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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位没变,只是少了两个人。
简静让人开了宴,回头见小厮端着那碗长寿面不知往什么地方放,他微皱了下眉头,然后伸手接过了那碗面放在面前,最后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许砂微微愣了下,她记得简静最不爱吃面食的。
简静吃了两口,不经意看见许砂的表情,没多加考虑便一本正经地道:“不吃浪费!”
他说完,又吃了起来。差不多快吃完的时候,赵氏身边的兰芳匆匆走了进来,先是看了眼还没来及走的小厮,然后瞅见简静……她顿了下,才向简静福了福身:“二爷,太太让奴婢来通报一声,说今日乏了,想早日歇息,晚宴后的烟火就莫放了。”
简静刚好吃完面,撇了眼兰芳,微微勾了下嘴角:“知道了,你回去伺候吧。”
没在多言。
小插曲过去,大家继续晚宴。许墨显然是饿了,简静说了开席,她便吃了起来。
桌上虽然不全是她爱吃的菜,却也还能找到几样她最爱吃的,像面前这盘酸汤鲤鱼,边上那盘干丝清炒牛肉脯,做的虽然没现代人好,却也是极和她口味的。
严氏胃口也不错,不过她比较喜欢北方食物,像小鸡炖蘑菇、猪肉烩菜,粘豆包一类的,想来是在边疆待太久的缘故。她吃的很多,这种吃法在现代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尝试,怕胖。
许墨悄悄扫了眼严氏包裹在红衣里的身材,肩宽腰瘦,□,显然是吃不胖的体质。当然,也是天下所有胖子羡慕嫉妒恨的体质。
对于偶尔少食才能保持身材的许墨来说,严氏的好体质她只需羡慕,无需嫉妒恨。
钱氏吃东西很挑,看她动筷子的盘子就能看出,她专挑贵的吃。这是个识货的,但却是个不会吃的,许墨甚至怀疑这人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
其实吃东西最重要的不是贵,而是吃的舒服,吃的合胃口。胡塞一肚子值钱玩意,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然后等艰难的消化,实乃没必要。
不过这话许墨不能说,毕竟人家高兴只吃山珍海味,她也管不着。
许墨正想着,便看见林氏拿着筷子,寻找着自己能吃的菜肴,她现在已经四个多月,刚过孕吐期,桌上她能吃的还真少。
女人怀孕很辛苦,前期孕吐,后期脚肿、腿抽经,十个月下来能把人整得死去活来。
许墨没经历过,但她小时候常听妈妈说起怀她的心酸,看着现在的林氏,她便想起逝去了妈妈,心里不觉一软,便把眼前那盘酸汤鲤鱼递了过去,“二姐姐试试这道菜,微酸,汤也不是很鲜,很适合胃口不好的人。”
林氏微愣,显然没料到许墨会这说。严氏瞅了眼许墨碗里喝了一半的鱼汤,娇笑道:“四妹妹好生偏心,自己尝到美味的菜肴,只顾着二姐姐,却想不到我和五妹妹。”
这话说得好似她故意讨好林氏,许墨甚是无语,正想要如何回话,猛然想起小玉曾经说过严氏去年吃鱼卡过刺,当时嗓子出了不少血。最后虽然鱼刺弄了出来,她却整整喝了半月稀粥才见好,代价很是惨重。
看着怪里怪气盯着她碗里鱼汤看的严氏,许墨道:“这种鲤鱼的骨刺小,又特多,我实在怕又给三姐姐卡住了,所以没敢推荐,三姐姐你莫怪。”
严氏娇媚的俏脸顿时没了笑,她甚至还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想起过往受过的苦,她恶狠狠瞪着许墨,眼神炙热的快能喷出火来。
其实卡鱼刺这件事让严氏觉得很没面子,府上的人虽觉得好笑,却没人敢说,许墨想,要不是严氏自己没事找事,她也实在不想掀人伤疤。
两人互瞪,谁也不肯退让,最后还是钱氏端了碗燕窝炖蛋给严氏打了个圆场,这事才算过。
吃过晚宴,许墨回去的时候想起赵氏,她着实想不明白赵氏的怒气所在,简单那句话说得其实挺合情合理,虽然礼确实轻了些,但一个大男人亲手煮面,怎么也算是孝心可表,何以使得赵氏不满的中途离席?
回到北院,许墨还在想这个问题,最后她总算想起许砂曾经说过,赵氏想办这个寿宴,就是因为简单两年没回燕京,这次难得回来,正好合家聚聚。
按许砂那说法,这生辰宴就是为简单才办的。而赵氏中途离席,也是因为简单没亲自来贺寿,许墨有些糊涂,她明明记得赵氏很不待见简单,何以又为他办寿宴,还为他没能亲自来贺寿中途离席而去?难道说,是因为简单重权在握,赵氏突然想通,准备笼络简单,但简单却没来,她觉得面子挂不住,所以拂袖而去?
侯府水很深,许墨不想当那个试水之人,她只想淡定看戏,安心过日子。虽然这个想法很不适合侯府这种大宅院,但她依然准备向这方面努力。
她坚信,无论做什麽事情,只要肯努力奋斗,就绝对没有不成功的。
六月天,正值大暑,天气热的人心惶惶。特别是近日,酷热的温度热得许墨总是受不住,半夜醒来非得冲下冷水凉才能继续睡。小玉知她这习惯,每每会比她先醒,去放水。
今日许墨一直快到半夜也没睡着,不知是因为本身热的睡不着,还是宴会上吃得太多,肚子撑得睡不着。想着既然睡不着就去洗个澡,从床上起来,她本想自己去放水的,结果发现小玉醒了。一问才知道,是醒来喝水的。
小玉醒了,自然就没许墨去放水的份,她留在房里收拾换洗衣物,等小玉放好水来叫她。
许墨不习惯用个木桶在房里洗澡,洗不干净,还容易湿地面。她洗澡的地方是冷院旁边的一个小杂物房,前些日子拆了墙头发现的,收拾了下,里面刚好可以用来沐浴。
更重要的是那小房子地处很隐秘,不容易让人发现,如此,一个人洗澡也不怕人看见。
许墨很喜欢在里面泡热水澡。
正想着要不要试试泡冷水澡,突然听见小玉尖叫了声,许墨笑了笑,这小迷糊肯定又是不小心撞着桶了。上次小玉这样叫,她以为出了什么事,害得她连鞋子都没穿就跑了过去,结果发现小玉只是撞到木桶摔在地上了。
不过也好在北院离前面几个院子有些远,声音不至于传过去,不然非把所有人都吵醒不可。
收拾好衣物,许墨在房里又等了会,却始终不见小玉放好水来叫她过去。而这个时候不知怎的她心里突然感到莫名不安,总感觉有事发生。
暗暗定了定心神,她连忙起身,顺手提了灯笼点上,就开门出去,小房间没灯,小玉不可能不点灯的。
许墨一下想起小玉的尖叫,意识到小玉可能摔得太严重,起不来……这个想法让她顾不得其他,提着灯笼就往漆黑的小房里进。
谁知道,刚走进去就撞到一个人,许墨下意识举灯看去,那张潮红未散的脸,让她不觉惊叫道:“赫!怎么又是你!!”
020
男人听出许墨的声音,下意识甩开举在眼前的灯笼。许墨没想到他这反映,灯笼被摔在地上,眼看快被燃着,她连忙蹲下去救火,却发现小玉满身赤|裸地躺在地上,人已是半昏迷。
“小玉……”许墨脑袋顿时懵了,眼眶也有些涩,她手忙脚乱扯过地上的衣衫裹住小玉,凶狠地瞪着边上已经从情}欲浪潮里出来的男人,怒吼了句:“看看你他妈的做的好事。”
“我……”男人被瞪得下意识退后两步。他神色很失措,显然是也没料到自己竟然被春|药控制住,还……干了这种事。
许墨当他要跑,揽着小玉就叫道:“你敢走,我现在就喊人。”
男人没动。他本来就没想跑,这件事是他的错,他不该为躲那人藏到这里想以凉水冲散翻涌的情|欲,也不该料错那人下药的分量,更不该……干了这种事。
两人正对视,门外突然有人急切地问道:“鲜衣?!是你在这里吗?”
许墨觉得这声音很熟悉,像是司徒越的声音?
这时,半掩的门已被推开,借着微弱的灯光,正好看清那一身青衫的男人,不是司徒越是谁?
“我只是让你先寻个隐蔽的地方冲冲冷水澡,你怎么跑了这么远,害我好找。”司徒越想是找了很久,额头都出了汗,“对了,那仆人我已经打发,这是你的解药,我调得急,虽然不知能不能全解,解一半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到时候你再冲两三桶冷水应该就好了。”
说话间,已经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男人:“你吃了就赶紧回房去,我想那人很快就会亲自去看你……鲜衣你怎么了?快吃解药啊!?”
“不……用了!”男人推开那药瓶,眼神避开司徒越看向他身后。
司徒越觉察到什么,慢吞吞转过身去,眼前的一幕惊得药瓶从他手中滑落到地上都不知,“这……下可该如何是好。”
许墨冷哼,直接放话道:“不给我个满意交代,你们谁也别想走,否则我们谁也别想好过。”
在古代失|贞的女子都不好过,没嫁人前还能佯装太平,嫁人后被夫家知道不是清白之身,十有□会被浸猪笼。万恶的封建社会里,失|贞的女子根本没人权。
许墨无法形象小玉以后怎么办,虽然小玉常常说要终生不嫁的伺候她,可她从来没当真的,她甚至早早就想过挣够银子就给小玉置办一份嫁妆,许个好人家。
小玉哆嗦了下,一直在冒冷汗,人还在半昏迷。想到这个如花般的孩子以后可能遭受的祸,许墨看着始作俑者,强自镇定地说道:“你选日子迎她进门!立即!马上!”
“不行!”男人迟疑了下,没说话。倒是司徒越慌张地叫了起来。
许墨看出他们有顾虑,便想赌一把:“不行也成,我现在就喊人,大不了鱼死网破。”
“不可以!”司徒越又叫了声。
许墨根本不看他,而是直直盯着司徒越边上的男人。
“进门……现在不可以。”男人自觉不是推卸责任的人,但他有顾忌,所以没直接答应。
“现在不可以,那什么时候才可以?!莫不是你想推卸责任,敢做不敢当?”许墨其实看出他有顾虑,但她现在心情特差,就想找茬。
司徒越见男人对上许墨的眼睛后,似乎要改口答应,连忙插话道:“鲜衣,你且先回去,这事我来和她说。”
“师兄,我其实……”简单想要什么。
“不行!”司徒越直接打断他的话,“你忘记当年你房里那个通房丫头了吗?还有几个月前那个青楼女子……你别告诉我你已经忘记了?”
男子暗下眼睑,他怎么能忘,那个通房丫头是他亲手埋的,那个青楼女子他去赎东西的时候再也没看到,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
司徒越见他神情就知道他又在自责,不觉叹了口气道:“那人应该快去看你了,再不回去,事情闹大,对她们绝对不是好事。你相信师兄,我会帮你解决好这件事的。”
对于两人的无视,许墨适时的插了句:“司徒大夫,你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事情闹大的后果许墨不知道,但男人知道,他并不想许墨因为这事被那人算计上,毕竟许墨与他而言是有恩……的。
“你等我两个月,等我回来定给你个满意答复,”男人说完便走了,一句废话都没多说,很是雷厉风行。
许墨当时正抱着小玉,不能去拦,见他走了出去,张口就想叫,却听见司徒越不是威胁,甚是威胁地说道:“四主子,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