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香茉在林舒雅身边也侍候了四五年,最是清楚她的性子,知道她不会在这里嚷开了,心里微微放心,然后道:“姑娘,太太一定会问起我们为什么私自出府,出府来又是做什么的,您可得想个理由,要不然的话太太一定会很生气……奴婢知道,您不怕太太生气,可是万一太太因此禁了您的足,不让您出院子半步的话,可就不好了!”
林舒雅这一次没有发怒,她也知道林太太就算没有让人出来找,等自己回去之后也定然会把自己叫过去斥责询问一番的,自己怎么都应该找一个勉强过得去的理由才是。
“在想什么呢?我敲门都没听见!”正在思索着,却听到她心心念念的人在耳边说话,林舒雅一抬头,入眼的是吴怀宇的一张俊脸,她哽咽一声,也不管是不是有别人,更不管是不是于礼不合,就扑进吴怀宇怀里――算算,她都已经有小半年没有和吴怀宇见过面了,上一次见面还是过年的时候吴太太带着吴怀宇兄妹过来拜年,远远地见了一面。
吴怀宇没有想到林舒雅会这么热情,不过他也没有推开林舒雅,他一边温香软玉满怀,一边朝着愣在屋子里的人使了个眼色,绮罗阁的掌柜立刻退下,而他走的时候也不忘将同样愣住的香茉也拉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吴怀宇轻轻的拍着林舒雅的背,他和绮罗阁的掌柜打过招呼的,那掌柜见到林舒雅进门就派了机灵的小厮跑着去吴家找他,正好在吴家大门口遇上,他干脆骑了马过来,只听掌柜的说她看起来像是狠狠的哭过一场。
“表哥~”吴怀宇不问还好,这么一问,林舒雅只觉得悲从心来,叫了一声之后就又哭了起来,在吴怀宇的哄劝下,好半天才止住眼泪,哽咽着道:“昨天董家那个死婆子上门,说什么要准备婚期,要我在明年的四月嫁给董祯毅,我爹娘居然答应了……呜呜~”
“明年四月?”吴怀宇皱紧了眉头,稍微一思索,就想清了其中原委,冷冷的道:“他们还真是回答如意算盘啊!”
“表哥,你知道他们的意图?”林舒雅停止哭泣,瞪大了眼睛看着吴怀宇,在她眼中,吴怀宇又聪颖有能干,还很会体贴人,长得英俊有会哄自己,哪里是董祯毅那样的人比得上的。
“你知道今年开科考试的,董祯毅那人别的不好评价,但是读书却很是厉害,我听人说,望远学堂的先生们对他是齐声赞赏,说他有状元之才。”吴怀宇脸上带了淡淡的不屑和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嫉妒,分析道:“今年的秋闱对于董祯毅来说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相信他就算不能中解元,也不会太差,但是明年的春闱就不一定了。先不说大楚人才济济,他那点子水平未必就能比得过别人,但说他的身份……我虽然不算是读书人,但也知道会试之中要一鸣惊人,单凭才华是不够的,还要背景和靠山。舅舅总认为董家在京城定然还有些旧故知交,认为董祯毅一旦金榜题名就会有人照拂一二,舅舅这么认为固然没错,哪个当官的没有三五个知己,董祯毅他爹定然也不例外。可是,舅舅却没有想过人走茶凉,这人都死了,那些个知己还算知己吗?董祯毅一家回到望远城这么些年,可没有见什么故交上门拜访,照拂这孤儿寡母,要不然的话董家那些亲戚敢那么对他们母子吗?”
“那和我们的亲事有什么关系啊?”林舒雅并非是傻子,也不是不聪明,但是她一向都懒得用脑子,以前有什么事情林太太都给她打点好了,而现在,她更喜欢听吴怀宇的意见。
“当然有关系!”吴怀宇冷冷的道:“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都是走出来的,来往的密切了,关系自然慢慢的就好了,时间长了不来往,关系自然也就疏远了。舅舅舅母当初为你定下这门婚事,不就是看中了董祯毅这个人吗?他们不就是认为董祯毅可以凭借着自己的满腹才华飞黄腾达吗?他们既然对董祯毅抱了这样的希望,而他又要和你成亲了,那么舅舅定然会为他铺路子。林家关系或许差了些,但是林家最不缺的就是钱财,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大笔的银子撒下去,为董祯毅把路给铺平了,还怕他不能一举成名天下知吗?这董家啊,是用婚事当定心丸,好让舅舅吃了死心塌地的为董祯毅撒银子!”
吴怀宇的话林舒雅从来都是深信不疑的,听他这么一说,林舒雅就在心里给董家人定了罪,她恨恨的道:“我就知道那个死婆子不安好心,要不然好端端的为什么提婚事!”
“这也是我的臆测,并不一定就是准的。”林舒雅相信了之后,吴怀宇马上又换了说辞,笑着道:“你没多久就要及笄了,也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或许董家是因为这样才提婚事的,毕竟,这婚姻大事是耽搁不起的。”
“才不是这样呢!”林舒雅摇摇头,道:“表哥,你知道我娘说什么吗?她说会给多准备嫁妆……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董家要靠我的嫁妆吗?有这样的人家吗,都还没有成亲就打起未来媳妇嫁妆的主意了!”
“表妹,给准备你丰厚的嫁妆那是舅舅舅母心疼你!”吴怀宇安慰了一声,却又有顿住了,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毕竟董祯毅以后是要当官的,你有嫁妆傍身,以后说话也能硬气一点。”
“表哥,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林舒雅又是愤怒又是伤心的看着吴怀宇,道:“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为什么还要说这样的话伤我的心?”
“我何尝舍得你嫁给别人,可是……”吴怀宇苦笑一声,拍拍林舒雅的背,道:“可是我知道,我除了对你的心思和一身的铜臭味之外,什么都比不上董祯毅,要不然的话我娘当初试探舅母意思的时候也不会碰壁了。”
“我才不管娘是意思呢!”林舒雅用力的抱紧吴怀宇,她伤心的道:“她都不管我的死活了,我为什么还要管她呢?表哥,你像得想个办法,我真的不想嫁!”
“办法倒是有,只是我担心你以后会怨我的。”吴怀宇等得就是她这句话。
“我怎么可能怨你?”林舒雅大喜过望,放开吴怀宇道:“表哥,有什么好办法,你快点说!”
“这个啊,暂时保密!”吴怀宇看到林舒雅撅起的嘴,笑了,道:“我只是说会有办法,具体怎么做还得回去好好的想想。”
“原来表哥说有办法是骗我的啊!”林舒雅有些失望,但是很快又振作起来,笑着道:“不过我相信表哥一定会想出好办法的,我就等表哥的好消息了!”
当然会有好办法,还是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吴怀宇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带着笑,道:“我让掌柜的把前几天才到的料子拿过来给你看吧!那是京城最时兴的料子,你做了衣裳穿在身上一定很漂亮!”(
☆、第四十六章出事了
第四十六章出事了
“祯毅,明天开始就不用来学堂了,你要不要到我家和我一起做最后的努力?”林永星笑呵呵看着董祯毅,今年是七月的最后一天,还有十天就是乡试开考的日子了,虽然就在望远城考试,不用花时间在路上,但是望远学堂还是一如既往的早早放了假,让今年准备参加科举的学子回去好生休养,为考试做准备
“不用了!“董祯毅摇摇头,没有和林舒雅订婚之前,他倒是会去林家,林永星书房的藏书不少,他经常在那里一泡就是一整天,和林舒雅订婚之后,他去的次数反而少了,一年也就那么一两次,还是给林老爷林太太拜年的时候才去的。
“真不去?”林永星笑呵呵地看着他,道:“你不是一直很想见见拾娘,看看是什么样的奇女子能够让我连连吃瘪到现在吗?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董祯毅对拾娘还真的是很好奇,早就想见一见拾娘,但是却总是阴差阳错的错开了,到现在都没有有见过拾娘,更没有领教过林永星说的厉害。
董祯毅摇摇头,他对拾娘好奇没错,但也没有好奇到要专门跑去认识的地步,真要那样做了,对拾娘也是一种不尊重――虽然她是林家的下人,但也是一个女子,那样做始终是不适宜的。
“走吧!”林永星真的很想董祯毅去林家和他做个伴,虽然说这两年他的进步是所有的人都看在眼底的,他对自己也是有信心的,不敢说能够通过会试,可乡试却还是有把握的。但是,马上就要进考场了,心里难免还有有些忐忑不安。『*首*发』要是董祯毅能够和他一起的话,起码也有个打气鼓劲的人啊!他看着董祯毅,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再过半年,你就是我妹夫了,自家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要参加乡试,我娘一定很紧张,我还是在家里会好一些,起码让她看到我成竹在胸的样子,要不然的话真不知道她会担心成什么样子。”董祯毅要是摇摇头,不过这一次他给了一个让林永星不得不接受的答案。
“那好吧!”知道不能把董祯毅拐到林家,林永星也知道接受了这个现实,然后笑着道:“那我们在考场外碰个面,我可是还需要你给我鼓劲呢!”
“好!”董祯毅点点头,然后先林永星一步上了马车,林永星看着董家的马车离开之后才上了马车,而他在后来的日子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强行拉着董祯毅去林家,哪怕是去吃一顿晚饭都好啊!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林太太看着脸色灰白,带着忧虑,身上的直裰也有些皱巴巴的董祯诚,心头有一种着实不妙的感觉,董家兄弟两个她都不算陌生,每次见他们都是精神抖擞,从从容容的,身上的衣裳更是整整齐齐的,哪怕是一身洗的发白的衣裳,都能穿出挺拔的味道来,而眼前的董祯诚却带了让她觉得陌生的狼狈。
“林伯母,家兄前天傍晚在回家的途中被一行人陌生人拦住,不分青红皂白的毒打了一顿,昏迷了一天一夜,直到昨天半夜才清醒过来。”董祯诚心里满是恨意,他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暗地里谋算兄长的,但是他却知道,出了这么一回事,董祯毅这一次恐怕连考场都进不去了。
“什么?”林太太大惊失色,她万万没有想到董祯诚会带来这样的消息,她着急地问道:“找大夫了吗?大夫是怎么说的?”
“大夫给看过了,说受的伤看起来很严重,但是没有伤及肺腑,好好的调养一段时间一两个月就没事了。”董祯诚苦苦的一笑,道:“但是,大夫也说了,家兄现在的情况别说是去贡院考试,恐怕连下床都成困难,这一次的乡试,他只能放弃了!”
想到躺在床上,连翻身都不能的董祯毅,再想到哭天抹地,除了咒骂那些将董祯毅害成现在这幅模样的人以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的董夫人,董祯诚就是一阵无力,他看着林太太,道:“家兄现在躺在床上需要静养,家母伤心过度,几度昏厥,家里也乱成了一团。我今天过来是想和您通声气,让您知道这件事情。家兄说他原本答应林大哥,要为他鼓劲的,但是他现在这样子,只能食言了,还请林大哥能够理解。”
“是什么人干的?”林太太愤怒之极,这件事明摆着是有人在背地里是阴谋,为的就是阻挠董祯毅进考场,难道是有人想要今年望远城解元之名,却又没有把握光明正大的赢了董祯毅,所以就用了如此下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