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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大殿之上,老臣派与新臣派为了重建涝灾后村子的事情起了冲突。前段时间我为了子炎的事自我放逐,不仅一怒之下废了晧瑜的皇夫之位,还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丞相身上。
我日日在冰室陪着子炎,我把子炎的尸首安放在冰室的寒冰床上,他就像睡着一样那般安详。等我清醒意识到子炎不会再醒来重新振作之时,朝堂都乱套了,原本去年便该解决的事情居然拖到今年!
“庞爱卿!朕早让你去解决此事为何现在还这般!”
“皇上,臣,臣早已拨款下去让地方县官重建,可是……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饭桶!朕养你们有什么用,这点事情都办不来,干脆朕废了你们算了!”
“皇上息怒啊,皇上息怒……”
看着底下一群废物,怒火不打一处来,冷笑道:“息怒?你们不就是要朕选秀,在你们的眼中,朕的百姓还不值你们的高升重要?朕告诉你们,这皇夫的位子除了庞晧瑜没有人能胜任!蛋蛋传朕旨意恢复庞晧瑜皇夫之位!”
选秀?这宫中还是我说了算!看着空荡荡的后宫,这宫中是该进些新人了,心中的那份失落与空洞就如一个无底洞,无论什么东西都无法填满心中的空洞。
披上貂皮大氅,随着汉白玉门的打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五人宽的寒冰床上一身云锦银边祥云绣白袍,腰间扣着紫玉铂金翅腰扣的清俊男子,他没有绝色的外貌,却无法拒绝别人的靠近。他是我一生最爱的男子,可是却不能白头偕老,磨砂着他无名指的铂金指环,样子普通却是用了两颗南梦珠磨粉掺入制作的,这是我亲手打造的指环世间只有一枚亦表明了他在我心中的独一无二。
冰室是我每日必来的地方,无论多忙也会来陪他说说话。出了冰室直接去了永福宫。
眼前的这个男子与碧落尘一模一样倾国倾城,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可是对他却没有任何男女之情,有的只是习惯与信任。
晧瑜见我,福了福身道:“皇上。”
“朕这次微服私访决定带你去。”
“皇上,臣君何德何能……”
我挥手打断他的话,道:“你是皇夫,南梦国最尊贵的男人,凭这一点你就够资格,还有你做事干脆,法子多,这一路朕需要一个能替朕分忧解难而且……”我抱着晧瑜的细腰,双唇贴上他的,轻轻挑逗,一室春光……
这一次是秘密行动,国事依旧都扔给了丞相,带着蛋蛋、晧瑜还有商雪野雇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朝最近的南映城出发。
南映城顾名思义在南梦国的南边,是南梦珠的产地,是个相当富饶的地方,由于去年闹涝灾,庄稼也没了收成,别说是南梦珠了就是普通的珍珠产量也是少之又少。拨下去的灾款经过贪官污吏的层层剥削,最终道老百姓手里的寥寥无几,这次微服私访一是观察二是惩治。
马车颠簸了十来天终于到达目的地——南映城,一路上百姓们挑担吆喝叫卖一副星星向荣的样子,看来南映城并没有如奏折中说的那般破落,我们一行人在凤祥楼下榻,顺便打听涝灾后的状况。
我与晧瑜正准备就寝,小二姐拎着热水进了,我便叫住他,道:“小二姐,前年涝灾,今年收成怎样?”
“客官你可问对人了,这南映城可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去年水灾可是淹了不少农田家舍,许多老百姓无家可归,城内的达官贵人都纷纷慷慨解囊,可是城外所有的村子都毁了,哪里救济的过来。”
“朝廷不少拨了善款吗?”
“就算拨了能有多少是到咱们百姓手中的,唉,新皇登基不过两年,可这些大蛀虫何止是两年哟。”
听着小二姐的话心越寒,果真是在遥梦宫呆的太久了,忘记了人间的自私自利。
“娘子,接下来您是要去灾区还是去县衙?”晧瑜边说边把毛巾递与我。
“咱们明日先去找证据然后为妻要好好清理那些蛀虫!”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去了附近的一个村子,破败的屋子,小路也是泥泞不堪。这村子是南梦珠产地之一,如今破落的竟不如当初我住的小渔村,一村妇拖着渔网见有陌生人到了忙迎上前,道:“几位可是来要珍珠的?”
晧瑜与我对眼,然后对渔妇道:“我家娘子听闻这受水灾,大伙过的不好特地从南苑城赶来,顺便采买点珍珠回去。”
村妇听闻更是笑得合不容嘴,道:“夫人要不嫌弃就去我家吧,前段时间采的珍珠不知道夫人能否喜欢。”说罢时不时瞥向晧瑜,晧瑜不自然地往我身后躲,虽然戴着面纱,但是带上面纱那种若有若无的吸引更是致命。
不大的屋子生活用具还算齐全,外院放着一堆渔网还有采珠用具,一男子出来,见到我们行了礼然后就去了屋内。看那男子的穿着应该是这名村妇的夫君,虽没见到正面但是那标准的行礼,定是出身不会差,而且匆匆一瞥姿色算的上中等。进了屋内,男子端着茶杯出来,看我时稍微一愣但很快就低下头规矩地坐到村妇身旁。
“让您见笑了,这是内人。”
“若是在下没猜错夫人也是出身大门大户吧。”
“是啊,要不是去年涝灾毁了家哪会像现在这般。我还算好有点家底,要不然就会想其他家一样,连个像样的屋子都没有。”村妇说完内屋又出来一个男子,大约十五六岁,一身粗布衣却掩盖不了那如珍珠般的光彩。黑色的长发用粗布带子绾着,皮肤白净细腻一双黑眸如温和的和田玉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鼻梁细窄高挺薄唇淡淡的,如同花瓣一样,让人一亲芳泽。
“这位是?”
“这是爱子苑杰,哪及的上夫人的夫君。”
我看了眼晧瑜,又看了红透脸的小公子,笑道:“令郎也是国色天香。”那小公子听我这般说羞得躲到父亲的身后偷望着我。
接下来村妇拿出了珍珠,虽然数量不到但都是色泽温润、颗颗饱满的上等珍珠。她又带着我们去了别家,有些还有一些一般的南梦珠,我同样以商场价买了。后来我才知道这村妇叫傅雪柳,是这村子的员外,承包着整个村子的珍珠采买。去年闹水灾村民们损失重大她拿出家里为数不多的积蓄救济她们,如今也只有一间小屋安顿。
一路的观察,除了个别有个避风的小草屋外,大都是搭个窝棚就算是家了,村民们没了积蓄最近又颗粒无收,能吃饱已经很好了哪有多余的钱来重建家园。我让蛋蛋给每家都送了一百两银票,然后把随身带的翡翠玉环蓝缎带挂饰递给傅雪柳,道:“以后我的珍珠就从你这进货,以后有人来收货你把这给她,自然会有人来找你买珍珠。”
正当我转身走之时,傅苑杰把一串珍珠手链塞进我怀里,红着脸道:“这是谢礼。”然后又躲到父亲身后不安地望着晧瑜。
“谢谢。”
回到客栈晧瑜欲言而止,最终还是开口,道:“娘子,你可知收男子礼物的意义?”
“意义?有什么意义不就是一个谢礼。”
晧瑜叹了口气替我宽衣解带。第二日天未亮就听见楼下吵吵闹闹,我下楼一看几个彪悍的女人围着一个瘦小的男子,口中竟是淫秽字词,那瘦弱男子见我就见到救星一般扑倒我怀中呜咽不语,这时,我才看清居然是傅苑杰!
我推开他,他却一下子跪在我面前,当着所有人道:“娘子,不要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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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微服私访收美人(二)
一早我携着晧瑜去了县衙,不愧是映州,即便是一个小小县官府邸也不逊色于知府的官邸,还未走进大门便被轰了出来,那衙差上下打量,淫笑道:“这可是你们这些平头百姓能闯的!不过,啧啧……看着细皮嫩肉的。”其中一个衙役直直地盯着晧瑜,道:“若是伺候夫人我舒服了,说不定就让你们进去,嘿嘿……”
我拦在晧瑜身前收起手中的折扇,冷笑道:“我的人你们也敢动!”运气将面前的女子踢至六七米远,这一踢把内屋衙役与师爷都惊动了。瞥了眼书生气的女子将从商雪野顺的令牌举到她面前,她大惊忙将我俩迎了进去。
知县是个五十来岁大腹便便的女人,从坐定开始,她那双绿豆眼时不时瞥向晧瑜,恨不得现在就把他就地正法。
章知县狗腿般讨好道:“不知大人光临寒舍有何事?”
“大人是这映州(南映城是映州的主城)的地方父母官,本官也是奉皇上的命令来查看灾区的状况,只不过……”外婆特意顿了顿,道:“章大人这父母官名不副实啊。”
“大,大,大人,您……”章知县不停地擦着豆大的汗滴。
“上头早拨下善款,为何没有到村民的手中!章大人,难不成你中饱私囊?”
“这这这……”
“本官三日后就要看到一个新的映州,不然的话,章大人本官要是在皇上面前说了不该说的,那就别怪本官。”
回了客栈派了商雪野跟踪,不出我所料章知县立刻动身与知州、知府汇合商议,直到甲时三人才出府去了红影楼。商雪野来报之时,傅苑杰刚闹腾玩睡着了。
一说这傅苑杰我就头疼,昨个可怜兮兮得喊我娘子,抱着我的腿死都不撒手,没辙只能先回了房,随后他更是变本加厉躲在我怀中不肯放手,我把了脉才知晓他居然是失心疯,这才将他待在身边。下午时分派了雪野去了村子,他父母都不见了只有家中一滩血迹,送的腰饰也不翼而飞。晧瑜好心决定带他回宫安顿治疗,但是这病反反复复甚是让我头痛。
“娘子,接下来该怎么办?”说罢看了眼睡熟的傅苑杰。
“那些人怎肯吐出那些银子,说不定是商量要以冒充的罪名抓我们。先不说那章知县,知府可是四品官定是见过雪野的样子,过不了多久她们定会找到这儿,毕竟这主城可是那映州知府的地盘。”
“主子,那该如何?”
晧瑜微微一笑,对我道:“娘子必然是让我们在这等着,真正的御前侍卫不是就在这么?”
很快章使陪着知州封岳峙与知府黄簧找到我的住处,黄簧顺着章使的目光见到我时正准备开口大骂不经意瞥见雪野吓得跪地磕头。黄簧是四品官,而雪野是正三品的御前侍卫。
一场闹剧之后,她们三儿还真的派人去重建灾区。这下子我终于可以把精力放在这个失心疯的傅苑杰身上,从脉象上看的确是失心疯,但是也可以装,若是懂点医理……
蛋蛋替安睡的傅苑杰掖了掖被子,晧瑜坐到我身边轻声道:“娘子,他……”
我皱眉道:“我派雪野查了,咱们前脚刚走,后脚他们就被人杀害,屋中什么都没少,唯独少了朕的腰饰。至于他么,听人说醒来见父母被杀刺激过大,然后就不见了。”
“皇上是怀疑他,但是他怎可能杀害自己的亲生父母,难不成……”
我满意地看了晧瑜一眼,道:“没错,是有人故意把他带到这里的。”
“也可怜了他了,若不是我们……真是罪过!”
“这点小病子俊有的事方法现在最重要的灾区重建,就怕那些吝啬鬼偷工减料。”我勾住晧瑜的细腰趁机滑入衣襟,可他却抓住我不轨的手瞥向床上,瞧着哪位睡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