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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该用午膳了。”
“怎么是你,蛋蛋呢?”
“他在宜雨堂帮助子俊太医。太医说了王爷不宜油腻的,所以奴才让厨房备了一些清淡的药膳。”那双布菜的手一点都不像宫人,纤细的手指,如那幽香的玉兰一般白皙,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今日被贺赫稀请去了永福宫,那整片的玉兰花树,浓郁的香味熏得我头疼,随意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劳累之时一双手攀上我的双肩,适中的拿捏,所有的疲劳一瞬间不见了。鼻尖缭绕着淡淡的幽香,是丁香。
“王爷。”湿润的呼吸,唇瓣有意无意的擦过耳垂,见我没表态双手更是大胆地下滑。
我抓住那双不安分的纤纤细手,道:“怎么,想成为本王的人?”
“灵竹一直爱慕者王爷,灵竹不求与王爷厮守,只想与王爷在一起,王爷,灵竹爱你。”
我反手将他手臂扭转,盯着他,道:“送上门的东西本王可不喜欢,不过这张脸倒不错,本王到可以考虑一下。”
“王……王爷,只要王爷开心,灵竹……灵竹什么都原因,嘶……疼!”
“你在外面也看够了,进来!”
一品貌非凡的男子推门而进,乌黑亮丽的发用一根锦带绾着,依旧是一身毫无沾染的白袍,还有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还以为能看一场好戏,可惜了。”
我白了他一眼,对门外的管家道:“管家,带灵竹去王夫那,以后灵竹就交给他管。”
“你真的是个恶魔!”
“彼此彼此。”
万春亭立于后院的中央,周围围绕着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左侧有个大湖,到了夏天开满了荷花,驾一叶扁舟游湖之上,微风吹过犹如恋人的手轻抚着脸庞,偶尔小憩,伴着荷花的香味入眠,甚是惬意。
这般时候最适宜在亭中喝茶闲聊,兰馨雀舌的馨香在鼻尖环绕,嘴里满满是甘甜。
灵竹此时恭敬地站在晧瑜的身旁,似乎晧瑜没有罚他,不过那双纤纤细手上都是细小的血痕,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一个善于隐忍的男子一定不会让人挑战他不易得到的地位与权力,只有这样的男子才配的我逍遥王的王夫之位。
“王爷,这些玫瑰酥是萧宝侍宫主托人送来的,臣君做了点栗子糕,不知王爷喜不喜欢?”
普通的造型,甚至还不如普通人家做的,还未送入嘴中就已经散了,晧瑜更是尴尬地红透了脸,小侍们憋得耸动着肩膀。瞥了眼憋笑的灵竹,道:“这盘玫瑰酥就赏给你了。”
他突然跪下,大骇道:“王爷,奴才卑微之人怎可接受萧宝侍宫主的东西,您这是折煞奴才了。”
“哦?知道自己身份卑微还做出有违身份的事情?本王今日心情好,你且都吃完!”
一块,两块,三块……一块一块往嘴里塞,手中的玫瑰酥混着泪水塞入嘴中,呜咽着吞下一盘玫瑰酥,噙着泪道:“王爷,吃完了。”
“下去!”
“王爷何必与一个下人怄气,若王爷喜欢纳了他便是。”
“你给本王盯着灵竹,不要吃他送来的东西,谨记!”
“王爷……臣君记下了,只不过现在就这般放任他?”
“若本王说玫瑰酥有毒你可信?”
“毒?臣君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虽然已是春节,微风中还带着凉意,庭院中的海棠开的甚为艳丽,微风带过,如翩翩起舞的舞女摇曳着,展示着自己最为妖娆的舞蹈。月安宫的四级海棠也开了吧,不知母皇是否又为那海棠驻留……
月色朦胧,几颗繁星点缀着黑幕般的夜空,杯中的茶水早已凉透,漂浮着的茶叶旋转着沉入杯底,就如我此刻的心,玫瑰酥啊……
“王爷,灵竹每日甲时五刻都不在府中,直到酉时才回府,偶尔三天出去一次。您打算如何做?”
“可有与谁见面?”
“貌似是宫中的宫人。”
“今日回来好好搜身,定能搜出东西!”
柴房?哪有柴房这般大,格局还这般好的柴房。看着那个被绑在柱子上的男子,犹如一只折断翅膀的蝴蝶,没有生气,低着头不语,猛地抬起他的头怒道:“说,谁派你来的?”
“奴才不懂王爷的话?”
“是么!”紧抓着他的下巴,都听见骨头的紧缩的声音了,还不肯开口。
“说!”
“是皇夫!,是皇夫派奴才来的。”
“哼!子俊,他应该是一个不错的试验品。”
“的确不错。”
“不!不要!王爷饶命!饶命啊……”
“王爷,臣君……”
“接下来的事你只需按着本王的吩咐即可。”
快春末了,为何还是这般凉意……庭院中的各色海棠还是那么美,明明不是珍贵的品种还是会让人不禁为它驻留,只不过过了花期很快就会败落,很快……
☆、第六章 太女选拔
今日母皇在朝堂上再次提出太女选拔之事再次遭到大臣们的反对,自古以来南梦国的储君都是通过选拔来继承,现在满十五岁的只有我和北宫玥莹,对于凌嫣来说未免不公平。
凌嫣前几天破例封王,但是母皇却没有赐予封地而是与我一般赐了府邸。凌嫣毕竟还是小孩子,喜欢粘人,没事就来我府中蹭糕点。
夏日炎炎,最适宜在后院的湖中玩耍。驾一叶小舟,任小舟随波逐流,宽大的荷叶犹如一柄大伞遮挡住刺目的阳光。饥饿之时随手捡起身旁食盒中的糕点,伴着荷花的清香,果真是惬意的生活。荷花香荷叶香,相互交织。荷花荷叶阻挡了外界的纷扰,躺在小舟上闭目养神,感受着微风的轻抚。
后院中除了常青树,都换成了夏季花草,母皇托人带来了新培育的芍药、朱顶红,我偏爱芍药尤其是白色的芍药,娇嫩大朵的白芍药犹如雕刻精美的瓷品,没有一丝瑕疵,洁白神圣,让人不禁去膜拜,幽香四溢让人沉醉。
一阵凉风带过,我拢了拢衣领,在荷花间小憩还是很容易得风寒。划着小舟回到岸边便听见凌嫣爽朗的笑声。自丞相府归来之后便在亭子旁架了一只秋千,待到喇叭花开之时引上秋千便又是一番美景。
“你到是惬意。”
凌嫣见我一阵风似得扑倒我身上,甜甜道:“皇妹还以为皇姐要睡到晚膳时间呢。”
“虽是夏天还要注意保暖。”
“皇姐。”凌嫣的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凌嫣会一直自持皇姐。”
我笑了笑,明白了母皇的用心,替她整理着领口,笑道:“都十二了,不要每日都往这儿跑,别人会说闲话。”
最终太女选拔定在了三日之后,场地是皇宫的练功场,在练功场搭上台子,规则很简单,共分为三试,一,文试,裁判随机出题;二,武试,谁先落地谁算输;最难的属于三试,这一关是在规定的时间内通过一间屋子,具体是什么测试却是无人知晓。
“王爷,三日之后便是选拔之日,可需要准备?”眼前的男子可非绝色能形容,如玉的肌肤,精致的五官,尤其是那张粉嫩的薄唇,身子快一步咬上那张甜美的唇瓣,肆意的蹂躏餍足之后抹去唇角的银丝,道:“那个位子本来就是本王的,选拔只不过是个仪式罢了。”
身后贴上一具温暖的躯体,整个人犹如坠入茉莉花海之中,耳边是男子温润的唇,道:“王爷,晧瑜相信王爷……”
三日之期已到,练功场焕然一新,宽大的场地中立着高一米的玉台,台子上什么都没有,光亮的地都能映出人的影子,周围迎着南梦国旗子,更是重兵把守。
母皇一身耀眼的龙袍庄严地坐在龙椅上,似乎头顶盘旋着一条金龙,那就是帝王之气,只需要一眼就能把他人镇住。遥望远处那座宫中最为普通的建筑,那就是最关键的三试。
裁判共三人,为了公平,原是裁判之一的庞枫荷被户部侍郎替代,另外两个是御史大夫与云麾将军。
文试由户部侍郎出题,为“如何做好一个帝王?”,户部侍郎刚提出问题,北宫玥莹便哈哈大笑,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幼稚。
“若本王为皇,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
“逍遥王请回答下官的问题。”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谷与鱼鳖不可胜食,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
我刚说完四周一片寂静,接着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我亦看见母皇满意的笑容。
“文试,逍遥王胜!”
武试根本就没有悬念,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我准备不使用内力。第二场刚开始她直接攻击,我本不屑于她打,在她擦碰到之际自动跳下玉台。北宫玥莹傲视道:“什么遥梦宫,都是无稽之谈!”她转身折下一面旗帜挥向我,飞速过来的旗子擦过我的衣袍直直钉进了土地中,旗子犹如狂妄的她一般在风的吹动下“呼啦呼啦”作响。
“武试,伊南王胜。”
终于到了最后一试,御史大夫将我们带到那座建筑的后门,道:“两位王爷,时间为一炷香,大概一个时辰,出口便是玉台的方向,一旦香焚完,输者便会被结界弹出。”
“皇妹先请。”
步入屋内,普通的结构与布置,正当我往内走时门自动关上,连着屋内都开始变化。这,这不是梦仙居的布置!怎会?我猛地打开窗,果然前边是药泉,桃花顺着窗子落到肩上,是真的花瓣,怎会,难道……缓缓闭上眼,清除杂念,再睁开眼前还是刚进来的一样。果然是幻术,这时旁边多了一个门,我正考虑要不要进去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第一关,是人心里深处最想念的,你通过考验。请推开那扇门,那是第二关。”
门后依旧与之前的布局一样,但当我走动时格局发生变化。白纱飘动,池中雾气云饶,池子两边的龙嘴中喷涌着暖泉水,随着泉水的注入,池中的花瓣上下浮动。池壁上雕刻着芍药牡丹,池水清透,连池底的连理枝纹都一清二楚。池水突然开始翻滚,犹如烧开的水,突然从池底冒出一具完美的躯体,披散的墨发落在池水上随着水波荡漾,吹弹可破的肌肤如上等的羊脂玉,殷虹的小嘴微微张开,引诱着人前去品尝。一下子池中、池旁多了好几个男子,各式各样的绝色美男,那种雾气缭绕的若隐若现更是让体内血液奔腾,只不过……哪冒出来的?清澈见底的池子中怎可能看不见呢,又是幻术,美则美矣,太过危险。
闭眼,再次睁开,又多出一个门,那个声音同时出现没有任何的考虑推门进去。这次是永福宫,贺赫稀举着匕首朝床上之人刺去,血溅了他满身,他似乎越发兴奋,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明知是幻术可心中抽疼着,闭上眼,耳畔是刀刺入肉体的声音还有贺赫稀刺耳的笑声。
不一会儿声音消失,出现另一个场景是母皇的宣德宫,金灿灿的龙椅就在眼前,仿佛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