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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像是往陆逸之所说的那些那样想去,还以为慕容绝璟是身体出了问题,却只见并非如此。
慕容绝璟一僵,却是朝着此刻一侧大敞的窗台看去。
捂在胸膛上的手仿佛一收:“出来。”低沉的声音。
外头的人似也亦是听到了这一声,也不停留在外头了,直从窗台跃进来。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儿,夏诗昭想要靠进慕容绝璟胸膛中的动作瞬间一停,就这样再从他身前坐直,离了开来。
回过头:“司侍卫?”
倒是好端端的被吓了一跳。
从昨儿开始,就没有见过司鹄了,此时这样见到他,还是以这样的方式见到,像是一下子接受不了。
好好的门不走,却是从窗口跳进来,而且显然是为了避人耳目。
慕容绝璟像是早知道外头的人是他一样,此刻只眸光一收。
看到夏诗昭紧张从自己身前抽离的动作也都不计较了:“出了什么事了。”
这一瞬的话语声又是再显然与先前不同,哪怕此时是这小小的身子,都难掩他的锋锐。
司鹄直接再从窗台处走了进来,就这样停在了慕容绝璟的身前:“琴香阁那边有动静了。”
慕容绝璟躺在床榻上,好不容易抬离胸膛的手好似一握。
就像是又有了莫名的反应一般。
夏诗昭则是从意外不解,直到听到“琴香阁”三个字,眸中的神色也有了微微的变化。
“琴香阁?”本是不应当插话的,可这会儿直忍不住诧异出声。
这会儿脑中又直是纷然的思绪,在脑子里头交织错乱。
琴香阁是琴瑶在璟王府中所住的地方,还是前几日她给安排的。
“琴瑶……怎么了?”夏诗昭出声。
像是隐约觉得是因为今早她将琴瑶遣离寝殿之事。
不安分了么?
司鹄这一刻却是不答夏诗昭,而是直直看向了慕容绝璟:“王爷?”
像是看到慕容绝璟又变回了小小的身子,有些诧异,可也此刻顾不上这个了。。
“无事,说吧。”
司鹄这才看了一眼夏诗昭,说了出来:“方才不久前,琴香阁里头来人了,从璟王府侧门进来,一个女人,说是璟王侧妃的远方亲戚,见了琴侧妃。”
“然后呢。”慕容绝璟声线略沉。
“在琴香阁里头,与琴侧妃长谈了一番,似是给了琴侧妃什么东西。”
“接了吗。”
“接了,之后琴侧妃便是走进自己的屋中了,怕是近日就要有动作。”
慕容绝璟躺在床榻上,轻淡的模样却是眼中溢了流光,这一瞬的样子看似不在意的,却全然像是在运筹帷幄,一切全然在他眼中。
看似拜堂没去,洞房花烛夜也不搭理,却是从琴府的人一进璟王府,琴瑶抬进璟王府大门的那一瞬,便牢牢掌控着了。
表面越是不搭理,对方越放下戒心。
其实他倒是一刻都不曾下过心。
“来的人查了?”
“查了,来的人做事沉稳老练得很,自璟王府一出后就出了城,期间换了三次装扮,又进勾栏又进酒坊,最后是往承武门去了。”
承武门……那是进宫的偏门,是宫中之人。
夏诗昭这会儿只沉沉的抽了一口气,果然……
这会儿什么也不说,也不问,就只是忽然抬眸又看回慕容绝璟去了。
慕容绝璟只扯了扯唇,这一瞬暗眸中的光芒难以读懂。
司鹄抬起了手,“王爷,这会儿要怎么办?动手吗?”
是动手,还是制止?
看来这琴侧妃果然娶进来是个祸害。
慕容绝璟这一刻就只是把手又放到了胸膛上,脸上又露出了方才陆逸之走后那深沉难明的表情。
几乎是一瞬间,胸口处也传来沉沉的疼痛。
…
第三更~~还有一更~
(。 )
又变回了原本的样子
陆逸之只在等着慕容绝璟的回答,千等万等,从昨儿成亲拜堂的那一瞬间,他便开始等,好不容易等到琴瑶露出破绽了,此刻自然是要索一个结果。
可这一瞬似是注意力全放在这一个问题般,倒是没注意慕容绝璟的变化。
慕容绝璟本是在沉着脸色,却是瞬间胸口又隐隐作痛。
“司鹄。”
“王爷!”
终于发觉慕容绝璟的不对劲起来。
夏诗昭这会儿听着从慕容绝璟口中出来的声音,也蓦地慌张了起来:“绝璟!你怎么了?!”
终于……。
她方才担心的事情真正的发生了。
方才司鹄进来的那一瞬,还以为慕容绝璟是心口发疼,所以一愣。
这会儿听着慕容绝璟痛苦的声音,才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心口发疼。
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司鹄的那一个问题。
司鹄现在也管不得了,只忽地冲上来,像是想扶着慕容绝璟。
“王爷,我去喊陆大人过来。”怕是陆逸之还没走得太远。
这一瞬却是碰巧看到慕容绝璟眼中的暗光。
司鹄顿了一下,慕容绝璟却是摆了摆手:“不用了。”
方才陆逸之已经替他看过了,此刻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已明白得很。
“不过是蛊毒发作了,又与后遗之症掺搅在一起罢了。”
隐隐约约觉得体内不太对劲,又似有什么一直朝着胸膛处冲撞,撞得他心口处传来疼痛一拨又一拨。
这一瞬只能面色苍白的捂着胸口,嘴角也扯出一抹怪异的弧度。
夏诗昭看得心疼难言,没想到话音刚落的事情,说他最近要受苦了,这会儿便开始疼痛不堪。
司鹄却是听着慕容绝璟的话,这一刻只能看着慕容绝璟。
自家王爷都说不用了,此刻只能脚步未动,直直的愣着站在床榻旁边。
慕容绝璟收了目光,仿佛沉沉攥手成拳。
就这般当着夏诗昭和司鹄的面,咬着牙坚|挺的撑了下来。感受着此刻犹在胸口间冲撞之感,分明是又要开始紧骤锥心之痛的先兆,只怕这会儿八岁的模样也停留不久了。
即将开始如陆逸之所说的那样,开始在成人与孩童之间交叠,并且成人能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而八岁的模样越来越长。
此刻只是捏着手心,仿佛沉忍得更加厉害的样子。
“方才说到哪了。”沉沉出声,似是在忍着这逐将越犹如惊风骇浪般席卷而来的疼痛。
尽力的聚着心神。
司鹄看着慕容绝璟这个样子,只重复出声:“属下说到问王爷该怎么办?属下去出面处理掉这事儿?”坚决不能让琴瑶成事。
想要害慕容绝璟,这是他决不允许的事情,也是他的职责所在。
“不用。”
只见慕容绝璟眸光一收,却只是在此刻淡沉的挤出了这一道声音。
“王爷?”竟然说不用?难道任由……
“送来的是什么东西,可有查出来。”
司鹄沉了声:“回王爷……没有。”
霎时殿内又是沉默了……
只有些许从窗台外头洒落进来的阳光,照亮着寝殿一角,其余的便是沉寂。
仅剩慕容绝璟仿佛疼得过度,时而响起的抽疼声,在寝殿内轻轻响起。
夏诗昭这会儿的手都握了起来,坐在床榻一角,仿佛手都不自觉的揉到了被褥上,把绸被揉得一角微皱。
慕容绝璟也似沉寂了。
司鹄仿佛像是要跪下来请罪一般:“只知道是交了东西到琴侧妃的手中,因为在暗中不便出面,所以便没有探查出究竟是何物。”
所以才想要问慕容绝璟,这是怎么处理,或而干脆明面制止。
慕容绝璟只觉得胸口间的沉痛这一瞬仿佛不合时宜一般,越是疼得更加厉害。
明知道能够自由行动的时间不多,这一刻什么也不说,只是淡淡的勾起了深色的暗眸。
仍旧是如此决定:“既然如此,暂且当做不知道吧。”
“绝璟……”换夏诗昭仿佛没法接受的喊了一声。
本就这一刻看他这般痛苦的样子,心都要狠狠的揪起来,还要听着他这一刻的决定,这是想做什么?
明知道琴瑶可能心怀不轨,宫中来人,无非是清太妃,送东西来?又能送什么好东西?他这分明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又不制止琴瑶,亦不处理。
司鹄眼中都有了另一番异样的神情,像是微微的明悟。
俗话说关心则乱,这会儿夏诗昭却是另外一种心情:“不可以。”
慕容绝璟忽地抬眸,第一次听到夏诗昭这般果决的在一旁说话……
他的决定,她向来不会干涉,可这一次……
慕容绝璟似一瞬间的眸色深凝,也在这一刻暗暗的勾起了眸光。
八岁孩童的样子,却是深沉之感。
仍旧紧紧捂着胸口,感受着疼痛,却是没有让她明白他此番决定,到底是为什么。
他的时间不多了……
“我已经决定了。”
“绝璟……”夏诗昭仿佛是心里难受。
“无事的。”安慰般握上了她的手。
“且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一个“她”,却是在意指清太妃和琴瑶。
夏诗昭听着,仿佛是被堵得没了拒绝的话头,他竟是说他已经决定了,于是便不会更改。
夏诗昭微微收了眼中的眸光,这一瞬还是不愿赞同这个做法的样子,可也没有办法。
慕容绝璟这会儿的眸光像是暗藏了几分锋锐的样子,带了几分凌人的霸道。
分明是这小小的样子,却偏偏仍还能倾覆出这样的气势……
夏诗昭纵然不想,也只能尊重:“绝璟,你再考虑考虑。”
慕容绝璟却是不再说话。
司鹄看着夏诗昭似乎要和慕容绝璟在这件事上起争执的样子,出了声:“王爷,属下觉得……”
“这几r你守着王妃,别让琴香阁里任何人靠近王妃。”
听似是要保护夏诗昭的样子,实则其实是不愿让夏诗昭再参与进这件事来。
更是不愿让她冒险。
夏诗昭只得沉了声。
这一刻看他皱着眉头,明明心口在疼痛,偏偏不愿意停下来……
司鹄只得应下:“是。”
夏诗昭心口间隐隐的沉闷。
此时此刻心里头终于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这会儿只得把脸微微别开,看向了另一边。
慕容绝璟分明是将夏诗昭这样子看在心里的,却是什么都没说。
司鹄似也是明白,慕容绝璟这似是想要放长线,钓大鱼的样子,这会儿知道夏诗昭担心,不愿慕容绝璟如此做,还是默默的站在了慕容绝璟这一边。
“属下明白了,那属下告退?”
“嗯。”慕容绝璟出声。
可司鹄还没来得及走的时候,只听见另一道沉沉的抽痛声,仿佛是一瞬间的抽气:“嘶……”
“绝璟!”夏诗昭这一瞬也顾不上与慕容绝璟闹别扭了。
只见慕容绝璟忽地几乎是一瞬间的脸色发白,甚至比在船坊中扯声沉得更厉害。
有些东西果然纵然是习惯了也难以忽略。
这蛊毒之痛便是一个。
仿佛犹如雷电穿行,一瞬间的撕心裂肺,疼得令人难以承受,又像是万针穿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