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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的之处,希望同志们提出意见,我们再修改。
另外,我还再讲一遍,就是对批孔的文章,主席是非常关心的,听我们说到,就是说北大冯友兰也写了批孔的文章啦,主席立即让我们回去,说你回去拿,拿回来,给我看一看。所以我们当时就回去了,然后返回,把那一篇冯友兰的文章拿来给主席看,主席是一口气地把它看完。很长呐,字也很小,主席戴放大镜把它看完呐,一直都没休息,而且还看出了里头那些标点错了,叫我们去改一改,很细。第二篇文章也是这样的,第二篇冯友兰的文章出来之后,又送给主席,主席又看了。所以主席总是看到这些老人的进步啊,主席是很高兴的,那怕是微小的进步,主席就肯定。而且这两篇,江青同志看了,又转发了。
迟群:准备看第三篇。现在第三篇也出来了。
江青:我插一句。今天我们这个会,有一个缺点,忘了通知写作班子的同志来,我道歉。
迟群:这是我们的责任,没有想到这个事。
谢静宜:现在已经通知了。
迟群:通知了,现在可能来的要晚一些。
谢静宜:所以,后来看了文章以后,我们说,我们学报要发表的。报纸有人给冯友兰要约稿啦,可能是要会登报的,所以,主席就说,那里面可是指了郭老的名字的,别批郭老啊。所以后来等到报纸发表的时候,郭老的名字,郭沫若的名字去掉了,连书的名我们都没有登呢,这是主席保护郭老哎。
江青:对郭老,主席是肯定的多,大多数是肯定,郭老的功大于过。郭老对分期,就是奴隶和封建社会的分期,是有很大的功劳的。他有一本书,《奴隶制时代》。郭老对纣王的翻案,郭老对曹操的翻案,这都是对的,而且最近还立了一个功,就是考证出李白是碎叶人。碎叶在哪儿呢?就在阿拉木图,就是说,那些地方原来是我们的。郭老的功勋是很大的,这点应该同志们知道。他这个《十批判》是不对的,听说,郭老今天来了。
迟群:这个材料的编写过程,当时组织了一个班子,江青同志是建议叫组织一个老中青三结合的一个班子,就是找一些老教授,在这方面有些研究的,作点顾问。当时北大、清华组织了一个班子,其中有的是江青同志提名的,就是譬如说,北京大学的冯友兰、周一良、魏建功,清华大学的王世敏。这不是教授了,是个讲师了。还有我们提出来,江青同志同意了的,象清华的石国洪,此外还有一些同志了。今天因为时间关系,不在这里读了。一共有那么三、四十人。此外,就是为了搞这个材料,我们一些工人同志,就是给了很大的支持。但两校它是应该的了,它是印刷厂了,随叫随到,有的是昼夜地干,有时因为为了审查清样,要求都比较严格的了。
江青:我的材料是这两个学校昼夜赶出来的。这两个学校的印刷厂,后来是人民日报的印刷厂昼夜赶出来的。春节没有按照旧习惯过,过了一个革命的春节。要感谢这些印刷工人。
迟群:还有新华印刷厂,也是春节期间,是大年三十都一个一个找来的,一要就是很多的,其中还有个别的,任务不太重了。但是科教组的这个印刷厂也参加了的。这些同志休息的很少。但是由于我们这个水平所限,对于一些指示的精神理解不够,所以不妥当的地方是会有的,我们相信,随着批林批孔的深入,必将使这份材料逐步地完善起来。另外,据江青同志说,人民日报的鲁瑛同志也是积极地参加了这个工作的。再一点,汇报一下,我们和谢静宜同志带着江青同志的那个信和材料。
江青:还有党校的班子。
迟群:到二十军的防化连去的情况,简要地汇报一下。那个材料,当时批的那个材料,都是反映了这个连队它对批孔这方面一些模糊认识和提出的一些问题。
谢静宜:我想补充一句。就是这个材料印出来以后了,就是《林彪与孔孟之道》印出来之后了,江青同志有一天晚上突然找我们去了,所以当时我们莫名其妙,是怎么回事?后来看了,江青同志给我们看了一个军报的一个内参,就是讲了二十军的一个防化连的批孔批不下去了,遭到了一些抵制了,叫我们去了解一下情况。其中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说到河南去,有一个马振扶公社,唐河县的马振扶公社,有一个中学,出现了一些问题。
迟群:那个地方在反攻倒算,就是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反攻倒算,在翻文化大革命的案。
谢静宜:所以我们就去了,因为这个事呐,我们就不在这里展开来谈了。
迟群:这是到的这个军,我们当天到了以后,军的领导同志,就是军长,政委,一起商量,当天晚上就和部队见了面,读了信,并且把材料发给大家。当时那个群众的心情哪,是特别激动的,因为大家觉得,这是一个特别大的事情,我们遇到了,一个连队遇到了这么一个困难,批林批孔,中央领导同志都这样的关心,而且派专人来送信,送材料,特别是亲自给我们写信。他们谈到,这真是雪里送炭,那时正好是他们在研究批孔问题,是及时雨,是对部队批林批孔的很大推动。当时他们在座谈当中都说,林彪一伙和孔孟一样,他们根本不把劳动人民放在眼里,我们无产阶级的革命家,我们的中央的首长,时刻都想念着,想着我们战士,关心我们的成长。所以当天,(那连队九点熄灯)后来我们快十二点了,我们去看了一下子,都没有睡觉,大家因为都在看材料,都觉得非常好,很兴奋,有的在写决心,表决心了,一定要把批林批孔进行到底。座谈当中,使我们也很受教育。就是说,战士们对批林批孔的认识,许多问题不象我们有些人反映的那样,好象那么样的愚昧无知,好象只有知识分子,只有那些个权威们,才能够去批。他们很概括的,很简练的说清楚了一个问题,说孔子要复礼,林彪要复辟,两个人是一样的。很简单。而且他们认为,江青同志那封信,绝不是一个批孔的问题,绝不是单独的是一个批孔的问题,而是关系到上层建筑领域里一场革命的问题,是贯彻“十大”,执行主席关于抓大事,抓路线的问题,而且认为,也不单单是写给一个连队的,因为既然是一个整个上层建筑领域,就是包括文化领域和各个领域的阶级斗争,那么它就是一个全局性的问题,那就是一个全党全军全国人民的事情,所以大家的认识,谈的一些话,对我们是一个很好的教育,同时一些领导干部也谈了一些自己的看法,军里头一些领导同志了。这件事情使我们进一步认识到一个高级干部,一个领导者,怎么样经常地议政,作为一个军队来讲,不仅要议军,而且要议政,怎样来议政,怎样抓大事的问题。同时他们还谈到怎样改进我们的领导作风,说问题就在我们鼻子底下,但是我们无动于衷。中央领导同志工作那么样的忙,还发现了我们一个连队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就是大事。我们却不敏感,说明不深入,政治上缺乏敏感,作风上不深入。他们的这样一些自我批评,这样一些认识,对我们也是一个很好的教育。所以,他们当即说是我们马上就改,当即就把信的精神和材料,关于批林批孔的问题,当天就发了电报,噢,第二天就发电到各师,传达到团,到基层。南京军区的领导同志,有关领导同志,也到了二十军,也在整个军区来抓这件事情。后来我们进一步了解,对这个材料编的,因为我们主要是去搜集意见么,有什么意见,有什么要求,战士们能不能看懂,我们调查了九个班,九个班七十九个人,绝大多数的是初中以下,初中以下的,或者说高小的占多数,初中以上的占少数,初小和文盲的占少数。那么这七十九个人有七十一个人,他们粗看了那么一次到两次,他们就说可以懂,而且可以批得起来,那非常之好。因为过去光说是批林,还得批孔,说是林彪到底有些什么孔孟的语言,找不到,这个材料非常直接,非常好,孔老二怎么讲的,林彪怎么讲的,林彪有些直接的语言,间接的语言,一下子就给了我们批判的武器,批判的靶子。七十九只有八个人,看了以后觉得难懂,看大不懂,但是后来呢,各种程度的同志搁在一起,他们一边看,一边议,就是一个班的战士,他们互相这么议论,也能够批得起来了,也能够领会这个材料里边所说的思想。所以他们最后在看到材料,因为我们走的时候,他们刚刚开始,刚开始他们粗看了那么几次,议了几次,他们就谈了自己的体会了,他们说确实是批孔是批林的继续和深入,是批林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有一位班长,八班的班长,他说:“批林必须批孔,锄草必须刨根。批林不批孔,流毒难肃清,所以我们一定要把批林批孔进行到底,要当批林批孔的闯将,要作批林批孔的尖刀子,用实际行动搞好上层建筑领域里的社会主义革命。”这个谈的,我们认为谈得都比较好。因为时间关系,简单把这个点上的情况,因为这个点在陆陆续续地还要往上报了。当时,材料里讲的是高中了,好象只有高中生他们能看得懂,就是能够才能批孔,就是初小的呀,什么文盲,现在所谓文盲,我们到连队了解,就是说入伍的时候是文盲,现在已经都能够写家信了,恰恰这些同志呢,是可以看得懂的,可以批得起来的。
谢静宜:人家批得也很好,不见得比那个高中生就批得差,而且我们听到了,就是一个初小的,还有一个文盲,就在当场我们认为他的水平还是很高,认识得很深。
迟群:再一个问题就是关于为什么要批孔,就是说,批林同批孔的关系,这个因为给我们谈了很多,因为有些意思,我们丢三拉四,我们也没有很好地理解,所以简单谈那么几点看法。关于这个问题,大家有很多的话要说了,因为主席对这个方面有一系列的论述,从《新民主主义论》里头,那里头有很多批孔的指示的,以及以后组织的,解放以后组织的几次批判《武训传》哪,什么红楼梦研究的一些问题,批胡风等等的问题,以至于后来在去年的中央五月工作会议上,又提出来批孔的问题。首先要看到孔子,他所顽固推行的政治路线是什么?我们商量了一下,说是孔子,他是生活在春秋的末期,也就是说在奴隶制的崩溃,新兴的地主阶级的封建制兴起的这样的一个社会大变动的这样的一个时代。那么当时孔子在这样一个历史背景之下,他的政治路线,他的理想就是要拼命地维护和挽救奴隶制,就是要复古倒退,反对社会的变革,开历史的倒车,这就是他所主张的政治路线,但是他一辈子,他是逆历史的潮流而动了,结果是被历史的潮流所抛弃了,淘汰了。孔子是两千多年反动统治阶级的圣人,被称作所谓圣人,封建地主阶级在孔子的时代,是一种新兴的力量,本来它是孔孟所反对的,可是因为它也是一个剥削阶级,所以封建制代替了奴隶制,也就是一种剥削制度代替了另外一种剥削制度,所以本质上是一样的。那么,地主阶级,一切剥削阶级在建立了自己的统治以后,一个阶级斗争的规律,证明他们不可能再继续地推动社会向前发展,也就是说,不能继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