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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地一笑后才出了去。
荀真看了看,“那刘姨娘比秋氏要好相处。”听说生了魏纶的庶长子,没有嫡子之下,身为庶长子的生母能够这样已经难得了。
荀兰却没有心思去计论刘姨娘的事情,而是严肃地看着荀真,“真儿,你老实告诉姑姑,你与宇文家那小子是不是……”,她的脸一红,这话不好问。
荀真却是有些迷糊,疑道:“姑姑,你到底要问什么?”
“还能问什么?他是不是把你拐上床了?”荀兰看到她的样子,不禁气着把话一口气问出。
荀真愣了愣,虽然两人上回没真的做成那事,但还是赤着身子相见了,而且该干的也几乎干完了,身子一烫,脸上发热,竟不敢看姑姑的眼睛。
荀兰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被宇文家那小子得手了,心下拔凉拔凉的,身为荀真惟一的血亲长辈,竟是失职得很。
“姑姑还是反对吗?”半晌,荀真疑虑地问。
荀兰伸手摸了摸她的秀发,“傻孩子,姑姑反对,你就不跟他在一起了吗?只是姑姑怕你吃亏,虽然他家对不起我们荀家,可你真的喜欢他,姑姑……自也不会反对你们。”罢了,只要侄女觉得开心,她还有什么好反对?
她自已不也割不下魏纶吗?凭什么拦着真儿的感情。
“姑姑。”荀真得到荀兰的首肯,竟冲到她的怀里抱着她,感动的要哭,真怕姑姑也与许悠持同样的意见,两个她最在乎的长辈一致反对,那她的心真的很难受。
荀兰摸着她的秀发,“真儿,我看得出他现在对你也有情,但是关于将来,他可有说什么?你别傻到什么都不问任他胡为,最后吃亏的肯定是你。
”她是过来人,那些年中就算对魏纶动情了,可想着没有将来,她是没少拒绝魏纶,论这个真儿比她勇敢。
荀真抹了抹泪水,“有,他说过,会想办法的。”
魏纶回房的时候,看到荀兰正痴痴地坐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上前去揽着她道:“阿兰,对不起,我没想到秋玉蝶居然做得如此过份。”后来秋氏再来新房闹的事情,他也知道了,自是更觉得对不起荀兰。
荀兰靠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酒香,“客人都回去了?”也是,真儿也随着宇文家那小子走了。
“…嗯,你是不是还怪我?”魏纶认真地看着她。
“怎么会?你现在是我夫君,就是我的靠山,而她纵有不对,也是你魏纶的正妻,我还是能分清楚的。”荀兰道。
那不高不低的声音里明显有着不满,魏纶的心下一慌,压着她在床,解着她的衣襟,“阿兰,你在我心目中非她可比,当初娶她也是娘做的主……”
荀兰用唇堵住他的嘴,常言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吗?她拒绝了他这么多年,该是让他一尝夙愿的时候。
魏纶心下一喜,这表示荀兰不怪罪他,对她的歉意又更深一分,同时对秋玉蝶的不满又增进一分。
两人正打得火热的时候,半裸着的荀兰却维开魏纶健壮的身子,“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因为是纳妾,所以很多礼仪都简化了,可这个过程不能简。
“交杯酒?”魏纶傻呼呼地应了一句,遣赤着半身跳下床,把八仙桌上的酒杯取来递给荀兰,“来,我们快喝。”
正要把衣衫穿整齐的荀兰被塞了一杯酒,那正系了才一半的兜衣掉了下来,看到他邪魅的目光,脸色躁红,在他催促的目光下饮了一口酒,然后两人交换杯子,魏纶把酒喝干,然后看到荀兰的脸在灯光下极其美丽,还有那泛着红晕的肌肤更是诱人,顿时呼吸急促起来。
荀兰被看得不好意思,那喝酒的动作更是迟疑,魏纶见状,一把将酒杯举起自已喝下去,然后抓着惊讶的荀兰哺向她的小口,继而热吻了起来。
荀兰热情地回应着他,既嫁了给他,他就是她的依靠。
马车里的气氛有几分僵持,宇文泓不禁要掩额,再一次去拉荀真的手,却被她避开,不禁火起,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不顾她的狰扎压她在身下,不悦地道:“孤做了什么事惹你不高兴?“自打从魏家出来之后,她就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刻意讨好她,也不见得她高兴,再好的脾气都快被她磨去了。
“没有。”荀真闷声道,看他一副不信的样子,“奴婢只是想到自家的不幸都是因为殿下的父皇而来的,心里有些怨忿而已。”
换句话说就是她迁怒了,而他很不幸的首当其冲。
宇文泓这才笑了笑,勾了勾她的俏挺的鼻粱,“原来是这样,荀真,你不觉得孤很冤枉吗?”
荀真也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了,可秋玉蝶那趾高气扬的话还是令她难过又气愤,“殿下不是奴婢,所以感觉不到那种滋味。”
宇文泓在她颈边落下一个吻,“荀真,别想那么多,孤会尽力在将来为你家平反,也会寻回你的哥哥。”她的身子软软的,摸着很舒服。
荀真轻喘了喘,看他又打算不正经起来,遣推开他,“别胡闹了,虽然天黑了,外面的街道没有行人,可也不能乱来。”
宇文泓不禁懊恼的这地点不对,“魏纶现在就比孤幸福。”此刻,他的语气带着强烈的羡慕嫉妒恨,同样美人在怀,他却是看得到吃不到,而魏纶此刻却是醉倒温柔乡,人比人,气死人。
荀真脸一红,斜瞄了一眼他身下某个搭起帐蓬的部位,有些心疼,顾不得情绪正不好,上前揽着他的脖子悄声道:“真的很难受?要不……您让孙、公公……快点赶回去……到时候您想怎样……就怎样……”
宇文泓听着她结结巴巴的话,眼睛一亮,顿时大喝一声,“孙大通,赶紧回去,一刻也不许耽搁了。”听到孙大通的应声后,这才低头在荀真的耳边调笑道:“真的任孤想怎样就怎样?”
荀真瞬间脸如火烧,但仍誓死如归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宇文泓顿时笑出声来,“又不是让你让战场,有这么为难吗?”
。,谁像您这么厚脸皮?”荀真磨牙道。
宇文泓更是笑得开怀地抱着她,若不是厚脸皮,只怕她现在还龟缩不前呢?
宁静的夜色下有一辆马车行驶在无人的街道上,渐渐接近皇宫的方向,马车驶得飞快,前面驾车的人像是溶入夜色一般,让人瞧不清,今夜仅有点,点星光,而那屋檐的隐蔽处也有隐微的声响,听来像老鼠底过瓦片的声音。
马车行驶得格外快,老鼠的响声也渐渐增多。
突然,在街道的中心处的马车似陷入某个包包围中,离皇城还有一个转角弯,在星子的点滴亮光中,银光般的持剑人从天而降,杀向那辆似要融入夜色中的马车。
领头的黑衣人一抢先刺向那架马车的人,而其他的人配合无间的刺向马车里面,毋必一击即中。
眼看就要得手了,谁知那刻像击中棉花一般,领头之人觉得甚是怪异,低头一看马车的屁股插着一把匕首,怪不得跑得那么快?
“不好,马车里一个人也没有。”
“什么?”领头之人不可置信地把那马车帘子绞了个稀巴烂,看到外表普通的马车里头却是极其奢华,可是一切都像这夜色一般静华如水,哪里有目标人物?“上当了。”
“不好,有人正朝我们攻来?”其中一人发现了黑夜中的亮光,举剑一架,两剑相交闪出的火花划过夜空,留下了如烟花般瞬间而进的华丽。
皇城转角处的激斗声把禁卫军引了去,此刻正闹得不可开交。
而另一边的暗夜之下的皇城外墙一角,却有几人悄然接近,而其中一名高大的男子正背着娇小的女人在背上。
荀真的双手圈紧他的脖子,想到刚刚在马车里两人正斗嘴的时候,突然他的身子一正,表情严肃,那会儿她就知道出事了,“殿下?”
“荀真,我们看来要弃马车了。”宇文泓的嘴角一勾道,早就知道今夜回宫不会安宁,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守株待兔,看来越接近皇城就越危脸。
离了马车之后,有孙大能等人的护卫下,他们倒是顺利地出了敌人的包围圈,可是她的脚程不快,惟有由他背着才能快速地到达那皇城一角,趁着禁卫军正去处理那场激战。
“荀真,揽好孤。”宇文泓要运气跳上这高高的宫墙,自然地吩咐了一句。
“嗯。”她闷声道,都是因为她,不然以他的身份何须要翻墙回宫,大可正大光明地进宫门,谁敢拦他的路?
宇文泓听到她的声音不快,知道这丫头就爱瞎想,大掌在背后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声音有点响,“别胡思乱想,这一切还有孤。”
臀部被轻轻一拍,她的脸俏红起来,不敢看向孙公公等人取笑的目光,咕哝一句,“淑女的臀部打不得。”
“你在孤眼里可不是淑女。”宇文泓低声笑语了一句,应该说是惹火的妖姬才对。
荀真嘟着嘴,就在这个时候,身子如飞一般弹跳起来,很快就置身在那高高的宫墙之上,还没回魂,又如从天而降一般坠下,惟有紧紧地圈着他的颈项。
众人刚一落地,远处就有嘈杂的声音传来,“抓刺客一一”
宇文泓感觉到有危脸袭来,瞬间一道白光闪过。
|。。su。。er末日。,。|。。。。。
第六十七章 惊险逃生
荀真看到那一道如弯月般的白光来得极快,抱着宇文泓脖子的手不禁收紧了,心跳加速,几乎可以肯定,这道白光是冲着宇文泓而来的。
宇文泓感觉到脖子被她的玉臂搂紧,这才放心,他的头一低,身子在地面上向旁边一撤,抽出腰间的软剑,俊帅的脸庞沉了下来。
那道弯月形的白光在一击不中之时,转了一个弯,刚好在宇文泓撤退的方向,像是有眼睛一般追着宇文泓而去,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
孙大通等人看年心惊,想要上前去救宇文泓,但那如弯月形的利器速度太快了,一群人都有几分傻眼了。
因为身后背着荀真,宇文泓的速度稍有所缓,但仍瞅准机会,在弯月形的利器速度减缓下来的时候,长剑刺去,“当”的一声响,那利器迅速掉落在地上,此时宇文泓持着利剑在寒风夜色中看起来颇为高大。
荀真看了眼那掉在地上的利器,居然是一把弯刀,好在被宇文泓速成度极快地击落,不然再被这玩艺儿追着那就糟了,他的背很温暖,所以她的心安不少。
“藏头露尾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既然是来刺杀孤的,那就现身让孤瞅一瞅。”宇文泓带着皇室的傲慢之气道,背后的手却是做了手势给孙大通等人,压低声音与荀真道:“待会儿孤把你抛给孙大通,你先回去尚工局,知道吗?”
希望她不要犯女儿家的那种固执,他不需要那种矫情式的关怀,希望这小女人能跟得上他的脚步。
荀真明知他看不到,但仍是点点头,圈着他脖子的手松开,她只在赶紧回去尚工局才是最安全的,这样谁也抓不住什么把柄,而且也不会是他的累赘,“殿下,小心。”
孙大通会意地悄然接近,准备接住荀真的身子。
宇文泓心下是赞赏的,不愧是他喜欢的女孩,知道事情有轻重缓急,四周只有风声在刮,而他的眼睛却是异常的警惕,不远处禁卫军喊抓刺客的声音很响。
荀真做好向孙大通而去的准备,四周的侍卫做好了防护。
宇文泓刚有动作,一道弯月形的白光却是快速地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