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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机,这一场战争就会是谁的胜利。”
原本忧苦满面的百官一听到这样的声音,顿时就如枯木逢春,而民众没有想到帝王会有这样的应对之策,高呼:“皇上英明,吾皇万岁,皇上英明……”
这样热烈高涨的气氛在帝京中很少有,宇文泓这年轻帝王的凝聚力却无比强大的,严翰等人见状,皇帝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已经堪比开国的太祖高皇帝,这样的用兵布署他们是想也想不到的,而皇帝却是能提前一步占得先机,这时,他们不再将皇帝当成了毛头小子来看待。
呼延赞的表情一收,没有听到有大军要杀进来的迹象,莫非华国也是在与他虚应周旋?想要啄雁反被雁啄,大概就是这样一回事。“原来你也不是有心要和谈,华国皇帝,本皇子果然小看你了。”
“现在你人在我华国帝京之内,你还大言不惭,赶紧向吾皇跪地求饶,在我们这么多人的包围下,你以为你可以逃?”大臣们这时候都站出来朝呼延赞道。
“就是,杀死这胡国人,居然诬蔑荀总管事的清白,她正怀着龙种,万一动了胎气可是你这胡国人能承担的吗?”民众里面也不泛这样的呼声。
荀真看到这呼延赞的表情一抽搐,戒备的眸子看着他们,“呼延皇子,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不然等待你的下场不太好看。”
呼延赞的表情一僵,心中开始计量,在人群里搜索,果然看到白教主那张易容后平凡的脸,朝他做了个手势,如果他完蛋了他也别想着他的复国梦,看到他的眼里有愤怒又有无奈,然后身形往后一退,这才放下心来。
“荀总管事不用为在下担心,本皇子能到帝京来,自然有自保的本事,你们华国就算不守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约定,本皇子也不怕。”呼延赞执好手中的大刀看向宇文泓与荀真,一副你们奈何不了我的样子。
岂有此理!
华国的百官与民众都被激怒了,纷纷挽袖子准备给这个敌国皇子一个教训。
宇文泓却是警惕起来,呼延赞在没有依凭之下是不会说这样的话,这人阴险又狠辣,必定想好了成功退出帝京的方法,心念电转,他的依凭来自哪里?白教主的影子闪现心头,宫中依然有白莲教残余,这是不可避免的,能用来要胁他们从而出帝京的只有一个人有此效果,心中满是震惊。“寰儿?”
荀真的心中同样的想法,呼延赞与白教主的勾结不会是单单暗中杀害呼延于于嫁祸于她,真正的目的却是白教主在禁宫中还残余的人脉,同样也惊呼道:“寰儿?”
两人急忙对视一眼,孩子会不会已经出事了?
荀真急得想要返回去,宇文泓却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真儿,镇定一点,儿子身边有人守护,若真有事,一时半会儿你就是赶去也来不及救下儿子。”随即朝呼延赞道:“呼延赞,你也不要自鸣得意,来人,将这个胡国皇子拿下。”
她也知道他说得没错,在这种场合中只能镇定才能应付,努力压下心中的惊惧,看着他挥手示意一众侍卫上前将呼延赞拿下。
两方人马交战起来,呼延赞那一方区区十几人在一大批的侍卫前仆后继之下,渐渐不敌,众人紧绷的心神这才安定下来。
只是突然在城数的一处有声音响起,只见一名苗条身段的女子将一把匕首架在孩子的脖颈处,恢复本来面目的白教主现身笑道:“狗皇帝,还不快住手,现在你的儿子就落在我的手中,小畜生,快点叫你父皇住手。”一把去扯孩子的头发,狠狠地道。
宇文寰只是狠狠地看着他,丝毫不松嘴,怎么也不肯喊?
“寰儿,果然是寰儿。”荀真心惊地唤出来,抓着儿子的居然是那个岑乳娘,心中就恨得要命,没想到白莲教的余孽离儿子是那么近,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这个女人居然是白莲教的漏网之鱼,从一开始就隐藏在她的身边,可恨!儿子虽然渐长已不需要乳娘,这个时候赶走两位乳娘不仁义,会被人诟病过河拆桥。
喝了奶就是沾恩,所以她才没有驱逐这两个乳娘,由得她们继续侍候儿子,哪里知道会酿成这样的大祸?虽然她想要飞奔去救下儿子,但却是按捺住心中的急切,表情力求镇定,“你不要伤我的孩子,白教主,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孩子像样么?你不羞我都替你羞。”
“你有何条件?”宇文泓沉着脸道,慌乱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所以他打了个响指示意那群抓呼延赞的人都住手。
呼延赞处于包围圈当中,手中的大刀也是染上了鲜血,嘴角一勾,“华国皇帝,去准备几匹好马,然后让我们出城,不然你儿子的命就保不住。”荀真闻言,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宇文泓朝张三久道:“去牵几匹好马来。”
城楼上的白教主这时候示意岑乳娘截持着小太子随他下楼,岑乳娘点点头,看到小太子一眼不发地看着她,即使头发被白教主扯得生疼也没有喊过一声,心中不由得愧疚,“小殿下,别恨乳娘,我是白莲教的人,身不由己,就得听教主的命令行事。”
宇文寰却是道:“岑嬷嬷,我记住你今日的所作所为。”自幼除了父皇与娘之外,他最为信任的就是这个岑乳娘,母亲不抱他时,就是岑乳娘照顾他,那种依恋之情不下于母亲。
今日会来这城楼上偷看下面的事情也是这个乳娘唆使的,秦小春极力反对,他仍是按不住好奇心过来了,原本看得津津有味,谁知接下来就是一场灾难,那个男人一现身,岑乳娘暴露出她狠辣的一面。
岑乳娘的脸色微微一变,自己奶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没感情?只可惜她的男人就是白莲教的人,自己的儿女也在里面,她能怎么办?抓他的手只能尽量让他舒服一点。
突然,一名肥胖的女人闪身出来试图撞开这岑乳娘救下小太子,岑乳娘却是有点武功底子,一个闪身避开了,反手就是将匕着插进这肥胖女人的腰腹地方,“滚开。”
“许嬷嬷……”宇文寰惊呼,看到这许乳娘倒在血泊中,这回一直假意镇定的小皇子不由得哭出声,喊着,“许嬷嬷,你不能死……”
许乳娘倒地不起,鲜血流满一地,愧疚又心疼地看着小太子,“小殿下……不要……哭,是嬷嬷……没用……”最后晕死过去,如果能早点发现这岑乳娘有问题那就好了,这回却是害了小太子。
岑乳娘与这许乳娘相争久矣,看到她晕死过去仍不解恨,一脚踢过去,前头的白教主对于这样的恩怨不感兴趣,“还不快点,与一个肥胖婆娘争什么?”看到秦小春机灵地给他带路,拍拍秦小春的肩膀,“小春,你的功劳我会记住。”
“殿下这话让奴才说什么好?如果奴才能早点知道皇帝的用兵之策,定会提早通知殿下及早避祸,现在殿下还信任奴才,奴才的心里那个感动……”秦小春假意说得激动,偷偷用眼去瞄这白教主的脸色。
果然看到他没有起疑,这才放心地在前方带路,“教主,这边走……”
荀真一看到儿子出现在前方十几丈处时,心头就跳得紧,死死地攥紧手中的衣袖,微昂头道:“寰儿不要怕,你是华国的太子,要坚强一点,我们很快就会去救你。”
“娘,寰儿不怕……”宇文寰毕竟是孩子,一看到亲人眼里就含泪,但是仍坚强地回应着母亲的话。
这个时候荀真表现出来的坚强与母爱让人动容不已,不是哭天抢地才是母爱,这样的叮嘱才是一国之母应有的风范,临危而不乱,即使孩子受制于人,但她仍能坚定地站在这儿,民众为小太子担心之余,也由心地敬佩这坚强的母亲。
宇文泓的手握住荀真的手,朝儿子道:“寰儿,父皇一定会去救你的。”
宇文寰吸吸小鼻子,朝父亲坚定不移地点点头。
“哪来那么多废话?”白教主冷嗤一声,顿时惹来民众的鄙视,顿时心惊,随即想到没有胡国的帮助,他的复国梦就不能实现,遂冷哼一声跨上马,朝岑乳娘与秦小春这两名手下道:“还不快上马?”
秦小春看了眼岑乳娘手中的小太子,“岑乳娘带着孩子不方便骑马吧?要不交给奴才来带如何?”
岑乳娘看了眼秦小春,这人与荀真走得很近,可以说是太子身边除了她与姓许的之外最重要的太监之首,只是没想到他们都同为白教主安排在宫内的人,遂提着小太子跨上马,“不碍事,秦公公,没想到我们却是同一路人秦小春的心一惊,知道她对他有疑心,笑道:“看嬷嬷说的,教主之前没给我命令,我不知道才会拦住嬷嬷行事,这都是小春的不是,这就给嬷嬷道歉。”赶紧跨上马,在后面暗暗给了荀真一个手势。
荀真这才安心一点,至少确认有个自己人在对方的阵营里。
呼延赞一看这局面,看来皇帝是不得不向他屈服的,再看了眼人群里的方瑾,这个女人耍了他,可恨之极,一跨上马就迅速地朝没有防备的方瑾奔去,一把拽住她扯上马背。
“你要干什么?”荀真见状冷喝一声,着人去救方瑾。
呼延赞却是拿大刀架在方瑾的脖子里,冷哼道:“这个女人岂能玩弄了本皇子而不付出一点代价的?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呼延赞,你绑着我算什么英雄好汉?”方瑾怒喝。
“哼,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我自然是要带到胡国去好好地折磨你。”呼延赞愤恨地道,“本皇子要你知道,你只配做女奴,这是你玩弄本皇子的代价。”一抽马鞭,挟持着方瑾而去。
荀真看到方瑾就那样被呼延赞带走,心里急得很,儿子被抓,好友被劫持,这呼延赞该死,“瑾儿……”
民众纷纷让开一条路,他们虽然赤手空拳,但是拳头都紧握,若不是碍于小太子在敌人手中,定要上前将这些个胡人与白教主这罢类都拿下。
方瑾的身子被押在马背上,胃部被颠簸得欲吐,双眼看向荀真拼命地挣扎,“真儿……”
此时,荀真与方瑾都不知道这一眼已经是此生最后的一次会晤,再有对方的消息时,已是远隔万里河山,只能两地凭吊,鸿雁传书,再也不得见一面,命运往往就是这样愚弄着世人。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方瑾此时的无奈却又成就他日的一段峥崂岁月,当那黑头发黑眼睛的华国女儿在胡国的历史舞台上大放光芒,手执阏氏权仗的时候,人生已转过了多少个春秋……帝京城内人人让道,只为了小太子的安全。
宇文泓立时也坐上孙大通牵来的马,看了一眼荀真,坚定地道:“真儿,朕一定会将寰儿平安带回来的。”
“我信你。”荀真这时候也含泪地点头,她不能倒下来,他去救儿子,她就必须在帝京镇守。
黄将军急忙带兵跟在宇文泓的身后,随之一道去救小太子。
荀真朝民众挥手,示意躁动不安的人群安静下来,“我知道大家都在为小太子着急,但是我对皇上有信心,身为太子之母,我比你们当中任何人一人都要焦虑不安,但是我们的帝国将士正在前方做战,在大后方的我们更需要安定才能不给胡人予可乘之机,所以,大家都退回去各司其职,稳定大后方,上下一心,才能攻下胡国王庭一出今日这口气。”
民众看到荀真这举动,那些话语虽平淡但却让他们体内的热血沸腾,眼中都坚定了不少,“上下一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