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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大丫头 作者:鹊桥(晋江vip2013.03.30完结,宅斗,布衣生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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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老爷真有牵扯,哪里还能像现在官运亨通。”

    沈文宣拍了她几下:“不说了,睡吧。”

    东府院内,素锦在阳光下清洗银针,心里有些郁郁。

    她本来让阿久出门采买时,去妙手堂为她买一些药材,可没想到那个陈大夫竟然不卖。

    也不说什么理由,看见阿久明白她是沈府来的,药名刚刚报上,便挥手赶人。

    陈大夫竟如此怕事,她不由感到些许恼。

    进屋子去找沈洵,他却还没沐浴完,人也没回来。现在有了文进,他一般天天都要擦洗两遍澡,或者沈洵原先就挺爱洁净的,再加上他不能像个正常人自如行动,成日坐椅子,就更想保持身上干净。

    看来以前那些日子,他还是能不麻烦素锦,就不愿意麻烦的。

    沈洵沐浴熏蒸完毕,头发好湿着,素锦准时等在那里。

    听到声音立刻上来,“公子,您沐浴后血脉流畅正是时候,此时扎针效果佳。”

    素锦纤细的手指,缓慢穿过他带水的长发,一点一点帮他理顺了。细腻温柔,都在举手间。

    沈洵轻轻道:“嗯,不必问我,你要扎针就来吧。”

    难得听他如此的话,素锦无声的一笑,然后打开门,冲东西方拍了拍手。

    文进悄无声息就闪进来了,进来后还打招呼:“公子,姑娘。”

    他的任务也就是待在屋里,沈洵和素锦在里面,纱帘一放,文进自管在外面该干什么干什么。只要外面的人看见,素锦和沈洵没有独处,那么便有人想再告素锦狐媚,也不会再有站得住脚的理由。

    “公子准备好了吗?”素锦拿着银针,在沈洵手腕上比了一下。

    沈洵只需看她一眼,便一切明了。照旧的,先放一根针在涌泉穴。素锦手指一路向上,按着沈洵各处皮肤。

    腿上皮肤早已松弛,停止用药之后,沈洵对腿上的知觉又恢复到了从前的零。不管素锦的药是良药还是毒,起码让他有段日子,即使是疼也有了一种感觉。

    或许这也是他愿意相信素锦,愿意再赌一把的原因。

    不知道素锦啃得那些医书都是从哪来的,她总能学到许多新东西。话也说的越来越专业:“公子最近还能感到痛吗?”

    她一语中的,沈洵也不好隐瞒,病痛瞒不了医者,他于是道:“什么感觉也没了。”

    没从素锦脸上看到显而易见的失望,停药是迫不得已,可能她也早就预料。但素锦胜就贵在不放弃,握紧掌心一把银针她扬头道:“没关系,我们有大把的时间。慢慢试。”

    先仔细整体的诊断一遍,素锦的手法早就娴熟,“公子之前有些通顺的血脉,隐约又在此处堵塞住了,这样反复,恐怕还是有根子没找到。”

    这就是所谓的治标不治本,素锦抬头看了看沈洵,“公子从来没跟我说过腿瘸的那个时候,具体有什么征兆、又是持续了多长时间就不能动了?”

    沈洵交握着双手,目光刻意下垂有些晦暗:“没有什么持续,一觉醒来,就站不起来了。”

    一觉醒来,就站不起来了。

    这话多轻巧沉重,素锦深吸一口气,胀的心口有

    些疼后,就低下头继续观察他的腿。

    “有什么发现?”见她许久不做声,沈洵低头问道。

    素锦道:“还是那句,公子血行受阻,还是不明原因,但要标本兼治,还是要采取老旧的法子。”

    沈洵眸色一变,“所以,你要给我放血?”

    素锦凝望着他,目光里没有一点作伪。“对,奴婢就是这个意思。”

    沈洵便没有再吱声,这就是默认了。素锦划破了他的手腕,等了有小半碗的血出来。

    这时候再扎针的时候,沈洵的腿就有反应了,一点点殷红渗进他皮肤底下,还是那句不管好的变化还是坏的变化,总归是有了变化。

    他问出来心底那句话:“那要是不停的受阻,你难道不是要不停的放血?”

    素锦转眼又拔出一阵针道:“这不好说,也许血液受阻只是暂时的,放着放着它就好了也不一定。”

    听她语气中的不确定,沈洵苦笑着:“如果不能好,问题是我有没有那么多的血给你放。”

    素锦认真的说:“奴婢会关照公子的膳食。”

    她一句关照膳食,荔儿特意去大厨房跑了一趟,于是就发现自那天起,一向喜爱清淡饮食的二公子,突然开始大鱼大肉,大补特补起来。

    每天丢失一小杯血,海参燕窝都补不回来。幸好沈洵的腿部,叫堵塞的程度并不严重,不需要天天放血。但有得有失,在饮食上他吃的就不大快活。

    过年之后沈洵就私自给文进涨了工钱,从东府的账务上支出。因为文进许多年只是挂个名,在工钱上并不多,给他涨了也在情在理,但他还是受宠若惊的连连磕头感谢。

    素锦也是看他实在老实巴交,平时也多方照拂。饶是如此,荔儿还是偷偷的扯了她道:“姐姐,你和公子每日做事,就让他在外头,什么都听去了,事关重大,能信得过这根木头吗?”

    素锦定了定神:“咱们院里,确实也需要一个得用的人,文进我和公子都觉着不错,应该无大事。”

    荔儿慢吞吞的:“话不能这么说,人心隔肚皮的,我也不是怀疑木头,只是吃亏的都是素锦姐姐你啊,一点错处再使不得。”

    素锦道:“无事的。”

    话说回来东府就只有一个文进了,想用别人也没有,临时再找还不如他呢。

    荔儿悄声说:“要我看,不如知会公子,让他把咱们院里的人重新洗一遍,再禁了口,以后就没人敢乱说了。”上次素锦跪了一天,谁心里不难过?

    素锦眸子一凛,片刻道:“这更大张旗鼓了,况且,咱们院里的人肯定是没问题的,只是外面的人每日进出太多,咱阻止不了罢了。”

    说这话的时候,就有两个婆子贼眉鼠眼的朝这边望,被荔儿瞪了回去。

    荔儿又垂头丧气:“其实让我跟进去也好啊,横竖姐姐别单独再和公子一块了,那起子奴才还能嚼什么舌根呢?”

    素锦有意调笑:“你进去,待时间久了,万一再有人传‘公子爷骄奢淫逸’,这可怎么办?”

    荔儿吹胡子瞪眼:“烂了那起子的嘴罢……”



41、提议纳妾

    等年关渐渐过了,沈府的升迁宴就办的很是成功,口碑颇佳。几件事平息,地面化冻,春暖花开,就到了大宁最热闹的娶亲时节。男婚女嫁大多挑这个时候,万物复苏生机无限之意。

    但在今年,贺言梅和柳家女的婚事,早就遍布京城寸土,四月的日子全部为这两家腾挪了出来,别家都或多或少避开了婚期,不与两家巨头相撞。

    即便贺言梅本人再散漫,大事将近,他也是身不由己的忙得脚不沾地,沈府,是肯定没有时间去了。

    然而作为火遍了京城的热闹事,几乎无人不翘首,若能成为贺柳两家的客人一份子,光是看大戏都够本了。

    据说贺柳两家加起来,大大小小共宴请了千余人,请帖都印好了。于是举凡有身家的,都伸着头盼着能有自己的一份。

    荔儿这个包打听,对热闹素来来者不拒,早就满面红光的张扬开了:”据说送到柳家的聘礼,有二十抬那么多,整个朱雀大街,都被聘礼堆满了呢!“

    阿久被吸引过来,听过了又嘲笑荔儿:“没见识,才二十抬,根本不多。你也不看看柳家女的身份,就比公主,次那么一点点而已。”

    荔儿张大眼刀片:“那贺公子,会给咱公子送请帖的吧?”

    花期不由也想到平日那俩公子的交情,自然就点下头:“我想也会的。”

    荔儿笑逐颜开:“之前做的大氅定是不能再穿了,我得赶紧再选一些春季的时新布料,给公子再做几身好衣裳,到时候……就让他们再好好对咱公子大开眼界吧!”

    花期听她说大开眼界就觉得好笑起来:“人家看咱公子,可不是看见你那几件衣裳才开了眼的!照这么说绣云坊的人都请你去做大师傅了!”

    荔儿抿嘴笑。

    文进现在对伺候人的事渐渐都上了路子,于是时常也不再需要素锦总是跟着。沈洵又一贯亲和,文进没开始那么紧张了,做事也就放开手脚。

    单独一处时,沈洵看他只顾低头做事,便开口问他两句家里的事:“你平时在家,都做些什么?”

    文进有些腼腆的,回道:“就帮着爹做些农活,也不干什么。”

    沈洵淡笑道:“你爹是个秀才?平时,就没栽培你也读一点?”

    文进更羞涩,脸一时红如虾;“回公子,是,每逢鸡鸣的时候,爹会让我读一个时辰的书,然后再去做农活。”

    沈洵似乎今日也很兴致:“都读些什么?四书都读了?”

    文进越发低头:“是的公子,爹将旧时的书都给了我,只是小的愚笨,现今也只读完了《论语》。”

    沈洵便捡了论语中的几篇,问了他几句,文进有的能答上来,有的则不。提了一会沈洵便不再出声了。

    看来文进在他爹看管之下,的确是读过几年书了,只是读了这样久,一本论语仍旧磕磕绊绊,只能说于读书一道,他确然不行。

    沈洵看着他决定实说,温言道:“文进,你不是读书的材料。“

    举凡读书人都有些酸腐气在骨子里,不管自己有没有走通这一条路,也总希望自己的子孙后代都能靠着读书闯出一片天地。

    文进却没有意料中的失落,反而目中坦然道:“小的也知道自己脑袋愚钝的很,只是爹总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他老人家总希望我能多读一些。”

    这就不可强求了,其实有许多人真的不能归咎于不努力,虽说极少,但天生对读书不上道的人,并不是没有。

    沈洵缓慢说道:“每个人的天赋不一样,读书未必就高,因人而异吧,我看你四肢健壮,倒是很灵活。“

    文进闻言不好意思的一笑:”其实我做农活也不好,爹常常觉得我手脚粗笨。“

    沈洵微微一笑:”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慢慢来。“

    在文进眼里沈洵是个极和善的主子,比他在田大户家帮工时,遇到的那些人都要好多少倍。意识到前面几年,他以及他家里人对沈家这份差事的散漫,心里不由感觉惭愧。

    忙完了春节和升官,老太太总算从百忙中脱身出来,终于闲了下来。得以有时间,慢慢捉摸之前压在心底的那些细账。

    这天一早,就板着面孔扯了淑云夫人单独进屋子,把一应人都遣了出去,又将门窗都紧闭。

    而后一张脸比那冰山还冷,坐在对面瞧着淑云夫人。

    淑云夫人一头雾水,小心问道:“老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老太太目光盯着她,咬着字缓慢问道:“我问你,洵儿那方面……是不是不行?”

    淑云夫人登时就脸色大变,完全不用考虑就理解了老太太的意思:“这可不能随意说、老太太您这又是听的什么人挑唆的!”

    老太太的脸只比她更不好看,”我没受什么人唆使,你也别整日觉着我就只会被人牵着鼻子走,没点自己想法。“

    淑云夫人听这话重了,立刻就低声道:”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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