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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离痕挥挥手,淡淡的说道:“与你无关。你才刚刚接手怡香院,怨不得你。”
“不,公子,霜儿一定会好好做的,不会让公子失望,请公子再给霜儿一次机会!”她好怕风离痕会把怡香院收回去,再次交到江明月的手上,这样她就真的完蛋了!
“三爷当然相信白姑娘的能力,怡香院的生意这么好,白姑娘不用担心。”江明月摸过风清流面前的酒杯笑嘻嘻的一口喝了下去,立马就呛得鼻涕眼泪一把流。泥马,什么酒这么烈?
风离痕笑了笑,看着江明月绯红的俏脸,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件事以后就交给八弟处理吧,你们有什么问题找八弟就行了。”
草泥马,什么破事儿都交给风清流,明知道白银霜动机不良,他这是公报私仇吧?江明月在心里把风离痕腹诽了一百遍。小眼神阴恻恻的盯住了风清流。
白银霜出其不意的伸手握住风清流的手臂,楚楚可怜的说道:“公子,请你相信霜儿。霜儿一定会好好经营怡香院,一定会让朝廷满意的。公子,您要帮帮我啊!”
卧槽泥马!江明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腾的站起身走到两人中间,弯下腰看着两人紧贴在一块儿的肌肤,瞅瞅白银霜,再瞅瞅风清流,脸都绿了。
风清流抽了抽,没抽动。再抽了抽,还是没抽动。他慢条厮理的拿出帕子盖在白银霜的手上,用另一只手按住帕子下面的手,等于硬生生的把白银霜阁在他手臂上的那只手推了出去。然后,更有深意的一幕出现了:风清流小心的拎起帕子在手上擦了又擦,擦完把帕子随手一扔,又从江明月的怀里摸出一块帕子裹在手上擦了擦,深情款款的对江明月说道:“喏,擦干净了,你看!”
受刺激了。小心肝承受不了了!江明月缓缓直起腰,怜悯的看了一眼苍白着脸浑身颤抖的白银霜,拈起帕子随手一扔。轻言慢语道:“今儿别拿这只爪子碰我!”
风清流眸光一沉,寒眸在白银霜脸上扫过,转而望着江明月的眼里溢满了委屈。白银霜做梦也没想到一向待她温和有礼的风清流,竟然会当众做出这般让她如此难堪的举动,还有刚才望着她的眼神,不但没有半点温情,反而如冰封万年的寒冰令她凉到了骨子里,一颗芳心刹那间七零八碎。
看到白银霜面如死灭的表情,风离痕清冷的说道:“白姑娘。你先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人侍候了!”
白银霜掩面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风离痕顿了顿。望着江明月一张阴晴不定的脸,无奈的说道:“月儿。你一定要把话说的这么绝吗?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你又何必赶尽杀绝?”
江明月勾了勾唇角,寒眸微沉,冷声说道:“赶尽杀绝?你明明知道她对清流痴心妄想,明知道我眼里揉不下一粒沙子,却偏偏要把清流拖下水,你只是没想到他眼里只有我,他会为了让我图一时之快宁愿负尽天下人!三爷,赶尽杀绝的人是你吧?”
“月儿”,风清流握住江明月微颤的手柔声说道:“不得对三哥无礼,这事不能怪三哥。父皇当初下令封了怡香院,若非三哥向父皇求情,并说服父皇把怡香院充公,经营所得全部上交国库,父皇也不会同意放了她们。怡香院需要有人打理,白姑娘也不失为一个合适的人选,这样也算是一举数得。”
江明月抿了抿薄唇,咬着牙阴恻恻的说道:“就算是这样,姓白的也不该忘了自己姓甚名谁,想骑到我头上拉屎,她还嫩着呢!我不会让你们为难,怡香院里的姑娘是我一个个带回来的,她们的心已经不在这里,强留着只会坏了怡香院的根基。明日我会把银两送过来,把她们带到水月天。白银霜不仁在前,就不能怪我不义!”
两个男人对望一眼,都无声的低下了头。都知道江明月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踩到她的尾巴,她不反咬一口是不会罢休的。综上所述:人,万不能有贪婪之心,不是自己的最好夹着尾巴走人,不然真的会踩到刀锋上。
离开怡香院的时候,风离痕真的把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愣是没摸出一个子儿,末了,只得把随身的一块玉佩解了下来,当作包场的费用。
江明月笑得像只偷了七八只鸡的狐狸,捂着嘴吃吃笑着上了马车,一路上乱没形象的扯着嗓子乱吼乱唱:“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呀好风光,蝴蝶儿忙呀蜜蜂也忙,小鸟儿忙着白云也忙,啊……!”
本来很宽敞的马车,被她这么一闹腾,不是踩到了风离痕,就是撞到了风清流,马车里面的空间瞬间就显得拥挤了。
“三哥,月儿今天喝多了,失礼之处请三哥见谅。”风清流恭谦有礼的说道。
风离痕笑着扶起江明月差点撞在他胸口的脑袋,盈盈笑道:“这便是她最率真的一面,难得几回见呐。”
江明月突然抬起头,望着风离痕深邃的眸子笑意深深的说道:“皇上,几天不见,您越发的有一国之君的威严了,皇帝的范儿十足,龙颜不可轻触啊!”
“月儿也会怕我吗?”风离痕问道。
江明月眯眯眼,靠在风清流怀里嘻嘻笑道:“皇上的天威在此,谁敢不从?月儿怕的不是皇权,而是复杂的人心。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皇上,月儿说的对不对?”
月光透过车帘洒在马车里,风离痕深深的看着江明月迷离的眸子,一颗心久久不能平静。这般聪慧的女子,为何不能是他的良人?
风清流不动声色的揽过江明月,轻声说道:“月儿,累吗?累了就躺下休息一会儿。”
江明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摆着小手说道:“不累不累,我今天太高兴了,见到了妖莲,见到了仙儿,见到了彩乐她们。丫丫的,妖莲的胸好像又发达了,连仙儿那个小妖精也成了波霸,不行,从现在开始我要天天吃木瓜炖雪蛤!奶奶的,妖莲竟敢笑话我,改明儿我也补成个e罩杯,到时候咱的腰比她细,胸比她大,腿比她长,p股比她翘,哈哈,我看她还敢笑话我!”
风离痕面色一僵,抽了抽嘴角,无声的把头别开,眼里却闪过一副精美绝伦的画面……呸呸呸,木下限了,他可是皇帝,怎能如意淫恶!
风清流眼里汪着一潭清泉般的潋滟光泽,如痴如醉的看着江明月嘟着小嘴乱没节操的诋毁着红莲,笑得像一朵冰山雪莲。嗯,看来库里的那些宝贝终于能派上用场了。不过,e罩杯又是什么概念?哎,方才没注意红莲的d罩杯,貌似,e罩杯比d罩杯还要大吧?
噢噢噢,雪莲花开的静王殿下陶醉在一大堆的英文字母里面不可自拔,乱木节操、乱木下限有木有?
马车行至静王府门口,风清流抱着江明月下了马车,对迎上来的静远和高云说道:“你们好生护送皇上回宫,不得有误!”
看着二人消失在眼前,风离痕突然觉得一股烦闷之意席卷而来,渐渐演化成一种难以舒缓的戾气。一个人影瞬间在他的脑海里闪过,脸上的那股煞气更浓。
“皇上驾到!”尖细阴柔的声音在未延宫门外响起,躺在床上辗转不得安眠的江明珠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在宫女的陪伴下出门迎驾。册封这么久了,他终于想到她是他的皇后,终于肯见她了吗?或者还有更多更大的惊喜在等着她?
江明珠忐忑不安的跪了下去,羸羸弱弱的轻启朱唇道:“臣妾恭迎皇上。”
风离痕目不斜视的走到上座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转过身低垂着头的江明珠,漠然的说道:“平身。这里住的可习惯?还缺什么吗?”
江明珠抬起头,望着风离痕的眼神禁不住泛滥着狂喜,她站起身退到一旁,不胜娇弱的说道:“回皇上,臣妾住的很好,这里一切都好,什么都不缺,谢皇上恩典。”
是啊,身居后宫之首,吃穿用度当然都是最好的,但,也仅此而已。
251 扑的学问
风离痕招招手,江明珠乖巧的走了过去。风离痕再招招手,江明珠善解人意的跪在天子的脚边,等着垂青。
“你过的很好,可是朕过的很不好。朕白天可以把心思寄托于国事,可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心情,那种像被油煎的心情你能理解吗?”风离痕伸手攫住江明珠削尖的下颌,悲哀的说道。
江明珠惊恐的睁大眼睛,不安的看着风离痕眼里流转的迷离和愁绪,张了张嘴,不敢乱说半个字。
“如果不是因为你上了花轿,现在在朕面前的是月儿,不是你。朕会把她疼到骨子里去,会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会视若珍宝的守着她,一辈子只看着她一个人,这样的日子该有多美、多好,可是这一切却因为你的存在而毁于一旦。皇后,是你毁了朕的幸福,你怎么能过的很好呢?”
风离痕平静的说着一堆哀怨的话,眼里隐隐涌动的森森寒意让江明珠喉咙发紧。她无助的仰起头,任由风离痕捏着她的下颌,像寒风中飘零的落叶,浑身发抖。
“朕的江山是拜月儿所赐,朕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属于月儿,包括朕的情、朕的心。你知道吗,这一次见到月儿,她的影子已经像毒药一般侵蚀了朕的五脏六腑,再也难以根除。朕只要有空都会想起她,起床的时候,用膳的时候,就寝的时候,她就像一个魔咒伴着我,在我的心里眼里挥之不去。朕看到她和八弟在一起亲亲热热的样子,朕的心里像有一把火在烧,朕看到她在朕的面前伶牙俐齿显尽智慧时,朕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的疼惜,可是。月儿对朕的心意从来不肯接受,甚至避之如蛇蝎。皇后啊,你霸占着本该属于月儿的位置。你毁了朕这一生的执念,你让朕该如何面对你?朕看到你就像看到了附骨的蛆虫。却偏偏封你为皇后,你知道为什么吗?”风离痕古怪的笑着松开了手,从身上掏出帕子嫌恶的擦了擦,把手帕随手扔在了地上。
江明珠灰白着脸惊恐的摇头,一连声的说道:“不,不,皇上,不是这样的。不是的,臣妾没有,没有……。”她翻来复去的重复着这几句话,大而黑亮的瞳孔紧缩着,如同陷入了一场无尽的黑暗。
“对了,就是这样,让你每天能够看到死亡在向你招手,让你生活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活人塚里,每日与孤独、恐惧、忏悔、死亡为伴。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解朕的心头之恨。朕还会无止无休的诅咒你,直到你生命枯竭的最后一刻!”风离痕近乎扭曲的看着江明珠因恐惧而濒临疯狂的表情,无声的笑了笑。起身走出了未延宫。
良久,从未延宫里传来了一阵毛骨悚然的尖叫声。
当太阳快晒到江明月的p股时,她翻了个身,眯了眯迷离的睡眼,睨了一眼搭在胸口的两只爪子,游魂似的念道:“抓我咪咪干嘛,讨厌!”
风清流弯了弯嘴角,凑近江明月的耳边轻声说道:“月儿,我帮你量量。看看离e罩杯还有多远,需要吃多少雪蛤才行。”
江明月很听话的挺了挺胸。脑袋一歪,双腿一伸。呈大字躺在床上睡的香甜。
人家王爷真心不是邪恶,手里真的抓着羊皮卷尺,只不过那所谓的咪咪手感太好,一时忍不住就着了迷,一着迷就乱了心性,一乱了心性就起了色心,一起色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