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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呢,我没有睡你,不是,我是睡了你,可是你也睡了我呀!”
“那我负责,我娶你!”风清流答的飞快,一双羊羔般的大眼无辜的眨啊眨,眨得江明月心都碎了。
“呃,不是这样的,我们、我们并没有逾矩,所以,谁也不需要对谁负责,你明白了吗?”搞什么呀,活了二十多年了,连男女之间的关系都没搞清楚?童子鸡中的小白鸡么?
“月儿,我都明白,你放心吧,我不会拖累你的。一个随时都有可能一睡不起的人,有什么资格谈婚论嫁?”风清流自嘲的从江明月身上抽身离开,无力的靠在车上,神情黯然又凄凉。
江明月突然心口一堵,讪讪的拍了拍风清流的肩,扯着嘴角不自然的说道:“喂,风清流,你别这样,如果,如果你将来真的……没人要的话,那、那我们俩就、就相好吧!”你小子要是没人要,老娘我躺在g上拥抱你!
“真的?月儿你说真的?你是说我们俩个相好?”风清流倏的转身面对着江明月,一双幽深的眸光深深的看着她微红的小脸,嘴角露出了一抹灿若星辰的笑意。
妖孽,没事长那么好看干嘛,老娘我上哪儿找机会和你相好?江明月在心里暗暗嘀咕了一阵,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
唉,许下的承诺就是欠下的债,好吧,为了江明月,为了这个江明月和那个江明月,也为了江明月的……相好,咱豁出去了!
“月儿,我带你回王府,你暂且住在府里……。”
“不行不行不行,停车,快停车!”江明月猛的想起了什么,一下子从软榻上跳子起来,猛拍着车门喊道。
嘶的一声长鸣,马车停了下来,江明月来不及的跳下马车,探头探脑的四处望了望,拢着嘴低声说道:“风清流,我不能跟你回王府!太子派人到处在追杀我,我不能连累你。你放心,我现在有好多钱,我会找个地方先躲起来,等风声过了再去找你玩。你在家好好念经,不要担心我,我保证下次活蹦乱跳的像条泥鳅似的出现在你面前!走走走,快走!”
江明月竖起大拇指往耳后指了指,猫着腰轻手轻脚的闪进了旁边的小胡同里。
“公子,她走了,您就这样一言不发的让她走了吗?”高云沉闷的说道。
静远难得的没有说话,撅着嘴不满的看着那道白影消失在眼前。
“走吧,回王府!”风清流微锁浓眉,沉声说道。
回到王府,风清流径自走进书房,提笔写了几个字,折成一个奇异的半圆形后,把信交给了高云。
高云接过半圆形的信纸一看,神色倏变,颤声说道:“主子,您、您这是……?”
风清流淡然的笑着说道:“高云,我以为,这一辈子我都不会用到娘留给我的任何东西了,可是现在,我真真切切的需要用到她留给我的力量。我和月儿在车上说的话想必你和静远都听到了,我说过的每一句都会应验,而月儿,她也会用生命起誓她许下的承诺,我和月儿现在已经是一体了!高云,明日天亮以前把这封信交给龙三,让他照我的安排去做。还有,这件事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包括那老头儿!”
高云的手抖得异常厉害,他虔诚的捧起那张半圆形的信纸小心的贴身放好,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出了书房。
“主子,管家在外面求见主子!”静远从一旁跑了过来,回头看了一眼跑远的高云,急匆匆的说道。
风清流挥了挥手,斜靠在书房的椅子上,缓缓闭上眼。
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稳稳的走了进来,站在书房门口恭敬的俯首说道:“老奴见过八皇子。”
风清流眯了眯眼,满脸疲惫不堪的样子,柔弱无力的说道:“何事劳烦童管家亲自过来跑一躺?”
童管家腰身弯的更低了,和蔼的说道:“禀八皇子,卫公公适才来过府里,说皇上想见见八皇子。”
一旁的静远蹙着眉不悦的说道:“童管家,您老真是糊涂了不是?八皇子如今这身子骨最是虚弱,如何能够出的了王府?皇上又不是不知道八皇子的病情,怎么还舍得让八皇子劳累?”
童管家弯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听卫公公说皇上龙体违和,心中甚是挂念八皇子,故而卫公公大胆走了这一遭。八皇子若有不便,老奴这就派人去宫里回话。”
静远撅着嘴还要说什么,风清流挥了挥手,软绵绵的说道:“童管家,去告诉父皇,就说本皇子稍稍准备一下,晚点再进宫。”
童管家欣喜的点点头,躬身退了下去。
“主子,您才从外面回来,怎么着也得歇息一会儿啊,万一伤了身子可怎么办?”静远着急的说道。
风清流莞尔一笑,淡然的说道:“父皇怕是知道我体内的寒毒是时候一发不可收了,他只是想最后再见我一面。若我真的命不久矣,无论是父子还是君臣,我也得去见他一面,不是吗?”
“主子!”静远嗔怪的看着风清流,一张口,眼睛却红了。
“高云有事出去了,你让东茗备好马车,待我沐浴过后再进宫。”
“是,主子!”静远依言退了下去,俊朗的脸上却掩不住一片愁云惨雾。
023 父子
杨春殿。
静谧的皇帝寝宫内一片庄严的肃穆,宫娥和太监分列在左右候着。龙g上,面容清瘦的风扬名侧身朝里躺在g上,一名身着华服的美妇在g边殷殷劝慰:“皇上,您还是把药喝了吧,太医说了,您这是急火攻心,需要好生静养才是。连儿派人从宫外寻来了一只罕见的千年人参,臣妾亲自用它入了药给您送来,您还是把它喝了吧,也不枉连儿一片苦心呀!”
风扬名倏的回过头,清冷的眸光从戚皇后美艳的脸上扫过,冷声说道:“皇后和太子有心了,只要太子能够安份些,朕比吃了那千年人参还要畅快。这等急攻大补之物朕受用不了,拿走!”
美妇面不改色的柔柔一笑,温婉的说道:“皇上说的这是哪里话,如今五皇子和六皇子都在边关驻守,三皇子要准备大婚之喜,也只有连儿能够帮您分忧解劳,再说这些都是臣妾和连儿的份内之事,皇上就无需再多心了。”
风扬名没有说话,他的眼前闪过一张俊美无双的脸,那张和她有八分神似的脸。那是他心里永远的痛,也是他一辈子难以割舍的眷念啊!
“皇上,臣妾知道您想见八皇子,可是八皇子的身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宫里的太医已经束手无策了,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戚皇后哀哀切切的说道。
风扬名的心抽痛的更加厉害了。他紧紧揪住胸口的**,两行清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了下来。他好恨、好悔、好痛,他恨这些充满**的皇权,他悔不该为了皇权负了倾城的一生,他痛他最珍爱的儿子所承受的一切痛苦。是他的错,是他的贪婪和野心让他最最深受的女人香消玉殒,也让他唯一珍爱的皇儿一生都要遭受病痛的折磨。如果可以,他情愿倾尽这个天下也要换回他一生的挚爱!
“皇上,皇上,八皇子来了,八皇子往杨春殿来了!”卫公公迈着小碎步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直到迎上戚皇后一张冷若冰霜的脸,这才诚惶诚恐的止住脚步,躬身退到了一旁。
风扬名翻身从g上坐起,急切的朝卫公公招了招手,颤声问道:“卫公公,你再说一遍,你说谁来了?”
“皇上,是八皇子风清流呀!”卫公公喜笑颜开的说道。
“朕的皇儿真的来了?他真的来杨春殿了?快,卫公公,快派人去给八皇子准备晚膳,再把宫里所有的太医都宣过来!对了,皇后,你刚才说的那支千年人参现在何处?快派人送去御膳房给八皇子作汤药之用,快去,快去呀!”风扬名脸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光,那是过度的欣喜和激动。
戚皇后面色微微一沉,转身又柔媚的说道:“是,臣妾知道了,臣妾就不打扰皇上和八皇子叙话了,臣妾告退!”
寝宫门口,风清流一身黑色的披风包裹着他颀长的身影,只见黑影一身,他与戚皇后擦肩而过,径自走到距离龙g三尺见外的地主停了下来,微微躬了躬身,低沉的说道:“父皇,清儿来看您了!”
门口,戚皇后拧着秀眉冷冷的看着里面的人影,娇声说道:“八皇子,皇上很是惦记八皇子,就有劳八皇子好生陪陪皇上。”
风清流头也不回的沉声说道:“父皇,您还好吗?清儿今儿要好好陪父皇说说话。”
“好,好,好!”风扬名激动得连声说好,双手颤抖着要下g。
一旁的蹙皇后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父皇,您躺着吧,不用下g,清儿会坐在这里陪着父皇。”风清流伸手扶住风扬名的胳膊,扶着他躺在g上。
风扬名愣愣的看着儿子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一双温热有力的手,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他老泪纵横的望着风清流,颤声说道:“清儿,朕记得,你两岁的时候,朕每次抱你的时候,你的小手都冷得像冰一样,再后来,你再也不让朕碰你了。可是,现在你的手是热的,清儿,你的手很温暖,一点都不冷,一点都不像小时候那样冰冷了!清儿,你的寒毒……?”
风清流微微一笑,侧身坐到g边的凳子上,温润的笑道:“父皇,清儿此次前去少林寺得到了神灵的指引,清儿现在开始每日念经诵佛,清心寡欲方能得以延长寿命。虽然体内的寒毒还在,但最近这些日子已经没有再复发,适以清儿的手才不会像以往那般冰凉。”
“真的,清儿,你的毒没有再复发了?太好了,多谢神灵保佑朕的清儿能够不被寒毒所困扰,只要清儿的身体无恙,朕愿意从此吃斋念佛,为朕的清儿求一方平安!”风扬名双手合十朝空中虔诚的拜了下去。
“父皇,听卫公公说您的身子抱恙,却是为何?清儿记得您的身子一向健朗,为何突然会病倒?”风清流伸手替风扬名拉了拉胸口的锦被,温莞的问道。
风扬名摇了摇头,怅然的说道:“自从你娘走了以后,朕几乎就没有再武刀弄枪了。以前朕最喜欢的就是和你娘在御花园习武,或者是我们一块儿双剑齐飞,或者是朕练剑她弹琴,或者是朕吹曲她舞剑,和她在一起的日子真的是神仙般的日子啊!唉,二十多年了,朕已经老了,那份练武的心早已经随着你娘去了,留下来的只是一副躯壳。朕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清儿你,朕怕万一朕死了以后,你的那些兄弟不肯善待于你。可怜的清儿,你若是平常人家的孩子该有多好,朕不求你一生王权富贵,只愿你能平安终老的度过每一天!”
风清流轻轻拍了拍风扬名的手背,柔声说道:“父皇,您放心,清儿一生与人无争,也不在乎什么功名利禄,能够活着已经不易了,清儿不会和他们争什么权贵!”
“清儿,你太单纯,也想的太简单了!你知道吗,太子又闹起来了,无端的扯上了什么江湖第一大帮,目的竟然是为了削夺离王的势力。他已经是太子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风氏江山迟早都是他的,他为何还要步步紧逼?弓满则亏,水满则溢,朕不希望朕的过去在他们兄弟的身上重现哪!朝廷一但与江湖势力扯上关系,朝中便失去了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