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了个去,威武有木有?霸道有木有?江明月紧了紧握住风清流的手,朝他吐了吐舌头,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来人,王后受惊了,快,快扶王后回宫!”忽尔烈挥了挥手,像在驱赶什么。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王后扶了出去,屋子里总算安静了下来。
“你,你把崔嬷嬷关在哪里!”多哲又惊又惧又怒又恨,隐忍着怒火朝江明月吼道。
江明月一脸无辜的望着忽尔烈,眨巴着一双琉璃般的大眼淡淡的说道:“父皇,那个崔嬷嬷太可恨了,月儿替王后和大王子狠狠教训了她一顿,她心里有气,估摸着还在拣难听的话辱骂月儿呢,她说的话父皇不能相信!”
“别担心,月儿,崔嬷嬷只是个奴才,她的话朕不会放在心上的!”忽尔烈讨好的说道。
多哲冷哼一声,恨恨的说道:“崔嬷嬷在宫里那么多年,不该说的话从不多说半句,她才不会平白无故的诬赖谁!”
江明月眨了眨眼,小嘴一撅,不悦的转过身去,还不忘瞪一眼多哲。身后的多哲冷笑一声,挥挥手道:“左相大人,商大人。你们也进来吧,看看明月公主是如何审问疑犯的!”
门外战战兢兢的走进来两个老头儿,诚惶诚恐的朝忽尔烈和江明月拜了下去。忽尔烈正要开口说话。江明月冷笑道:“来就来吧,只怕二位的心脏承受不住刑房里的煞气!”
两个老臣都是多哲最忠实的拥护者。不得不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临时搭建的刑房里阴气森森,一阵一阵诡异的哀嚎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惊得众人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那个老嬷嬷就在里面,大王子,一会儿见了她,您可得注意点儿,别刺激她!”江明月突然拔高声音,尖亮的嗓音在里面带着回音传得老远。令人毛骨悚然。
不多时,刑房的门打开了,里面的老女人披头散发的被反绑在柱子上,脸上一片血肉模糊。多哲大步冲了过去,一见乳娘的模样,强忍住内心翻胃的感觉,一连退了好几步。
“乳娘,乳娘,红珠呢?红珠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多哲焦急的问道。
崔嬷嬷抬起头看着多哲,原本骤亮的眸光一点一点暗了下来。突然低头嘿嘿的笑了起来。诡异的笑声令多哲再次后退了两步。
“嘿嘿,大王子,王后呢?王后在哪儿?她怎么没来?”崔嬷嬷傻呵呵的笑道。
“王后来了。又走了!”江明月不耐烦的说道。
“哈哈哈哈,走了?这么多年的情份,她都不愿意送我一程么?”崔嬷嬷喃喃自语道。
多哲耐着性子说道:“乳娘,多哲送您回去不也一样吗?您快告诉我,红珠怎么样了?”红珠可是他的心腹啊,是他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的。
崔嬷嬷突然狰狞的咬牙说道:“送我回去?大王子,您就这么急着送走老身?尤珠和寇珠还没走远呢,您这就要送老身走了?您就不怕她们回来报仇?还有乐女桑罗,您做的那些事老天爷在上面看着呢。桑罗在地底下睁着眼看着呢!您是老身奶大的,老身舍不得大王子。老身也会在下面看着大王子的,哈哈哈哈!”
多哲目瞪口呆的看着近乎癫狂的崔嬷嬷。突然上前捂住她血乎乎的嘴,扭曲着脸惊恐的说道:“乳娘,你疯了,你在胡说什么,你胡说什么,胡说什么!”他突然死死掐住崔嬷嬷的脖子,脸上的神色异常恐怖。
“大王子要杀人灭口!”江明月指尖一弹,一粒珍珠射向多哲的脑门,他摇摇晃晃的松开手,脸上却依然带着嗜血的狂性。
忽尔烈面色铁青的走到崔嬷嬷面前,沉声说道:“崔嬷嬷,到底怎么回事,刺杀月儿的凶手真的是大王子派来的?”
崔嬷嬷用力咳了咳,喘着气疯狂的说道:“是,都是大王子一手安排的!她们都死了,原以为王后会看在老身一辈子忠心耿耿的份上,让老身安享晚年,想不到啊想不到,他们却连老身也不放过!可惜,大王子,你注定了会失败,连红珠都背叛了你,就让老身陪着你一块儿下地狱吧!”
神智清醒,浑身却软弱无力的多哲面如死灰的靠着墙壁缓缓滑了下去,圆睁的两眼死死的瞪着崔嬷嬷,双手呈爪样僵硬的朝她伸着,恨不能将她一片片撕碎。
忽尔烈身边的左相和商大夫呆若目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王子真的派人刺杀明月公主?他真的欲把齐鲁国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真是让人感到意外,大王子处心积虑想杀我,终究所为何事?月儿初到齐鲁国便遭人刺杀,却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大王子,难道大王子当真要与京梁国决裂?”江明月咄咄逼人的望着多哲,说出来的话句句如铁锤般敲在忽尔烈的心头。
沉重的叹了一声,忽尔烈无力的挥了挥手,疲惫的说道:“来人,把大王子押入天牢,听候审判!”
几句带刀的侍卫围了上来,把浑身抽搐的多哲拖了下去。这一次,左相和商大人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也没再看一眼绝望的多哲。
“月儿,是朕对不起你,多哲的事,朕会给你一个交代!”忽尔烈沉沉的说完,转身离开了刑房,身后的护卫队也紧跟在身后护送忽尔烈回宫。
刑房安静了下来,江明月回头望了一眼兀自傻傻呆呆又笑又骂的崔嬷嬷,拢了拢衣襟,淡淡的说道:“把她洗洗干净,在宫外找个庵堂把她送出去吧!”
外面,一缕阳光不知何时透过云层洒在地上,给森冷的寒冬添了一丝暖意。
回到大厅,江明月双手抱着胸,抚着胳膊缩着脖子说道:“大哥啊,天寒地冻的,回去生个火炉好好睡一个美容觉吧,这么多天没正经睡过觉了,会衰老的!”
哈赤深深的看着江明月缩成一团的小模样,心头一悸,喉间滚了滚,终是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回去生个火炉,好好睡一个美容觉。月儿,你也好好保重身体,王爷,我先回宫了。”
二人送走哈赤,风清流双手合住江明月冰凉的小手,柔声说道:“走吧,我帮你暖被窝去!”
“还要两个火炉!”
“好,再生两个火炉。东茗,生两个火炉!”
“晚上还要再吃火锅!”
“不好,吃多了上火,性子也会急躁!”
“我要吃!”
“要不,你吃我吧,我也很可口的,还能降火。”
“……!”
齐鲁国的皇宫闹翻了天,一夜之间,大王子的恶行传遍了整个皇宫,说什么大王子的乳娘崔嬷嬷被逼疯了,贴身侍女红珠也生死未卜,这一切显然都归功于大王子多哲。接着,群臣上书讨伐大王子的罪行,有人为了讨好江明月,竟然直接请旨把多哲送回京梁国,无条件接受京梁国皇帝的裁决。
原想好好睡上几天几夜的江明月闻言,像被火烧了屁股似的冲到大殿上,当着忽尔烈与众朝臣的面哇啦哇啦的煽起了情。
“你们有没有脑子?大王子虽说罪大恶极,可是一旦送到京梁国,他就会永远沦为阶下囚,永远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永远失去人身自由,这会比要了他的命还要痛苦。本公主既已成为齐鲁国的公主,就不能眼睁睁看着大王兄客死异国他乡!”
江明月的一番激昂陈词令忽尔烈大为感动,巴巴的抹着泪问道:“月儿,依你所见,该如何处置多哲?”
江明月扫一眼群臣,凝重的说道:“此事还得容本公主再想想清楚,要想让静王殿下网开一面,还得指望哈赤王子。无论如何,他与本公主是有结义之情的,静王看在本公主和哈赤王子的薄面上,也不会让这件事扩大到影响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不过,哈赤王子似乎正在气头上,估计也很难听进去本公主的话。”
忽尔烈苦着个脸忧心忡忡的说道:“唉,月儿和静王对哈赤有过救命之恩,他曾说过,无论谁伤害了月儿,他都不会原谅。以哈赤和多哲以往的过结,再加上这一次,哈赤是不会原谅多哲的!”
一句话令殿上的群臣都闭了嘴。谁不知道多哲为了储君之位恨不能将哈赤碎撕万段,哈赤多少次死里逃生,最后还得委屈求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扳倒多哲,他怎么会手软,换谁也不会。
江明月咧着嘴笑了笑,不以为然的说道:“成大事者怎能拘泥那些小节?哈赤王子肩负着振兴齐鲁国的使命,由不得他使小性子。父皇,月儿会找机会跟大哥分析眼前的利害关系,我相信,大哥一定是一个胸怀广阔、光明磊落之人,他才不会为了一己私利而陷齐鲁国百姓于不顾呢。你们就等着看哈赤王子的表现吧!”
236 科举,壮举!
哈赤窝在房里研究了几天火锅底料以后,终于改头换面,在众朝臣的前呼后拥下迈进了朝堂。月儿说,不能装逼太过,不然就等于自己啃自己的脚丫子了。
小王子,噢不,王子终于肯上朝了,终于搞定了京梁国使者,终于让他们看到了阳光和灿烂。忽尔烈更是激动,坐在王位上浑身都不自在,昨儿被王后闹腾了一夜,今天要不是发动群臣去请哈赤,他也不想上朝了。看来这个位置是时候该换人了。
面对忽尔烈和朝臣们期盼的眼神,哈赤淡淡的说道:“父皇,是儿臣太任性了,儿臣不该为了一己之私差点误了国之大事。月儿教训的对,为了齐鲁国的百姓,儿臣必须承担起富国利民的重任,万死不辞!”
忽尔烈激动得老泪纵横,光顾着擦眼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群臣无不动容,纷纷跪倒在地,高呼王子殿下英明。哈赤也不跟他们废话,利索的说道:“王兄虽然罪无可恕,但京梁国使者却不计前嫌,愿意大事化小,许儿臣对王兄从轻发落。即日起,剥夺多哲王子世袭爵位,移居怡清宫,赐他闲逸一生,保其衣食无忧。父皇,儿臣这般处置,妥否?”
在皇宫一生做一个富贵闲人,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结果更有人情味的?忽尔烈红着眼连连点头,群臣也无不拍手称赞。无论如何,多哲保住了一条命,两国的关系相安无事,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忽尔烈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激动,长叹一声,沉声说道:“众爱卿,哈赤能有这般胸襟和气度。齐鲁国的百姓将来也算是有福了。朕劳累了一生,如今也想放下这肩头的重担,安享片刻的清宁。朕相信哈赤定能不负众望,成为一个受万民景仰的君主。朕决定了。三个月后禅位于哈赤王子,各位爱卿务必要好好辅佐哈赤,不得再心存异心。”
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群臣再也找不出半句反驳的话,一个个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高呼万岁。哈赤稍稍犹豫了一下,迎上忽尔烈慈祥又期盼的目光时,也跪了下去。叩首谢恩。
一切的变数来的太快,短短的十来日光景,齐鲁国的大王子从高高在上的储君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实权、却又不得不在皇宫里生老病死的富贵闲人,而处处受尽欺凌与打压的小王子却在一夕之间变成了齐鲁国未来的国君,受万众朝拜与称颂。
在后宫纵横了二十多年的王后,一夜之间仿佛衰老了十岁,唯一的儿子成了普通的老百姓,同在皇宫却又不得相见,身边最贴心的奴才莫名其妙的背叛了她,曾经围在她身边极力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