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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珠懵了,愣愣的说道:“王爷,妾身不明白王爷的意思,还请王爷明示。”
“听不懂吗?噢,本王忘了告诉你,江明月,也就是你的姐姐,她聚集武林群雄,意图对朝廷图谋不轨,父皇已经下令杀无赦。本来今日过来是想告诉你,丞相府已经受到了牵连,你也逃不了干系,很快你们将被满门抄斩!”风离痕的脸上无波无澜,像是说着别人的是非。
江明珠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心惊的抓着风离痕的手,颤声说道:“不,王爷,不会的,妾身是您的王妃,是皇上亲自指给您的离王妃,她怎么会狠心将他的儿媳妇斩首?王爷,您骗我的对不对?”
风离痕漠然的抽回手,冷冷的说道:“父皇如此疼爱八弟,明知八弟已与江明月许下生死盟约,可他还是不顾一切的下令诛杀江明月,别说是儿媳妇,就算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一样可以杀无赦!”
江明珠踉跄着晃了晃,她的脑子飞快的转着,突然,她上前紧紧抱住风离痕的手臂,急切的说道:“王爷,您放心,您不会有事的,这个江明月根本不是丞相府的嫡女,她是假冒的江明月,她不是我的姐姐,我爹娘是被那个女人给骗了,他们也是受害者,我们大家都不会受到牵连的!”
风离痕倏的回头看着江明珠,寒光在他眼里聚拢,杀意在他脸上一闪而过。
“王、王爷,您怎么了?妾身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江明珠眸光闪烁的看着风离痕脸上越来越重的杀气,她的心陡的下沉,面如死灰的瘫软在地。
“是你!是你出卖了月儿,是你在父皇面前搬弄是非,是你害月儿成为了通缉犯,是你造成了今天这样的下场,江明珠,本王要杀了你!”风离痕一手掐住江明珠纤细的脖子,眼里泛着嗜血的狠戾与森寒。
江明珠翻着白眼,嘴里无声的张合,极度的惶恐令她本能的抓住风离痕胸前的衣襟,感受着死亡的气息。
“王爷,不要啊王爷,您要掐死王妃吗?王爷,王爷您放手啊,王爷!”红衣丫环先是焦急的在一旁劝阻,眼看王妃气息渐弱,她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帮忙拉扯风离痕的手臂。
风离痕寒眸一敛,挥手将红衣丫环摔了出去,江明珠也因此得到了释救,摔倒在地上。红衣女子吐出几口鲜血,挣扎了一会儿,断了气。
风离痕弯腰下,拎起江明珠的衣襟,咬牙切齿的寒声说道:“你这个阴险毒辣的女人,就这么掐死你也太便宜你了,本王要你活着,要你在这个世界上活的生不如死,要你饱受从天堂被打入地狱的痛苦和折磨。江明珠,月儿所受的苦,本王要你千百倍的承受!”
门,再次被缓缓关上,最后的一缕阳光也被隔离在门外。
风连璧急匆匆的奔到皇后的宫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急的嚷了起来:“母后,怎么办怎么办,父皇震怒不止,儿臣要是再抓不到那个江明月,父皇就要怪罪儿臣了,他要是一气之下再把兵权收回去,儿臣岂不是什么都没了?”
戚皇后轻移莲步从内殿走了出来,坐在风连璧旁边的椅子上,轻言慢语的说道:“璧儿,你怎的还是如此沉不住气呢?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遇事切莫慌乱,你看看你,都急成什么样了!”
风连璧起身走到皇后身边蹲下,抱着她的腿摇晃着喊道:“母后,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说教?如今戚氏已经没有什么实权了,儿臣怎能不急嘛!”
皇后拍拍风连璧的手,怜爱的说道:“璧儿,你放心,母后不会看着你被人欺负,为了璧儿,母后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母后,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风连璧把头歪在皇后的腿上,不解的问道。
皇后挺直了腰背,凛凛的说道:“你父皇他病了,只要你紧握兵权,保管好你父皇交给你的那枚金牌,任谁也不敢动我们母子一根毫毛!母后会亲笔休书到边关给你六弟,这个时候,六皇子是我们唯一能够拉拢的外援了!”
风连璧眸光一亮,随即又黯然的说道:“母后,以六弟那个死脑筋,他能做出违背父皇旨意的事吗?上次儿臣被父皇关进大牢,舅舅也命悬一线,姨母亲自写信让他上书给父皇,都被他拒绝了,这次他又怎肯帮我们!”
皇后美目一沉,冷声说道:“不帮也得帮,有你姨母在我们手上,不怕你六弟不敢出兵帮忙!”
风连璧眼里的光彩慢慢聚拢,他欣喜异常的说道:“母后,你的意思是,用姨母的命逼六弟借兵?”
皇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端过桌上热茶轻抿了一口。
“母后,您太聪明了,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了!”风连璧喜滋滋的站起身,朝皇后施了一礼,转身跑了出去。
戚皇后动作优雅的站起身,雍容华贵的说道:“来人,扶本宫去戚贵人那儿坐坐!”
223 暗袭
一辆豪华的马车在咸阳城的城门口停了下来,守城的官兵走上前,大手一挥,面无表情的喊道:“下车,所有出城人等一律接受检查!”
车帘缓缓拉开,从车上下来一名丰神俊朗的男子,他从腰间拿出一本户贴恭敬的呈了上去。就在他弯腰递上户贴的时候,腰间的另一枚腰牌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泛着金光的腰牌在阳光闪闪耀耀,眼尖的护卫迫不及待的弯腰捡起腰牌看了一眼,迟疑的递给了一旁的护卫长。
“夫君,是爹爹来接我们了吗?”马车内,一声轻柔温婉的声音响起,那年轻男子走到马车旁,轻柔的笑道:“娘子,莫急,岳父大人总不能跨过咸阳城来接我们吧?马上就出城了,岳父大人应该就在城外等我们,娘子稍等片刻就好。”
话落,那护卫长忙将户贴双手送上,毕恭毕敬的说道:“多有得罪,二位,请!”
男子温文有礼的将户贴接了过来,转身上了马车。车帘飘动,马车不紧不慢的出了城门。
“头儿,传闻太慰大人的女婿貌若潘安,我看比那潘安还俊上三分呐!”守城的护卫羡慕的看着远去的马车,驻足张望着。
“走吧,你小子这辈子就这副德性了,等下辈子再投个好人家吧!”那护卫长砸吧砸吧嘴,回头看了看远去的马车,心情也是久久不能平静。这人比人就是气死人,凭什么他就没有生一副好皮囊呢?瞧瞧别人,光凭一张脸,娇妻美眷富贵荣华何愁不自动送上门来?唉!
马车驶过咸阳城,一张明媚的小脸从车帘内露了出来,灵光四溢的美眸四处转了转。俏声声的说道:“夫君,我们真的出城了吗?过了这块地界真的到鲁国了吗?”
车帘缓缓拉开,俊美无双的男子盈盈笑道:“娘子。前面的路口就是京梁国与鲁国交界之地,只要过了这条路。前面的林子里会有人来接我们。”
车内的女子嘻嘻笑道:“你真厉害,你怎知弄这么个破牌子挂在身上就能避开搜查?你都没带人皮面具,我就帮你这么随手画了几笔就能蒙混过关,这些人真没眼见力!”
“娘子,你是没看见,城门上到处贴着你的画像,那些守城的护卫看都没看我一眼,眼睛一个劲儿的往车里猛瞅。他们的目标是来往的女子,可不是我这样的男子。”
“哈哈,好啦好啦,别再娘子娘子的叫了,我都起鸡皮疙瘩了!”女子双手捧住男子俊美的脸,嬉笑着在他脸上擦着描过的浓眉。
“可是月儿,你终究会是我的娘子呀,我得先练练嘴,以后才能叫得更温顺一些、动听一些。”风清流止不住的笑道。
江明月似羞似嗔的白了他一眼,幽幽叹道:“以后?谁知道以后是个怎样的定数!在这个世道。朝夕之间便能定人生死,挥手之余就能改变命里乾坤,这一刻还谈笑生风。下一刻却不知魂断何处!”
风清流伸手握住江明月的柔荑,沉声说道:“月儿,我们只是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很快会再回来,到时候你不再是丞相府的嫡女,而是你自己。父皇听信谗言,欲将你除之而后快,却不知他这么做只能令亲者痛,仇者快。这一场皇权之争的恶战在所难免。为了以后的安宁,月儿。只能暂时委屈你了!”
江明月摇摇头,淡淡的说道:“我没什么值得委屈的。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只是孤身一人,赤条条无牵挂,如今却多了那些生死与共的兄弟姐妹,我真正放心不下的是他们。也不知道师傅和四哥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平安回到玉峰山。”
“你放心,有两位小舅舅和花少主在,他们不会有事的。”风清流柔声安慰道。
江明月微微低下头,避开风情流充满柔情蜜意的眸子,脑海里闪过另一抹衣袂飘飘的白影。也不知道司马长风怎么样了,他会上玉峰山吗?话说回来,他怎么会知道风清流在这里等她?似乎他们俩人早已约好了一般,江明月甚至有一种感觉,仿佛司马长风已将她托付给了风清流,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怪怪的。难道说,司马长风决定退出这场三角恋情?
江明月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惆怅,手心握紧那枚圆月玉佩,幽幽的长叹了一声。
“月儿,我知道你心里有太多的割舍不下,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一丝一毫的遗憾,你就把这场叛乱当作是一场闲来无事的旅行,他日,我会让你站在世界的最高处一尝所愿。”
看到风清流笑得流光潋滟的眸子,江明月忍不住笑了。她把头靠在风清流的肩头,懒懒的问道:“四哥说我们要去齐鲁国,为什么要去那里?他说路上有人保护我们,是玉门的人吗?”
风清流笑了笑,一手轻抚着江明月的秀发,正欲说话,马车突然腾空跃起,并伴随着马儿惨烈的嘶鸣声撞在一棵大树上。与此同时,江明月已经搂着风清流的腰身冲破车顶旋转着跃出数丈高,站在一棵参天大树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地上如鬼魅般出现的黑衣人。
赶车的东茗手里抓着马鞭朝黑衣人冲了上去,手中的鞭子如灵蛇般抽打在黑衣人的脸上、身上,数十名黑衣人将东茗团团围住。
“清流,你站在这儿别乱动,我去救他!”江明月不由分说的取下腰带,把风清流和那棵大树牢牢的绑在一起,像一只蝴蝶轻飘飘的落了下去。风清流只来得及伸出一只手,却抓了个空,不禁莞尔笑了起来。
看到江明月,黑衣人哗啦一下子全部围了上来。
“谁派你们在这里埋伏?风连璧?风离痕?还是风扬名?”江明月双手肆意的掐在腰间,两脚一跨,利利索索的站在那里,嘴角的笑意邪魅又诡异。
一个黑衣人抬眼看看挂在树梢上的风清流,伸手一指,阴沉沉的说道:“你们想办法缠住她,其余的跟我去杀了他!”后面的那个他,指的正是风清流。
江明月眸光一寒,身子斜斜的跃了出去,袖口的衣带如一柄利剑斩向那黑衣人的右臂,黑衣人侧身躲过,却被江明月左手的长剑挑断了左腿的腿筋,疼得哀嚎不止。
另有七八名黑衣人已经把大树围了起来,有人开始攀着大树往上跳跃。
“东茗,快去保护王爷!”江明月朝东茗大吼一声,东茗腾空而起,手上的马鞭劈头盖脸把树上的黑衣人全抽了下去。
江明月担心风清流再次遇袭,手中的青锋剑所到之处如绽放的大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