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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好重的心机!听着江明珠漫天捏造的谎言,风离痕面色铁青,握紧了拳头。这个时候他不能走错半步,否则就永无翻身之地了。
一旁的江子恒早已被江明珠的话雷了个外焦里酥,他不相信他的两个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月儿的稳重与淡然绝不容许她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来。可是珠儿的话……这还是他的珠儿吗?江子恒深深的困惑了,他绝对不相信珠儿的话,一个字也不愿意相信。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江明珠,你为了离王做了这么多,可是因为心仪离王?你如实说来。朕为你作主!”风扬名面无表情的看着风明珠,淡淡的说道。
江明珠猛然抬头,饱含泪水的大眼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夹杂着一丝难以言状的心悸,随即,她惊恐的跪了下来,连声说道:“臣女惶恐,臣女万万不敢有此大逆不道之心,求皇上明察!”
风离痕一双寒眸倏的扫过身侧,一股阴晦在他身上蔓延开来。
“怎么。让你进离王府服侍离王难道还委屈了你不成?你不是说情愿做个陪嫁丫头伴在离王身侧吗?朕给你一个能够服侍离王左右的名份,你不该谢恩吗?”风扬名似笑非笑的看着江明珠,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江明珠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期期艾艾的望了风离痕一眼,缓缓拜了下去。羞怯难捺的说道:“臣女,谢主隆恩。”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不愿意错过任何机会,势必要顺势上位。
“父皇,儿臣心中只有月儿,请父皇三思!”风离痕黑着脸冷冷的说道。
风扬名脸色一变,隐忍着怒意沉声说道:“你自己造的孽。自己承受!江明珠既与你拜了堂,成了亲,便与你有了夫妻之名,那江明月欺君在前,犯上在后,理当重罚!传朕旨意。即日起,真正的离王妃是江明珠,那江明月你有能耐便收了做你的侧妃,你也可以一纸休书与她断绝关系,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总之,朕不想再看见她!”
此言一出,风离痕浑身颤抖,面色铁青的看着龙椅上的风扬名,双手紧紧握拳,一场暴风骤雨即将来临。
江子恒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颤抖着双手惶恐的说道:“皇上,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珠儿身份低微,怎敢受王妃之礼,求皇上收回成命,求皇上收回成命啊!”
“怎么,月儿可以嫁入离王府,珠儿为什么不可以?难道她就不是你的女儿?难道她们就不能二女共侍一夫?”风扬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彻底堵住了江子恒的嘴,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
江明珠聪明的低下头,尽可能的不去在意来自风离痕如寒冰般的森冷,不再发表任何意见,完全噤了言。
“皇上,您这不是责罚,而是褒奖。您下旨令江丞相的两位千金陪伴在离王身侧,这下离王正妃也有了,侧妃也齐了,可不是褒奖吗?”皇后清冷的眸光中闪过一抹暗沉,不悦的说道。
“父皇,老三明明做错了事,父皇不但不责罚他,为何还要为他指婚?父皇,儿臣不服!”风连璧气咻咻的站了出来,手舞足蹈的说道。
风扬名眸色微闪,寒着脸说道:“大胆!先前是你们说要召江明珠进殿对质,现如今她招也招了,认也认了,你们还待怎样?朕分明说的明明白白,那江明月是休是离全由离王说了算,朕不会再让她踏进皇宫半步!下去,都下去,一个个朕见了就烦!”
风昱轩阴沉着脸拉着怒气冲冲的风连璧出了大殿,秦亦飞也扶着颤颤巍巍的江子恒退了下去,没有再多看江明珠一眼。蹙皇后盛怒难消,忍气吞生拂袖而去。江明珠怯怯的张了张嘴,终是不敢再多说什么,转身退了出去。
风离恒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龙椅上的风扬名,眼里闪过一抹厉色,沉声说道:“父皇,儿臣说过,儿臣的王妃只有月儿一个,这个女人不配做离王妃!”
风扬名忍着怒火看着这个素来沉稳内敛的儿子,沉着脸说道:“你是愿意为了江明月而舍弃你所有的一切?包括你世袭的爵位和手上的兵权?你若执意如此,朕也可以再多下一道圣旨,只是你可曾考虑过这其中的缘由?江明珠纵然无法与江明月相提并论,但她们一个可以任由你捏扁搓圆,一个却完全超出了你的掌控,你还弄不清状况吗?朕没有下旨解除你们的婚事已经够给你留情面了,不要再挑战朕的耐性,也别逼着朕对那丫头下手!”
风离痕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紧握的拳头青筋泛起,半响,无言的转过身,一步步走出了大殿。
等在外面的江明珠见风离痕出来,不声不响的跟在身后,来到宫门口。
风离痕接过无影手中的缰强,纵身跳上马,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送王妃回府”后,策马急驰而去。
王妃?他说送王妃回府?他承认我是他的王妃了?我真的是离王妃了?江明珠又惊又喜的望着风离痕远去的背影,一个更大的计谋在她的脑子里开始酝酿。
书房内,风扬名恼怒的望着眼前一袭白衣如风姿绰绝的风清流,呼呼的喘着闷气。
“朕已经替你保住了她,答应你的事也已经做到了,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还要朕给你跪下,小祖宗?”风扬名抚额,头痛啊!
“儿臣说过,您必须下旨让月儿断绝与离王府的关系,否则,儿臣不会答应涉政!”风清流轻描淡写的说着,眼神停留在墙上的一幅画上,连眼皮也没眨一下。
“清儿呀,你不了解你三哥,他那个人平日里最是沉稳,可是,若朕下旨令江明月彻底断了与他的关系,他一定会翻脸,说不定会适得其反!月儿是他心里的死结,若是触犯了他的底线,他不但不会接受江明珠,还会一意孤行,到时候苦的可是你的月儿!”风扬名苦口婆心的劝说着风清流,心里却郁闷的不得了,心想那个小妮子到底有什么魔力,居然能让自己的两个儿子沉沦到如此地步。
“百里珏冉的画又精进了几分,怕是受什么刺激了吧?这种人,就得多刺激几回才能画出这等灵逸的画风,改日儿臣定然向他讨教讨教!”风清流莞尔一笑,从画幅上收回视线,转身往外走。
“哎,哎,清儿,你去哪儿?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呢!”风扬名急急的伸手拦住风清流,脸上带着三分讨好,三分无奈。
“回答什么?您答应儿臣的事只做了一半,所以儿臣答应您的事也只能做一半,先做个静王来玩玩,父皇别忘了,是那种不用上朝的王爷噢!”风清流盈盈浅笑间,已经负着手出了书房,转眼消失在眼帘内。
唉,真是无语,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他拼尽最后一口气也想把这个龙椅留给他最宝贝的儿子,可他偏偏视作毒蛇猛兽般唯恐避之不及。若是没有江明月,只怕他也不屑踏进皇宫半步吧。
想着儿子那张与倾城近八分相似的脸,风扬名的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他是他和倾城的骄傲,无论是那副超尘脱俗的仙骨,还是那睥睨万物苍生的姿态,又或是那绝色无双的容颜,都令他的心充满了感恩,感激上天对他的垂怜,尤其是,感激那个女人。
140 倾世承诺
“王爷,臣妾给您做了点甜汤,您趁热喝一点吧!”江明珠手里端着一碗甜汤,婷婷袅袅的走到风离痕的紫檀案桌前,轻轻拨开他面前的折子,柔声说道。
风离痕头也不抬,视若不见,继续伏案疾书。
“王爷,您晚膳也没用,还是先吃点东西吧!”江明珠身体微微前倾,声音柔得似要滴出水来,右手的一截玉臂泛着诱惑的珍珠般的色彩在风离痕面前似有若无的晃着,带着一抹*蚀骨的媚香,令人血脉喷胀。
风离痕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一双幽深冷冽的寒眸倏的抬了起来,直直射进江明珠的心房,令她没来由的感到心慌意乱。
“你费尽心机得到离王妃的称号,接下来想做什么?想爬上本王的床?还是想怀上本王的孩子?江明珠,你死了这条心吧,识相的话有多远你滚多远,不要意图妄想上位。离王妃的人选只有一个,本王的妻子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江明月。至于你,连给月儿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滚开,别污了本王的眼!”风离痕抬手将江明珠手上的甜汤挥了出去,嫌恶的皱起了眉,眸子里,冷得如冰封的寒潭。
江明珠心惊的掩着嘴倒退两步,想哭却又没有泪水,想说话却又没有力气,连呼吸似乎都哽住了。她飞快的抬眼看了风离痕一眼,看着他满脸厌恶的神色,她咬着唇退到门边,捡起地上的碎瓷片,默默的出了书房。
忍着,一定要忍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她已经踏出了成功的一大步,受再大的委屈也值得。无论如何,她现在是真真正正的离王妃。是离王府的当家主母,是名誉与地位的象征,她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想到这里,她挺直了腰杆。睨傲的对身后亦步亦随的翠烟说道:“本王妃要沐浴更衣,速去准备新鲜的玫瑰花瓣和紫藤香精!”
“是,王妃!”翠烟低低的应了一声,消瘦的小脸上闪过一抹落寞和无尽的悲哀。
“你说什么?江明珠成了风离痕的王妃?你没搞错吧?”江明月震惊不已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两只大眼睛睁得像两颗黑葡萄,那神情简直就像见了鬼似的。
风清流神泰自若的品着茶,揭开杯盖,细闻茶香,吹开茶叶,慢慢品尝。动作优雅,富贵天成。
“奇怪么?很正常啊!她不顾自己女儿家的清誉,承认与离王拜堂,又处处为离王开脱罪名,明里暗里皆表露对离王的心仪之情。在那种状态下,父皇若是成全了她,对大家都好。只是,最受打击的是江丞相,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你妹妹会千方百计的爬到你的头顶。诚然他对江明珠视同亲生女儿,但遇到这种事情,他仍然难以接受。只怕现在丞相府已经乱成一团,而丞相大人和夫人更是大受打击啊!”风清流轻叹一声,合上了眼睑。
江明月愣住了,事情发展到这个样子,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她和风离痕的关系还是不清不楚,但起码现在没人追着她喊离王妃。也没人会到处抓她,她应该是安全的吧?可是,她现在的身份却更容易招惹非议,要么是离王的侧妃或小妾,要么是弃妇。她的爹娘会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吗?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套了,她只想悄悄的解决自己和离王的关系,怎的又把丞相府扯进去了?这是江明月最不愿意看到的。
摸了摸鼻子,江明月缓缓坐下,沉声说道:“这事儿不是你家老头子设的什么计谋吧?现在我要肯定几件事情,第一,我逃婚的事会不会连累到丞相府,第二,江明珠是否被逼成为离王妃,第三,风离痕到底要怎样处理我和他之间的事。那只老狐狸真特么的不是好东西,既然已经为离王找好了退路,为何不肯放过我?什么狗屁的姐妹共侍一夫,分明是想困住我,他到底什么意思?”
风清流眨了眨琉璃般清透的眸子,一脸无辜的说道:“就是,那只老狐狸究竟想干什么呢?不过,他也有他的道理,三哥的性格执拗,父皇让他同意立江明珠为妃,目的就是平衡他和太子之间的关系,他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