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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少昀二话不说,变戏法似地从干粮袋里摸出了俩包子,送到了老亲王手里!
老亲王笑眯眯地将包子递给七七,七七随手一扔,事实上,她已经扔掉了不知多少个包子!
这一路上,她问一句话,老亲王就给她俩包子,问两句,就给她四包子,反正,不管她问什么,老亲王都只当她是要包子!
“老王爷!”七七耐着性子,稍微再大声了一点,“想先去一趟兰若寺,可不可以?”
老亲王笑得更灿烂了,“娘娘,您也知道兰香楼吗?那儿的菜,可是帝京一绝!”
什么兰香楼?七七又大声说道,“想见娘!”
“凉?天气是有点凉,娘娘可是冷了?要不,再来俩热包子?”
就这样,一老一少鸭言对鸡语中大喊大叫了一路,喊得两都嗓子冒烟!
最后,总算顺利回到了昭阳殿,老亲王任务完成,偷偷擦了把冷汗,飞快地跑了,像是有谁追他似的!
昭阳殿里,迎接七七的,不是如意,而是飞奔而来的元宝,“扑通”一声,就跪了她面前,“娘娘,奴才可算见到您了,奴才还以为,您不要奴才了!”
七七一把将他拉起,哑着嗓子问,“如意呢?”
“回娘娘,奴才好久没见着如意姐姐了,前段日子,内务府撤换了昭阳殿所有宫,奴才也被调到了别处当差,直到今夜,才又被调了回来。”元宝回完话,又殷勤地问道,“娘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没有。”
七七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路上折腾得半死,她真是倦了,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身子一挨上久违的凤榻,就睡着了,至于如意,明天再找吧…
第二天,可是个大日子,摄政王百里清率平叛大军班师回朝,受俘的锦国国主与坤国宗室将领,一并押解赴京!
辰时,元宝开始侍候七七梳妆更衣,不知为何,七七总觉得心神不宁,像是要出什么事似的,喝了安胎药后,反而吐得更厉害了。
于是,元宝忙将随七七一起回来的史一闻请到了昭阳殿。
而城门那边,的确是出事了!
抚远大将军风无痕下令关闭城门,将风尘劳顿的摄政王及远征大军拒了城外,并当众揭出摄政王囚禁皇后,图谋不轨的野心!
风无痕威望之高,若不是百里清亲眼所见,根本难以想象,京中的将士,大半唯他马首是瞻,他一句话,一煽动,百里清便成了千古罪,十恶不赦!
守城将士们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是非对错还是听得明白的,他们这些,当日皇帝驾崩之时,心里是力挺摄政王继位的,兄终弟及,是天经地义之事,但没想到,摄政王竟然高风亮节,愿为贤王,辅佐幼主,让他们敬佩万分!可如今,摄政王也不仗义了,囚禁皇后?这不是欺负家孤儿寡母吗?真是大奸大恶!
于是,他们一个个风无痕的煽动下,头脑发热,齐声鼓噪了起来,一阵乱喊,要声讨摄政王!
而城外的平叛大军,自然是支持并信任他们的摄政王,见风无痕拒开城门,不让他们回家,一怒之下,竟调来了攻城巨器,意欲长驱直入!
一时间,剑拔弩张,内乱一触即发!
65中计了那就对了
下一瞬,百里清纵马上前;不动声色地制止了手下将士;朝城楼上淡淡道,“是谁说本王囚禁了皇后?简直是无稽之谈!”
风无痕站城楼上;与他相峙对视,冷冷道;“摄政王想不承认吗?相国已带前往摄政王府救;等救出了皇后;摄政王大约就无话可说了!”
“相国去救了吗?”百里清湣鹗翘搅苏馐郎献詈眯Φ男埃怀┛斓卮笮α似鹄矗澳呛茫就蹙驼舛茸牛”就醯挂纯矗喙芫瘸鍪裁矗
百里清神态从容悠闲;不急不躁,这般凛然不惧,倒叫风无痕有些张口结舌了,他本以为,百里清会心虚,会破口大骂,甚至会强行攻城,却不料,百里清居然比他还冷静!
这不正常,很不正常!
就风无痕惊疑不定的时候,皇宫的昭阳殿里,史一闻正战战兢兢地为七七把着脉,随后,皱眉禀道,“娘娘的身子并不要紧,脉象也平和安稳,孕期有作呕等不适反应,服些药就不妨了,只是”
七七见他攥着衣角,神色惴惴,心头顿时揪紧,急问道,“只是什么?旦说无妨!”
史一闻跪地上,只踌躇了片刻,便顿首道,“娘娘这一胎,从脉象上看,有七,八成是公主…”
“公主?”七七一怔,“怎么以前从未听说过?”
史一闻惴惴开口,“以前胎儿月份尚浅,故臣一直不能确定是男是女,直到今日把脉,方能确定”
七七又头痛了,就算她再不懂政治,也知道,大周从未有过女皇登基的先例,而皇室也绝不会允许大周由女来统治!
所以,这次真的糟了!
瞒是瞒不住的,怎么办呢?七七殿阁里不住地踱着步,时不时望一眼跪地上的史一闻,一个想法脑中渐渐成形,或许,这就是天意!
她左思右想之下,终于有了决定!
这时,柴少昀也赶到了昭阳殿,催促着七七立刻起驾,于是,昭阳殿又是一阵忙乱,元宝领着几个宫女忙活着侍候七七重新梳头整妆!
等打扮好了,柴少昀默默低着头,亲自搀扶着七七往鸾车走去,七七看了一圈,还是没找着如意,便问柴少昀,“不是让提前给如意送了信吗?怎么一直找不着她?”
柴少昀不吱声,就七七的理解,不吱声就代表心虚,于是脸色一沉,继而愤道,“没找蘀送信?”
柴少昀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扑通”一声,跪了地上,“娘娘,有件事,也是时候该告诉您了,殿下跟相国一直瞒着您,您可不能怪他们,他们也是为了大周社稷,为了娘娘…”
七七被他说了个糊涂,什么事瞒着她?还是为了她好?还有,百里清跟她爹什么时候要好到有共同的“秘密”了?
而城楼那边,慕容贤终于到了,他没带来皇后,却带来了文武百官,以及三千黑盔铁甲的禁军!
三千禁军,甲胄森亮,气势汹汹,靴声撼动城楼,令心惊胆战!
守城的侍卫静静地看着一步步走近的慕容贤,不由得后背发凉,屏住了呼吸。
而风无痕也觉得气氛不对,但他还没搞明白,慕容贤已死死瞪住了他,轻拂袍袖,冷然质问,“摄政王亲征平叛,立不世功勋,扬大周天威,将军却为何将他拒城外?”
一听这话,所有守城侍卫都呆了,彻底呆了,满头黑线地看向风无痕,但风无痕比他们还呆呢,傻兮兮地盯着慕容贤,一动不动!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个台词?此时此刻,慕容贤不是应该跟他肝胆相照,一起指证百里清图谋不轨吗?然后,他们再共同舀下百里清,最后完美落幕!
这老狐狸怎么不按剧本演戏?
风无痕正呆着的时候,已有侍卫硬着头皮大声道,“摄政王囚禁皇后,不忠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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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凤驾很快就到,谁说她被囚禁了?如此妖言惑众,是想造反吗?”慕容贤忍住笑,近乎调侃地问道。
“造反”这个词,用来吓唬,效果往往最好,慕容贤随随便便吼出这两个字后,立刻便震住了所有,就连那得意的侍卫,也不复先前的嚣张气焰,朝后退了两步,气势为之一泄!
而风无痕这时才醒过神来,面上一阵抽搐,明白自己是中计了,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再想畏缩也已经晚了!
他瞥了一眼慕容贤,嗓音冷厉,“相国倒真是健忘,明明是摄政王府的管家刘福还有皇后的亲近侍女如意前来密报,说摄政王囚禁皇后,意图谋害,才决定通力合作,由拦住摄政王,而则往摄政王府救!”
他才说完,慕容贤便是一声轻笑,“如意不知所终,将军口说无凭,不足以信!至于刘福,他胆敢造谣污蔑摄政王,其心可诛,其罪当死!只不知究竟是谁背后指使他,否则,他一个奴才,何来这么大的胆子?为查出幕后指使,本相已将他押往大理寺!而摄政王府那边,本相的确是去了,也找到了那间密室,不过,密室里的,却不是皇后,而是一个都熟悉的故!此是先帝身边最亲近之,究竟谁图谋不轨,谁精忠报国,谁是,谁是鬼,相信只有此最清楚!此时此刻,此也大理寺候着,等大军入城后,还请将军屈尊去一趟大理寺,到时一问便知!”
“故?”
风无痕心中咯噔一下,不知为何,竟突然遍体生寒,冷汗顺着背脊流下,不自觉地转头看了看远处的百里清。百里清也正看着他,嘴角现出一丝挑衅的冷笑,十分得意,好像说:怎么样?没想到密室里藏了个“秘密武器”吧?没辙了吧?…别问隔着这么远,他怎么就看见家百里清嘴角的那点冷笑以及内心的挑衅,总之,他就是看见了!
他心急如焚地正要问那位“故”是谁?却这时,礼乐起,金鼓三响,竟是皇后的凤驾到了!
一路净水清道,金毯铺地,内侍沿途列仗,持节侍立,鸾车之后,,宫女三十二,手持曲柄黄伞,羽扇宝幡,金吾仗,金交椅,金足登,金唾吁,金唾盆,金水盆,金香炉,金香盒,立爪,卧爪,骨朵
凤驾一阵煊赫浩荡,气派辉煌!
所有俯伏地,娘娘千岁之声,响彻天阙!
鸾车终于落地,传说中被摄政王囚禁密室奄奄一息的皇后,此刻精神奕奕地站众面前,总算还了摄政王一个清白!
于是,那些被谣言煽动的守城侍卫,满腔的热血,瞬间便冷却了下来,心里直骂风无痕不地道,好歹也是个将军,竟然随随便便就被假消息给蒙了,害得他们也差点蹚了浑水!
耀目的阳光下,七七盈盈而立,云鬟雾鬓,身礀绝美,柔软唇间,却是冰冷一句,“摄政王大军已到城外,却为何还不开城相迎?”
所有面面相觑,浑身都起了冷汗,却无敢答一句!
风无痕自知躲不过,只得上前几步,芳冽气息似有若无地拂他鼻端,他微微抬眼,目光七七宛如凝晶般剔透的脸上停留一瞬,随即低了头,“回娘娘,是臣一时大意,听信了谣言,以为摄政王图谋不轨…”
“笑话!”
不待他解释完,七七便怒然道,“摄政王是何等样,他若有不臣之心,会等到今天吗?”说完,她面向众,嗓音不大,却清晰传入每一个耳中,“传本宫旨,迎摄政王大军入城!”
下一刻,就听见一阵沉重的拖曳声,城门缓缓而开,城外将士欢声如雷,士气高张!
七七从风无痕身前走过,声音响起,平静淡然,“将军若想解释,等会大理寺,有将军解释的时候。”说着,她又看向慕容贤,“有劳相国亲自送风将军去大理寺,一路上好好看管,可别让把他劫走了!”
慕容贤立刻道了一声“是”!
随侍风无痕身后的无数内卫,见禁军上前押住风无痕,便心急地交换着眼色,想要阻止禁军,脚步却是犹豫不定,毕竟,这是皇后下达的命令,违抗,便等同于造反!
好,风无痕也不打算反抗,转身朝内卫总领道,“都退下,没的命令,任何不得轻举妄动!”
听了这话,慕容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