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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也笑了,握住了他的手,他自然而然地反手紧握住她的,忽然问了一句,“七七,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跟我一起出征?”
七七“嗯”了一声,顿了顿又闷闷地说道,“但想想,你说的也对,我现在怀着身孕,的确不应该任性胡来,所以,我听你的,不会再闹了”
百里清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一想就想了半天,七七见他神色不对,便揽上了他的脖子,问他,“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百里清吸了口气,心里已有了打算,重新振作了精神,微笑出声,捧起她微仰的小脸,唇直吻了下去,温柔地摩挲过她的秀眉,她的脸颊,她的俏鼻,久久地停在她的双唇,温热的手解开她的衣裳,将她拥到了榻上…
她柔嫩的肌肤在火红的烛光映照下,更显得晶莹如雪,柔滑细腻到不可思议,诱·惑着他用双唇忘情的膜拜,热烈而滚烫的火舌一路滑向她浑圆的蓓·蕾,轻轻舔·弄着峰顶柔软的花蕊,直到它挺立绽放,美得醉人,他才轻轻覆了上去,两人炽热的躯体交·缠在一起,好似要将彼此揉入体内
情事完毕,七七疲倦地闭上了双眼,嘴角微微翘着,沉沉地睡去,百里清听着她轻柔如婴儿般的呼吸,宠溺地笑了笑,凝视了她半晌,以极轻的力道蘀她盖好了被子,随即起身穿衣,走了出去
夜深了,管家却仍在门外候着,见百里清出来,连忙近前禀道,“殿下,柴公子已亲自将老王爷送了回去。”
百里清点头,压低了声音吩咐,“备车,去相国府。”
管家道了一声“是”,没有多问,立刻去了,很快便备好了马车,侍候百里清一路赶往相府!
按理说,都这么晚了,相府是恕不接客的,但来的是当今摄政王,情况就不同了!
门房的奴才也不敢耽搁,急急忙忙地就去禀报慕容贤了!
百里清运气还是不错的,慕容贤也没睡,正一个人在书房里喝茶看书,一听闻摄政王大驾光临,很是惊疑,呆了半晌,才迎了出去!
接着,两个男人,一壶茶,关起门来,会晤开始了!
管家跟相府某忠仆守在书房外,里面也不知在谈什么,一谈就是整整一夜,还不时传出叫人万分担心的“啪啪”声和闷哼声,听得两人身上的寒毛根根竖起!
天微微亮时,百里清出来了,鼻青脸肿的出来了!
管家已经惊呆了,相府某忠仆也呆了他家老爷跟摄政王“谈”得也太激烈了吧?年轻体壮的摄政王都这样了,那他家老爷还有命吗?
于是,相府某忠仆慌不迭冲进了书房!
奇迹啊,他家老爷居然完好无损!难道有内伤?
他忙扶住他家老爷,一脸地关切,“老爷,您没事吧?”
慕容贤像是瞬间苍老了许多,望着百里清离去的背影发愣,神色怔忡了许久,低叹了一声,“我没事”那臭小子任他打了一夜都没还手,他又怎会有事?
而百里清则先回了一趟皇宫,到昭阳殿交待了如意一些事,又命人取来仙露,擦了脸,估摸着几个时辰后应该能消肿了。他这才领着昨夜在御书房值夜的小团子,带着他一起赶回了王府。
40谁都有秘密
七七朝他甩了个白眼;“那你想要什么?别看我是皇后;就以为我什么都有;我那昭阳殿都快被如意搬空了;我现在可是一贫如洗!”
“没钱?”百里清侧身抱住她,勾着唇角,贴着她的脖子一路轻啄;坏坏地说道,“我这人好说话;要不然;你陪我‘运动’一下如何?”
七七的脸瞬间充血,,嗔怒地瞪着他;“你不是身子虚吗?怎么转眼又动手动脚的;你受得了吗?”
“身子虚,等‘运动’完了,补补就是了,而且,我轻轻地,不用力,一下下就好…”
“就一下下?”
“嗯嗯,一下下”
百里清一脸窃笑,爪子厚颜无耻地探进她衣服里,在她肌肤上抚摸,唇停驻在她的粉唇上,深情迷恋地吻着,她柔柔地回应着,揽住他的颈子,含羞带怯地与他缱绻缠·绵
“殿下!”
突来的叫唤,十分扫兴地让七七跟百里清“战斗”稍歇!
却是小团子在门外急禀道,“殿下,紫竹苑的奴才过来传话,说今早史太医过来时,发现慕容大小姐病势加重,大约是夜里着了凉,这会儿正发着热呢!”
七七吓了一跳,立时起身,匆忙穿衣穿鞋,心里着急,立足不稳,险些跌倒!
百里清忙扶住她,“别慌,你在这儿等着我,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
七七摇头,语声急切,“我不放心长姐,让我跟你一起过去好不好?”
“不好!”百里清的眉头皱得死紧,“要是你长姐醒来,问你为什么会在摄政王府,你怎么回答?”
七七没话说了,坐回了榻上,瞪着百里清,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百里清笑了笑,刮着她的鼻子问道,“又生气了?”
七七不理他。
百里清将她拉进怀里,心疼地轻抚着她的小脸,哄道,“别气了,等我回来,便带你去见你娘亲,你进宫后,便再没见过她,一定很想她是不是?”
“你说真的?”七七张大了嘴,简直不敢相信,“我今天不用回宫吗?那锦妃那边怎么办?风无痕若得不到我的答复,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你别担心。”百里清双唇划起一个漂亮的弧度,“锦妃的事,我已经安排妥当,不会有问题。”
“那娘亲呢?你要带我去哪儿见她?我又不能回去相府!”
“你娘亲那边,我一早打探好了,她这几日住在兰若寺,你要见她,倒也容易。”
七七听着,原本没什么光彩的小脸儿,一下子鲜亮了起来,狠狠地亲了他一口,在这一瞬间,心里甜得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而另一边的慕容若兰,情况也比想象中要好,至少人是清醒的。
这一回,史一闻向百里清指天对地的发誓,说服了热汤药,再焐焐汗,一定能好!
百里清黑着脸进去探望“麻烦”,而相府那边也收到了他命人送去的消息,慕容贤碍于体统颜面,自然不会来接人,于是便派了个人过来,这人便是慕容晋,七七跟慕容若兰的大哥。
他苦着脸,用手背轻轻探了探慕容若兰的额头,虽不是很烫,但也的确是在发着低烧,于是靠近了些,劝道,“妹妹,咱们回自己家养病好不好?”
慕容若兰虚弱地望了望一言不发的百里清,而后无力地合上了眼睛,“我不回去,大哥若逼我,我便咬舌自尽”
百里清脸更黑了,听不下去了,干脆转身就走!
慕容晋见屋里就剩下了他们兄妹二人,便抓紧时间继续劝,“妹妹啊,感情这种事要你情我愿才好,像你这样,一个千金大小姐跑人家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就算让你逼到手了,但有意思吗?”
慕容若兰也不睁眼,扯着嘴角轻轻笑,“当然有意思!逼到手了,就是我的人,谁也抢不走!娘说,当年爹最想娶为正妻的是二姨娘,但二姨娘没她聪明,她就是靠着我现在的手段来把爹套牢的”
慕容晋说不过她,只得一声接一声地叹气。
慕容若兰哼了一声,翻身向内,威胁道,“你自己回去吧,别来烦我,要不然,你知道我脾气的,我说到做到,我死给你们看!”
“你!”慕容晋是真的生气了,“慕容若兰,你现在跟一个无赖有什么区别!”
慕容若兰回过头看着他,淡淡地开口,“就算我是无赖,也比你这懦夫强!喜欢一个女人,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还让摄政王蘀你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你也算男人?”
慕容晋气得抓起身边的茶杯便摔在地上,“慕容若兰,你说什么!”
慕容若兰素来最喜欢揭人疮疤,朝人痛脚上踩,看着自己大哥抓狂,她就像是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浑身一阵舒坦,连病都不药而愈了,掀被起身,然后“哐当”一声,也摔了一个茶杯,就当是回礼了!
“我说什么,你听不明白吗?”她面带微笑地看着慕容晋,“老皇帝死了,有种你就去接她出宫,告诉她真相,免得她日夜发春·梦,总以为自己是摄政王的初恋情人,真不要脸!”
“啪”地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慕容若兰的脸上,终于,让世界清静了!
慕容晋仍保持着打她耳光的礀势,手掌微微颤抖地悬在空中,脸上满是痛心疾首!
而慕容若兰则是被打得有点发懵,她想不到一向温温吞吞的大哥竟然敢打她,等她发完了愣,慕容晋已被她气走了!
她伸手去摸了摸被打得发烫的脸颊,轻哼一声,转身走到桌前,端起药碗,大口大口地将药喝了下去!
她可不想死,无论如何,她都要在明天前好起来,明天百里清出征,她还有大计划呢!
这时,门外传来了说话声,像是两个丫头在说话,丫头甲在问,“厨房里的鲜乳金盏羹炖好了吗?”
丫头乙答道,“就快好了!”
丫头甲便道,“那你还不赶紧去看着火,要炖好了,记得盛两碗,管家吩咐了,一碗端来这里,另一碗端去殿下房里!”
殿下房里?慕容若兰心情更差了些,心里直发堵,想必她那该死的小妹就住在那里,难怪百里清急着要走贱人,敢跟她抢男人!
她气得扑在床上捶被泄气,往死里诅咒了她小妹无数次,这样心里才好过了些,平复了下情绪,她起身走到了门边,打开了门。
守在外面的小丫头,忙好心提醒道,“小姐,您现在还不能吹风,快回屋吧!”
41不带这么调戏的
她刚调换好羹汤;那去解决人生大事的丫头便回来了;见了她;愣了一下;“阿梨姐,你怎么在这儿?”
阿梨干笑了两声,有些心虚地道;“我没吃早饭,有些饿了;便过来看看还有什么吃的。”
那丫头“哦”了一声;说道,“阿梨姐,那边灶上蒸着包子;你慢慢吃;我要去送汤了!”说完,她便先端起了左边慕容若兰的汤,出去了。
阿梨松了一口气,还真的打开了蒸笼,舀起一只白生生的大包子,一口接一口,吃得津津有味!
报了仇,胃口就是好,吃嘛嘛香!
再说慕容晋,他被自己的泼妇妹妹气得半死后,便一路垂头丧气地往外走,走着走着,突然感觉自己肩膀被人拍了拍,回过头一看,正对上百里清风轻云淡的笑容。
他垂下眼帘,朝着百里清拱手道,“要麻烦殿下照顾若兰,真是不好意思。”
百里清笑笑,他实在是不想谈起慕容若兰,于是果断换了话题,“相国一直都希望你入仕,今年的科考你准备得怎样了?”
慕容晋微微一笑,“谢殿下关心,已准备妥当了。”
百里清点头,亲自送他出去,眼看就要到大门处了,他眉头微微皱了皱,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突然便站着不走了!
百里清回头,诧异地望着他,“怎么了?”
慕容晋轻声开口,却是莫名其妙的一句,“殿下,她她还好吗?”
百里清无语,过了一会儿才道,“你如果那么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为什么不亲自去问她?”
慕容晋有些泄气,脸上满是痛苦,“一直以来,她喜欢的都是你,我算什么,我凭什么去问她”
百里清长叹一声,“她喜欢我,是因为她误会了许多事,如今这么多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