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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并没有说谎,南夏所有库金已全部交给陛下。”李红裳用同样的语气说道。
“李红裳,你真的想成为我的女人吗?”
李红裳跪伏在地,没有回答。
“说,朕的问话,你敢不答?”赵廷屹怒道。
“贱奴的一切,都是陛下的。”李红裳回答。
这不是赵廷屹所要的答案。
“好啊,用南夏库金换你一夜侍寝,你也算得上是奇货可居了。不过,朕也要先看看,你值不值那个价钱!”
说着,赵廷屹一把撕下李红裳身上那已经被鞭打的破碎的衣裳。
用力太猛,“当”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也被赵廷屹扯了下来。
是一块玉佩。
李红裳挂在脖子上的贴身戴着玉佩。
李红裳不顾自己的狼狈,爬过去,捡起了这块玉佩,握在手里。
握着它,李红裳就感觉是握住了希望,它,对她来说,是重要的东西,很重要。
赵廷屹从李红裳的手里一把抢过玉佩。
李红裳一惊,本能地伸出手想再夺回来。
伸出去的手,却在半空垂了下来。
如今的她,连自己都保不住,又岂能保得住一块玉佩呢?
“稀世古玉。”赵廷屹看着玉佩,在玉佩的下角刻着两个字,“诚昊。”
“杨诚昊?这是西周战王杨诚昊的玉佩?”赵廷屹望着李红裳。
李红裳望着玉佩,闭嘴不答。
赵廷屹却在李红裳的眼里,看到了一抹恨意。
就算是赵廷屹攻占狼牙关,当众鞭打,李红裳都没有恨过赵廷屹。
她恨他,不是因为他占了她的国家,也不是因为他鞭打折辱她,而是因为他抢了她的玉佩。不,是杨诚昊的玉佩。
勿庸置疑,这块玉佩对于李红裳来说,十分重要。
进入南夏以来,第一次,赵廷屹觉得他掌控了李红裳的情绪。
赵廷屹拿着玉佩,不紧不慢地说道,“西周王杨陆有十七个儿子,他每一个儿子在出生之时,杨陆都会送一块玉佩,上面刻着名字,证明身份。在这十七个儿子里,数二皇子杨诚昊最为出众,文韬武略,旷世奇才,只是,杨诚昊的这块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而且,你还贴身藏着?是杨诚昊是送你的?杨诚昊如果将这玉佩送给你,定然是有用意的,难道是你和杨诚昊的定情信物?”
李红裳望着玉佩,闭嘴不答。
“不过,这杨诚昊,五年前就娶了太子妃的妹妹,丞相庶出的女儿,但是,在大婚当日,杨诚昊和他的新娘子,被人下了毒,两个人都疯了。这西周的战王一夜之间,就变成一个傻子。”
李红裳依然望着玉佩,闭嘴不答。
赵廷屹所说的,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李红裳,现在我才知道,你二十三岁未嫁,原来,你一直都在等杨诚昊那个傻子。”
李红裳依然不答。
提到杨诚昊,李红裳觉得心痛。
李红裳的心痛,赵廷屹感觉得到。
赵廷屹将玉佩举起,“李红裳,这玉佩对你来说,很重要吧。说出库金的下落,我就把它还你,不然,我就毁了它。”
李红裳的眼里闪过一抹惊恐。
然后,李红裳跪伏在地,将头深深在埋在地上,“南夏库金已全部交给陛下。”
还是同样的一句话。
就像她曾经对赵廷屹说得那样,如果不能说真话的时候,就坚持自己的谎话。
“好,李红裳。”赵廷屹似乎是被李红裳的那句谎话逼到无可奈何。
“啪。”玉佩被摔在了地上。
李红裳抬眼望时,只见几片碎片散落在地。
玉,碎了。
那一刻,李红裳竟也释然,玉,碎了,又怎样?人,却还在她的心里。
那是杨诚昊送她的定情信物。
杨诚昊说,他会去南夏提亲。
可是,当她回到南夏时,父皇突然病重离世,母后也殉葬离去。
而不久,就传来了杨诚昊大婚的消息。大婚当日,杨诚昊和他的新娘都中毒疯了。
“李红裳,你固守的信念是什么,你以为,只有你坚持下去,你的信念就不会打破吗?李红裳,我告诉你,我就打破你在南夏国民中的信关闭念,我要让他们都知道,你李红裳已经被我压在身上,是属于我的女人!”
说着,赵廷屹将李红裳摔倒在床上,撒下她身上最后的遮挡,然后将她压在身下……
很痛,痛得清晰。她,成为了他的女人。身体痛,心,更痛。
李红裳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生任何声音。
这让赵廷屹有些气闷,也燃起了他的征服感。
他的动作越来越狠,只为惩罚,只为征服,“李红裳,你叫啊,叫啊,让所有人都听见,你,现在在我的身下,是我的女人!”
李红裳满嘴鲜血,却没有叫出来。
这是一场最为漫长的征服之战,李红裳坚持到了最后,但是,她知道她还是输了。
她输掉了做为女子最为重要的东西。
赵廷屹得到了,李红裳成为了他的女人,但是,他却不觉得自己是个胜者。
他要的,不是这些。
李红裳的身上,伤痕累累。
赵廷屹一脚将李红裳踹下了床榻,“下去跪好,贱奴没有资格睡在主人的床上。”
过了很久,李红裳才从地上爬起,然后,跪好。
赵廷屹没有再去看她,而是翻过了身。
☆、第十三章有人相救
这一觉,赵廷屹睡得并不舒服。
他知道李红裳就跪在自己的床前,所以,他背着她,一直都没有翻身。
他睡不着,却又不想让李红裳知道,所以,他一直在竭力让自己保持着均匀地呼吸。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有些孩子气,可是,他就是不想让李红裳看到自己的慌乱。
曾经,他当李红裳为姐姐。他也清楚,李青玉的错,不应该怪在她的头上。
但是,现在,李红裳是他的对手。他不能让李红裳赢。
衣服的碎片被扔得满地,李红裳带着被强占的痕迹,未着寸缕地跪在赵廷屹的床头。
发生了什么,不用说,谁的心里都清楚。
这一夜,赵廷屹浑浑噩噩,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睡得时间长一些,还是醒得时间长一些,还是,做梦的时间长一些。
而李红裳却不知道在赵廷屹的心里,拿她,当着对手。
赵廷屹起身,发现李红裳就像是赌气似的,端端正正地跪在那里。
其实,他很想知道,李红裳是否就那样整整跪了一个晚上。可是,赵廷屹还是克制着自己,不去看李红裳的眼睛。
“来人!侍候朕更衣!将这贱奴带下去,换上我东汉贱奴的衣裳。”
“是。”
李红裳被带了下去。
在东汉奴隶的衣服是统一的。粗麻布,短衣,短裤,里面什么都没有。为了方便干活和戴锁链,手腕和脚腕都是露出来的。
这南夏皇宫,赵廷屹不想再待下去。
“准备,班师回朝。”赵廷屹下令。
而李红裳,带着南夏的一干重臣,身穿东汉的奴隶服,戴着铐链,一路被鞭打着,随着东汉大军前往东汉为奴。
离开南夏,南夏臣民看不到她现在这副样子,李红裳感觉像是松了一口气。可是,离开了故土,去东汉,李红裳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还有什么。
第一夜,东汉大军在戎马峰下扎营。因为赵廷屹前一夜没有睡好,再加上一路行军,很快,赵廷屹就睡着了。
第二夜,东汉大军在天险坡扎营。
晚上,赵廷屹让人将李红裳带到自己的帐中。
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晚上带到自己的帐内,不用想,谁都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况且,大家都知道,李红裳,已经是赵廷屹的女人。
虽然穿着奴隶服,可在赵廷屹眼中,李红裳还是那个李红裳。
“贱奴叩拜陛下。”
李红裳在离赵廷屹较远的地方跪下。
“其他人,都出去吧!”赵廷屹道。
李红裳的肩膀微微一抖,然后,很快就恢复如常。
“你怕我?”赵廷屹问。
“陛下天威,贱奴自是不敢……”
“李红裳,说这样的话,你以为,我信吗?”
李红裳不言。
“每当你这个的时候,我都感觉你是在逼我。”赵廷屹目光深邃,“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对你。不过,我和你,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这是赵廷屹的真心话,令李红裳心有触动。
她也清楚,她和赵廷屹从前的那段友情,算是过去了,是永远地过去了。
赵廷屹,只是灭她南夏的敌人,是她将来要打败的对象。而李红裳,是赵廷屹的战利品,是留在他身边意图复国的敌人。
她和他,从现在起,注定是敌人。
是注定的敌人,不是故人,也不是仇人。
“过来,陪朕下棋。”赵廷屹道。
赵廷屹已经摆好了棋盘。
赵廷屹坐着,而李红裳却只有跪着。
“如果你赢了,今晚,我让你住在我的大帐之中。”赵廷屹的大帐,是最舒服的地方。
而南夏囚奴,只能睡在囚车里。
第一局,赵廷屹赢了。
“这局不算,是你故意输给朕的。原来,你不想留在这里。也好,如果这局你赢了,我就送你回囚车。”
第二局,赵廷屹输了。
“三局两胜,再来一盘。”赵廷屹说道。
第三局,赵廷屹又输了。
“五局三胜,再来。”赵廷屹道。
第四局,赵廷屹又输了。
“好,再来一盘,如果你输了,领二十鞭,回囚车。如果你赢了,睡在这里。”
这一局,李红裳输了。
赵廷屹却是十分郁闷。
“来人,把她拉出去,找二十鞭,关入囚车。”
第三夜,大军在南夏边境扎下大营。明天,他们就要进入东汉的境内了。
晚上,赵廷屹又将李红裳叫进了帐内。
“陪朕下棋。”赵廷屹道,“如果你输了,我就打外面的那些罪奴每人十鞭。”
连下五盘,赵廷屹都输了。
在东汉,没有人敢连赢赵廷屹五局。
“好,李红裳,我要找的,就是你这样的对手。再来一盘,你若赢了,我放你回去。”
赵廷屹刚刚说完,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嚣厮杀之声。
“辛唯,怎么回事?”赵廷屹问道。
辛唯,是赵廷屹的侍卫统领。
“陛下,有人劫营。”
“劫营?”
赵廷屹感觉像是听到了笑话。
就连李红裳也不禁抬起了头。
在东汉百万大军中劫营,怎么可能?
“是些什么人?”看装扮,像是土匪。
李红裳知道不可能是土匪,天底下没有这么蠢的土匪,也不可能有这么胆大的土匪。
正说着,十几个土匪装扮的人,向这边杀来。
辛唯被人缠住。
突然,有人向赵廷屹这边扔过来了一个弹丸,弹丸裂开,赵廷屹连忙掩住口鼻。
一把剑架在了赵廷屹的脖子上。
“都住手!”来人喝道。
厮杀立即停止了。
数千弓箭手已经上好了弓箭,对准了来人。
那些人,也合部聚拢在一起,
大约五十人。
赵廷屹被肋迫,无人敢妄动。
“你想要什么?”赵廷屹问,并没有半点惊吓的样子。
“放了李红裳。”
“李红裳?”赵廷屹转眼,望着李红裳。
李红裳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是为了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