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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梨儿原本满腹的怨气,可当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时,却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男人向来心胸狭窄,这次她闯下这么大的祸,会轻易放过她吗?
韩君夜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大大咧咧地坐到洛梨儿的身侧,俯下身子,轻声问:“还疼吗?”
“不……不疼了!”洛梨儿惊悚地缩缩脖子,外面还有人,这厮想干嘛?
果不其然,笑得无比灿烂的男人,将脸埋得越来越深,近到两人的鼻息可闻,然后慢慢地下移,将脸埋到女子柔嫩的颈间。
洛梨儿吓得差点跳起来,身子被绑得结结实实,根本动不了,不然早就一脚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踹飞了!
手被捉住了,顾虑着外面有人,又不敢大闹,极力压低了声音怒道:“你……你无耻!”
玩兴正浓的男人根本充耳不闻,轻吻着白腻的皮肤,修长的手指顺着衣领缓缓下滑……
被惹急的兔子气得直想咬人,无奈双手被按得死死的,全身使不上劲,想着一帘之隔的外面还跪着几个人,羞得脸通红。索性想躺着装死算了,可那不脸的男人居然真把手探到了里面,突然一把握住!
唔……
一声惊叫,刚刚出口,又被强行咽下,憋得眼泪都出来了!洛梨儿恨恨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咬牙切齿道:“你……你到底想怎样!”
韩君夜望着身下人满脸通红目光迷离的娇羞模样,心下一动,翻身压上去,含着她小巧的耳垂,似呢喃道:“知道错了吗?”
洛梨儿倔强地偏过头,不想会。
男人越发地得寸进尺了,炙热的吻寸寸下移,另一只手销魂地揉捏着,逗弄着。怀中僵硬的身子渐渐软了,微微颤抖,欲拒还休更勾起掠夺得欲望。
娇喘声越来越急促,洛梨儿眸中含泪,气恼道:“我错了,你……你别闹了!”
终于肯服软了吗?
韩君夜坏笑着支起身子,“说,以后还敢自作主张了?”
“……不敢了。”
“还听不听话了?”
“听话。”洛梨儿悲愤交加,她为何要这么做,非要明知故问吗?变态无耻的男人,总有一天她会把债讨回来的!
韩君夜心满意地翻到一旁,手撑着头含笑盯着洛梨儿看了良久,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将跪在外厅的侍女打发了。想到胡子轲等人已在外殿等了许久,不便耽搁,转身便推门出去了。
讨厌的家伙终于……滚了!
洛梨儿抓起枕头向外狠狠砸去,屋子里安静了,怎么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呢?
不久后,雪姬悄无声息地进来了。
听到脚步声,洛梨儿还以为是韩君夜又回来了,扯下被子正想开口大骂,不料却是面如寒霜的冷美人,赶紧又将头缩了回去。
雪姬在窗下的塌下坐下,闭目静坐。
洛梨儿僵持了一会儿,哪里真耐得住,苦着小脸喊道:“我知道错了,美人你别生气。刚刚……”
刚刚那个混蛋已经将她整惨了!
雪姬淡淡地抬眸瞥了她一眼,摇头,“王妃的性子太胡闹了,这回差点闯了大祸!”
洛梨儿正满腹疑问憋得慌呢,吃力地坐起身道:“说来也奇怪,我不过是想摔伤拖延去帝都的时日,哪里会料到会有人趁机暗算?刚刚韩君夜整出那么大的动静是什么意思?”
那些侍女不会真被……
作者有话要说: 君夜大人学坏了,森森地忧伤。
看小黄书后遗症爆发了……呸!人家那叫“房中术”!
☆、第六十六章:花苞初开
“这些都算不了什么,到了帝都之后公主方会知晓何为步步惊心。王上向来宽厚,除了那名暗人,其他的侍女最多跪上一夜遣散,不会伤她们性命的。”
那个家伙“宽厚”?
洛梨儿不屑地撇嘴,“杨烈那小屁孩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王城?不对啊,那暗人若真得手了,岂不会连累到杨烈?”
她真的出了大事,依韩君夜的性子,杨烈还能回得去吗?轩辕皇后再无情,不可能置亲生儿子与不顾吧?
“不是轩辕皇后的人。”
洛梨儿一怔,脑海中突然浮起那个如芙蓉花般娇弱的白色身影。
初念?
雪姬从塌上起身,缓步过来,拿过靠枕将洛梨儿身子垫好,“你已经想到了,对不对?”
洛梨儿摇头苦笑,“不至于吧?娇滴滴的美人儿,怎会如此歹毒?况且,就算她真得了手,韩君夜会查不出吗?莫非她也是受人指使的?”
“是不是受人指使,现在还说不清。”雪姬沉默了片刻,似是不想再多说,“梨儿记得往后切不可莽撞了。”
“真没意思!”洛梨儿没好气地嘟哝了一句,忽又问道,“咦,你跟大魔王现在怎么样了?”
夜半时分,寂静安谧。
梦,光怪陆离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浮现,刚想看清楚又瞬间支离破碎。
洛梨儿猛地坐起,后背早被汗水浸透,冷风一吹,凉飕飕的。
雅致的房间,梨木雕花塌,柔软干净的被褥,被面上绣着清新淡雅的并蒂莲,栩栩如生。
床的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许是太累了,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凝了会儿神,洛梨儿起身下床,费力地将熟睡中的人移上床。他身上有香醇的酒气,散了一夜,满屋子都是。好不容易才将两条长腿全抬到床上,正为他头下塞入枕头时,腰却突然被搂住了。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两人都滚到了床上。
洛梨儿大惊道:“又发什么疯,快松开!”
那个人闭着眼装睡,将头靠在她的肩窝,呼呼地喘着热气。她此被牢牢时地压在下面,动弹不得。胡乱地推着,反而被搂得更紧了。这男人的身子实在太沉了,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压疼了,快松开!”
听到喊疼,装睡的男人才翻了个身。
身子一下子轻松了,洛梨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再睁开眼一看,感觉更糟了。两人脸对脸地靠着,环在腰上的两只臂膀如铁钳子一般锁锁得紧紧的,醇香的酒气迎面吹来,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洛梨儿心知她自作主张,韩君夜心里肯定不痛快,这会儿就是在冲她发泄胸中的闷气呢!
这男人惯常吃软不吃硬,越是反抗反而越会胡来,于是柔声道:“放开手吧,我身上有伤,这样好不舒服的。”身下的那人继续装死,只好耐下性子又说了几遍,见那人终于肯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了,还没来得及喜悦,一股热气扑面湿热的唇便缠了上来。
“唔……”
洛梨儿吃痛地闷吭一声。
韩君夜本只是想恶作剧地吓唬聒噪的小女人一下,谁料一旦触上了柔软唇,将嫩滑的丁香舌吸入口中,本就半醉身体像是一下子被点燃了,窜出一朵朵炙热的小火苗,烤得全身燥热难耐。
身子一翻,再次压了上去。
天旋地转,洛梨儿眼前一黑,呼吸几乎停止了。惊慌地想推开身上的人,却全身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渐渐的,一种奇妙的感觉从头顶散开,酥麻中带着一点微痛,一点说不清的渴望。
“不……要这样……”
断断续续的低声哀求,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侵略的欲望,炙热了唇下移,含住了小巧的耳垂。再下滑,轻咬着白嫩的颈……
洛梨儿简直哭笑不得了,这男人想干嘛呢?现在她两条腿绑得严严实实,就算想……
突然“吱呀”一声响,紧闭的木窗竟诡异的打开了。
“有……人来了……”
“没事,是风吹开的。”韩君夜恼火地望了一眼窗子,手却并没有松开。这座安静的院落早就被他层层布控,连只苍蝇都难飞进来。窗子是他亲手栓上的,风根本吹不开。
唯一的原因,只有一个,想想就万分恼火!
怀中的小女人发丝凌乱,衣衫半露,面若桃花,妩媚动人。这是他的女人,岂能容旁人染指半分?
不可预料的前路,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黑影,近几日的折磨再加之酒气的熏染,让他再也情难自禁,抬脚踢下床头的帐帘,纷纷扬扬的纱帐落下,掩住了缠绵中的两人,手上的力道愈发霸道。
洛梨儿感到全身的骨头像被勒断了一般,小腿上的伤口被扯得丝丝作痛,想着自己刚受了伤,这男人却毫不知轻重地胡来,不由地气得哭了。
“我……我有伤,好疼!韩君夜,你混蛋,快放开啊!”
到底是深爱着的女人,低低的哭声让他心口一窒,恣意放纵的男人终还是冷静下来。双臂撑起身子,泛着赤色的眸子深深地望着满脸泪痕的小女人,良久,才嘶哑道:“我心里不好受,就抱一会儿,不会弄疼的,好不好?”
不及洛梨儿回答,整个人便被他强健的手臂抱坐起来,头靠到男人结实的胸口,两条笨重的“伤腿”盘到他紧绷的窄腰上。
这个姿势,十分地亲昵暧昧。
“你别胡闹了,大胡子说是骨裂,不小心弄残怎么办?”洛梨儿害羞拉住松开的衣襟,却依然有大片白嫩的肌肤露出,泛着粉色的光泽。
“残了正好,省得你到处乱跑……”
韩君夜眸色一沉,呼吸粗重了,伸手将软软的身子揽入怀中,不动声色地让两人靠得更紧些,更紧些……
“你……”
洛梨儿心头略过异样的感觉,刚想开口,唇就被封住了,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轻轻地落在她的额头,脸颊,颈间……
身体紧紧地贴着,仿佛将要融为一体。
急促的喘息声,愈发激烈的爆发,深陷情动的男人已不满足于亲吻,手掌缓缓下移,托住了女子丰盈雪白的臀,一下下地蹭着异常难受的肿胀处。
“下面,硌得好疼……”
洛梨儿猛地推开了身前的男人,她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男人不会是想……
韩君夜浑身烫得吓人,艰难将头靠在她香汗淋漓的颈间,咬着微微发红的耳垂,轻声道:“梨儿,我忍得好难受。”
说着,便拉着她的手,沿着砰砰跳动的胸口一路下移,停在了炙热难耐的突起处。
“这里,好难受。”
两人耳鬓厮磨了这么久,洛梨儿当然懂得那里是什么,害羞地想缩回手,却被紧紧按往了。
“嗯……”
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吟从男人紧闭的唇齿间逸出,张口含住了她柔软的耳垂,“我想要你,想很久了……”炙热的吻愈发地急促,略带薄茧的手掌粗鲁地覆在那一方柔软之上,惹得她浑身一颤!
“好疼……”
男人最原始的野性,却被这一声带着哭音的娇喘引得瞬间爆发,抬手用力一扯,瞬间衣衫尽落,两具年轻美好的身体冲破了束缚,紧紧的贴在一起,肆意交缠。
“好疼……快……快停下啊!”
洛梨儿猛然觉得身体的正被一寸寸撕裂,痛楚难耐,低头一看,赤红的狰狞之物正紧紧地卡在她的羞人之处,不由大惊失色!想逃脱,双腿却沉如千斤却弹不得,只能慌乱地又捶又打!
可事到如此,哪里还能停得下来?
韩君夜任凭两只拳头劈头盖脸砸来,将头紧紧地抵在她圆润的肩头,双手扣紧她的腰,寸寸地进入。每深入一点,渴望就更加强烈,整个身子像坠入了无尽的岩浆地狱,迫切地需要宣泄和喷发。
死就死吧!
他猛地扑倒,身子沉沉地压下去,极度的紧致夹杂着难言的兴奋,愈发地令人沉沦,腰腹间用力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