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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即墨谷雪沉思,片刻之后点点头:“能。”虽然没有家族势力,但他入朝为官也有两年之久,怎会一点势力都没有?
……
不得不说即墨谷雪的办事效率是极高的!
仅仅用了三日便将凌若风与他爹磬颜凭空联系了起来。
与磬颜有了不菲的关系之后,凌若风也就带着免死金牌进了宫。
御书房内,凌若风坐在女皇右侧的椅子上。
“风儿今儿倒是有空来瞧母皇了?”女皇放下手中的折子,半开玩笑道。
“瞧母皇您这话说的,倒像是儿臣有多不孝似的!”凌若风面带哀怨道。
“呵呵。”女皇轻笑:“难不成风儿觉着自个儿很孝顺?”
“当然!”凌若风一脸自豪:“儿臣可孝顺了!”
“说这话也不会怕闪了舌头。”女皇面带不悦:“要母皇看来,你可是对垂钓饮茶都比对母皇上心!”
“嘿嘿……”凌若风闻言,笑得如同偷了腥的猫儿:“母皇,您这可是醋了?”
“胡说。”女皇是打定了主意不承认的。
“呵、咳咳……”凌若风轻咳两声,掩饰笑意,拉开话题:“唔,母皇,今儿天气不错,儿臣陪母皇去逛逛御花园可好?”
“呵呵,你这鬼灵精。”女皇笑道:“这方才才说了你的不是,这会儿就开了窍来孝顺母皇了?”
“唔,哪儿有?”凌若风皱了皱鼻头:“儿臣是一直想着要陪陪母皇来着,可母皇国务繁忙,儿臣也不好打扰。”
“感情到都是为了母皇着想?”女皇睨着凌若风,轻叹:“你这丫头啊,就是让人恼不起来。”不再蛮横的风儿,到的确处处都让她觉着好,即便是微恼这丫头几日都不进宫来看她,现在也气不气来了。
“呵呵,那是母皇您仁慈。”凌若风笑道,旋即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女皇身后,撒娇般捏帮女皇捏肩:“母皇,您也劳累了大半日了,就让儿臣陪您去逛逛御花园嘛!”
“呵呵,好。”女皇点点头,从椅子上起身。
母女二人一前一后走到御花园。
夏末的午后,日头也不猛烈,加上习习凉风和满园的馨香的确是让人心旷神怡。
“真舒服。”凌若风张开双臂,感受着暖暖的微风,闭眼作出一副颇为享受的模样:“活着真好。”
原本心情刚放松,观赏着美景的女皇一听凌若风这话,一愣,皱眉看着凌若风:“风儿,瞎胡说什么呢?”这好好的,尽说些奇怪的话……
“呵呵,儿臣只是心中感触罢了。”凌若风轻笑:“没想到还能活着享受这么美丽的景色。”
“风儿,母皇一直不知晓你这些年去了何方,原本以为没什么大事,现在瞧来,怕是遇到了许多磨难?”
“这……”凌若风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对母皇,难不成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女皇沉下脸。
“不是的。”凌若风连忙摇头:“只不过不想让母皇忧心而已,毕竟儿臣也没有死……”刚说到‘死’之一字,凌若风似是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闭嘴。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女皇眸色一寒。
若说从私心上来说,现在她最偏向的还是这个二女……
“母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也没必要再……”
“怎么?母皇的话现在对你来说不管用了么?”女皇面色不佳地睨着凌若风。
“……”凌若风垂头,片刻之后抬起头,有些无奈地道:“五年前,儿臣在战场上与轩辕日炎那一战之后,便流落民间,又失去了记忆……半点生存的能力都没有……儿臣只是想到那时的事情,觉得现在还能活着便是一个奇迹,所以一时心生感慨……”
“诶!”女皇叹了口气:“母皇知晓你这些年来受了许多苦,不过现在回来了,一切就都好了。”说着,慈爱地摸了摸凌若风的脑袋:“不过,风儿经过了这一番波折之后,倒是长大了,母皇甚是欣慰。”
“呵呵。”凌若风笑颜一展,撒娇抱着女皇的腰肢:“儿臣也觉得这番波折很值得呢!”将脑袋埋进女皇怀中,凌若风呢喃道:“母皇,可是现在儿臣心里难受得紧。”
“怎的了?”女皇轻拍着凌若风的背。
“因为儿臣是个忘恩负义之人。”此刻,凌若风的嗓音听起来又迷茫又无助,还带着隐隐可查的羞愧:“儿臣的救命恩人有性命之忧,儿臣却没有勇气伸出援手去救他一救……”
“救命恩人?”女皇一愣。
“嗯。”凌若风点点头:“儿臣在民间流落之时,几次都险些小命不保,都是托了他的福儿臣这条小命才得以保住……”
“救了风儿许多次之人?”女皇将凌若风从怀中放开,看着她:“你且说说是何人,母皇定然重谢。”
“……”闻言,凌若风皱眉:“母皇,他……”
“嗯?”
“他是我朝翰林学士呼延克的小侍,是被母皇判了秋后处斩之罪人。”凌若风一面说着,一面观察女皇的脸色。
“呼延克的小侍?”女皇目光深沉地看着凌若风:“风儿怎会多次被呼延克的小侍所救?”只要是对女皇有些许了解的人,此刻便恩那个听出来女皇的嗓音已经冷了下来。
第十七章 泼皮无赖
“回禀母皇,那会儿儿臣几番险些饿死病死,都是那人菩萨心肠施以援手,儿臣这才保住了这条小命。”凌若风面带惆怅地道。
“……”女皇沉默,看着凌若风的目光深幽得如同千年古井。
凌若风坦然地面对女皇的视线:“母皇,得知恩人身陷囹圄,儿臣本自私地想着不管不顾以免惹祸上身的……可是,现在既然说出来了,儿臣也发现儿臣实在当不了这忘恩负义之人,所以……母皇,儿臣第一道免死金牌便用来请求母皇法外开恩绕了他一命。”说着,凌若风双膝跪地,态度坚决地看着女皇:“恳请母皇应允!”
“……”女皇面色不佳,但却并未大怒,目光阴沉地看了凌若风半晌,闭上眼轻叹一声:“诶!你也算是有心了,母皇这一次便瞧在你用心良苦的份上答应你,明日早朝便提此事吧。”
“谢母皇。”凌若风面带喜色地道。
凌若风自是知晓女皇的画外之音。
女皇口中这“良苦用心”之说,并不是因为凌若风“知恩图报”,而是因为凌若风谨守了为人女为人臣的本份!
女皇虽是凌若风的亲母,但更是一代帝王,帝王的通病便是唯我独尊!帝王是不能容忍任何人违逆!
凌若风此番之所以没有仗着自己手中握有女皇当众赐下的免死金牌而贸然到朝堂之上使用免死金牌,而是先到皇宫征求女皇的意见,便是她看清了帝王这通病。
诚然,若是凌若风不知会女皇便在朝堂上当着百官的面使用,女皇也不能说些什么,但这样一来,女皇对凌若风定然会心生芥蒂!
女皇也是看透了凌若风的用心,这才顺着台阶让凌若风用免死金牌。
……
“好晗竹,你就帮帮我嘛!嗯?”凌若风赖在酒楼之中,苦逼着一张脸道。
“若风,我忙着呢。”晗竹低头看着凌若风,皱眉道。
唔,若风现在这个姿势……有些……呃,有些不得体。
其实,说不得体都是晗竹心善,来瞧瞧凌若风此刻的状态:蹲在晗竹脚边,双手揪住晗竹的衣摆,外加一脸苦逼相……
“你就真打算见死不救么?”凌若风弱弱地看着晗竹,顺便默默地用幽怨的目光加以控诉,似是晗竹做了什么天大的有负于她的事一般。
“……”晗竹皱眉,旋即面色平淡地道:“不会死。”
“……”见晗竹如此反应,凌若风嘴角不禁僵硬的抽搐了两下。
不会死……不会死……
“谁说不会死的?!”凌若风腾然从地上站起来,气势汹汹地看着晗竹:“你倒是每日眼不见心不烦,好歹咱俩也是名义上的夫妻好不?你丫这样可不地道!”气啊!她这些日子都快被气疯了!
这丫每日早出晚归做出一副勤劳模样,可事实上,这丫太腹黑了!
一大堆烂摊子全都留给她一个人来收拾……
“咳咳……”晗竹有些尴尬地轻咳两声:“我……我这、我这不是太忙了么?”
“得了!”凌若风往书案上一坐,双手抱胸,睨着晗竹:“帮不帮你就一句话,够不够义气就瞧你这次怎么选!”忙?坑吧就!所谓的忙或不忙,完全都是借口!
“……”晗竹无奈地看着凌若风,心中轻叹一声:“罢了,应了你便是。”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下来,他对眼前这个风王阁下的印象完全有了一个颠覆性的认识!
最初的那些什么淡然随和稳重完全就是表面!这怎个就是一地痞无赖!
她耍赖的功夫可谓是他平生仅见!完全亮瞎了他的眼!
“嘿嘿。”见晗竹妥协,凌若风痞痞一笑,然后一拳砸在晗竹胸口上:“就知道你够义气!”
“……”晗竹垂眸不语。
唔,够义气……只不过他顺了她罢了,若是不顺了她的意,那此刻他便不是够义气了,而是负心人一个……
“好啦好啦。”凌若风得了便宜也懂得见好就收,拍了拍晗竹的肩头:“别臭脸了,知道这样有些难为你了,可现在除了你能帮我,其他的人都指望不上了。”
“这便是所谓的打一巴掌后给一个甜枣?”晗竹睨着凌若风,丝毫不忌讳地道。
“呃……”凌若风摸了摸鼻梁:“唔,算是吧。”
“呵!”晗竹有些哭笑不得:“你倒是诚实。”
“必须的。”凌若风一副毫不谦虚的模样。
“我去换身衣裳,便随你回府去。”晗竹摇摇头道。
从何时开始,他与她已经这般亲近了?又是从何时开始,他对她总是束手无策……
……
“来,小心摔着。”凌若风执着晗竹的手,引着他从马车上下来,一面还轻言细语地交代他注意脚下。
“嗯。”晗竹面含羞涩地点点头,缓缓从马车上下来。
“王爷……”十余位花枝招展的美男面带委屈地对着凌若风暗送秋波。
“你们在门口立着作甚?”凌若风面带不耐地看向美男们:“穿成这般站在门外,若是叫外人瞧了去,还以为本王在做什么勾当呢?!”
“……”闻言,十余位美男花容失色,旋即齐齐跪地求饶:“王爷,奴才等只是想出来迎接王爷归府,并无……”
“行了!”凌若风抬手打断美男们的话,也不让他们免礼起身,只是转头看向晗竹,温柔道:“竹儿,我们进府吧。”
“王爷,让他们起来吧。”晗竹面带浅笑:“他们也都是你的夫侍,想快些见到你也不是什么天大的过错,只不过是言行有些不合体罢了,私下再教导教导便好。”
“呵呵,好好好!”凌若风笑,顺便伸手在晗竹白皙的俊脸上摸了一把:“竹儿说什么便是什么。”说完,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十余位美男,和颜悦色瞬间转为一脸冷色:“都起来吧,若不是王夫帮你们说话本王还真要好好治治你们。”
“是。”十余位美男小心翼翼地答道,旋即从地上起身,然后向晗竹俯身,齐声道:“多谢王夫哥哥。”
“呵呵。”晗竹轻笑不语。
可凌若风的脸色顿时又黑了下来,一脸不善地睨着十余位美男:“据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