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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是死亡,难的是人生。人的一生那么长,回首,也不过是短短的那么一瞬啊,仲夏的月光,临别时眷恋的彷徨。。。。。。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叶然再一次重复她之前说过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好悲好悲啊有木有!!!!!!
我码的时候好心痛啊有木有!!!!
哲别死的好惨啊有木有!!!!!
亲爱的各位你们千万别恨竹子,这一切都素剧情的需要~~叶然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怀疑他是那个幕后黑手,我也是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他写成幕后黑手啊!!!!
我差点就把大纲预订的坏人给改成华沁鸟~但是又觉得这女配也太悲催了,不能什么坏事都往她头上扣啊,不暴露了竹子重色轻友的本性了咩!!
所以,咳咳,我也就只好还是按照原定的大纲写了。
要不,我以后写个番外,比如大家在地府相见,一笑泯恩仇之类的?死都死了,就别见外了么~~~
话说竹子写战争场面差点吐,别看这个一笔带过,但是写的时候就身临其境啊!!太恶心了。。。。。
战争很可怕,竹子爱和平~~~~
今日双更,明日还有一更~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papapapap(鼓掌声)
☆、66解毒
克落木一事一了结;许仙就着急要张罗叶然和裴九的婚事。于是他带着自己大军浩浩荡荡地回到了青丘之国。
白素贞对于有生之年能看着儿子娶亲欢喜不已,叶然一副欣然从命的样子,唯一了解内情的萧三自从去了克落木变得终日沉默,十分颓唐。
这一场荒唐的婚礼变得除了裴九竟无一人反对。
看着周围忙忙碌碌欢天喜地的众人,他心中顿生出究竟是“正常的我活在了一个非正常的世界里”还是“疯子的我活在这正常的世界里”的问题。
裴九坐立不安了一整天;晚上实在忍不住了;决定去找叶然谈一谈。
“咚咚。”裴九抬手叩门。
“谁呀?”屋里传来了叶然的问话。
裴九答道:“是我。”
屋里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叶然才将门打开。她微笑着侧身说道:“大哥有什么话进来再说吧。”
裴九满腹心事;这也的确不好站在门口说;便走进了门。
屋内只有摇曳的油灯散发出豆大的光,借着这一点光,他看到八仙椅上摆着一个大包袱。
“你这是。。。要走?”
“是啊;大哥喝茶。”叶然坦然地承认了他的话,端了杯茶奉上桌,“我还有很多想要做的事,况且总不能真的与你成亲吧。”
她调皮地眨眨眼睛,一扫以往有心事的沉郁。
“这。。。”裴九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也对,现在也再无办法拖延婚事了,留下来也是死路一条,“那你想去哪呢?”
“唔,先去昆仑救其他三人,然后,天大地大自然随便我去啦!”
“可是你身体中的断肠丸。。。。。。”
叶然抿起嘴笑着说:“这就需要大哥的帮忙了。”
雪白的梨花打着苞儿开在枝头,木枝向下微垂,似乎受不住这沉甸甸的压力,风一吹来,这花苞就如烟花般散落在空中。白素贞搬来了藤椅坐在梨花树下架着绣绷绣着花,一袭烟罗裙散在椅边更衬得她美的脱俗。
“娘,在绣什么?”裴九忽然出现在她的后背问道。
白素贞早已察觉到他在身边,但还是装作骇了一跳,笑着嗔道:“你这孩子实在调皮,为娘呀在给你俩绣鸳鸯枕头。”
“枕头什么去人间的集镇上买一个就好,听闻这里的蜘蛛精绣工也不错,娘何必费心劳力呢,看的儿子心疼。”
白素贞听到这体贴之语哪有不敢动的理儿,她停下手中的活儿叹了口气道:“你尚在襁褓时就离开了我和你爹,长了这么大,一件事儿我都没参与过。好在你这婚姻大事为娘还来得及参加,自然多做一些活才能一补这空缺千年的遗憾,娘能多做些心里开心着呐。”
裴九听到白素贞的这番肺腑之言,想起母亲对他的婚事多么的期待和开心,自己却要帮着叶然来骗她,十分愧疚,当下开始打退堂鼓了。
白素贞看到他这幅犹犹豫豫的样子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来找娘有什么事吗?”
“我。。。”裴九说不下去了。
“跟娘还有什么张不开口的,想说什么尽管提吧。”
裴九慌乱飘忽的眼神一下子扫到了院中贴满的“喜”字,若是再不开口,过两日可就要真成亲了。
裴九一想到他和叶然两人端坐在喜床上的场景就头皮发麻,他定了定心神道:“叶儿早没了父母,爹又急着看我俩大婚,六礼中的前五礼皆可省略,可总不能连个大定的聘礼也没有吧。。。”
白素贞闻言用长袖遮住嘴轻笑起来:“我道你是为何而来呢,原来媳妇还未娶进门,就晓得心疼了。”
“放心吧,聘礼我和你爹早就准备好了。”
“哦。”裴九搓着手应了,却没有满意欲归的意思。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裴九凑上前去,给她捏肩捶背,道:“有件事儿娘不知道,叶儿没提,可我一想到,心里膈得我难受。”
白素贞听他这认真的口气,好奇地问道:“究竟是什么事,说出来娘给你做主。”
“当初爹为了让她与萧三听话,在昆仑墟给他们服了断肠丸,那时倒也算了,现在人都成我媳妇了,还想着有可能一个不小心就弄得全身溃烂而死,多窝心啊。”
“你爹给他们服了断肠丸?”白素贞闻言吃了一惊,她有些忧忡地说:“士林,你有没有觉得你爹如今变得行事有些阴毒。。。”
“这断肠丸本是天鬼魔君所炼,逼他的属下服从于他,众神皆为此阴毒十分鄙夷,所以后来虽炼制秘方有所流传,倒也没什么人做此等狠事,折了福元,你爹却给他们两个孩子服下去。。。”说着她就站起来道:“我现在就去找你爹去,定让他将解药拿出来。”
住在外院的叶然都能听见内院中许仙和白素贞爆发的争吵,她一直在仔细聆听,心里虽告诉自己夫妻刚刚重逢,许仙顺着白素贞意思的可能性要大些,但还是忍不住紧张,生怕事情有所转变。
她不能现在就死,还要留着这条命去做很多事情。
当日在克落木她亲眼目睹了战后满目疮痍的可怕景象,那种直面铺天盖的尸体带来的震撼与宫墙之内使几个计谋就能给人定罪致死完全不同。若说乱世中人命如草芥,当时的克落木人那就是连草芥都不如。
是,这是她造成的。
因为多年前的克落木因为自己的勃勃野心犯下了罪恶,如今是他们的劫难,她为了死去的族人报仇。
而今,她的仇已经报完,她卸下了一身重担,也要为手上的鲜血恕罪。
她要阻止在克落木这片土地上即将上演的第二轮战争,在此之前还要阻止许仙攻上昆仑。也许她太过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了,不过她求的也不过是做事随心,问心无愧罢了。
她想起在她很小的时候,父亲总是想将她培养成大家闺秀,把自己爱的书挑出来硬逼她看,还要会背。那时,父亲最爱的便是庄子的书,他经常教育叶然道:“老庄常道‘心游万仞’,讲究是‘外化而内不化’,所谓的外化,是指面对外物时要从容地适应他们,才能感受到周围的人和物隐含的善意,而内不化,则是人要坚持自己的内心,不能轻易妥协,不能轻易被外物所同化。”
顺应外物,保持本真。她从小就不是个好学的孩子,却将这个道理记得牢牢的,尽管仇恨充斥了她所有的生活,她内心却仍有个尚未崩坏的地方。
她相信世间的善良美好,是因为她经历过所有的丑恶,更觉得人性的真善美弥足珍贵。
如今,她褪下重担,做回了自己。
内院中的争吵声渐渐停了下去,叶然吹熄了灯,安心入眠。
第二日大定之日,因了媳妇孤身一人也已住在家中,所以一切从简,聘礼的运送过程也有些不伦不类,不过是从这内院搬到了外院,最后几十笼箱子又回归入了库房。
叶然盈盈起身去给许仙和白素贞拜谢时,白素贞扶起她笑着从袖中取出一套衣服,和蔼地说:“这是我用极寒之地的冰蚕与我的蛇蜕织成衣服,穿上后刀枪不入,还可防一部分的法术攻击。”
这样保命的好东西自然要收下,叶然感激地双手接过道了谢。
“咳咳,当日伯父给你服下断肠丸,实属谨慎。你即将成为我许家的媳妇,自然不算外人,今日我将解药给你,不但可解身上的断肠之毒,还可增加五百年的灵力,就当私礼了。”
叶然兴奋地有些颤抖地接过,当即就吞了下去,数日来胃中的不适感渐渐消退,待消化完毕后给二老磕了头才如释重负又难抑激动地退出了房间。
终于解脱了,只待晚上一到,就可以溜了!
“哎哟。”
叶然捂着鼻子抬起头,“二哥?你怎么在这儿?”
萧三平静地说道:“我是来辞行的。”
“他们会放你走么,你身上余毒未清呢。”
萧三淡淡一笑,不再解释继续往前走。
叶然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拉住他,却又觉得今天的萧三十分怪异。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内容提要有木有很文艺。。。此摘自五月天的歌词
大家有木有看出这是个过渡章?
好吧 她就是个过渡章 下章又开始紧锣密鼓地开始新的旅程了~~
为了迎接光棍节。。。我买了八三夭的演唱会票,钱包就空了。。。
我还米瘦呢,钱包你怎么可以自己先瘦了!!!!!!!!!!!!!
☆、67逃出青丘
于是;叶然站在院中等着他出来,她以为屋中会因为萧三提出要走爆发出骂声或者争吵声,结果什么都没听到。
过了一会儿,萧三就推门出来了。
叶然追上去问道:“伯父同意你离开了吗?”
萧三点点头。
“那你身上的毒。。。”她看出他不太想和她说话,但是还是忍不住说道。
“我很好;无事。”
叶然咬着下嘴唇停下了脚步;萧三的冷淡让她十分难过。
是夜;已经施过隐身咒的叶然背着包袱猫着腰悄悄地往黄鼬村的村口走去;这里有许多来回走动的巡逻兵;他们手中都提着柳叶泡过的油点的照明灯。这种灯可以将用法术隐身的人照出来;所以叶然不得不分外小心,怕一个不留神就被发现了。
“呀。”叶然捂着鼻子,瞪大眼睛看着空气;她刚刚分明撞上了一个人,却又什么也看不见。
“谁?”
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是我,小声些。”
听起来隐隐有些耳熟,叶然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这是萧三的声音!
她小声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早就猜到你要逃跑了,我要和你一起!”
“那你之前干嘛对我那样冷淡?”
“这不表示我俩敌对,我提出要离开时,没人会想到我们俩会一起离开啊!”萧三提醒她,“嘘,别再出声了,小心被人听见,先去我房间。”
原本要连夜逃走的叶然稀里糊涂就被萧三拉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萧三就露出了身形,得意地笑着说:“你可得感谢我,若不是我,你今夜就要被抓了。”
叶然疑惑地问:“此话怎讲呢?”
“许伯父可请了地狼族在黄鼬村外的地下守着,甭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