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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八贤王by:景文(历史yy+虐心+强受+he)-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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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为什么呢?
  耳边响起德芳清淡的声音:“臣遵旨。”
  寇准抬头看皇帝脸上的笑意,突然觉得一阵寒意,惊的他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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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写越痛苦
  每写一章都死一大堆脑细胞……我恨宫廷斗争
  呜呜……居然有错别字,赶快改

  应对

  德芳正纵马出东华门。
  身后追着一个气喘吁吁的东宫内侍:“王爷,你这是去哪儿啊?”
  德芳嘴角带起冷冷的一笑,马鞭狠狠的挥下。坐下的马儿长嘶一声,撒开四蹄冲过了东华门。冬日的空气已经凛冽了下来,马上纵驰带起的冷风,烈烈的鼓满了袍袖,割得眼角微微疼痛。
  恨不得将这浑身翻腾的怒火,都抛却在这狂风里。
  他们以为快剑门是什么?是这样可以恣意移交的杀人工具么?德芳想到这里,心里泛上了从未有过的一种不甘。不错,元僖是当然的继承人,自己也从来没有争霸问鼎之意。但是这样甘愿的一忍再忍,换来的却依然还是无休止的算计。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忍。
  快马绕过东城汴水,除了城西往城外去。一直奔驰到东城桃花山后一座小寺前,德芳抛下马匹,一路闯进去大喊:
  “蒋平、卢方、徐庆、韩章,都出来!”
  “掌门?”最先纵身出现的蒋平和徐庆对望一眼,两人都是心中惊愕。他们跟随德芳时间最久,也是四人中最了解他的。而今天他的神色和往常的淡然自若,相去实在太远,看起来大不寻常。
  “出什么事了?”
  德芳望着他们几人,突然问:“你们,为什么愿意留在东京?为什么愿意帮我查案?”
  四人互看一眼,蒋平上前一步开口道:“掌门,我们一向敬你服你。查案是为给老掌门报仇,当然也是为国出力。”
  卢方接道,“西夏走了一路,弟兄们都佩服你。我们都相信老掌门决不会看错人。”
  德芳点头:“不错,我们聚在一起,既不是为了野心,也不是为了权力。所以我决不会让你们变成权力内斗的牺牲。从今日起,尽量调集各个分堂高手汇集东京,听我调遣。”
  “这是为什么?”
  德芳沉声道:“许王要将你们调派到开封府,围剿雾隐堂。”
  四人都意外了,卢方惊道:“我们不是朝廷人马,为什么要听从开封府的号令?”
  “跟随掌门是天经地义。凭什么要我们听从许王的命令。”韩章冷哼一声。
  “格老子的王八蛋,我才不去。”蒋平骂了一句,“老子又不是朝廷鹰犬,干嘛要去六扇门受气。”
  “都给我闭嘴!”德芳怒吼一声。四人同时禁声,吃惊的望他。
  德芳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陛下和许王本来就是要找借口剪除你们。若是不去,正好给他们口实,到时就是死路一条。那样快剑门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四人顿时默然下去,脸上俱现出不服之色。
  “那就只能听从号令了?”
  德芳冷笑道:“哪有那么简单。就算听从号令,我们一样也逃不出去他们的手掌心。围剿中死个把人,本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到时候除掉你们,再给一个为国捐躯的名声,就一了百了了。”
  “啊……”四人俱是一呆,这才恍然明白过来。
  德芳眸中泛起了寒光:“再退就是死路,所以为今之计,只有奋力一搏!秘密调集所有高手来京,全部听我号令,暗中呼应你们。”
  突然韩章脸色一变:“有人偷听!”他纵身跃起,腾出院墙,半空中长剑已经出鞘。蒋平紧跟而出。徐庆惊望德芳:“掌门,你被跟踪了?”
  德芳淡然一笑:“这是迟早的事。”
  转眼间,两人押了一人回来。蒋平拉起他的后领:“是老熟人呢。是吧,慕统领?”
  德芳回头,看慕云风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昂着头。德芳太过平静的神色,和颈间的长剑寒气,使得慕云风害怕起来:“王爷,我是奉命行事啊。王爷,我什么没听到,你放过我吧。”
  德芳冷道:“奉谁的命?”
  慕云风迟疑了一下,韩章的剑锋推进了一分:“快说!”
  “是许王殿下。您进宫以后,许王殿下就来找我,说是要我负责监视你出宫后的行踪。看你出宫,我就一路骑马跟到这里。”
  “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蒋平怒道,“你竟然叛主。”
  “算了。”德芳轻道,“我不想听原因。不论你是为了什么,我都不能放过你。”
  慕云风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不,王爷你不能这样。当年在杭州,是我救了你啊!王爷!你忘了吗?”
  德芳转身不去看他:“我会照顾你的家小,你放心去吧。”
  “不!”慕云风望着他的背影,眼中都是绝望,“王爷,你不会……”
  “今日你不死,他日死的人更多。”他盍上眼帘,轻轻抬手一挥,“韩章,连他的马一起杀了。做干净些,不要留下痕迹。”
  蒋平呆愣着,直到身边的韩章推了他一把才明白过来。两人架起瘫倒在地的慕云风往外走去。慕云风依然不敢置信的望着德芳冷冷伫立的背影,直到那白色的蟒袍消失在视线里。
  “我救过你的命啊!”他突然拼尽全力大喊一声,立时被韩章一剑透心穿过。鲜血渐渐涌出,浸透了身下的泥土,变成暗红的一片。
  铁铅色的天空中突然一片雪花缓缓飞旋着飘落下来,落在那染血的剑上。顿时被洇成了血红色。
  大雪突然扑抖着漫天而下。
  德芳凝望着大雪,心底微微怅然。但是退无可退的时候,只能有一个决定。他握紧了腰畔的剑,望着眼前四人:
  “将快剑门牵入这样的倾轧,是我的责任。但是事到如今,我们已经是退无可退,只能向前。我只要你们知道,不论什么时候,我都是你们的同门兄弟。无论生死,同进同退。”
  四人望着他肃穆的神色,不约而同的想起西夏那一夜的月下苦战。
  “你们是去协助许王。记得尽量服从他,不要起冲突。有任何动静,都要及时告知我或者是寇准。我们不但要全身而退,而且要全歼雾隐堂!”
  “掌门放心!”四人齐声应道。
  德芳点点头,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沉重。真是能全身而退么?
  浑身翻腾起一股莫名的激昂。既然这冥冥中被主宰的命运,注定他们之间不会有信任。那么他也就只有放弃所有的幻想,来勇敢面对这样的命运。
  只是还是会隐隐心痛。自己不似那般无情,却原来他也不似那般有情。莫非那一刹间的心动,只是一场自己的误会。
  突然有人使劲拍门:“蒋平,王爷在不在里面?”
  “是寇大人。”蒋平急忙窜出去,打开大门。
  寇准气喘吁吁的冲进来,抬眼看见德芳,上前一把抓住他:“就知道你在这里。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陛下为什么会那么做?”
  德芳轻轻推开他:“我不知道,或者他本来也就没有信过我。”
  寇准急道:“你必需知道。不然这样下去,不仅整个快剑门都危险,连你也会自身难保的。”
  德芳望着他,突然轻笑:“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不要接着说了。”寇准几乎是气急败坏的打断他,“你又要说我不用再管你这样的废话。陛下今天的态度很明显,他已经把我们看作一党,怎么可能我会置身事外。不要废话,你赶快想想,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引起他的猜忌。”
  “他要猜忌,不需要事由也可以。”
  “不对,一定有。今天他看你的目光和平日大不一样,这里面绝对有问题。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大寻常的事情?”
  德芳低头凝思片刻,从袖中掏出了那个小小的羊皮卷:“这是庞籍死前悄悄塞给我的,我猜不透意思,一直带在身上。这算是不寻常的事么?”
  寇准展开细看,眼神逐渐变的呆怔:“陛下是不是见过这个东西?”
  “没有吧,我没有拿出来过。”
  “可他见过。他一定见过!”寇准望着德芳,“所以他猜忌你,怀疑你。”他拿起手里的羊皮卷,沉声道:“这是一种暗号符纸,它从来都只出现在阴谋的策划里,代表不可告人的秘密。”
  德芳不禁怆然一笑:“就这样?就凭这个就怀疑我了?”
  “不管怎样,你要去向陛下解释。”
  寇准望着他的目光,突然无言。两人默默相对,寇准终于避开了。
  “好,我去。”德芳轻道,“这个既然是暗号符纸,那一定是庞籍有什么想告诉我们。这是你的长项,就拜托你了。”
  寇准站在原地,望着他纵身上马,在铺天盖地的大雪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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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去黄山散心,18号恢复更新
  终于开虐鸟……

  策划

  回到东宫,德芳远远看见王继恩躬身立在门口的身影,明白皇帝已经在了,脚步立在门口迟疑了一下。暗暗吸气,平定自己不断起伏的心思。
  王继恩看见他,急忙几步下来:“殿下,陛下正在等你呢。雪下的这么大,陛下可是不放心你呢。”
  德芳轻轻点头,交过手里的马缰,踏上了石阶。
  暖阁里炭火通红,眉睫上的雪粒顿时化作了水滴,朦朦胧胧的挡住了视线,看不清皇帝的神色。他自顾自的解下外袍,抛在一边,不去看皇帝。
  “下这么大雪,你去哪里了?”
  “不是要把快剑门交给元僖么,我出去找他们交待了一下。”
  皇帝沉吟了一下,开口道:“我打算……开春就立元僖为太子。”
  德芳端过桌上的热茶,应了一声,并不觉得惊讶。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德芳摇摇头。有什么可说的,这本是意料中的事情。
  皇帝缓缓起身,走近轻道:“你和元僖一向不算融洽。这次将快剑门交于他,也是想你们能借机融和。不要生气,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将来打算。”
  “那我何时回南清宫?”德芳并不接话,直接问他。
  皇帝的神色忽而莫测起来:“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我不让你住在东宫,你就要离开我?你这是在要挟我么?”
  德芳突然觉得很好笑。他放下手里的茶杯,仰头反问道:“那你的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剪除我的羽翼,元僖就会容得下我吗?你是当我三岁孩子?”
  “那你要我怎样做?”皇帝怒道。
  德芳轻笑一声,带着苦涩:“怎样?我不知道要怎样。我都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什么身份,又怎么知道该怎样?”
  “德芳,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已经给你所有我能给的,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德芳羽睫上的融化的水滴忽然落下,冰冰凉凉的顺着脸庞滑到下巴。两人目光格外清晰的绞缠在一处。
  他终于轻轻摇头:“你根本不明白我要什么。就算你能明白,你也永远给不了。”
  皇帝望着他的眼神里是说不清的神思。静默一刻后,他突然愤而转身拂袖离去。
  看他离开,德芳心中涌上一股酸涩。明明知道,此时不该这样惹恼他,不该让他这样误会下去,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任性起来。翻涌上的气愤和委屈压过了理智。解释的话,被生生留在喉边。
  如果必需解释才能让他相信自己,这样的信任又有什么意义?如果信任已经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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