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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瑾笑道:“这座山南郡很有名,朱仙山,传说这上面曾经住了一位朱仙,很了不起,法力无边,乃是上仙,后来羽化而去,留下此山,虽然山不过,不过四五百米高度,但是却很有灵气,山上不仅有道观,还有庙宇,香火一直都非常灵验。你若有什么无法开解事情,改天我陪你到山上走走。”
慕容泽初笑道:“好啊。”
他忽然又问道:“你是姑娘家,堂堂千金小姐,何必这战场上受苦?不如先回王府,这场战事应该很结束。”
柳风瑾沉思了一会,道:“我要亲眼见到慕容允珞死。”
“你就那么恨他?”慕容泽初道。
“是,比你想象中要恨他。反正你已经来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不能给你承诺什么,但是我保证,只要我活着,我就会用全力让你平安地活下去。你跟着慕容允珞也不会有好结果,离开他是明智选择。”
一转眼,战事打响了。
那个胡不归为了些得到战功,迫不及待地发动了攻击,而此之前,慕容逸等人已经做了周密部署,周边做了很多防范也布置了很多陷阱。
这半个月里,柳风瑾很少见到柳洛泽,一来是柳洛泽故意躲着自己,即便自己主动去找他,他也总是避而不见,为此柳风瑾心中甚为失落;加上慕容逸忙,于军中事务,自己也很少见到他,唯有慕容泽初比较空闲,落得一身轻松,倒是能够常常和她聊天说话。
且说,胡不归带领军队本来是远征而来,已经是路途遥远,舟车疲惫,将士们苦不堪言,按理应该多休息几日,但是,给胡不归提议将领被打了三十杀威棒,说其胆小如鼠,扰乱军心。
胡不归并非莽夫,他也有自己打算,毕竟慕容泽初是从他眼皮底下被放走,出京城之前,慕容允珞曾告诫,若是发现慕容泽初有任何异心,要斩立决,但是胡不归一直心软,也没有发现慕容泽初有任何异心,而且军中有一群人拥护他,所以,即便他想将慕容泽初杀死取而代之,但一直没找到机会。
如今慕容泽初就身敌营,他虽然不知道军队具体部署,也知道自己空挂一个主帅名义,但是难保不知道军中一些机密,难保不向敌军透露一二,若是其本来就是有心投奔,将南宸军队机密合盘托出,后果不堪设想,与其等着对方准备充足来攻打自己,不如先下手为强——这是胡不归根本想法。
但是,行军打仗忌讳就是心急,虽然胡不归等人来之前已经派人打探清楚南郡地形,如今占据也是较为有利地形,但是根本无法和南郡慕容逸等人领导军队相提并论,对慕容逸而言,他占了天时地利人和,而且现有西辽军队相助,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柳风瑾没见过古代打仗,以为和自己看过《三国演义》中内容相仿,总是要派一些将领阵前单打独斗,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千万人一起混战。
第一仗下来,慕容逸和柳洛泽军队大获全胜,损伤不过千余人,却一口气灭了胡不归上万人,而且抢夺了无数兵器车马。
柳风瑾正帐中焦急等待,听说慕容逸和柳洛泽都亲自上了战场,这两个男人对自己来说都是为重要,她将刘艳秋派去慕容逸营帐打探消息,有任何消息都要第一时间告知她;又将夏小磊派到柳洛泽营帐,同样要求及时告知柳洛泽相关消息。
碧秋见柳风瑾坐立难安,安慰道:“主子,您别担心,公子爷和世子爷都是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
不一会儿刘艳秋进来了,报告道:“报告主子,世子爷军队凯旋归来。”
柳风瑾面露喜色,道:“真?那我赶紧过去!他有没有受伤?不要紧吧?”
刘艳秋道:“世子爷他,受了一点皮外伤。”
柳风瑾一听慕容逸受了伤,急忙冲出营帐,却见夏小磊迎面而来,见了柳风瑾道:“主子,柳将军回来了,大获全胜。”
柳风瑾犹豫了一下,道:“你先去二哥哥那里,就说我马上就到,等一下去看他。”然后驾着马急忙到了慕容逸营帐。
因为慕容逸亲自带兵打仗柳风瑾担心得几乎几天几夜不曾合眼睡觉,她听说慕容逸回来,便急忙赶到他营帐,侍卫也没有通报,谁都知道世子爷对这位柳小姐爱慕和看重,自然也不会拦着,还好言将柳风瑾请进了营帐。
柳风瑾一进营帐顿时愣住,看到了十分狗血一幕,阿雅竟然也!而且此刻,她正满脸柔情地帮着慕容逸包扎伤口,而慕容逸似乎也享受着这一切。
柳风瑾冷冷道:“我似乎来不是时候?”
慕容逸这才发现柳风瑾来了,看了一眼阿雅,有些尴尬,急忙抽出那只手,道:“瑾儿,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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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受调戏出手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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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淡淡一笑,轻轻抬起头,那动作十分优雅,处处彰显着大家闺秀气质,但是柳风瑾明显感受到了她挑衅、得意、以及蔑视。
男人都是好面子动物,所以,一定要给足他面子!
柳风瑾顿时绽放如花笑容,娇嗔一声,道:“听说你受伤了,我就赶紧跑过来了,你不要紧吧,大萝卜?”
慕容逸急忙起身向她走过来,道:“不要紧,就是点皮外伤,用了金疮药,过两天就会好。”他胳膊上还缠着纱布,阿雅还没来得及包扎。
柳风瑾心疼道:“你呀,总怕我担心,喜欢轻描淡写地说事情,让我看看,到底伤得重不重,我若是没亲眼看见,一定不安心!”
没有女人关心时候,男人真是刀山火海都不怕,有了心爱女人关心,就算是受了轻微伤,也希望自己女人来关心自己,慕容逸见柳风瑾这般关切地询问自己,又把他按椅子上,专注地看着他伤口,一点点、轻轻地揭开纱布,顿时受用万分,心中生气汩汩暖流,目不转睛地看着柳风瑾,早就将那阿雅抛到了脑后。
阿雅气不过,哪里受得了这口气,本来挺温顺一个人竟然忍不住发了脾气,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世子爷伤轮得到你来包扎?瞧你那笨手笨脚样子!”
柳风瑾有些委屈地望着慕容逸,手上动作却加轻柔,生怕弄疼了他,打开纱布,发现伤口不深,确只是皮外伤,于是小心翼翼地给他涂了金疮药。然后才全神贯注地包扎着,阿雅身后气咻咻地骂着,柳风瑾只是淡淡笑了一下。
慕容逸却不乐意了,听见有人骂柳风瑾,简直比骂自己还难受,喝道:“你出去!”
阿雅瘪了瘪嘴巴,一副要哭样子,情绪酝酿了半天,后道:“只听人笑,哪闻旧人哭。世子爷。我并不是愿意这里讨嫌,我只是奉了王妃命令过来服侍世子,若是您觉得我这里碍事。那请您书信一封,我也好带回去给王妃看,好向王妃交差。”
——她犯了一个致命错误,这个时代,处于深闺女人对着男人采取强势态度。偏偏这个男人又不吃她那一套,无异于自取灭亡,走了一条冷宫路子。
慕容逸有些不耐烦,冷道:“你只管回去,我派人送你回去,顺带让人和王妃说清楚。这里不该是你来地方。”
阿雅听了这话是伤心,心中对柳风瑾又多了一分嫉恨,但女人仅存尊严让她再也不愿意看见眼前温馨幸福一幕。急忙逃一般地离开慕容逸营帐。
“现好点了吗?”柳风瑾柔声问道,已经将伤口包扎好了。
慕容逸笑道:“有你妙手回春,岂有不好时候?谢谢你,瑾儿。”
柳风瑾想起这几天担惊受怕,急忙道:“你出去打仗这几天。我日夜寝食难安,你身为主帅。也承载着南郡所有百姓希望,承载着景平王希望,你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向他们交代!我这几天,过得、真是生不如死……你不要这么折磨我了,好不好?”不知为何,说到这里,柳风瑾竟然情不自禁地想哭。
慕容逸顿时慌了手脚,道:“瑾儿不哭,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想着要身先士卒,这样才能带动全军士气,而且这是我父王多年传下来传统,就是与士兵同甘共苦,我现所做,已经万万不及当年我父王做派了。”
“可是你若是……若是有了意外怎么办?你才好过来,要是再出事,我们这些人还怎么活?”柳风瑾流泪道。
女人沉浸情爱之中时,加凸显了“水做女人”这个本性。
慕容逸轻轻地帮柳风瑾擦了眼泪,后道:“好吧,下次再打仗,我就坐镇指挥,不再第一个冲到战场。我相信,这场战争很会结束,哼,慕容允络,南宸王朝,根本就是摧枯拉朽!”
柳风瑾见了他眼底抱负以及那势必得野心,忽然有些害怕,她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只是隐隐知道,这样男人注定是要去做顶天立地大事,注定要为权力奔走一生,而这种男人又怎会为了所谓情爱而放弃自己拥有一切?总有一天,自己也将是可有可无存。
之所以现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那是因为自己还没有触碰他心底对政权,自己还跟得上他前进脚步或者说自己目前仍旧与他志同道合,但是未来呢?柳风瑾现已然感到一种倦怠,将来难免会厌恶身边一切,她曾经惶恐去处不就是那个富丽堂皇皇宫吗?
想到这里柳风瑾不寒而栗——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慕容逸见柳风瑾走神,急忙笑道:“傻丫头,回神啦,想什么呢?我这里绝对不准你想别男人!”
柳风瑾尴尬地笑了笑,道:“我要回去了,二哥哥也回来了,我要去看看他。”
慕容逸笑道:“好吧,那我晚上过去找你,一起吃晚饭,今晚有庆功宴哦。”
柳风瑾胡乱地点点头,骑着马,没有目地往西辽营帐里走,却看见葛文宝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没有骑马,身后跟了四个小士兵,步行有些不稳,嘴里还哼着小调。
柳风瑾不想见这个人,于是驾着马朝一边行去,偏偏这葛文宝好死不活地也跟着偏了过来,见了柳风瑾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令人恶心大黄牙,道:“这不是柳小姐吗?哟,这是从哪里来啊?”
柳风瑾将马鞭攥了手里,冷道:“本姑娘从哪里来,还轮不到你过问!让开!”
葛文宝见柳风瑾柳眉倒竖,气愤之中显出一种娇俏来,顿时淫心大起,差点流出了哈喇子,一把拉住柳风瑾坐骑马缰,嘿嘿一笑,道:“柳小姐难道看本将军不顺眼吗?怎么这么大火气,要不要本将军帮忙泄泻火?”
柳风瑾听了这么轻浮话,怒从中来,手中鞭子便不由自主地挥向了他那张坑坑洼洼长脸,葛文宝喝了点酒,本来就了几分醉意,这才仗着胆子调戏柳风瑾,因为醉酒,所以难免动作迟缓,所以,柳风瑾这一鞭子不偏不倚地抽打他那张长脸上,顿时有了一条狰狞血痕,而且不停地往外渗着血。
“小贱人!竟敢抽打本将军!你以为你有个哥哥当主帅就了不起了?我们西辽人眼中,根本就是一条狗!我们用完了,就把他给宰了!你倒好,还这里作威作福了,看老子今天怎么教训你!”葛文宝恶狠狠地摸了一把脸上血,狠狠地瞪着柳风瑾。
他一只手勒住马缰,一只手却握住了柳风瑾鞭梢,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