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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守醉初 作者:拖面(晋江vip2013-02-28完结,情有独钟,天作之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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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被人往后一扯才醒了过来。
  那些壮妇不知几时摊在地上翻滚嚎叫,而那名侍从虎目睁圆地瞪着他,他怯怯垂下头,暗地里朝右上方斜了一眼,见到那光洁下巴上的一抹殷红,想到那声闷哼,不禁又恼又疼。定是将她撞疼了吧。
  “果真是个呆傻的,好心救你,不感谢就算了居然还伤了我家姑娘。”
  他自觉理亏,也不敢辩解,垂着头任凭对方数落,而这时,爹爹终于赶来了。
  想是因她身份尊贵,所以平日里不管下屋恩客的爹爹才会闻声赶来的吧。
  不说上堂的头牌,下堂的红牌,就是上屋的哥儿,也比他们下屋的来得金贵。因此某些有特殊癖好的恩客,都是由他们伺候,恩客们并不怕玩坏了他们,只要给够了爹爹银子,就能了事,而这些被玩坏了的哥儿,都就被赶到下巷去,那可真算得上生不如死。
  自他容颜有损后,被爹爹从上屋撵到下屋,也不是没遇上那样的恩客,只不过凭着几分机灵和小心,比起别的哥儿少吃不少苦头,也有躲不过的时候,那时只能认命,好在他运气不错,只一次伤得重,躺了三个月就将养过来。
  可也将积蓄花个精光,舒文跟着被迫停了一个多月的药,心里又忧心着她,病情绵延至今。自那一次起,他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伺候着往来的恩客。他,他绝不能受伤,没有生病的资格。
  可不想今日却躲不过,待听得那些恩客说要在厅里同玩一个相公,鼠目在他们身上转溜时,他就眉头直跳,最后果真避无可避,也知若是挣扎下场会更惨,他只能温驯地躺下,期望他的乖巧能让那些恩客满意,令自己少受些伤。
  却不想,在他衣不遮体当众受辱时,她居然出现了。
  大氅的的温度渐消,寒气从他的赤足往上涌,他冷得打颤。她一定看到那些女人挥手重落在他臀上,他忍着痛媚叫的丑态了吧,还有那些女人肆玩他羞耻的情景,她一定都看到了!
  眼角瞥见她在爹爹殷勤讨好下,大举步离去,初临只觉得身上的气力都被毫不留情地抽走,连呼吸都无法做到。
  这样肮脏的他方才还伤了她,怕是,将她惹恼了……
  “怎么又哭了起来?”
  肩上被拍了一记,不怎么痛,却也让他心惊。
  初临仓惶退了两步,慌恐的眼里眨落一串泪花。
  武桑见此越发对他没好气,“慌什么,我又没那打男人的癖好,还不跟上!若不是要叫我家姑娘候着你?”
  这话飘进他耳里只一转,他就连忙追上某道修长的身影,却是将武桑抛在身后,连武桑的嘟喃都没听见。
  他,没被嫌弃。
  那一刻的认知,令日后的他每每想起依旧心花怒放,对上某个女人困惑的目光时,笑得异乎甜蜜,每当这时,他总会大着胆子凑上前,踮起脚尖搂着她的脖子,轻吻那清冷的眉眼,道:“我很欢喜。”
  没被你嫌弃,我很欢喜,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所以能轻易的原谅自己,以那么卑贱的身份、狼狈的方式与你相遇。你,可知道?




☆、5专伺(一)

  仍是那间房。
  这个巧合,令初临心快了一拍,也不知在欢喜什么。
  他将情绪小心掩住,神情恭谨地端水、铺床、打水,许是见他颇为上道,女子略摆了摆手,那侍从低声说了声“姑娘早点歇下”便放心地退下了。
  “回来。”
  玉石相击般的声音。
  他转身垂首束手,静待她的吩咐。
  “换身衣服,摆浴桶。”
  哎?他偷看一眼她的神情,见她目光落在他身上,一窒,这才想起大氅底下他几近□。喏喏应声,往她身后的衣柜走去,风雅楼每间房皆备有几身衣裳,那里用来给寻欢的女人助兴的。
  领开直胸口,香肩□,私密几处若隐若现,换上它的相公一抬手一举足,春光寸寸露。与方才比之好不到哪去。
  他将大氅挂起,朝女子福了福身,吩咐侍人准备浴桶和热水,脚步显略凌乱。明明对方闭眼歪在床上养神,他却无端羞涩。
  他试了试水温,刚要唤她起身便见她睁开眼,透亮地眼神令他不敢直视,“恩客,水好了。”
  “嗯。”
  他上前一步欲帮她褪衣,想起她不喜人亲近立马止步,就那么进不进退不退地僵在那。
  女子略一顿,“过来伺候。”
  仍是冷清的声调,却让他雀跃不已。
  上次息微回去说起,他伺候的那恩客是某个郡王世女,而她,能让那世女那般亲昵的唤她,且被她的侍从驳了脸面也不见世女气恼,必是与世女知交甚深,想来身份不低。
  可眼前看到的光景该怎么说?
  两条两指宽的疤狰狞交叉在光滑的背部,由肩上绵延骶骨,初临的手一抖,佯装镇定绕到她前面,可不想被惊得倒吸一口冷气,女子前胸心口里有个显眼的伤疤,他听得女子冷哼一声,不敢造次,忙将头低下,伸手扶她站在矮凳上。
  虽看起来是陈年旧伤,可他动作愈发轻柔,唯恐弄疼了她,心一抽一抽发疼,明明该是养尊处优的人,怎会受这样的伤?那是心口啊!那个叫武桑的侍从,身手不是很了得么?怎么还让她受了伤?
  “你还想摸多久?”
  啊?
  他猛地抬头,恰与那双冷眸对个正着,水气氤氲,却将那双眼涤洗得愈加清亮。
  摸?
  手被重重挥开,他差点从矮凳下摔下来,慌乱地抓住桶沿才幸免于难,而这时,女子已自水中站起,俩人此刻的高度相差无已,但被她那么一看,他竟觉得生生矮了一截。
  他忙将浴巾披到她身上,待她走出浴桶,“扑嗵”一下跪在地上。他方才竟忘形的轻抚她的旧伤!
  “将自个收拾整齐再来见人。”
  啊?注视着她的背影,他愣了几愣才反应过来,又是一番的欢天喜地,没被责罚呢。
  叫了房外的侍人将浴桶轻手轻脚抬起,自个随尾他们到澡堂,快手快脚地将自己满身弄干净,他怎能允许自己带着那些女人的气味亲近她呢。
  给他送衣服的竟是籽露。
  “怎的是哥哥?”往他背后探首,却未得见人影。
  籽露冲他眨眼,“那些侍人粗手粗脚的,我怕他们将你的衣裳弄坏,亲自跑了一趟。”
  他回以一笑,伸手去接籽露手上的衣裳。他是明白的,虽她不比世女尊贵,可也是个贵客,接连两次都被他这个下屋贱等相公伺候,楼里那些哥儿哪有不眼红的?花几个小钱教侍人让他出糗,是极有可能的。
  往日若遇上这样的事,他必定会在恩客面前替哥儿们美言几句,让他们去伺候那些恩客,这样的“识相”会令他少吃排头。
  可这一次,他却不想如此做。
  将衣摆领口理好,他神情坚定起来。她在虎口里将他救下,他欠她人情,身卑力微的他怕是永无法报答的,可起码,帮她挡些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做得到的。
  他谢了籽露一通,不理会他的讶异昂首走出澡堂。
  籽露的心思他明白,可她一看便是个极爱清静的人,籽露碎嘴怕会让她厌烦,他即知这一点,必不会将她推给他伺候。
  去的时候,无意外的女子已经歇下,他像上回一般,静静安躺在塌上。一夜好眠。
  翌晨,吃过朝食后本以为她会像上次一样离去,却不想那侍从掏出银两给他,却是要在这住上半月之久,还点了他专伺。
  惊愕过后是欣喜,直勾勾往她看去,被武桑粗喝几声才去找爹爹。
  爹爹当众夸了他几句,越发令那些哥儿嫉恨,他虽被他们看得头皮发麻,心里却是欢喜着的。
  回屋收拾了行装,其实也不过是几件衣裳几件首饰。籽露笑得僵硬,想是仍为昨夜的事耿怀,他哄了几句,许了许多好久才哄了过来。息微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们,这孩子自上次回来与青语吵了一通后,就没理过他们。倒是青语,冲他颔首,叮嘱了几句。
  这孩子哪里做得来这种事,说不到两句就词穷了,“总之,凡事小心伺候着。”
  虽担心他与息微越吵越僵,却无处可劝,只得压下担忧。他微笑着朝他们道别。
  一路上心思转了几转。专伺呵,距上一次,怕有两年多了吧,那时他容貌尚完好,正是如花的年龄。
  他盯着门匾傻乐,静怡厢,他将在这里专伺她半个月呢。
  “怎的又傻住了?”武桑拉开房门,没好气地瞪着他。
  他忙一福告罪,脸上的神情却是藏不住的欢乐,让武桑惊奇一阵,说是想不到他竟会笑。
  他一窒,有这么明显么?
  “好好伺候姑娘。”
  他应了一声,就见武桑急匆匆奔了出去。
  却是揉了揉脸才敢进去。
  静怡厢采光极好,晨光透过窗棂洒了满室温暖,那女子,不,从这刻起他该叫恩主才是,他的恩主背着光闭目养神,他的心顿时被塞得满满的。
  “可识字?”
  明明已将脚步放得极轻,却还是吵到了她,只见她闭着眼晴冷冷询问道。
  他突地忆起,无论是喜是怒是恼,她都是这般语气,连着同武桑说话,也不曾更改。
  “粗识几字。”
  他略微迟疑才轻声应答,然后听见她唤他将桌上的书读与她听。
  “……若疑于我,不若弃我,若、若……”
  后面却是念不出来了,然后听她如此道,“果真只粗识几字!”
  他顿时躁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恨不得找条缝将自个埋起来。




☆、6专伺(二)(修)

  正当初临满心想钻地缝藏起来时,他的恩主又发话了,“就捡你认识的字读下去。”
  他顶着满颊绯红,小声念着书本上认识的字,眼角睨到她微皱着眉头,忙将声音拔高两度。
  好在后面的字大多皆认得,令他不至于往后满脸见她,存着不能让她嫌弃的念头,初临将满腹心思都放在那些黑乎乎的小字上,直到武桑归来时,才知已是饷午,在武桑的粗喝下,匆匆张罗吃食。
  又是一惊。
  从这两次的朝食剩余数量推算,他便知进食的不止有她,还有武桑,却不想俩人竟是同时进食!
  武桑不是她的侍从么?怎么可以跟自家主子一同进食?
  他这厢目瞪口呆,武桑却左右开弓吃得欢畅,而他的恩主,则慢条斯理地捡着青菜梗吃。
  是的,捡着吃。一条条,捡得无比仔细,就连一丝菜叶都被她拔开。汤倒是都喝光了,米饭却是半点没沾。
  这般吃法,莫怪那般瘦削。他动了动嘴,终究没敢出声相劝。
  饭后,武桑将一个大包裹扔给他,“这是给姑娘和你添置的衣裳,收拾好了。”又拿出另一个包裹放在桌上打开,俱是书,他轻咬下唇,担忧不已,但愿不要太多生字。
  “姑娘,你要的书还差一本,过几天帮你找来。”
  武桑听得她轻应了一声,又对着初临道:“我要离开几日,你好生伺候姑娘,莫让她短什么缺什么。”
  送走了武桑,回屋伺候她午睡,思忖了会,转去厨房叫人用骨头汤熬了小米粥,午食吃得那般少,醒来没点东西垫胃可怎么好。
  到也不怕楼里哥儿动手脚,若因此驳了爹爹的颜面惹恼了爹爹,怎么算都划不过来。
  回了静怡厢,轻手轻脚收拾起了武桑添置的东西,晨间那般匆忙,原来是为这事去了,就不知这回又忙什么了。
  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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