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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为什么?”夜里,看着她微皱的眉,他轻轻地叹息了声,“紫素呐紫素,比你漂亮的女人有的是,比你聪慧的也有的是,可是为何独独是你让我总是放不下呢。呵,臭丫头,你曾救我一命,却也让我心甘情愿把余下的命都交给你。”
闭上眼睛,脑中浮现的总是紫素过去的点点滴滴,她单纯没心机,狡黠爱闯小祸,还在他的眼皮底下开了几朵小桃花,有她在身边的日子总是轻松快乐的。过去,他活得太压抑,现在他喜欢上了快乐的感觉,喜欢上了这个带给他快乐的小狼女。
余堂足足在院子里守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天大亮时舞凤才垂头丧气的回来,余堂一见她回来立刻紧张的揪着她去一边,“哎哟喂,我的姑奶奶,你怎么才回来。你不知道,昨天王爷回来了,找你找不见在院子里等你等了大半夜。”
舞凤哼笑了声,“王爷找我有什么吩咐呀?”
余堂见她神情不太对,满身的疲惫之色,还一身酒味,“你,你喝酒了?这,这……这要不,你先回房收拾下,然后去见见王爷?”
舞凤勾起唇角,眯着眼睛,神态撩人的凑近余堂,“王爷不会让你在这里等我等了一晚上吧?哈哈,王爷啊王爷,舞凤真的真的好累了……”
“你……”余堂见她这模样,心里猜想不知昨晚她这是在哪里受了委屈。舞凤表现出这番大受打击被抛弃了的模样,可是奇怪得很呢。
“余伯,什么都不要说了,我这就去见他。”舞凤挥开余堂想要扶她的手,“你别管我,谁都不要管我。”
舞凤站在院子里看着锦云之的房间,想着他现在春风意满,而自己从始至终只是迷恋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依靠,心里万般滋味酸涩的很。
轻轻的门开了,锦云之连开门都会轻手轻脚,生怕打扰了房中之人的睡眠,早晨的阳光一片朦胧的金色洒照下来,不经意间仿佛晃了她的眼有眼泪似要流下来,她赶紧抬头眨了眨眼。
锦云之看了她一眼,转身向书房走去,舞凤则跟在他身后。
“我以为你会跟我讨要一封休书。”锦云之拿起笔,略一思考便将一封写着大大的休书二字的信封交给她,“你和百草堂丁大夫的事儿我可以不予追究,甚至可以给你一封休书,让你们双宿双飞。”
舞凤双手环抱疲惫的倚靠在窗前,“双宿双飞?多么奢侈的一个词呀,丁大哥是不会要我的。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一个卑贱的舞姬,凭什么得到幸福呢?”
锦云之来到她面前,伸手勾了勾她耳边的发,“本王爷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自信了?舞凤,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交易结束本王自会让你如愿。”
☆、58真心是要逼出来的
距离上次紫素扒在门边偷偷瞧着房内的这种混乱的情形已经大半年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早晨一醒来就不见锦云之的影子;只见余堂将客栈关了门,打出暂停营业的旗子,一副焦急揪心的摸样;见了她也只是叹息一声不予理会。
床边两个大夫在为舞凤把过脉后;对视一眼均摇头叹息;丫鬟们有的为锦云之倒茶,有的为锦云之端着水果。
良久;只见锦云之瞥了一眼脸色苍白无血色的舞凤一眼;“她怎么样了,死不了吧?”
两个大夫扑通一声跪下,“这……这……我等;我等医术粗浅,这种时有时无的脉相十分的古怪,而且她浑身冰冷僵硬,像……像死去了许久似的,王爷,您不如请宫中的御医来诊断下吧,我等愧对王爷,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锦云之向门口看了一眼,见紫素整个身子藏在门后,只露出一个脑袋咬着唇看着,他向她招招手,“紫素,进来吧。”
紫素来到舞凤身边,刚想摇摇她的手叫她一声,却被锦云之一把拉进怀中,她只得问锦云之道:“她怎么了?”
“做错了事,自个儿服毒了。”锦云之随手摘了一颗葡萄送到紫素嘴边。
紫素却推开他的手,“那,那她会死吗?云之,你救救她吧。”见锦云之又皱眉,她伸手揉揉他额头的褶皱,“你救救她吧,舞凤姐姐人很好的。”
锦云之抓下她的手,淡淡的语气没有威慑性却也让人反抗不得,“你懂什么,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也值得你说她好吗?去外面自己玩去!”
紫素瞪着他,一双紫眸里水光闪闪,仿佛一眨眼就要滚下泪珠子来,小嘴一撅便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外面传来了毫不掩饰的大哭声,听得锦云之眉峰一阵抽搐。
两个大夫跪在地上,心里免不了唏嘘,这锦王爷真是难伺候的,其中一人惴惴地问:“王爷,这……这……”
锦云之拂了拂衣袖,“你们且起来吧,这种事还是不要传到宫里的好,你们说呢?”
两大夫互看一眼,了然的点头,家丑不可外传,家丑不可外传啊。
“算了,你们且去吧,她是死还是活,全看她的造化了。死了,就当是便宜了她,若你们救了她,本王也自会重赏你们。毕竟她也是先皇赐给本王的女人,就这么死了也是对先皇的不敬,哎……”锦云之说得十分为难,可两个大夫看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为难的意思,他们摸不准锦云之到底是什么意思,均心事重重的收拾了医箱离开。
经过大堂时,他们看到紫素坐在台阶上时不时的哽咽抽抽鼻子,心里又是一番感叹。
紫素见他们出来,一下子站起来跑过去拽住他们的衣袖,哑哑地问:“舞凤姐姐怎么样了?你们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这……我们实在无能为力,兴许我们回去再好好研究一番,可以想出个法子来。”
“那舞凤姐姐能等到你们想出法子来吗?”
“这个,她这种情况我们实在是没有见过,不过暻国能人异士多得很,您或许可以广招天下名医,兴许有人能救她也说不定呢?”
在两个大夫走后,紫素忽然想起那天在回京的路上看见舞凤曾经和一位大夫在义诊,想起那天排队看病的人那么多,那大夫的医术一定很好,一定可以救她吧?
百草堂前,丁儒生为医患把着脉神思却早已跑到了其他地方,在一旁陪同而来的家人担忧地问道:“丁大夫,我娘的病要紧吗?”
问了一声,见丁儒生没反应,心里更行担心起来,“丁大夫,我娘只是常咳嗽,近期有些喘不过而已,难道说我娘的病很严重吗?请丁大夫一定要救救我娘啊,求求你了,丁大夫。”
“嗯?啊,啊,好……”丁儒生拉回神智,静心把了下脉,安慰道:“你别急,你娘没事的,只是上次的风寒未好,这次又没注意有些加重了而已。这样,我再给你们开两服药,回去好好调理,你娘年纪大了,一定要好好休息,在中午天暖的时候,记得打开窗户,透透风,天一旦凉了要记得及时添衣服。”
“真的吗?我娘的病真的不要紧吗?可是你刚刚的表情……真是,我还以为我娘的病很严重呢。”他大大的呼了口气,“还好没事,还好……”
他们娘俩取完药离开后,丁老爹关心道:“儒生啊,看你今天精神不是很好,要不今天休息一天吧,待精神好些了再看如何?”
丁儒生趴到药铺前的柜台上,“爹,我没事的,可能昨晚没有睡好,我趴一会儿就好。”
丁老爹又劝道:“既是累了,就到房间去休息,这里我看着吧。”
此时,外面一个娇俏的女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一双紫眸在丁老爹父子二人转了圈,她跑到柜台后面抓了丁儒生的手就走。
京城之中,紫眸姑娘只有一个,那就是锦王爷家的那位,丁老爹不敢阻拦只是问道:“小姐,请问我家儒生他,他犯了什么错吗?”
紫素顿住脚步,“犯错?不是犯错,是舞凤姐姐快死了,其他大夫们都没办法。”
其他大夫没办法,他家儒生就有办法吗?之前儒生与舞凤之间的事,他也有所察觉,也警告过,可是儒生就是不听他的,难道锦王爷生气了,现在惩罚就要来了吗?
丁儒生见其要阻止,赶紧插口道:“爹,放心吧,你不是从小就教导孩儿要敢作敢当吗?或许我不该逃避,或许让她回去反而是害了她,我且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紫素一边拉着他一边急急地说道:“云之说,舞凤姐姐做错了事,所以服毒了。云之请了两个大夫去看她,可是他们都说没有办法,想来你的医术一定比他们厉害,你快去看看吧。”
丁儒生有些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一边被紫素拉着一边疑惑的问道:“你说什么?凤娘服毒了?是怎么回事?”难道果真是他害了她吗?
一路跑到客栈,不想余堂正守在门口,他一把拉住紫素,神情纠结万分,“我的小姑奶奶,你总算回来了。你之前那一阵嚎哭,惊动了所有的人,刚刚王爷还担心的四处找你呢。王爷说,等你回来一定打你屁股。你若回来晚了,老板娘可就真的死定了。”
此外,锦云之还说如果看见紫素拉着百草堂的大夫来,就得这么告诉她,虽然王爷在说最后那句的时候,让余堂尤其摸不着头脑,但既是王爷的吩咐,他就只能照做了。
“这位是百草堂的丁大夫吧?”余堂拉着紫素,“王爷现在还在气头上呢,你快去看看吧。老板娘平日里对咱们都不错,这次也不知怎么就想不开了,王爷刚刚还吩咐下来不许再让别的大夫来瞧,你这把丁大夫找来,若是让王爷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紫素偷偷往院子处伸伸脖子,一副鬼精鬼精的模样,低声道:“我这就去找云之,你带丁大夫去看看舞凤姐姐吧,舞凤姐姐是好人,不管她做错了什么,我都不想她死掉。”
余堂叹息一阵,咬牙下决心道:“既然如此,那你要想办法缠住王爷,一个时辰内千万不要让王爷离开书房,否则王爷定饶不了咱们。”
紫素揪揪头发,点头应道:“嗯,我会拉住他的。”
丁儒生见余堂拉着紫素叮嘱来叮嘱去,他担忧道:“还请让我去见见她,她到底如何了?”
余堂似有若无的瞥他一眼,而后对紫素道:“王爷现在在书房呢,你快些过去吧。我带他去看看老板娘。”
紫素点头,一溜烟的往书房而去。
余堂带丁儒生来到后院,叹道:“我们虽然是王爷的下人,但王爷也常常教导我们,敢做就要敢为,敢为就要敢当,这才配跟随在锦王爷身边。自从紫素姑娘来到了王爷身边后,我们王爷的心也跟着软起来,但是自作聪明的在他眼皮底下去动他的东西,事后还想撇的一干二净的,王爷他是绝对不会容忍的。”
丁儒生听着他话中有话的说完也没有解释,错了就是错了,但是如果可以重来一遍的话,他想他还会这么做的。舞凤是锦王爷的女人,在锦王爷身边,她能享有一生的荣华富贵,而若跟着他呢?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夫,他怕给不了她幸福呀。只是没想到,他们之间的事锦王爷竟似了如指掌一般,他的为她着想反而是害了她。
余堂带他来到舞凤的房间,丁儒生看到舞凤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模样时,心里一阵阵的发疼。余堂自觉退离,丁儒生为舞凤把了把脉,知是一种狠辣的毒素入侵五脏,但是却又意外的受到阻碍。伸手探向她胸口的衣襟,在接触时却又僵住动作,脑中闪过片刻的迟疑。
“凤娘,不求你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