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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里!抓住她!她还有个同伙!”
我的手再次被人抓起,接着以飞快的速度奔跑着,身后尾随的人很多,我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跑!一个跑字充斥了我所有的大脑,脑袋这么想着,我的腿也反复的执行着这个命令,可是为什么后面的人还是那么多呢?
☆、(八十四)又见碧容
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身下潺潺的弱水不时的漫过我的脸颊,若不是背后有硬硬的地面,我会有种正漂浮水面的感觉。­;
抛开身上的痛楚,我努力的回想刚才的情节。我和那个神秘的他被人疯追了一段路,又在一个小树林里与那群人撕杀了一会,最后两人精疲力尽的跑到一个悬崖边,悬崖下有震耳欲聋的瀑布声,接着白彦追了上来,又与我们打在了一起。我用最后一张纸刀在千钧一发之际伤了白彦的左眼,与受了伤的神秘他跳下了悬崖。其中惊险也只有切身体会了。­;
我慢慢坐了起来,神秘男也躺在不远处,脸上似乎有伤痕,我很想走过去看个仔细,却不想左脚钻心的疼,我低哼一声,又一头栽了回去。­;
也不知道是我跌落的声音惊动了他,还是怎的,他微微哼了一声,睁开眼睛,慢慢坐了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摸他的脸,见没有什么变化,他好似松了口气。接着打量了一下环境,这才看向跌坐在一边的我。­;
他没说话,默默站了起来,将我从地上拽起,弯下腰声音温柔且好听的说着:“我背你。”­;
有这等好事?我连忙笑呵呵的扑了上去很客气的说道:“小哥的声音比长相要斯文啊。”­;
背我的身子明显的震撼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把我从他背上杵下去。­;
“你闭嘴!”很不客气的三个字,其中透着无奈,透着恼羞。­;
咦?这个声音有点熟,这种口气似曾相识,他到底是谁?­;
“小哥,请问咱们这是要去那啊?”腿上的伤疼的我,连说话都没了力气。­;
“再忍一会。”他没有接我的话题,似乎是在安慰我。奇怪他认识我吗?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像是他曾经见过我呢?而我却对他没有一点印象。­;
出了山谷,疼痛已经折磨的我快晕过去了,他轻声叫着我的名字声音是那么的温柔。遥远的如同是另外一个时空对我的召唤,慢慢的我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有了意识,刚一睁眼,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朵儿你可累死我老头了!”­;
一句简单的抱怨话,却让我倍感亲切。­;
这里不是乐府,简单的一间茅屋,乐老头满面红光的看着我,这哪像快要累死的人啊。­;
“乐老头!你怎么在这里?”腿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虽然还是疼,但是还可以忍受。­;
“我怎么在这?我还要问你你啥会被白彦那个兔崽子抓去了?要不是碧容你。。。。”
乐老头话还没说完,就被外面的一声大叫打断。
“师傅!”
从外面跑进来一个高大的小伙,红唇白齿,面目清秀,正是碧容。
“师傅!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要说!”声音清澈好听,如同他的面容,令人清新,此时的他,看起来很激动,脸色微红,很是不满的看着乐老头。
“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这个臭小子,有点什么心思我老头子不知道吗?”乐老头胡子一翘一翘的许久未见,他的胡子长长了。
“可是。。。。!”他的眼睛有些发红,有些恼怒的看着我。
我很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乐老头。
“哎!他不让我说,是他去救你的。”乐老头低头在我耳边低语道。
我再次瞪大了眼睛看向碧容,不对啊,和刚才那个人不一样啊。难道他便是传说中的易容高手?
☆、(八十五)纠结的碧容
大概是我看碧容的时间太长了,乐老头在一边不停的咳嗽提醒我,而碧容的脸越发的红,人也恼怒了起来。
“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还是一样的色!不知羞耻!”碧容狠狠的扔下这句话飞也似的跑了,留我躺在床上莫名其妙的看着神色不自然的乐老头。
“老乐,他没事吧?怎么对我这么恨之入骨?”
“我。。我也不知道。。。”乐老头吞吐的说道,眼神也躲着我。
“对了,真的是他救的我吗?碧容似乎精通易容术呢。”我望着房顶,喃喃的说道。
“是啊,碧容其实是个可怜的孩子,一家十几口人全死了,就他一个活了下来。。。”乐老头也站在那里喃喃的说着,沉重的气氛诡异的在空气中攀升,最终被一阵咕噜噜的叫声打破。
这时门外香味四溢,我肚子的声音更叫的欢快起来,碧容黑着个脸站在那里看着我,双手捧着托盘,托盘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碧容很快速的走过来,啪的将托盘放下:“起床!吃饭!”
我愣了一下,看着碧容清秀的脸笑了,说:“人长得这么清秀斯文,咋说起话来这般粗鲁?男人么,要懂得体贴女人才能讨人喜欢。”
“你还算是女人吗?”冷冰冰的扔下这句话人又飞也似的走了,留我坐在床上有气没地方撒。
“哎,我说老乐!你还管不管你这徒弟了?他咋能这样说话了?我有得罪过他吗?”
“他。。平时都很好的。”乐老头没看我,若有所思的看着碧容出去的地方。
这两人有问题!问题大了!我看了一眼乐老头,没再追问下去,随手端起粥来便喝,没想到粥太烫,着实的被烧了一下,我手一颤,粥撒到了被子上面,把干净的被面闹脏了一大片。
一双白净修长的双手伸了过来,将我手中的粥碗接过,碗里已多了一把勺子。
“被子脏了不要紧,手没烫到吧?”声音和刚遇到他时一样温柔,我吃惊的抬起头看着碧容,这个心思玲珑的孩子,情绪就像老天爷的脸阴晴不定。
接着他又做出更令人吃惊的举动,坐下来喂我喝粥,细心的为我吹凉,当勺子第到我面前时,我已经吃惊到张大了嘴。
“你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碧容好看的双眉又拧到了一起,我赶紧收起白痴一样的表情。
他一勺一勺细心的喂我,我心中越发纳闷起来,刚才说话那么毒辣的是他吗?怎么这会反倒温柔起来。
吃罢饭,碧容细心的将我嘴角擦净,换好被子,这才离开。乐老头则一脸怪异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怪怪的,莫非,这碧容有什么问题?难道得了神经错乱?
“唉,不是我说你,小朵儿你难道就没看出来碧容这孩子是喜欢上你了?”乐老头终于忍不住了提醒我。
乐老头一番话如五雷轰顶,着实在我耳边炸了好几个来回。
“他。。。他怎么。。碧容。怎么。。。”我觉得自己像白痴一样,居然结巴了。
话还没说完整,嘴已经被乐老头给捂住来了,还一边不停的给我使眼色。我往他暗示的方向看去,碧容正站在门口,有些愠怒的看着我们。
☆、(八十六)碧容的心思
碧容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含着愠怒的眼神令人有些心虚,奇怪,我心虚什么呢?我看了看乐老头,乐老头也正心虚的看着我,跟做了贼似的。­;
“师傅,你的手还要按住她的嘴到什么时候?”碧容的语气透着危险,人也一步步走了进来。­;
乐老头连忙将手拿开,人也飞快的退到一米之外,这两人怪异的举动令人不安起来,碧容啥时候变成这样了?难道真的被我猜中得了精神分裂?­;
碧容进门并未向我走来,这让我松了口气。没想到没出几秒拿了堆药又走了过来,我就觉得自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知道这小孩到底会很温柔还是很暴躁的对我,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他。­;
很粗鲁的将药堆放到床边,也没看我说道:“把裤子脱了!”­;
“你。。。你。。。”我死死抓住被子,他上药就上药呗,脱啥裤子?­;
“师傅!你可以出去了。”这小子居然用这种口气对他师傅说话,真是孽徒啊!­;
没想到老乐很是配合的走了出去,临出门了给了我一个眼神,好自为之!­;
被子被无情的拽开,他的动作可以说是粗暴,我大声叫到:“我要叫人了啊!”­;
他愣了一下,说道:“叫什么都可以。”说罢开始脱我裤子。­;
没想到这孩子也有疯狂的时候,我死命的拽住裤子,一脸打死也不从的样子。­;
碧容见了叹了口气说道:“你这个也怕脱裤子吗?既然这样你自己脱吧。动作快点我还要给你上药。”说罢将手松开转过身子背对着我。­;
原来是上药啊,看来是我多想了,松了口气准备脱,谁知道一动那条腿,钻心的疼,我倒吸了口气,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腿被那双漂亮温热的手拖住,一边帮我脱一边柔声说道:“知道疼了?逞强!”­;
我就感觉脸滚烫,任由他将我裤子退下,为我盖好被子,将腿放好,在小腿上拿捏起来:“可能有点疼,忍不住的时候就叫吧。”­;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为什么他迟疑了一下说想叫什么都可以。这时小腿处传来钻心的疼,我痛苦的皱紧了眉头,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你可以叫出来,别把嘴唇咬破了,那样会很丑的。”碧容柔声说道。­;
最终我已无比惨痛壮烈的声音撕吼了将近半个小时,而这期间碧容下手快准狠,眉头都没皱一下。­;
当我恢复清醒的时候,碧容已经快速的为我包扎好,被子也盖好了,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有什么事叫我,千万不能乱动,若是以后长短有异莫要怪我。”碧容说完便走,走到门槛那里突的又站住:“我就在隔壁家。”­;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突然有种孤寂的感觉。我正想闭眼休息一会,人影一闪,乐老头鬼鬼祟祟的钻了进来。­;
这师徒俩到底在干嘛呢?真不知道这一天到底演的那出。­;
“小朵儿,别怪老乐我多嘴啊,碧容这孩子玩不得,他可是认真的。”老乐进门就一屁股坐在了床边。­;
我想了想说道:“碧容那孩子应该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吧?再说,他也有凶巴巴对我恨之入骨的时候啊。”­;
“唉,其实他确实挺恨你的。”乐老头叹了口气眼神变得哀伤起来。­;
“老乐!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清芳呢?我怎么一直没见到他?他不是和碧容形影不离吗?”看到老乐的样子,我不免担忧起来。­;
­;一句话没有问出个声音,倒是将乐老头的泪水问了下来,一向如小孩般开朗活泼的老头子,居然被我问的潸然泪下,看的我也心酸起来。
☆、(八十七)暗流
乐老头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这才一一向我诉说起来。
原来这件事确实与我有关,但不能怪我。这事还得从暝刹的师傅戴鸿剑说起。
以前苍国有个无机老人,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大徒弟平生好玩耍,喜乐器,也就是乐老头。小徒弟练功最认真,并且自己创造了一套剑法,年纪轻轻便出了名。也最得无机老人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