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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一样能扔。”­;
“老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潳。”­;
“你也想被扔出去?”­;
“……”­;
“老爷!扔不得啊!是……是慕容公子!”­;
“恩……扔……抬客房去吧。”­;
当我醒来,便听到有女人断断续续的哽咽声,伤口火辣辣的疼,配上这声音,实在令人心烦。­;
“唉!谁家的姑娘?这样哭死人也被你哭活了。”­;
我微微转头,一个美丽的夫人坐在那里啜泣,由于背光,实在看不清,倒是她对面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英气逼人,可是当我看清他的面容时,我已经不能动了。­;
“是……是你们救了我?”我很不情愿的问道。­;
“是啊慕容公子,哦不,慕容小姐。”那个夫人哽咽的说道。­;
我没听错!她说我是小姐,而不是公子,我急忙伸手往胸前一摸,果然束胸的布依旧被人拆了。­;
“你要装到什么时候?慕容泽爱!又或者慕容清!”说话的正是那个被我抛弃的男人逍遥公子。­;
这下我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哭成了那样,她心中惦念的慕容公子是个西贝货,而且是自家夫君的第一房太太慕容泽爱,女人嘛看到自己夫君的前夫人肯定心中不舒服,再说了心上人都还不知道生死,这心情啊,复杂的很。­;
“你可以下去了,我要和这个女人好好的算算帐!”贾君说道,他的声音洪亮和那时一样的表情,似乎女人对他而言只是附属品。­;
夫人很委屈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低着头走了出去。­;
“有话赶紧的说,小爷我忙的很,没功夫听你啰嗦。”我懒懒的靠在床边说道。­;
“慕容清,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相爷公子吗?这个人已经死了,而且你连慕容泽爱也不是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装小爷?”贾君笑的很冷,好像我已经是一无所有的平民。他说完拍了拍手,从门后走出来一个女子,仪表大方,端庄娴淑,眉目如画,香喷喷,娇滴滴的一个大美女。­;
“哟!不错,这么个美女也不给我丢人,反正见过慕容清的人少之又少,也不会别揭穿。”我笑嘻嘻的说道。­;
“是啊,这个泽爱,比你听话多了。”他邪笑着,在我面前捧起她的脸,在她脸上亲吻着,那个漂亮的冒牌货脸上立刻粉红一片,被他亲吻的娇喘嘘嘘,紧接着他又将她推开,她的眼中带欲明显的很不满足,可是还是乖乖的站在那里。­;
“好了,你也展示完了,恭喜你找到一样可以与你媲美的西贝货。”我下床拿起床边带血的外套抖了抖当着他的面穿了起来。­;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这样,我最后一句话还在脑子里琢磨那,见我细细索索穿戴好抬腿走人,他这才明白我说的西贝货是在骂他。­;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爷我救了你,连句谢谢也没有?”贾君有些脑羞,他辛苦演的戏,我居然不捧场。­;
“哦,谢谢,也谢谢你免费请我看场好戏。”很轻松的将他的手甩开。­;
“外面到处都是抓你的官兵,想死你就出去。”贾君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里充满了轻蔑。­;
“说的不错,在这里住着可以有免费的暧昧戏看,我何乐而不为呢?只是不知道你这个逍遥公子,就这么想让我做你的观众?”我顺势坐在椅子上,一脸的不羁,神情悠闲的看着他。­;
他的脸色很难看,沉沉的说道:“再怎么说要休你也得爷点头。”­;
“人都换了休不休你还在乎吗?再说了,休了就没有相爷这座靠山了。”我语气一转冷冷的说道:“你只管你自己就行了,妄想干涉我的事情,慕容泽爱已经在你的府内,从此她便是真的泽爱。”说罢起身边走,刚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他脸上明显有欣喜,我笑了笑说道:“忘了我的剑了。”说罢抓起剑来又要走,贾君的脸立刻跟锅底一般。­;
“慕容清!你究竟有没有一点妇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懂不懂?”贾君有点火了,一掌拍在桌子上。­;
“可惜啊,我从来不嫁畜生。既然逍遥公子喜欢做畜生我也没办法。”说罢我便狂笑起来,而贾君则气的脸色铁青的站在那里。­;
“我念你是个女子,不愿动手伤你,你却不知好歹反复侮辱我。”贾君站在那里,看上去隐忍的很厉害。­;
我掩嘴轻笑:“这位爷,不用装好看,笑话小爷是花瓶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装孙子。”我这话刚一落,贾君已经欺身向前对我出手。­;
我轻轻一挡便化解了他的招式,笑道:“当年你就不如我,如今你我武功相差更大,贾君,想报复再苦练几年吧。”一串如银铃般的笑声洒落在豪宅的上空,小爷我已潇洒而去,只留得贾君站在屋里,脸色由青变白,最后狠狠的说道:“你跑不掉的!慕容清!”­;
外面的官兵果然很多,拿着头像挨家的搜查,不过对于我来说,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城,简直太小菜了。­;
绕过所有关卡哨所,我如飞出笼的鸟儿,想着心心挂念的地方飞去,就算身上的伤再疼,也阻挡不了我想念他的心,无数个日夜,我所盼望的不是这一天吗?­;
越过树林,村落,太阳西下,我未停止过脚步,就连伤口裂开我也未曾察觉。­;
“你以为离开皇宫你就跑的了吗?”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吃屎,恼火的我一扭头骂道:“不长眼的,没看爷正忙?再装鬼乎之!!”­;
“慕容清!和本座说话真不客气啊。”冷冷的声音,听的我心里一寒,拔足狂奔。­;
待到夕阳只剩一线,我这才站住,靠着树杆喘息。­;
忽然身上某个穴道一疼,接着那副白色面具便出现在我的眼前。­;
“你还真不听话。”声音一样冷,可我看到,那双眼睛依旧温柔,他的眼神落到我的伤口上,眼底有心疼,有怜惜。­;
“你知道是什么出卖了你吗?易。子。昂。”最后三个字我没有说出口,只是做了个嘴型,却也能令对面的男人身型一震。­;
他没有说话,我伸出手在他白色面具上抚摸,指尖顺着金色的龙纹划过。“你的眼睛,宣泄了你所有感情,就算你改变一切,这双眼睛是你改变不了的。”我收回手,从怀里掏出他给的那个金牌,上面鎏金的龙在最后一抹夕阳下闪的绚丽。­;
“你座后墙上的盘龙和这块牌子一模一样,其实你也想让我发现你的真面目吧?可惜我太笨了。”­;
他没说话,缓缓将面具拿下,那张英气逼人的俊颜便出现在我的眼前。­;
“朵朵,别走!我只想你陪我三年行吗?”他忧郁的看着我,声音依旧温柔。此时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也不是心狠手辣的暗阁阁主,而是一个祈求爱情的可怜男人,可是我可怜他了,谁来可怜我?­;
“你给我解药,我便履行约定,若不然,我心已决!”我定定的看着他。­;
呆看了我片刻,他又缓缓戴上了面具:“朵朵,我不会给你解药,亦不会让你离开!”­;
☆、(七十三)相逢之时
男人便是如此,许诺的再快也赶不上变卦快,前脚说的给解药,这会又不给了,我心中恨的咬牙,却也不能表现出来,甜甜的对他一笑,柔声问道:“子昂,你真的舍不得?”说罢柔弱无骨的将他搂住,易子昂明显身体一颤,可是迅速的抓住我的两只手。­;
“朵朵鬼大,我的那个蠢手下便中了这招。”声音温柔,却丝毫不给我留情面。­;
“看你说的,我成啥人了,你那么帅我舍得弄伤你么?”说罢很自觉的将手摊开,手上光洁,啥也没有,易子昂这才放了我的手,我搂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亏是他非一般人,定了定心神问道:“朵朵你想做什么?”­;
“嘘!这里风景甚好,不要说话。”我柔声笑道,将手指请按住他的嘴唇。他的眼中也迷离起来,似乎被现在的气氛感染。­;
我凑近他的颈项,轻启朱唇,四周安静,我清楚的听到他胸膛里咚咚跳动的心跳声,我有些于心不忍,可是想到他给暝刹和我带来的伤害,硬着心肠,从嘴里吐出一根细小的针,在嘴唇碰触到他一刹那,针也送了出去。­;
心疼,不信,恼恨,这一切从他的眼底涌出,在他倒下的那一刻,他轻声的吐出两个字:“朵朵。。”­;
此刻,我突然不忍,终归他是喜欢我才这般固执,只是方法用错了。­;
走出那片小树林,人影一闪,我连忙抽出无影,凝神聚气。­;
那人站在我前面,脸色有些不好,原本俊秀的脸上长满了胡茬,疲惫的看着我,也不说话,直接走过来拉着我的手便跑。­;
“玄亦真!你怎么成这样了?谁折磨你了?把我的仙人美男折磨成这样。”我忍着笑,可是眼睛已经弯弯的。­;
他没说话,也没看我,肩上的伤在我跑的时候就裂开好几次,如今衣袖已经染成了红色,我也有些头晕,黑夜中居然连路也看不清,呼吸也浑浊起来,脚下一个踉跄,我只感觉倒到一个温暖的怀里。­;
“该死的,什么时候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玄亦真连忙将我横抱起,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么瘦,骨头里全是肉,抱着我面部改色的飞跑。­;
苍龙堡,骆墨卿正和暝刹说话,门被人踢开,两人同时看向门外,玄亦真喘着气,怀中抱着已晕厥的我,我一只袖子已经被血染透湿嗒嗒的垂在那里。­;
“朵朵!”骆墨卿和暝刹同时喊出来,暝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骆墨卿则将我从玄亦真怀里抱过放到床上,将那截被血水染红的袖子撕掉,为我处理伤口。­;
眼前似乎有灯火的亮光,我疲惫的睁开眼睛,天啊,我看到谁了?我揉了揉眼,没错,我朝思暮想的人,我夜夜想念的人,他,正在我眼前。一脸的心疼,他瘦了,脸色苍白,愈发显得清雅,没了那份煞气。­;
手早已抚上那令人心动的脸庞,细细的抚摸过他的眼睛,睫毛,提拔的鼻子,指尖划过他的唇。­;
话未语泪先流,那抚摸的手被暝刹紧紧握住,放在他炙热的唇上亲吻,爱fu。­;
“朵朵瘦了,是我没守护好你。”他将我搂在怀里万分自责的说道,一边温柔的将我脸上的泪水擦干。­;
我紧紧的抱着他,生怕这是个梦,骆墨卿轻声说道:“朵朵,你伤口刚长好,要多加注意,你和暝刹兄叙旧,我与亦真去休息一会。”­;
说罢神色黯然的与玄亦真转身要走。­;
“墨卿!亦真!谢谢你们。”我虚弱的说道。墨卿和亦真一震,心中明白我从未这般亲近的叫过他们,同时回眸一笑,两个美男的笑容美若芝兰,晃的我眼花,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暝刹一笑,将我的脸扳了回来,说道:“有了我你还觉得不够吗?”­;
门口那两个很识趣的关上门走了,只留下我与暝刹两两向望,心中千言万语却找不到一丝头绪。­;
最终还是暝刹说话了:“许久未见朵朵,朵朵生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