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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莺儿和月儿回来时,已经下午了,我不想耽误时间,便催促她们上车,那个捡来的人自然也顺便带上了,路上,黄莺儿与月儿见这人收拾干净了也仪表堂堂一表人才,便公子长公子短的叫上了,月儿也不说刚见到人家时吓的躲在一边发抖的糗事。
我赶着马车心里无比悠闲,自从入了这瀚宇国,我便觉得无比的轻松,似乎觉得慕容家离我远了,龙瑞也远了,连同那个我招惹的刚拜了堂就踹了的男人也远了,我如一只脱离牢笼的鸟儿,极不可待的冲向那自由的天空,展翅飞翔。
“适意行,安心坐,渴时饮饥时餐醉时歌,困来时就向莎茵卧。日月长,天地阔,闲快活!”我随意大声吟了这段词,大概也只有在这种时代才不会说我酸了吧,我无奈的笑了一下。
马车里传来那个男子的声音:“好词,好闲情,恩公看起来潇洒的很那,真令人羡慕的紧。”声音微弱,却字字清晰。
“随便念念,大家就不用发表感想了。”我超马屁上抽了一下,马儿卖力的跑着。
“呵呵呵!朵朵说话还真是风趣呢。”黄莺儿掩嘴笑道。
“也就是油嘴滑舌罢了。”月儿有些不满的看着我的背影,心中有些微颤,没想到女子也会令女子心动。
那男子会意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待到夜幕降临,我们已经站在了京城的城门下,以前进皇城的时候心中总是不痛快,如今这来京城,似乎自己成了个旅游的客人,无比畅快轻松。
进了城,安顿下来,我便开始要撵人了,也不顾那个男子伤势严重需要静养。
“这位公子,你家到了,你快去联系你的家人好把你领回去。”我笑的灿烂。
“咳,恩公,你看我现在身子不便怎么去找人啊。”他的脸上有些尴尬,从未有人这样撵过他。
“那你说你家在那,我找个人给你带个话。”我铁着脸说道,根本就不讲情面。
“恩。。。公,你看这样吧,不如明日我稍微好点了再说如何?待我找到家人定重金谢过。”他心中想我以重金相谢,这世上有几人不贪财?
谁知道他压错了宝,我压根对他的重金没有什么兴趣,只想快点打发了他我好去找十二楼。这么想着脸上已经有焦急的神情:“不用了,你休息一晚,我还有事要出去,你若有什么需要只管叫隔壁的黄姑娘。”我说罢就想走人。
“恩公,你这急着是要去什么地方吗?我也算是京城人,若方便可以为恩公指点一下。”他急急的叫住我。
听到这话我眼珠一转,他说的不错,还是先问问他,看看这十二楼具体在什么位置。
想到这我的脸笑的如朵花一般,居然令他看的愣神:“这位大哥,小弟是想去找十二楼。”
“十二楼?恩公莫非想去那烟花之地玩乐?”他诧异道。
呃?烟花之地?不对啊,不是说是杀手的地盘吗?“大哥,叫我小弟就好了,这个十二楼有两个吗?”我连忙套着近乎。
“不,京城只有一个十二楼,全天下也就这么一个,不知道小弟找的是什么样的十二楼啊?”他好奇的问道。
“我听说有个全是杀手的十二楼,不知道这里有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呵呵,小弟说话真是直爽啊,确实,这个十二楼确实是全是杀手,只是表面上却是风月场所。”他笑道。
啊!原来如此,表面上风花月夜,暗地却是做着杀人的勾当!难道说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大隐隐于市?
“多谢大哥解释,不知道大哥知不知道这十二楼怎么走法?”
“出了这家客栈一直往东走,不出百步便可看到,那夜晚最红火的地方便是十二楼。”他似乎已经有些乏了,躺在床上眼神有些疲倦。
“多谢,多谢,那我走了,你慢慢休息。”我笑着走了出来关上门,便向那个传说中的地方走去。
出门往东,果然走了不到百步,便看到前面有一个高楼,高楼之上灯火通明,丝竹靡乐声声不息,随着夜色慢慢弥散开来。那楼比平常的楼要高出许多,虽然可以看到,但还是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这才眼前豁然一亮,一座十二层的建筑物,高大雄伟,气势磅礴,真是没有想到,在这天子的眼皮子地下居然也有这种地方。
那十二层,层层都挂着腥红的灯笼,远远看去,就像里面似乎马上就能飞出许多妖魔。
我深吸了口气,大步向大门走去,门楣上一个鎏金大匾,上书十二楼三个大字,字体龙飞凤舞,浑厚有力,字字透着轩辕般的气势,配上这座十二层的高楼十分般配。
门口进进出出的人很多,穿着都十分光鲜,一看便知都不是平常人家,我正想混着人多走进去,没想到脚还没到门槛就被一小伙计拽住了,我站住脚打量来这个小伙子,眼神内敛,身形健硕,脚根稳扎,一看便知道这个小伙计有功夫,而且还不弱。真不愧是杀手的地盘就连个看门的都有功夫,想到这我不觉有些兴奋。
“这位公子,十二楼的规定,凡进门者必先付一百两白银,若上楼者,再加一百两。”说话不卑不亢,中气十足。
“凭什么呀。”我有些不满,进门还要门票啊?这门票还不是一般的贵呢。
“公子,不凭什么,这只是十二楼的规矩,公子若没银子可以去别处快活。”说罢笑着手便指向对面,对面有个青风楼,典型的青楼。
哼!瞧不起人咋的?我从兜里掏出一张一百的银票往他面前一放说道:“小爷是穷!不过穷的只剩下银子了!”
说罢大摇大摆的进了门,身后传来小伙计的讽刺的声音:“切!没钱装什么大爷,有钱的话不多打发点赏钱!”
我本来很想返回去与他理论半天,无奈心中更加牵系着暝刹,强忍着想找别人麻烦的冲动,站在厅中打量着这个一楼。
屋子很宽,一眼就可以看到楼中有个天井,站在天井往上观看便可很清楚的看到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这九中颜色,再往上便是银色与金色,最后的十二楼上只有隐约看到五色流光,却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一楼的墙壁上画着美丽鲜艳的各式花朵,就连柱子与客房的门窗上也不落空,整个一楼如在百花之中,真是漂亮。楼中客人怀中基本上都搂着个漂亮女子,轻纱薄粉,个个色资非凡,均穿着红色的薄纱。看来确实不亏这一百两银子。
这时过来一个老鸨,头戴盘金芙蓉花,身穿大红金边牡丹轻纱,里面有红色齐胸儒裙,身材那是好的没话说,裙纱飘逸处隐约看到如玉般的美腿。见她捏了个红色丝巾,很是妈妈桑的走了过来。
“哟!这位公子好面生啊,第一次来十二楼吧,我们这里的姑娘啊,一个比一个漂亮,不知道公子喜欢那种类型的呢?”眼光流转,波光闪动,一张俏唇吐气如兰,身上的胭脂香气也很是让人承受不了。
我吸了口气,俊雅的笑道:“妈妈好年轻啊,如此美艳的女子怎么做了老鸨,应当是楼里的头牌。”说罢还很轻佻的用手勾起她的下巴。
她笑着将我的手打掉,身子却软软的靠了过来,我笑着轻轻躲闪了一下,把这个美貌的老鸨着实闪了一下,她眼底划过一丝恨意,随即转换上专业的笑容。
“公子好坏啊,没想到如此俊美的人儿心眼这么坏!”纱巾朝着我的脸就扑了过来。
我赶紧用手捏住红纱,用力一拽,便将那红纱拿在手里:“妈妈这么香的帕子打过来,不怕我神魂颠倒了么?”开玩笑,这上面的胭脂气味够我打好几个喷嚏了。
“公子这张嘴好叫人家喜欢呢。”老鸨看架势要自己上了,我不由的身上出了一层冷汗。
“呵呵,妈妈不忙,待我去楼上看看,下来再与妈妈把酒言欢如何?”我连忙出言相阻,老鸨听到这话马上收了势,芊芊玉指指着拐角处的楼梯说道:“原来公子是楼上的客,请从拐角楼梯上楼。”说罢笑了笑,抢过丝巾便跑去找另一个刚进门的男子。
我摇头笑了笑,这个老鸨的脸换的好快啊。走到楼梯口,见又站了个伙计,见我要上楼便把我拦下:“公子,上楼请付一百两银子。”
此时才想起,刚才门口的伙计说了上楼要付一百两,便没多说又拿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他,这才让我上了楼。
一到二楼,这颜色猛的一下就变了,成了橙色,居然连柱子和墙上都被粉成了橙色,来往的女子皆一身橙色细纱。
更是奇怪的,橙色的墙上没有了画,成了暗红色的字,每隔三两个字,字体笔迹居然也不一样,细看下,原来是人名,有的已用黑笔勾掉。
我走到跟前细看,原来那个暗红色的是血迹!用血写的名字,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整个二楼的墙壁。我不由得震惊了,这用鲜血写的名字究竟代表什么意思呢?在这种散发着淡淡血腥的地方,居然还有人能寻欢作乐!
一个面容娇美的女子突然站在我身后缓缓说道:“公子是第一次来吧?这可是我们十二楼特有的景色,这墙上的名字,均是做过这二楼的楼主,所有被黑线划掉的人,便已死掉,名字依然在上面的,不是升到楼上,便被楼上的楼主处理掉了。”声音很甜美,没想到那么甜美的声音也能说出如此的一番话。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橙色纱裙,上绣云纹,反反复复,如领口处的花纹攀沿缠绕。香肩微露,耳边垂着红色珊瑚耳环,一头乌黑的发丝细细盘成云髻,歪歪斜斜的插着个朝阳五凤挂珠钗,额头间画了一朵红色的梅花,粉面朱唇,眼若一泓春水。手里捏着个芭蕉美人香扇。又一个大美人!好家伙,这十二楼果然名不虚传,个个老鸨如花似玉的漂亮,也不知道这些成堆的美人究竟是从哪里找来的,想到暝刹每每在这群美女之间穿梭,心里就像堵住了一般。
看着墙上带血的名字,我慢慢走着,挨着一个个名字过去,这么多的名字,不知道死了的有多少,才能换来一楼的荣耀,若是要爬到十二楼,要杀掉的人,更是无法计算了吧。我默默的走着,那个女子也不出声,也缓缓的跟着我,与周围喧闹的淫靡景象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一身白衣如不惹纤尘的仙子,路过了喧杂繁华的酒池肉林。
走到东南角偏西的地方,一个暗红色的名字硬生生的闯入我的眼帘,字体刚挺,笔笔生风,正是暝刹亲手写的名字,我的双眼一阵模糊,不知不觉中手已经抚了上去。
☆、(二十八)十二楼主
已经干涸了的鲜血,略显斑驳,不知道这个名字在这个地方挂了多久。。。。
“暝刹当年七岁便已夺得一楼楼主,一年之内连升三楼,十岁那年已经是十一楼的楼主,是十二楼里难得的人才。”身后的女子似乎看透我的心思,缓缓与我道来。
“真的是很厉害啊!十岁就到了十一楼。”我喃喃的说道,似乎看到七岁的暝刹,浑身伤痕的站在这里写下自己的名字。我猛的一收手,转身笑道:“多谢这位姑娘,既然这二楼看过了,那我再去看看三楼。”
她微微欠身,柔声说道:“公子慢走。”好个委婉动人的女子,放在这个地方真是有些可惜。
没想到,我的脚刚踩上上三楼的第一个台阶,旁边的一伙计居然又将我拦下,脆生生的说道:“想上三楼,公子请付一百两银子!”
我鼻子差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