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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换不完,不过我不轻易算银子,都是在很生气的情况下才有这个动作。若想拖欠,我便会用其它很卑鄙的手段让他们生不如死。
屋里的三人一哄而散,找银子去了,林夏海这才松了口气笑道:“还是朵朵厉害,我们越劝越乱,朵朵进来就几句话便收拾了他们。”
园子里的哭声还在继续,哭的我心烦意乱,一反常态没有理他便晃晃悠悠的出了门,留下屋里的林夏不知所措。
街上的人基本上都认识我,报以友好的微笑,其实我在清远没什么臭名,还经常施舍一些贫穷的妇孺,除了喜欢男人,还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
沿街溜达着继续往前走,前方有一小船坞,我溜达着向那走去,坞边停放着三两只小船,我很少来这里,因为这里潮湿,我很不喜欢将鞋子弄湿,今天却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这里。
待到我在岸边站定,船上下来一个青衣公子,衣袂纷飞,面若冠玉,华服锦带,神情中自有一番威严。
眼光不由的落到了他的身上,这也是个如玉般的公子,他长的有些像龙瑞,那个俊秀的太子,只是脱了那份秀气,整个人成熟稳重了许多。
我整个人恍惚起来,他真的好像龙瑞,可是眉宇间的神情又不像。
他上了岸,慢慢向我走来,嘴角含笑:“清儿,好久不见了。”
我愣了,呆了,心也慌了,他。。。他怎么认识我?莫非真的是龙瑞?
“怎么了?你欠我的钱什么还了?”午后的阳光照到他的脸上,说不出的晶莹剔透。
我立马傻眼了,转身撒腿就跑,跑了两步猛的想起,我跑什么啊?我心虚什么啊?我现在是赖朵朵,赖公子。全清远的都认识我,我跑个什么劲啊。
想到这我站住了脚,笑嘻嘻的转过身来:“这位公子,长的这么俊就以为可以乱说话吗?俗话说的好啊,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呢。”
他突然笑了,笑的很好看:“清儿还是这么调皮,怎么是想赖着我的帐不还吗?”说罢又向前走了几步。
“哦!对了你现在确实姓赖,确实有赖账的理由了。”他轻笑着吐出这几句话。
天上仿佛落下个打雷,劈的我心惊胆战,体无完肤啊。
二话没说,扭头继续撒腿就跑,他笑的声音很大,似乎还嫌我跑的不够快又加了一句话:“一半天我会差人把你接回去的。”
我便玩命的跑了起来,路上的人都纷纷驻足观看,从来没见过这个龙阳公子跑的这么快,如被鬼追着一般。
他见我跑远,笑容便慢慢消失,他为什么来?他一来是为了我现在已经够大了,若再不招回来怕我以后更管束不了。二来是为了他手下,那几年前突然消失的人,据说连尸体都没找见,他很想会会我身边的黑衣男子。
回到屋里,我大气都不敢出,脑袋里如塞了一堆的乱麻,怎么办啊,我逃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再回去呢。
桌上放了张字条,我随手抓起来一看,愣了,第二次被雷劈中,纸上写着:朵朵,我出门办事,少则一年,若没有归期便勿挂念,若此事办成,永不弃。落款:暝刹
短短几句话寥寥数语,看的我心噼噼啪啪的碎了一地,他又走了,还说若是回不来就要我忘了他,感情要可以轻易忘怀那还是感情吗?
我心好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就只有我,我怎么能坐以待毙?呆在这里等着龙瑞把我抓回去吗?不!这种事情我不允许!我要逃走!
☆、(二十二)身份
匆匆装了些银票在身上,顾不得收拾换洗的衣服,一开房门,正遇上林夏海伸手推门,那手差点按到我的胸上,我愣了一下。
“朵朵啊,正好,有客人在堂屋等你呢,你快点过去。”林夏海脸上没有一丝异样,可我心里有些不爽。
“哦?是什么人啊大哥。”我很奇怪,平时没什么人找我啊,怎么早不找晚不找,我正想跑路的时候找过来了。
“他说他姓宫,说是你的旧识,我见他相貌堂堂,气宇不凡,此人不简单那。”林夏海在前面走着,他第一次见到有如此气魄的男子,心中不由的仰慕起来。
那是谁啊?我心里直犯嘀咕,我不认识姓宫的啊。正想着,脚踏门槛,一抬头,就见堂屋对门座椅上坐着个面带笑容的青衣公子,正看着我乐呢。我的心立刻停止了跳动,脸色不由的惨白。做在那的不是别人,正是太子龙瑞!
我二话没说,转身就走:“大哥,我不认识他,送客!”
“你走吧,你若能走的潇洒也算是你的本事。”他很淡定,吹着杯里的茶水喝了一口。
听到这话,我无奈只得返回来,嘱咐林夏海说道:“大哥,你先回屋,让他们不要进来。”看到我脸色不是很好,林夏海也没多问走了。
我反手将门关上:“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这句话问的很是蠢,可是我还必须这么问,要不我怎么会知道他派人监视我呢?
“小清儿!我是谁?天下还有什么事不在我的掌握之中呢?”他很是得意,我心里暗骂道:“无聊!”
“那你来做什么?”我毫不客气的坐到他的对面,可以说是平起平坐。
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脸上似乎有些不爽:“我若再不来,你是不是又要逃跑?”
“你怎么知道我要跑啊?”我冷笑道,心里早将他骂了上百遍了。
“这些你不用知道,我来是让你明白一件事的,这园子里的人,都是些什么人你该清楚吧?你就这么走了,他们怎么办?不怕被连累吗?”
他笑的狡黠,一双漂亮的眼睛如狐狸的眼一般。
我顿时气结,他真不是个东西,用人命来要挟我!太卑鄙了!
他见我气得指尖乱颤,不由的微微一笑:“好了,三天后,皇城见。”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的屋子,就连喜子叫了我好久我都未反应过来。
“喜子,你拿上这些钱找个地方躲起来吧。”我呆看了他半天,勉强的说了这句话。
喜子长高了,面目也俊秀起来:“小少爷,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躲?”
“你知道今天谁来咱们园子了?太子龙瑞!他要我三天之内回皇城,否则便拿这里的人做文章。喜子,你若跟我回去只怕会被我那老爹打死,所以你拿上钱藏起来吧。”
喜子一下傻了:“少爷,我。。。我不想离开这里。”
“唉!等这风声过来再回来也不迟,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吗?不过你若想娶怜儿你最起码也该有养活她的资本吧?不如拿上这些钱去做个买卖,然后再回来娶她。”
“可是少爷,我也不想离开你啊。”喜子小声说道。
“你跟着我干嘛?我回去还不知道住几天,你若来了岂不是我的累赘?若我逃出来了,再去寻你怎么样?”
“少爷!你可不要骗我!虽然我喜子做奴才不怎么地道,可是我对你可是忠心的啊!我怕你这次回去。。。。”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说难听了吧,不吉利。
“行了,我给你个任务,你负责去其它地方给我发展个业务,回头出来身上没钱也不好,你看怎么样?”我这主子做的够窝囊了,办个事还要征求下人的意见。
“可是。。。少爷,我去做什么啊?”喜子有些为难。
“我教你个新事物,大棚蔬菜,你保准没听说过,过来我悄悄的给你说。”我将他拽了过来,在他耳边一番言语,喜子听的眼睛铮亮。
“好了!你可记清楚了?你快走吧。”在一起那么多年,一时分开心中难免有些不舍,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少爷,我记住了,你回去后能出来吗?少爷其实空有聪明的脑子,其实什么也不会,若那会找个好武师,你现在也能自保。”喜子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好了!喜子从来没觉得你这么粘人,快去吧,记得无论听到什么千万别回皇城来找我。”
喜子恋恋不舍的退了出去,悄悄的在门口给我磕了个头。
“走了。。。走了。。。我也要抓紧时间准备了。”我起身将百味斋的地契之类的杂物拿好,又翻了一本新的菜谱和近五年的营业方针,全用布包好,急急忙忙朝林夏海屋中走去。
林夏海很是惊讶的看着我,忙招呼我坐下,我草草喝了口茶说道:“大哥,这是百味斋的地契,从今日起,你便是这个酒楼的东家了。”
他吃了一惊忙问道:“朵朵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太子找上门来了,说不定明天我那个爹便会来找我,大哥谨记,我走后你要让清远的人都知道是你当时在断崖前将我救起,千万不要提起我和你商量过的事,我会拼了这条命保护你们的。”
林夏海颤抖着手接下我的包袱,我继续说道:“这个园子我没法给你们了,门口挂了多年的赖府,全清远的都知道,你们把钱物收拾好,一有风吹草动马上走人!千万不要滞留此地!”我愧疚的看了一眼卿卿说道:“嫂子,给你添麻烦了,我走后希望你告诉枫儿和乐乐一句话:伴君如伴虎。让他们千万不要为了复仇而入朝为官。”
卿卿哭泣起来,大概也是不舍吧,林夏海叹着气,我的眼睛也潮红一片。
“另外还望大哥为我准备上三万两银票,当时我从太子那里借了许多钱,曾允诺还给他。还有,若是暝刹回来,就说不要去找我,若我能逃出来,会想办法去找他。”说罢眼泪哗的流了出来,我连忙起身跑了出去,在出门的时候我站住说道:“大哥,我已让喜子逃走,若他日他能扬名立万,请你和嫂子做主将怜儿许配给他。”
冲出门,园子里已经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暖风吹过,湖上粼粼星光。这里我生活了十年,心中有许多的眷恋,明日我离开之时,便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我将暝刹留给我的字条小心的放到锦囊里贴身带上,找了几身衣服,又将暝刹给我的一些防身的暗器贴身装好,这才和衣躺下。
迷迷糊糊已过三更,我翻身坐起,按照习惯练习了一遍内功心法,此时天已经发白。
吃罢早饭,我便坐在堂屋等,枫儿和乐乐还有怜儿后很好奇我今天怎么还不出门,只有卿卿脸上一脸的悲切,林夏海一脸的烦恼。
果然,没等多久外面一阵喧哗,卿卿忙跑去开门,怜儿将林夏海的孩子牵好。一群人便蜂拥而至,为首的正是我爹慕容延。
园子外面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我默默的走出了堂屋,缓缓走了出来,看着慕容延向他一施礼说道:“孩儿见过爹爹。”
慕容延仔仔细细的看着我小心的问道:“你果真是我儿慕容清?抬起头来让本相看看。”
我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他头上花白的发丝,脸上已有岁月蹉跎的痕迹。他眼里又阵惊喜,大步走过来将我抱住说道:“清儿!果然是清儿,太子说起时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是我儿!呵呵呵!”
我淡淡一笑,目光流转,后面的枫儿和乐乐,他们的眼里有一种愤怒,是那种不共戴天的愤怒,卿卿也一脸的苍白我有些迷惑,他们这是怎么了?和谁又仇吗?
“爹爹,容孩儿向他们告别。”我不露痕迹的从他怀里出来,转过身对林夏海说道:“大哥,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重逢,我走后你们无需
挂念,这些日子谢谢你们了。”
这时枫儿突然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