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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抱拳向楼上楼下的施礼,那些食客看到我这般的小人居然能说出这么打番话都好奇的看向我,楼上的还有些雅客纷纷抱拳回礼。
看到客人脸上均露欣喜之色,这才松了口气,心想:“百味斋!你让小爷今个破了财,明个我要让你求着喊着的让我把你收购了!”我走了楼下,暝刹和林夏海站在那里看着我,我冲他们一笑,引来无数客人观看,林夏海一脸宠溺的想将我抱起,没想到却被暝刹抢了个先,伸着手尴尬的站在那里,我也一脸诧异的看着他,林夏海苦笑了一下连忙跟着我们上了楼。
入了我的专区,我坐在护栏边,看到暝刹黑着个脸,这小子!又在玩什么别扭?
“以后不准再到人前去搬弄!”黑着脸的那位冷冷的训斥道。
我和林夏海一愣,一时没明白过来他指的什么。
“你若再将你的小聪明露出来,到时惹祸上身我可不管!”依旧是冷冷的声音,可是我心中却一暖,他,是在关心我吗?
“暝刹兄说的在理,朵朵以后有什么你跟我说,我来做。”林夏海见暝刹训斥我怕哭连忙转过脸来劝我。
我看着对面冷冷的暝刹,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说道:“好的,以后就麻烦大哥了。”
也许是我笑的太甜,连林夏海都愣住了,他从来没见我这样笑过,在他的眼里我笑的最多的时候是计算别人的时候,这般单纯的甜笑,可真是太过罕见。
我没理他们自己跑到酒库将我酿的寒梅酒,本来想再放上一段时间等香味更浓郁的时候再喝,几天既然被暝刹救了,就先拿一坛吧。
两人看着我抱着一坛酒很是废力的走了过来,林夏海连忙过去将酒坛接了过来,我爬上凳子,将酒掀开,一股酒香飘散而出,酒香之中又带着淡淡的梅香,林夏海不由得说道:“妙啊!朵朵的新鲜玩意就是多!”
林夏海起身将酒倒入酒杯中,发着淡黄的清酒让人忍不住想小酌一番,见他两人倒上了却没我的份,不由得有些不满意。
“我也要!”
“不行!”两人同时说道,只不过一个声音为柔和点,另一个声音则是冷冰冰的。
“就一小杯!好歹也让我尝个味道吧。”我捏着杯子一脸讨好的说。
林夏海用筷尖沾了点酒说:“这样尝吧,喝多了不好。”我的脸立刻绿了,明摆着是欺负我人小嘛!
这时面前多了半杯酒,暝刹冷冷的说道:“只此半杯。”
我立刻眉开眼笑,小心的捧着酒杯轻轻嗅了嗅,酒中有梅,梅中有酒,若再放久点效果恐怕更好。我轻扬头。酒缓缓下肚,酒有些凉,可是下肚后却窜起一股火来,舌尖还沾着梅香,这种感觉真不错。他们两人也互相敬了一下一饮而尽,酒入喉脸上均已露出惊异之色,我没有看他们脸上已经粉红一片,我坐在围栏边看着外面的街景,繁华如梦,没想到我也有坐在这里的时候,这人生百态不过眨眼之间,前一阵子在现代,这会到是坐在这里喝酒,那边的父母大概对我早心死了吧,头都掉下来了,我就算想回也会不去,哎。
心中突觉烦闷随口吟道:“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听到我吟诗的两人相互看了一下,很是诧异,我怎么突然说了这么一首诗,而且还是面带忧愁,本来粉妆玉琢的琉璃娃娃脸上突然流露出这种不属于小孩的表情,再配上方才念的事,空气中说不出的诡异。
“咳。。。好诗啊!听说朵朵曾经在皇宫中一首诗便打动太傅的心,想要收为门生,今日亲耳听到朵朵的大作果然不同凡响啊。”林夏海很是蹩脚的打着圆场,想要把这尴尬的局面打破。
我猛的收回心神,嗯?我刚才念什么了?他们怎么这副表情?林夏海刚才似乎还提到了太傅。
“怎么了?你们怎么都是这副表情?一桌子的菜不吃,看我能吃饱吗?”我很是奇怪的问道。
“咳咳。。没什么吃菜吃菜,朵朵来,这是你最爱的松仁玉米。”林夏海很是尴尬的给我舀了勺你、玉米放到我的碗里,暝刹则默默的吃着菜,背挺的溜直。
☆、(十五)春天
转眼年关到了我为园子里的两姐妹做了两身大红的袄子,白毛翻领,姐妹两高兴的穿在身上在铜镜里照啊照的,林夏海和喜子,还有枫儿兄弟两都穿上了新衣,暝刹依旧一身黑,我曾建议他换个颜色,可他一记冷眼看过来我立刻闭住了嘴巴。酒楼的伙计和掌柜也穿上了红彤彤的新衣,我又让林夏海给他们发奖金,每人又发了过年的年货,大家都换换喜喜的将分到的粮肉带回了家。
过年当然也少不了聚会了,晚上我带着家里的一帮子来到酒楼与员工一起聚餐,当然这种事出面的还是林夏海,我只能做个食客冲冲人数罢了。那一晚林夏海顾着和伙计们拉家常聊天,我则和园子里的那群孩子闹了个天翻地覆,暝刹依旧一个人冷冷的坐在那里独自喝着我给他的那坛寒梅,只是这次他没有再阻止我喝酒了,我想大概他也是觉得过节就让我放纵一次吧。
放纵一次的结果是,我在家里躺了两天,头疼的睁不开眼,暝刹却始终在我身边陪着我没有离开一步。春天转眼就到了,可是我发现,春天不止是属于大地的,园子里的春天似乎也同时来到。因为我发现卿卿看林夏海的眼神不对了,有时候她会脸红,而林夏海看卿卿的眼神里,似乎也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流。卿卿的小妹怜儿也跟中了邪般的常出现在我屋子里,有时候还要躲在门后偷偷的看,我不知道她究竟看的是谁,可是心里总是觉得很别扭。
终于在园子里的柳树都吐出了嫩芽,卿卿和林夏海还是那个样子,表面上似乎平静无澜,实则波涛暗涌,而怜儿那个小妮子却大胆的迈出了那一步,这一点上不得不说她比她姐强。
那天她拽着我的小手问道:“朵朵,暝刹哥哥有和你说过话吗?我看他冷冷的样子,你每天和他在一起冷吗?”
她是什么意思?是在问暝刹还是关系我?
接着她又说道:“暝刹哥哥到底为什么那么冷啊?你平时是怎么和他说话的?朵朵有喜欢的人吗?”
我一下晕了,这小妮子要干嘛?她到底是想问暝刹呢还是我?
“怜儿姐姐,你若想和暝刹说话直接去就好了干嘛要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呢?朵朵不到三岁有那么多的心眼吗?”没好气的回了她一句,她这才灰溜溜的走了。
果然,一转身去找暝刹说话了,远远的就看到暝刹冷着个脸看着她,我心里突然有一丝庆幸,幸好他戴着面具,要不就他一个人,便如那石子一般要把园子这池清水搅和个转。我一偏头,不对!他戴不戴面具关我什么事?他一个过客我干嘛要那么注意他?他可是迟早就要走的人,像他那种人若不是我强留,恐怕此生都不会与我们这种百姓有交集。
怜儿已经红着眼跑了回来,暝刹也不知道去了那,我叹了口气,心里闷闷的,为什么一想到他迟早要走我心里怎么就这么堵的慌?算了,想那么多干嘛,我才多大,有必要为那么多事烦恼吗?还是做个单纯的孩子比较舒服点。
池子的右边,卿卿正端着一盘水果往堂屋走,脚下一没留神绊了一下,盘子摔了,水果也叽里咕噜的滚了几个到池子里,扑通扑通的就进去了,卿卿慢慢的爬起来,裙子膝盖的地方已经磨破上面有点点血斑,我立刻跑了过去,嘴里还大叫着:“大哥!大哥!卿卿姐摔伤了!”
我还没跑到卿卿那边,便呆住了,正出门槛的林夏海也愣了,后面眼睛红红的怜儿,泪珠子已经滚了下来。暝刹正抱着卿卿往堂屋走去。一霎那,我似乎听到了三颗心碎裂的声音,噼噼啪啪的,好不凄惨壮观。
卿卿在暝刹的怀里脸都红了,羞得她将脑袋藏在暝刹的胸前,我看着那个地方,心里拔凉拔凉的,那个地方似乎一直是我在霸占着,现在却由另一个女子靠在那里。我猛的转身,低着头回了房间,将门关上,算了,我这是在干嘛呢?争风吃醋?就算我有这个心,我的身体可以吗?有那争风吃醋的本钱吗?更何况我现在还是男孩,就算他长的再帅在再漂亮,他能等到我长大吗?
我靠着门缓缓蹲了下去,这么久了他都没过来,应该很担心卿卿的伤吧,我这又算什么呢?我这是喜欢他?喜欢他?!
这三个字突然蹦了出来,下了我一跳,猛的站了起来,我这是在做什么?我现在是什么时候,有那种闲情谈感情吗?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弄不好就会被人一窝端了的人,每天不为自己的以后打算,学人家谈什么情说什么爱?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从柜里翻出伤药,捏着药走了出去,怜儿还在那站着,泪珠子自从暝刹抱起卿卿那时就没断过。进到屋里暝刹站在那里林夏海在给卿卿伤药,我心里苦笑了一下,原来男人都喜欢婉约清丽的女子啊,更重要的是是要成年的女子。
“大哥,用着个吧,这个伤药效果很好,不会留下疤痕的。”我拿出那个药瓶,白玉的药瓶光滑圆润,一看就不是俗物。
“朵朵这药很贵吧?还是不要用了,这么好的药用在这伤口上太浪费了。”卿卿有些不好意思,她光看药瓶就知道里面的药有多昂贵。
“没事,不是我买的,是以前上学时跟一个同桌打赌赢回来的。”那个同桌我、暝刹还有林夏海自是知道是谁,那个被我骗了的龙瑞太子。
“哦是吗?那太谢谢你了朵朵。”卿卿小声的说,林夏海已经将药抹在了上面。
“别在意,卿卿姐,你是女子应当保护好自己的皮肤,不要留下什么疤痕。”我笑了笑眼角的余光看向暝刹,果然他的眼神落在她的腿上,我心里不由得一阵酸楚,算了!我一个屁大的孩子说什么感情呢。
我匆匆退了出去,怜儿还在那我叹了口气走过去说道:“怜儿姐姐,你莫要伤心,暝刹抱卿卿姐不一定就是喜欢,其实我能看出来,卿卿姐喜欢的人是大哥。”
“为什么会是夏大哥?”我的话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很简单啊,夏大哥比暝刹长的帅么。”我勉强的笑了笑,若暝刹要去掉面具,那卿卿很有可能转过来去追他。
“朵朵,可我觉得暝刹哥哥比夏大哥更帅啊!”怜儿痴痴的看着屋里暝刹的方向。
我白了个眼心想你也不傻嘛,他确实比林夏海帅,可是我能让你们都知道吗?“怜儿姐姐,你知道吗?情人眼里出西施。”
“西施?西施是谁?为什么情人的眼里要出西施而不是东施?”怜儿还是呆呆的望着那边。
呃?我有些后悔劝她了,真该让她在这里站上半天不要管她:“西施啊,怜儿姐姐,西施就是指很漂亮很漂亮的女子。”
“有多漂亮?有我姐漂亮吗?”
我再次无语,你姐也就算个清丽佳人,人家西施可是个超级大美女,要不也不会引发东施效颦的经典事迹。
“漂亮,可以说比皇上的老婆还漂亮呢。”我咬牙切齿的解释道。
“哦?那么漂亮暝刹哥哥会喜欢吗?”怜儿一脸痴相的看着屋里。
我已经忍无可忍了!我要回屋!“这个你就要去问暝刹本人了!”我不耐烦的扔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