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让他郁闷不已的是,那阵突如其来的警车声音,每次听到这种声音,钱程就吓得脸色苍白,惊魂未定。
唯一让他感觉到欣慰的是,金兰珠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不弃不离。这个时候,钱程就有些后悔了,后悔当初这么对她,因此,在废仓库里,他又不免对天发誓,如果能成功出境,一定要对她好。
长期担惊受怕的日子,让他患上了恐惧症。还有严重的早泄,好几次在与金兰珠做事的时候,突然警车响起,几次这样的惊吓,某种功能也不行了。
过着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钱程简直就要疯了。他说自己要自首,金兰珠老是劝他,要他振作一点,坚强一点。坚持就是胜利!每次听到这话,钱程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他换了张金兰珠刚刚买来的卡,给姚慕晴打电话。
姚慕晴没想到自己烧了一夜醒来,居然还活着。
昨天,她执意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也没有向医院求救,当时她心里就在想,如果这样死了,那就是天意。
父母和弟弟的死,已经沉冤得雪,而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太多的亲人,所以她没有留恋。死,对于某些人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姚慕晴这种只求速死的心里,让她在昨天之间,心境豁然开朗,似乎看透了很多。
人生,只有经过生死之大彻大悟,才能领会更多的东西。
被钱程这电话声音惊醒的时候,姚慕晴坐起来,发现自己的烧退了,居然没事了。只是肚子极饿,浑身没力。
她这人有一种习惯,只要肚子饿了,就会变得浑身没力。当她拿起手机,听到钱程那种半死不活的声音,姚慕晴又恢复了平时冷艳的模样,“你在哪?”
“我在海南了,快让人来接我。再不出国,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姚慕晴冷静地道:“你就呆在原地,我让印相给你安排。”
“谢谢姚小姐。”钱程挂了电话,看着金兰珠,“我们有救了!”
金兰珠道:“等你出了国,我就回老家。”
钱程就紧张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肯跟我一起走。为什么?难道你还没有愿谅我?”
金兰珠耷拉着头,眼中尽是泪水,“我出去买点吃的。”
看着金兰珠走到门口,钱程又是一阵咳嗽。
最近感冒得很厉害,咳了有一段时间了。只是,金兰珠一走,他马上又不咳嗽了,而且生龙活虎地站起来。
胡雷收到了信息,钱程和金兰珠已经在海南某处废弃的仓库里,而且钱程已经病了多时,行动不便。
胡雷脸上就荡起了微笑,“钱程这混蛋,你也有今天!跟老子玩,老子玩死你!”
金兰珠刚刚打完电话,回头猛然发现,钱程就站在那里。
金兰珠脸如死灰,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来钱程一直就跟自己装病,这只老狐狸,自己这次又中计了,早就知道,他应该没有这么容易相信自己,没想到还是着了他的道。
她知道钱程手里有枪,金兰珠不敢动,乖乖地跟他回了仓库。
在仓库里,钱程找了根绳子,将金兰珠捆了,绑在一根柱子上。
然后他就坐在金兰珠对面,点了支烟,盯着金兰珠道:“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为什么我每到一个地方,警察都能这么快就找到我们。原来是你一直在出卖我!说,为什么要这样?”
金兰珠不说话,只是瞪着眼睛望着钱程。
钱程手里的枪一指,顶在金兰珠右边胸前的高耸处,“你不说,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你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金兰珠咬咬牙,想硬撑着。
钱程玩弄着手里的枪,唰地一下指到金兰珠脑门上,从嘴巴里发出一个声音,叭——金兰珠吓得浑身一颤,脸色一阵苍白,差点就要崩溃了,钱程笑了笑,“看在你这么辛辛苦苦跟我跑了这么远的份上,我还真舍不得杀了你。说,是谁叫你这么做的?胡雷还是柳海?”
金兰珠点点头,“是胡少。”
“我就知道是这臭小子跟我过不去,说,寄到省纪委的检举信,是不是你提供的线索?”
金兰珠咬着牙继续点头。
在钱程的*问下,金兰珠终于招了,钱程从她的胸罩里和戒指里,找到了微形跟踪器。钱程扯了块破布,塞在她的嘴里,然后拍拍金兰珠的脑袋,“祝你好运!小贱人!”
说着,钱程用枪重重地击,将金兰珠打晕了。
摆平金兰珠,他就提着一只小皮箱,拉了拉帽沿,看看仓库附近没什么人影,这才悄悄地闪了出去。
在路边,钱程正看着手表,一辆计程车开过来了,钱程招了招手,“停车,停车!”
计程车在面前停下,钱程拉开了门,“不许动!”
计程车里的后排位置上,突然冒出个人来,刚才钱程还在耐闷,这车似乎哪里不对。现在才发现原来是这车子的玻璃颜色不对劲,只可惜,看}书就这会已经晚了。
不远处另一辆车子快速开来,从车上跳下几个干警,为首的正是永林市公安局的刑侦大队长。扮成计程车司机的干警冲下来下了钱程的枪,两人将他拷起来。
刑侦队长道:“钱局,这段时间辛苦了,跑了上千里。”
钱程一言不发,垂头丧气地被人推进车里。
这时,还有两个女干警,把金兰珠从仓库里带出来。两人再次见面,金兰珠的眼中,已经多了一丝恨意。
钱程落网了,这个消息传到永林,也传到了省纪委。永林的同志,在抓捕钱程之后,马上将他移交给了省纪委,并由省纪委移交检察院。
印相收到消息,钱程这小子也太不是人了,发生这样的事情,应该早跟组织联系,现在他私自出逃,落在警方手里,这下麻烦就真的大了。
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心急火燎赶往皇冠夜总会。乌逸龙不在,姚慕晴就是永林集团的老大,可是当他赶到皇冠夜总会的时候,姚慕晴也不在。
裴万里也来了,两人面相慌张,急得一阵满头大汗,姚慕晴也不在,这可怎么办?
电话也联系不上,难道出问题了?
就在两人着急万分的时候,一直追随姚慕晴一个女孩子拿着一封书信走进来,“印总,裴总,这是姚小姐留给你样的。”
“快拿来看看!”两人有点迫不及待了,撕开姚慕晴留下的信,两人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心里就凉了半截。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姚慕晴!
“这是什么意思?”印相和裴万里看完这信,一屁股就坐下去,整个人象傻了一样,呆呆在愣在那里。“这是什么意思?”
PS:朋友,看到这里,请投鲜花支持,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谢谢!
纵横县府 第1081章 问鼎省府
第1081章问鼎省府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姚慕晴走了,没有人知道这个永林第一美女去了何方。
她就象一个炫丽的肥皂泡,又象一朵璀璨的烟花,在夜空中一闪而逝。
曾经那么美丽,那么耀眼,那么鲜艳无比。
最炫丽,也是最精美的花朵……
她曾经象个谜一样出现在永林,又象个谜一样消失在这个世界里,有人说,姚慕晴走了,象征着一个时代的结束。
躺在医院病床上的乌逸龙,很奇怪地留下了眼泪。
一直守在病床旁边的乌刚和小于,还有乌逸龙的老婆,发现这一惊奇的现象,立刻就喊来了医生。
在这段时间里,医院诊断乌逸龙不可能再有醒过来的机会,除非有奇迹。
因此,他一直处于那种半植物状态。
哪怕是乌刚在耳边一直轻轻地喊着老爸的名字,乌逸龙也没有半点反应,唯一证明他还活着的是心电图仪上那根跳跃的曲线。
省人民医院的专家赶过来,说他有知觉了,只要有知觉,就有醒过来的希望。专家经过仔细的检查,又问乌刚三人,他们有没有对病人做过什么?
三个均是摇摇头,小于说,只有乌刚每天坚持在乌逸龙的耳边,喊着他的名字。专家就认定,肯定是他听到亲人的呼唤,唤醒了他的记忆,于是,他们就让乌刚坚持,只要坚持下去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听说乌逸龙有知觉了,一些专家发自从内心的感概,这个世界上,还是亲情大于一切。
只可惜,乌逸龙自那一瞬间反应过来,又如泥牛入海,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钱程落网,很快就牵扯出司法局长印相和交通局长裴万里,永林四大金刚,在乌逸龙突遭意外之后,轰然覆灭,若大的一个永林集团,疑雾重重。
姚慕晴下落不明,钱程和印相,裴万里等人,对自己所犯的罪行做了明确的交代,但是三人绝口不提任何与永林集团有关的事情,也不提及到姚慕晴这个人。
这一点,令审查人员感到十分意外。
既然都交了,干嘛还这么忌讳?
接下来,任审查组的人怎么查,都无法找到关于永林集团背后的真相,三人只对自己平时工作中贪污受贿之事做了交代,钱程也承认自己非法藏有枪支,挟持金兰珠一事表现得很坦诚。
林东海对此一筹莫展,李虹则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看着桌上的一张纸。
这张纸正是姚慕晴留给印相和裴万里二人最后的一封信,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凭李虹的聪明,一时也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含义,她看着眼前这封信,脑海里就浮现出姚慕晴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
不知为什么,她对姚慕晴这个女人,心里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素。
李虹在第一次看到姚慕晴,当时心里便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然后,她就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再看到她与张一凡相识,李虹就去查了。
一查之下,猛然发现她与张一凡之间竟然存在着某种藕断丝连的关系。随着姚慕晴背景的暴光,李虹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突然有了浓厚兴趣。
后来发现张一凡竟然与姚慕晴共处一室,两人之间的关系过于暧昧,李虹顿时就有些冒火了,心道这个张一凡太不象话。
再后来,又发现姚慕晴与李天柱之间的关系,同样不寻常,李虹这会倒是真的有些乱了。她知道姚慕晴这女人不简单,但也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复杂。
当然,按李天柱当初的指示,现在钱程,印相,裴万里三人交代了自己在平时工作中贪污受贿的事,这应该是最好的结果。
但在李虹的心里,总有一丝不简单,看到姚慕晴就这样人间蒸发,李虹还真有一点不服气。
可惜,她从李天柱那里,也没有得到更多的信息。永林的事,就象一个谜一样,缠在她的心里。
李天柱这段时间的脸色看起来很沉重,凭李虹的直觉,她能感觉出什么,可能与姚慕晴有关。李虹就在心里一阵感叹,李大书记也有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时候。
唉——在李虹叹气的时候,柳海再次赶到省城见张一凡,张一凡吩咐腾飞,下午不见任何人。
腾飞便关了门出去了,柳海从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还有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张一凡亲启。
看到这笔迹,张一凡心头一跳,这是姚慕晴的笔迹,曾经在她家里见过一次。对于姚慕晴这个女人,张一凡同样心存疑惑。
毕竟有些内心的东西,是无数从表面现象中调查清楚的。
柳海没说话,张一凡打开了信封。
姚慕晴那秀气的笔迹跃然纸上。
张省长,您好!
慕晴走了,永林的一切也该结束了。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