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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的大军,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可见,其出兵徐州,为的并不全是徐州的富庶,而攻北海,也不是因为与刘备的旧隙,他为的,乃是后方的安稳,东北方的一统”
“或许,他还是在为将来与主公决一雌雄,问鼎中原做准备吧毕竟,他袁绍应当知道,他们现在还不是主公的对手,而主公的实力,更是日益壮大,其不着急扩张,那才是见了古怪”徐庶接口说道。
“不错,你们之所言,都在情理之中。如今,汉室气数,已然尽矣,天下诸侯,也就剩了这么几家,其中,以我与袁绍独大,要说他没有一统之心,说出去,却是无人可信矣不只袁绍,还有江东的孙策、荆州的刘表、刘备,怕是都有这个心思,唯一没有这心思的,八成也就益州那位没有上进心的刘璋了吧”黄逍点了点头,此刻,想通之后,他也不奇怪袁绍的突然举动了。
“主公,既然如此,要不你现在就登基称帝吧”典韦大咧咧的说道。
“还不是时候啊”黄逍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野心,这里的人,都是值得一信之人,也不担心言语外传,只听他说道:“如此称帝,难免要成为第二个袁术,木秀于林,风必吹之啊虽然我们不怕,但是,这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少一点的好”
“主公所言极是”郭嘉眼珠一转,哂笑着说道:“主公,如果有人先称帝了,那会如何?比如说袁绍”
“有人称帝,那本王自然针锋对之”黄逍声语铿锵,复又奇怪的问道:“奉孝,莫非你得到了什么消息不成?难道,那袁绍真要称帝?”
“不曾”郭嘉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我们可以将其逼得称帝”
“说说看”黄逍饶有兴致的说道。其余众人也想知道怎么就能将袁绍逼得称帝了,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到了郭嘉的身上。
“主公,在你东征的这段时间,我们于袁绍的势力在朝堂上发生了一些争执……”当下,郭嘉就将拟造假信陷害袁绍的事一一的说与黄逍,末了说道:“既然我们一次可行之,那么,二次当也行得,只消拟造出袁绍意图谋反的信件,定会令其百口莫辩到时,解释不清,袁绍就有可能破罐子破摔,真个称帝也说之不定”
“你……好个歹毒的计策”徐庶结口的指着郭嘉,接着,像是避瘟疫一般,身子一转,已远远的离开郭嘉的身边,嘴中说道:“庶还是离你远一些的好以后,也休要见到庶的一个字”
“哈哈,大丈夫但求顶天立地,问心无愧,元直你这又是何必?”黄逍看着笑闹的气氛,微微一笑,说道。见徐庶闻话又要走之回去,黄逍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这众口铄金,多少名人忠仕,却是遭了此等陷害,百口莫辩,留下了千古的冤案”
“呃……”徐庶一愣,刚刚迈回的脚步,就这样凝在了半空中,这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一时间,好生的尴尬。
“哈哈……”难得见到徐庶如此,顿时,大家都大笑了起来。
“不过,奉孝此计,却是值得一行”黄逍却是没有和众人同笑,沉吟了半晌,说道:“正好,本王这里还有当年袁术写与袁绍的一封信,我们就拿这封信做做文章,却是十之有九,能将袁绍逼上帝位”
“主公,却不知道这袁术的信中说了些什么,主公可否说与我等?”郭嘉这才想起,袁术死前,黄逍曾在其手中得到了传国玉玺以及一封写给袁绍的书信,只是,那封书信在黄逍看过之后,就直接给予了封存,郭嘉等人无有知情者。
“还能说些什么,”黄逍淡淡的一笑,说道:“袁术在信中说‘昔秦失其政,天下群雄取而争之’,这句话倒是有点道理,面对乱世迷局,出路在哪里?思路决定出路,而思路又来源于对形势的判断,要有一个正确的出路,首先要对形势有正确的判断。判断来自于经验和知识。对于这些乱世潮头的风云人物来讲,经验主要是历史经验,知识则是他们那个时代的思想文化,主要是儒家思想和谶纬之学。因此,历史经验、儒家思想和谶纬之学就成为群雄判断当时形势的依据。从董卓之乱到群雄混战、汉室陵迟、王朝季世已成为不争的事实,历史处在改朝换代的门槛上。关于这一点,早在灵帝的时候少数敏锐的士人就有所觉悟,如阎将军之谏皇甫老将军,张玄之谏张温,王芬谋废灵帝等,及至军阀混战开始后,已成为大部分士人的普遍认识,见于诸多士人的言论。迄止东汉之时,中国历史上改朝换代的事件已有不少,如夏桀暴虐,商汤灭之;商纣无道,周武王灭之;周室衰落,齐桓公、晋文公等春秋五霸崛起;秦政苛暴,汉高祖除之;王莽篡汉,光武帝刘秀兴之等等。这些王朝更替的历史经验教训成为判断当时形势的重要借鉴。那些具有称霸天下志向的群雄们,在摆脱了生存问题,具备了一定的实力之后,自然就把眼光转向制定长远发展战略上来,而借鉴历史经验又是制定战略之所必需。袁术则也认为这个形势和秦朝末年一样,因此他的逻辑就是“秦失其鹿,先得者王”,秦朝因为暴虐失去政权,天下英雄纷纷称王,这个时候,皇帝谁先抢到就是谁的。所以他要抢,他要称帝而他写这封信的主要目的,就是劝解袁绍,他之死已是必然,这时候,他能想到的,也只有袁绍”
“久闻袁绍与袁术不和,想不到,这袁术临死前,还能想着他的兄长,此却是大大的出乎了世人的意料之外啊”戏志才感叹了一句,说道。
“呵呵,毕竟还是兄弟,血,终究要浓于水,不管生前斗的如何,但是,到了这个局面,这些已经不再是问题了,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血亲血亲,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啊”徐庶沉声说道。
“呵呵,元直所言不错,”黄逍点点头,接着说道:“袁术的意思,也就是让袁绍莫要错过了如此时机,另外,他还在信中提及了自己的家世,称自己是陈舜之后,这个倒是有点和那个整日间说自己是中山靖王之胜之后的刘备有些想象,具体是不是真的,却是无从考证了。袁术在信中说,他袁氏乃是帝胄血脉,代汉者,当是袁氏,而不是其他姓氏之人”
“荒谬,天下者,能者居之,他袁氏门人,又有何德何能能当之?”郭嘉冷笑一声,骂道。
“不错,当世有德者,唯主公尔”戏志才附和道。
“停停停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黄逍连忙摆了摆手,反问道:“奉孝,你来看看,如何来为袁绍捏造罪名?”
“主公,这个简单,我们只需拟攥出一封袁绍的回信,信上写明其欲反之意即可,然后,将之公布于世,有其笔迹为证,袁绍纵然是比死,也要脱一层皮。既而号令众诸侯讨伐之,将之逼到绝境,到那时,其想不称帝,也没人认可他了”郭嘉笑了笑,像是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一脸的轻松。
“呵呵,这却是不错的一个主意”黄逍点点头,对郭嘉的这个主意很是满意,歹毒?对敌人还讲什么仁慈?黄逍接着说道:“本王曾听袁绍说过他要先占据河北,然后借助戎狄的骑兵南下扫平天下,这个意思,不防在信中体现出来。”
“先占据河北,然后借助戎狄的骑兵南下扫平天下?”戏志才一皱眉,说道:“主公,这不是光武帝当年统一天下战略的翻版吗?如此看来,袁绍判断当时的形势更接近于王莽之乱时的情况,这样一来,其攻下徐州之后,估计下个目标,就是我们了”
“你们都熟悉我朝的历史,袁绍此举确实类似光武当年统一天下的战略。不过,他却估错了形势,至少,现在的北方,却不似王莽之时,想动本王,依现在的袁绍,他还不够资格即便是打下的徐州,他也一样除非,他能再将江东、荆州一扫而平,或许还有能与现在的本王对抗的实力,不过,他能扩张,难道本王就会逊色于他吗?虽然统辖的地域差上不多,但是,本王麾下的人口,却不止一倍于他,单是兵源,就不是他袁绍所能比拟的了的”黄逍很是从容的说道。
“主公,你的意思是……”郭嘉有些迟疑的问道。该不会是……
“以你们的才智,难道还猜不出吗?”黄逍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如今,张鲁已经投靠我军,汉中已归我军所有,这就相当于益州的门户已经打开。而且,张鲁投靠于本王,外界无人知晓,刘璋更不会知道他们的屏障已经消失,如此,对我军更为有利,完全可以打益州一个措手不及,如果顺利,益州弹指可下矣”
“主公,如此所好,却是不占据大义啊”出乎黄逍的意料,徐庶并没有直言支持,却是皱眉说道。
“大义?元直所说是指……”黄逍隐隐有些明白了。
“主公,小皇帝现在可是在咱们的手中啊”徐庶没有直言,却是提醒道。
“元直,你是说以小皇帝的名义,令刘璋臣服?”郭嘉心中电转,问道。
“不错,若主公贸然攻打益州,这样一来,我们却是失了大义所在,虽然庶知道主公不在乎这些虚名,但是,毕竟刘璋也是皇氏之人,如此,却是落了他人的话柄,怕是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啊”徐庶点点头,说道:“但是,以小皇帝的名义令其臣服的话,其若臣服,那是最好不过;若是不臣服的话,那就完全可以以叛逆之名发兵除之,如此,也于情于理,无人能说出什么”
“你……”郭嘉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不住的打量着徐庶,就想不认识徐庶一般,直把徐庶看得发毛,这才说道:“元直,你这脑袋,和你这身材,真不相配”
“郭奉孝,你去死”徐庶一愣,紧着着,假作怒意,骂道。
“好了,都别闹了”黄逍看着这私下里没有个正形的几人,忙喝止道:“元直所说的,本王会好好的考虑。至于袁绍,才是当务之急,诸位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主公,嘉还有一言要说”郭嘉收住了嬉笑,正容说道。
“哦,你说”黄逍点点头,说道。
“主公,嘉还是那番意思,只不过,嘉想借传国玉玺一用”郭嘉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毕竟,那东西现在来说,还见不得光,而且,也非他可以使用是所以,他才如此郑重的说道。
“这玉玺又有什么用?”黄逍一时不解,诧异的问道。
“主公,如果可以在伪造的书信上加以玉玺的大印的话,将会更有说服力。而且,如此一来,说明传国玉玺是在袁绍的手上,到那时……”
“私藏传国玉玺本就是大罪,郭奉孝,你是不把人逼上绝路不罢休啊”郭嘉还不曾说完,徐庶就插嘴笑骂道。
“这是其一,其二就是虽然这是我们传出的谣言,但是,有伪造的信件为证,众诸侯之会相信玉玺在袁绍的手上,其百口难辩,保不准,会借这谣言,以传国玉玺在手为由,登基称帝毕竟,有这样的传说,得玉玺者,得天下”郭嘉没有理会徐庶,接着说道。
“到袁绍称敌之后,主公在登基大位,亮出真正的传国玉玺,却是能大大的打击袁绍的声名,欺骗世人的罪状落实,毕使其离心也”戏志才微微一笑,接着郭嘉的话说道。
“只是,这样一来,岂不是说本王造假书信,陷害于袁绍吗?”黄逍有些犹豫的说道。
“主公。我们完全可以说这传国玉玺连同两封书信一道在袁绍的府中盗出,这样,不就没我们的什么事了吗?而且,私用传国玉玺为自己印信,这本就是大不敬之罪,袁绍当是百死难辞其咎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