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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后果的,完全不管了。”
“这是你们的家事,我就不评价了。”王国华再次表示不搀和,游飞扬也没有勉强,反而笑道:“明天估计有你忙的,阿姨这个人做事,一贯谋定而后动。”
王国华沉吟一番道:“你告诉阿姨,其实完全没必要,我的脑门上早就刻着许家的招牌。”
该摊开的还是要摊开,即便是面对游飞扬。
“话不能这么说,我这个人无意官场,游庆阳那个家伙你也知道是什么货色。除了会玩小明星,剩下的就是不断的给家里热麻烦。两家人需要一个后继者,一旦确定了,对今后你的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个问题,是必须面对的。我敢负责任的说,在选择人选的时候,老爹和阿姨都是经过审视熟虑的。”游飞扬不紧不慢的说着,言下之意已经很清楚了。
“我这个人,意志不坚定,很难抗拒一些诱惑。这个,你是知道的。”王国华找了一个明白的借口,游飞扬痛苦的挠挠头道:“这个,只要菲菲不知道不就行了么?在或者,你先答应下来,过几年你的地位稳固了,到时候他们又能奈何?”
游飞扬说这个话的时候,目光闪烁不定,王国华一看就知道这家伙言不由衷。
“不说这个了!”王国华转移话题,继续喝酒。游飞扬也很配合的不提这个事情,其实游飞扬也挺头疼的,一边是最好的朋友,一边是最疼爱的妹妹。
也许是心情压抑的缘故,王国华喝的很急,没一会一箱啤酒被两人喝光,王国华也有点晕晕的,摆摆手表示要休息。这多少有点酒入愁肠的意思,游飞扬明显的情绪也不高,他也是一脑门官司。两人都有点晕乎,不约而同的表示就此作罢,散伙休息。
跟王国华喝了一顿酒,游飞扬的心情好多了。其实王国华搀和不掺合,游飞扬都不会太在意。今非昔比,这些年历练下来的游飞扬正值事业的上升期,这点事情其实难不倒他。无非就是觉得有点寒心,王国华这边坚决不搀和,反倒是一种合适的宽解的姿态。真的是往里头扎进来,游飞扬面上不说心里肯定不高兴,我们家的事情你搀和啥?这就是人的心态,不管关系多好都这样,要不怎么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呢?别人的家事,千万不要搀和。
本质上游飞扬就是想找人说说话,王国华恰到好处的反应,游飞扬心情缓和下来。许南下在京城有住宅,游飞扬本不打算回去,想起游芸芸非要把王国华和许菲菲往一块拽的事情,决定还是回去跟游芸芸谈一谈。
游芸芸果然没睡,正在床上躺着看书,听到外头有动静便出来看了一眼,保姆正在给游飞扬开门。游芸芸之前便猜到游飞扬要回来,加之心里多少有点烦躁,许劫和游庆阳这两人搞到一起,惹出那么大的纰漏,游芸芸能睡的着就是怪事了。今后跟这两边采取什么态度对待,游芸芸还在头疼呢。更别说王国华和游飞扬的关系那么好,菲菲的事情王国华一旦不肯松口,游飞扬肯定是有话要说的。
“回来了!”游芸芸坐在沙发上,笑着看过去。游飞扬慢慢走过来,心里斟酌着怎么帮王国华开脱一二。“阿姨,我刚从国华那边回来。”
“嗯,都谈什么了?”游芸芸笑着问了一句,游飞扬坐在对面苦笑道:“没谈啥,就是喝不少酒。”说着游飞扬犹豫了一下道:“阿姨,国华这个人,还是比较自我的。菲菲的事情,您看是不是算了。”
游芸芸脸上露出苦涩,淡淡道:“其实国华是最适合菲菲的,你别着急,听我说完。菲菲有先天性的心脏病,不能生育的事情,我和你爸爸一直没告诉你,本来不想说的,遇上这个事情,也就不瞒你了。两人结婚之后,国华没必要断看外面那些女人的关系。”
游飞扬被这番话说的彻底的呆住了,没想到还有这个缘故。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怎么也没见菲菲发作过?游飞扬正自疑惑的时候,游芸芸接着道:“还记得小时候家里经常来的一个老头子么?”
“那个秋爷爷?”游飞扬对这个倒是有印象的,游芸芸点头道:“就是他,秋老医术精湛,西医手术都未必能治好的病,他用中医的办法持续了一年,菲菲的病算是基本好了。但是不能生孩子,因为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危险。”
“这个事情,菲菲知道么?”游飞扬低声问了一句,脸上露出压抑的痛苦。
“不知道,都不敢跟她说。”游芸芸也是满脸的痛苦,揉着脑门低声道:“菲菲这苦命的孩子,从小亲生父母就不在了,你妈妈把她带回来养,比亲生的都疼爱。”
许菲菲不是许南下亲生的女儿,这个事情许家人知道的不多。许南下曾经在西南军中任职,赶上七十年代至八十年代末的那场战争,许菲菲的父亲是为了给许南下挡子弹牺牲的。母亲则是在生下许菲菲后,因为遗传的心脏病去世。
“这个事情,我不能跟国华说,我做不到。”游飞扬清楚阿姨为啥跟自己说这些,很果断的表示不能做。可惜游飞扬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决心,游芸芸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游飞扬当即投降了,叹息一声道:“好吧,我该怎么跟他说?”
达到目的的游芸芸笑着站起道:“那就是你该考虑的问题了。”说着,很不负责的转身回去休息,游飞扬坐在原地楞了好一会,头疼的想骂人。
比起游飞扬的头疼,王国华这边也没睡着。游飞扬走后,王国华冲了个澡起来,人特别的亢奋,躺床上怎么都睡不着。空调房里有闷的难受,最后还得出来,出来搬把椅子在走廊上呆一会。
这不王国华刚坐了一会,一支烟没抽完呢,隔壁房间里出来个脑袋看了一眼。
“区长,怎么还没休息?”彭晓一溜烟过来问候,总算是逮着机会了。一直到现在,彭晓都在努力的采取自救措施。苗云东没联系上,彭晓只好找了很多关系了解情况。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吓人的,王区长居然现在很强势的压了苗书记一头。
这一下可把彭晓给吓傻了,王国华居然这么生猛,要知道苗书记的族兄,可是省长啊。即便是苗云东肯出头,被区长惦记上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彭晓觉得还是现实一点,先巴结好区长再说。再不济,留下一个好印象嘛。
“嗯,没睡。你怎么也不休息?”王国华见他面露忐忑,不动声色的露出严厉状。
“还早,还早。”这都十二点了,还早。王国华嗯了一声,没有再理他。彭晓小心翼翼的站在边上,挣扎了一会道:“区长,我的工作没做好,请您批评。我一定改正。”
这种套话王国华不想听,便露出不耐烦的表情道:“既然睡不着,就说说你这个驻京办主任的工作思路吧。批评的话,我就不想说了。”这算是给一条生路走么?彭晓心中暗自窃喜,脑子里闪过苗云东时不免有点犹豫,仔细一想这个驻京办的主任可是花了自己五万块才到手的,真的要被王国华折腾掉了,那真是欲哭无泪了。
“区长,那我就占用您宝贵的休息时间,简单的谈一谈工作思路。”王国华听了嗯一声,面上看不出端倪来,总之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驻京办的主要工作,还是与各有关部委的联络。这方面无疑的是工作的重点,我个人倒是有点别的想法,就是想把驻京办搞成一部分对外营业,这样一来可以增加一点收入,缓解政府的财政压力。其实只要区里能一次性投入五百万元,我把这里买下来,重新装修一下对外营业,不出两年就能回本。这个事情我向区里汇报过,但是迟迟没有通过。”彭晓开始的时候有点紧张,说一句便停一下,咽一口唾沫。后来见王国华没有生气的样子,越说越顺,表情也越来越放松。
王国华听他说着,心里是暗暗的吃惊。这家伙还真是个人才啊,没看出来。不过这家伙对下属管理的太差,那个司机居然开公家的车去办私人的事情。彭晓的屁股干净不干净,王国华一点都不关心,这年月哪有干净的干部。关键他的工作思路对头,没有一心盯着政府的那点财政拨款。
“这栋楼买下来,怎么也得五百万吧?你要装修,钱从哪里来?”王国华动了心思,沉吟一番问了一句。彭晓一听这话,心中一阵悸动,暗道莫不是区长被自己的说辞打动了?
“买下这栋楼,只要三百来万就够了。剩下的钱,我打算把后面的一块地也买下来,先圈起来做一个院子可以停车,日后有钱再做点别的。至于装修款,完全可以拿房子去银行抵押贷款。”彭晓说到贷款的时候,心里又有点紧张,毕竟是拿公家的房子抵押贷款,万一王区长是个稳妥的性格,担心犯错误怎么办?
“你的想法倒是好的,这样吧,你打一个报告给我看看。不早了,休息吧。”王国华说着站起,拖着板凳回房间。彭晓这时候心里抑制不住的激动,哆嗦着把王区长恭送回去。
房间门已经关上好一会了,彭晓还在门口发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里觉得不敢信,尼玛的,太假了。苗云东那边塞了那么多钱,都不肯批自己的报告,王区长怎么只是听自己说了一番想法,就让自己打报告?这当官的跟当官的怎么不一样啊?这个王区长怎么不像当官的?确实,按照彭晓的想法,王国华应该提一点条件啊,收点红包或者指出站队的意思。
实际上王国华原来确实想换掉这个家伙,可是听他一说,觉得在家伙确实很有一套。这几年京城的房价和低价变化倒是不算太大,但总体一直是稳中有升。过个五六年,京城房地产那叫一个变态的时候,想动手都晚了。
激动的彭晓有点晕乎,慢慢的回到房间门口时,边上的一个房间里关珍珍探出头来,小心的问候一句:“主任,您怎么还不睡?”
“你过来,我跟你说点事情。”彭晓跟关珍珍的关系有点不清楚,说白了就是监守自盗的性质。跟王国华谈了一会,觉得事情有望实现,彭晓想听听关珍珍的意见。
关珍珍悄悄带上门,顺手先把路灯给按灭了,待溜进房间门再由彭晓打开路灯。所幸这个时候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两人的举动没人看见。彭晓坐在床上,房间里就开着床头灯,把事情给关珍珍一说,这女人倒是颇有头脑的。一番琢磨后笑道:“主任,您这是因祸得福了,必然是您的思路对上了区长的心思。”
彭晓本来就是这么想的,现在一听这个话,更加肯定了。当下叹息一声道:“王区长真不简单,我从面上啥都看不出来。你说,我明天该怎么办?”
关珍珍一听他语气中的犹豫,立刻劝道:“主任,您还有啥好犹豫的?上一次的报告打给区里,已经过了半年了,有一点消息么?苗书记往自己口袋里扒拉五百万是可能的,让他一次性给你拨款五百万,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关珍珍倒是颇有决断,眼下之意让彭晓投靠王国华的动作不能犹豫了。彭晓仔细想想,觉得尼玛不投靠的话,眼下这关就过不去。既然王国华在区里头强势的很,苗云东未必肯保他。当下一拍大腿道:“好,明天一早我就去求见区长。”
决心一下,心里反而宽松了。灯下见椅子上的关珍珍脸蛋虽然差点意思,但胜在奶子大腰细。身上就穿着睡衣,里头没有穿,台灯一照,两个点很清楚的显示出来。
没了烦恼,淫心顿起,彭晓嘿嘿一笑,在关珍珍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这女人倒也大方,只是翻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