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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冲-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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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东西虽不值钱,却也是一片心意。”曹操看了看张肃趋步送上来的礼单上长长的一串名物,微微的点了点头。又问了张肃一些问题,见张肃神情恭敬,言语合体,心中的不快这才慢慢的散了,立刻下令封张肃为广汉太守。张肃大喜,连忙磕头称谢。

张松心中发苦,这次他是正使,刘璋派他来是要让他留在丞相府做事的。没想到丞相与自己一言不合,封了兄长作广汉太守,却对自己没有任何表示,不由得失望之极,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跟着张肃行了礼,怏怏而回。

张肃由一个州别驾从事一跃成为两千石的广汉太守,心中自然欢喜,但看到弟弟怏怏不乐的样子,又觉得有些愧疚。他拍拍张松的肩膀带些责怪的说道:“永年,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收敛一点?路上跟那个蒋子翼较劲也就罢了,这在丞相大人面前,你也是有一句顶一句,他能高兴吗?他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战而定取了荆州,赫赫之功盖世,自然会有些脾气,你何苦呢?”

“兄长,莫说了。”张松拂开张肃的手:“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你当你的广汉太守,我做我的小吏,不会求到兄长的门上去让嫂嫂笑话的。”

张肃脸色一僵,面红耳赤的憋了半天,叹了一口气,无奈的上车去了。

“没想到我张松满腹的才华,却赶不上只长了一副好皮囊的兄长,真是造化弄人。”张松看着乘车远去的张肃,自我解嘲的笑了一声,对着身后跟着的小厮说道:“你们先回去,我在这里走走,散散散心。”那小厮见他脸色不好,不敢多说,只得应了一声,先回驿站休息去了。

张松在军营外圈转了一阵,也不管看他的人一脸的好奇或鄙夷,自顾自的上了乌林峰,站在峰顶看了一眼,不由得嘴角露出笑容,不屑的哼了一声,心中的不快慢慢的竟然淡了。他看了看廖阔的长江,看了看眼尽头那只是一个黑点的江东水军大营,生起了一阵落寞和快意交杂的感觉。

“会用兵?我看也不过如此。”他摇了摇头,坐了一会,晃晃悠悠的下山去了。

驿站门前停着一辆漂亮的马车,两匹骏马驾着辕,静静的站在那里。马车上罩着轻罗,隐隐可以看到两个女子正在宽大的马车里说笑,如黄莺一般轻脆的轻笑不断的从车里传过来。张松心中一动,本想凑近了看清楚一点,却被车旁站着的几个彪形大汉如刀一般的警惕眼神给逼了回来。他退了几步,这才觉得心头那被揪起来的感觉好了些,不免扭头唾了一口:“不知是哪个趋炎赴势的富家子弟来见我那兄长了,消息传得还真够快的。两千石的太守嘛,广汉又是个好地方,特产颇丰,自然会有人想来捞点好处。至于我嘛,才高有什么用,一个百石小吏,谁会看得上?不过,总有一天,我张永年会让你们这些狗奴才跪在我的面前。”

张松恨恨不平的又看了一眼那个马车,刚才轻松的心情一下子全没了,他恶毒的看了最后一眼,昂头走了驿站。刚进门,那个小厮就急急的迎了上来:“主人你可回来了,曹公子等你都等半天了。”

“曹公子?”张松有些意外的看了小厮一眼:“哪个曹公子?”

“还有哪个曹公子,当然是丞相大人最宠爱的那个曹冲曹公子了。”小厮一边拉着张松向里走,一边叫道:“他已经在里面等了大半个时辰了,大主人正陪着他说话呢,见你怎么也不回来,差点打断我的腿。”

“等等!”张松一下子站住了脚,指了指外面的马车,又指了指亮着灯光的里院,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那三寸不烂的如簧之舌一时有些挼不顺了。他一把揪住小厮的衣领,张了半天嘴才不敢相信的说道:“你是说曹冲公子不是来看兄长,而是看我的?”

“当然了,这还能骗你吗。”小厮都急眼了:“你就快进去吧。”

张肃一见被小厮边推带拉的拽进来的张松那衣服凌乱的样子,苦笑了一声直起身来说道:“公子恕罪,我这永年兄弟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才子脾气,还请公子莫怪。”

曹冲听到外面的声音时就做好了准备,暗自告诫自己一定不能笑出来,因为他已经听蒋干说过这个张松长得是如何的好笑。不过他看到衣襟散乱、一脸灰尘的张松时,还是有一点没忍住,现在听张肃这么一说,干脆顺势放声大笑起来,起身迎了上去,双手托住作势要拜的张松:“听蒋子翼说蜀郡张永年名士风流,辩才无碍,如今一见,果然是个不修边幅的逍遥人,非我等凡夫俗子可以想见。来来来,快快入座,让我等一见让蒋子翼张口结舌的纵横风采。”

张松才高,长得丑,不招人待见,但最让人不喜欢的反倒是那张不饶人的嘴。如果说蒋干是尖刻,那么张松就是阴损,没有一个人喜欢他这张嘴,偏偏一般人根本说不过他,只好看着他就躲着他。张松觉得生气,嘴就越是阴损,越是阴损,人家越是躲着他,他就越生气。

现在一听曹冲这么说,张松下意识的觉得曹冲在笑他,不过他看了看曹冲一脸真诚的笑容,又觉得实在看不出一点假来,想想他才十三岁,估计也不会虚伪到这个地步吧。他连忙退了一步,躬身施礼:“有劳公子久候,松真是惭愧。公子尊贵,怎敢有劳公子来访。公子只须让人带个话,我张松自当前去拜访公子。”

曹冲收住了笑,看着这个确实不如自己高的张松,有些严肃的说道:“永年先生这话可是笑话小子了。小子何德何能,不过是运气稍好,生在丞相之家而已,怎么有劳先生前去探望,正当小子前来聆听先生教诲才是,别说等上片刻,就算等上一天,也是值得的。”既然都来了,这不要钱的好话当然不怕多,一定保质保量。

张松从记事以来就只记得被人笑话、鄙视、排挤冷落,第一次听到有贵人这么客气的跟自己说话,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趁着低头的机会擦了擦眼角,有些噎声的说道:“公子过奖,请公子稍坐,松先告退,略作洗漱,马上就来聆听公子垂询。”

靠,这几句话有这么大的威力?曹冲看着匆匆而去的张松眼角的泪痕自恋的想道,难道我也有了王霸之气?

第十九节 刺猬

重新梳洗过的张松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丑,但洗去脸上灰尘的张松却如一块蒙尘的奇石,剥去了表面的石皮之后,竟显露出一丝温润的光泽来,丑虽然还是丑,看起来却让人觉得顺眼了许多。

张肃看着衣冠整齐,神态严肃中带着一丝温和的张松,一时看得呆了眼,愣了片刻神才回过神来。他心一酸,忽然感觉到了一丝惭愧,低头给曹冲拱了拱手:“公子请坐,自有永年陪着公子说话,肃去准备一点酒食,以供公子充饥。”

“有劳张太守。”曹冲笑着拱手,张肃起身轻拍张松的背,然后快步走了出去。出了门他见四周无人,这才抬起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听着里面张松和曹冲寒喧了几句已经开始了正题,这才踩着轻松的步子,出门去了。

“永年先生,这是我家公子手订的上巳文集,是今年上巳节丞相府诸位先生的大作,前面的序文是我家公子所作,还请永年先生斧正。”周不疑恭恭敬敬的将一只锦盒递了过来。

张松欣喜的接过,小心的打开锦盒取出书来,从头翻起,不大时间就将一本文集翻了一遍,这才将书细心的抹平合拢,轻轻的放进盒中,将玉别子别好。这才叹道:“丞相府果然人才济济,这本文集中诸位都是文采斐然,可以看得出来当时确实是意气风发之时。”

周不疑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张松,这才佩服的将眼光投向曹冲。曹冲知道他在惊讶什么,但却没有应他,笑笑说道:“这本文集尚有许多遗憾,王仲宣诸人当时尚在荆州,而永年先生更是远在成都,遗珠甚多,这里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小子猜想,明年的文集应该比今年的更好。”

张松也笑了,他是碍着曹冲的面子没有全说实话,以他的眼光看,蔡琰、曹丕、曹植的诗文都不错,而曹冲的那篇序文,也的确让人有出尘之想。但不得不说,这里面有些文章纯属是应景之作,水平并不如何高。听曹冲这么一说,他心中一喜,知道曹冲的意思是说明年他也将在这些人之中了。

心情越好,平时阴损的嘴说出来的话也动听了许多。他微微笑道:“子桓公子悲天悯人,有儒者之风,子建公子文笔虽然略显稚嫩,但天才横溢,将来成就不可限量。不过他们二人的诗文比起蔡昭姬来,都略有不如,蔡伯喈果然是天纵其才,连生个女儿都是如此高明,让我等须眉汗颜。”

曹冲虽然早就从蒋干的口中知道这家伙确实有才,没想到他这么有才,倒真有三国演义上所说的本事,不禁抚掌笑道:“久闻张永年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今日得见,方知所言不虚。”

张松见曹冲笑得开心,心中也是喜悦,他看了一眼曹冲身侧的面面相觑的周不疑和蒋干,露出一丝得色,顿了顿又说道:“不过要说文采,还是公子所作的序文最佳,‘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妙哉!若不是亲见公子,只见此文,必以为作者乃一中年得道之人矣。”

“惭愧,惭愧,先生过奖。”曹冲脸红了,他这篇文是抄来的,而真正的作者王羲之确实是人到中年了,没想到张松一扫之下,居然从字里行间把这都猜出来了。

“公子无须过谦,以公子的年纪,能写出这句话来,虽然文风略有颓丧,却也是难能可贵了。”张松也叹道:“我只听说天竺那边有那种天生的灵童,闻佛经而知雅意。没想到公子也是如此,未闻佛经也知造化无常。唉,松自诩有才,今日方知世有高人而未必有幸得见,做了几十年的井底之蛙,真正是愧不敢当。子翼先生,来时路上松一时狂放,还请先生海涵。”说着,恭恭敬敬的对蒋干作了一揖。

蒋干一时没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回礼,却有些奇怪,路上两人争得面红耳赤,要不是因为有公务差点要打起来,这时的张松怎么这么客气,真是到了公子面前就改了性子了?他哪知道张松平时的狂放固然有才高的原因,但更多的是一种逆反心理,你们不理我,我还不理你们呢,我官没你们大,但不把你们放在眼里。如今曹冲身份比他高出许多,却对他客气异常,他那种心理得到了满足,自然不会赌气了,更何况他见了这些文集,也确实有些感慨,自己才虽高,还没有高到能把这些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地步,至于那篇序文,他更是自愧不如,而对方却是如此年轻,不由得他不心悦诚服。

蒋干和张松两个铁嘴讲了和,这气氛自然是更加和谐了,从诗文开始谈起,几个人纵论天下大势,谈得热火朝天,虽然间有争执,却是情绪平和,气氛极好。蒋干和张松自不必说,周不疑是个少年天才,见识之高也不必说。真正说起来,实际上是曹冲这个冒牌天才的水平最差,但他一来位置尊贵,二来他的文章,他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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