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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宁的调令很快便传了出去,任峻,吕虔皆是寒门子弟出身,对于卫宁来说,并不是前进道路的阻碍,如今大可放心一用。而司马朗,裴潜在明面上,可是卫宁地心腹之人,没有人会联想到卫宁疯狂的计划,只道是卫宁有了什么大计划需要两人商议参详,又或是司马朗,裴潜在各自政地作了什么让卫宁不喜的事情。
一如既往,河东卫府传出的每一个手令,势必掀起不少的猜度。政场便是如此,当权者的任何言行,都可能是机遇,也可能是杀机,使得所有人翘首以盼,又战战兢兢。绝对的权威下,引起无数的贪婪和觊觎,更多的,却也是对那高高在上地顶端充满了敬畏。
五日后,司马朗,裴潜回京,而卫宁也终于在一次出现在了所有人地视线当中。
清晨朝仪,卫宁形成走向宫门。或是收到了风声,各路官爵来得也比往常还早了许多,看到卫宁的车架行来,人人纷纷闪避两旁,恭敬行礼待后。
司马朗,裴潜一回京师,卫宁并出了深院,再联系到早前地一些调度,让人终于闻到了一丝惊涛骇浪的变化。只是有关系者寻得司马朗,裴潜两人打探口风,也只得到后者同样不明所以,不由更为疑惑。
典韦一如既往是那身凶神恶煞,只让周围无人敢擅自近前,当然,就算没有典韦护卫,众人也是没有那个胆量和身份,敢上去寒暄,唯一能搭上话的,也只能是对卫宁谦卑恭敬的行礼问安。
自然,还有一个大大咧咧的家伙却还是那般不知体统,一身衣衫凌乱,浪荡不已的模样让卫宁一阵好笑,抬手一巴掌扇在郭嘉的脑后,卫宁气道,“朝堂之上,你也不多注意仪容,还是这般浪子行迹?少不得被人逮着,要拿你说话!”
“便让他说有何妨,有兄长为我做主便成了!”郭嘉耸了耸肩,说道这里,郭嘉环顾四下左右,这才眯了眯眼睛,对卫宁低声道,“兄长已经决意今日出声了?”
“也是时候摊派了……你却是不知道,凉州,雍州,司隶三地,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野心已经越发不可奈了!”卫宁冷冷一笑,看了郭嘉一眼道。
“兄长既有安排,小弟不该多言,但还请兄长斟酌度量,徐徐缓图为上……!”郭嘉眯了眯眼睛,没人知道那一副吊儿郎当的身子,脸上却挂着异常严肃的神色。
卫宁点了点头,道,“我自是晓得……唉,做了这么多,不能一下子扫除隐患,实在有些不甘……却也不得不退!”
说道这里,卫宁侧过头来,看了早候在另外一边的刘晔,再是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第二卷 黄巾乱 第四百章 皇族利益?
卫宁深埋不少时日,骤然现身,自然便不会是普普通通的朝仪。如今安邑,大小朝臣拥有实权者都是他任用调度,若非什么重要干系,卫宁也没有弄得这般隆重的模样。
时辰已到,宫门打开。群臣纷纷依次而入,即便并没有底到开宫的时间,把守宫门的人一见了卫宁车架,却也是不敢让他在外久等。
一干卫宁派系的紧随其后,缓缓而行,倒是其余小势力,越发惊疑不定,倒此时此刻,也没见卫宁和别的人有什么交头接耳。
小皇帝在安邑却是被卫宁上下打点,伺候的万般舒服,昔日董卓,李郭的暴戾早从他的记忆中强行抹去,而卫宁刻意满足的奢华让他情不自禁的投身了进去。君王该有的享受,小皇帝终于是食髓知味,而君王该有的权利,却在卫宁刻意的引导下,放到了他卫宁的手中。
权臣,佞臣,忠臣,贤臣,卫宁身上便是这样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权,在安邑无人敢逆。佞,则是蛊惑皇帝得宠。忠,是皇帝所喜皆投其所好。贤,河东四州百姓安居乐业卫宁居功至伟。
小皇帝自己不愿意处理朝务一手“委托”给卫宁来办,又非逼迫,这还有谁有借口去诽谤于他?
小皇帝深深的打了一个哈欠,从殿后走入,多有几分不耐烦的神色,眼睛瞥过左列首位处,一道熟悉的身影,却不禁微微一喜,待得坐上皇位。群臣行礼高呼万岁而各自入列。
小皇帝这才对卫宁道。“朕前段时日闻河内侯身染急症,如今可好?”
卫宁这才道,“为臣之疾已困多年,虽有碍,但却能上朝觐见了……感陛下关心,臣不慎惶恐!”
小皇帝微微一笑。卫宁对他的要求一直千依百顺,自是喜爱不已,这才道,“河内侯还需多注意调理身子,如今天下贼子四起行凶,还需爱卿忠肝义胆,为我大汉分忧,若你久病。这天下社稷却是动荡不已了!朕还需河内侯为我安定天下,却莫急切操劳而忘却身体安康啊!”
卫宁慌忙道,“为臣食君之禄,自当分君之忧,区区小疾,自是难不倒为臣报国之心!”
“呵呵!河内侯如此忠义,群臣当争先效仿之!”小皇帝环顾左右,当即道。
除了几个本身就对卫宁有所敌意的大臣,大多皆附和恭维了起来。一时间,大殿之上,对卫宁高歌颂德断断不绝,仿佛他便该是留侯转世。周公复生一般。
而这个时候,小皇帝也微微咳嗽了一声,身边近侍当即便高声出列道,“大殿议事,群臣有奏,速禀!”
那一阵阿谀奉承自然消去,随着皇帝地示意,众人莫不是再将眼光放在了卫宁地身上。
所有人都知道,卫宁亲自入朝决然不是什么病体康复。忧心社稷的鬼话。只是却不知道他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卫宁却是立在首列,静静的闭上眼睛。仿佛根本就没察觉到那无数的眼睛放在他的身上,好似根本就没有他什么事情一般。
“为臣有奏!”而却在这时,一个声音蓦然响起,人人循声看去,不由脸色一变。出声者,正是最近风头强劲地汉室宗正,刘晔。
宗正为九卿,地位超然,但却并没有多少影响天下大局的实权,但刘晔却还顶了个中书令的身份,自然却也不能小觑。刘晔出面,自然是代表了皇室集团的声音。
事实上,自他担当宗正后,却好似站在了卫宁的对立面上去一般,为皇室争取了不少利益,而卫宁集团却也多多退让。给安邑诸多势力造成了一种感觉,便是只当刘晔与卫宁达成了某些协议,以至于使得卫宁对他步步退让。却不知道,到底刘氏皇族与卫宁有什么打算,即便是聚拢在刘晔身边的一群死忠都是不得而知。
而今卫宁出府上朝,本是以为卫宁有什么大动静,而人人观望,却是不知道竟是刘晔先行出声,这便让所有人不明所以。从卫宁身上的视线放开,大多数人又投到了刘晔的身上。
甚至……便连那小半地汉室死忠都不知道,为什么刘晔要抢先出言。
小皇帝亲自承认封测的皇叔,又为汉室宗正,自然对刘晔也有几分亲近之意,当即道,“皇叔既有奏,可速讲!”
刘晔环顾满殿诸臣,微微一笑,这才神色一变,蓦然肃色出声道,“自先帝起,有张角黄巾逆贼叛乱,以至于民不聊生,伤我大汉根本社稷动荡不安,百姓流离失所。而后,又有董卓,李郭之流目无天子,为祸朝纲,如今虽有河内侯力挽狂澜,救江山社稷于水火之中,但我大汉十三州,各镇州牧太守,对我朝廷却多是阳奉阴违,暗中抵制,不服调度……此各部藩镇州牧,皆乃昔日豪门望族,冀州袁绍,豫州袁术四世三公,兖州曹操先贤之后,此等诸侯强番皆乃豪门之后,所行却为割据之实,岂知忠义如此不堪……”
群臣不由心中微凛,刘晔所说是事实,但却不该是大大咧咧堂而皇之的公布出来,不少人脸色都是一变,这不是明目张胆的煽起了朝廷的脸面还是什么?
刘晔好似根本就没注意到其余人的变化一般,接着又道,“如今天下大乱,虽有陛下圣威,又有我河东兵强马壮,即便他日能够一扬陛下圣明,但却不得不省思其中利害。州牧之权过重,而根本则在……诸侯之身!”
刘晔声音陡然一变,不待有人插嘴接口,当即高声道,“江山社稷,既有疾患,当以重药除之,方能保我大汉久经不衰,还请陛下三思!”
小皇帝从没行过真正的政事,即便上朝也不过是走个过场,文章奏折自然有卫宁派遣的心腹把关过目,却哪知道刘晔竟然能够当场提出这般骇人言论。说得明白点,便是直接点破,如今这个天下,真正归于他刘协名义上的,只有这区区四州,而天下皆为反贼!而这些反贼地出身,还是以前看上去无比忠义的大臣之后!
大殿上,几乎没有丝毫声音,余下的皆是细不可闻的喘息。群臣眼睛泛起震惊,恐慌,甚至是惊怒,看向刘晔,充满了不解。
这里还能站着地,即便是卫宁的党系,也多为世家出身,他们哪个不是代表了地方上的利益,哪个不是他口中所说的豪门望族出身?
“宗正大人怎能如此出言?袁大人四世三公,如今更得圣上钦赐大司马,岂是宗正大人口中的逆臣?”当即便有人出声反驳道。
而更多的人,却是将眼光看到了卫宁身上。刘晔的身份是代表了皇室利益,即便这看上去不知死活的愣头青表现,也并不算稀奇。而要说起,世家大族崛起,压迫了皇权,取得了庞大利益,这朝堂上,自然有一个没人能忽视的代表人物。
不少人暗中冷笑连连,只叹刘晔这不明局势地愣头青竟然是如此不知死活,而刘晔地话已经说得清楚,天下大乱,竟是将大半过错推到他们世家大族的身上,而卫宁这个暗地里代表第一世族地领头人,又怎会坐视不理?
已经有人猜测,刘晔将会死得如何悲惨了。卫宁前翻的避让表现固然让刘晔风头强劲,但所有人还是知道,安邑这片天,四州之地,只有他卫宁轻轻挥一挥衣袖,便能翻云覆雨!而卫宁的一切利益,自然来自于世家大族,刘晔要触犯他,没有人会怀疑,卫宁会首当其冲的跳将出来。
“莫非,便是察觉到了刘晔有所图谋,他,才会出府上朝?”这是几乎所有人的共识。
但也有人发觉了其中的蹊跷,隐隐觉得事情决然不会那么简单!
刘晔的话,自然点破了大汉如今造成这等局势,要定天下,自然要防范未然,事实上,世家坐大,本就是藩镇割据的罪魁祸首,若不清楚,谁知道会不会出现第二个袁绍,第二个曹操,又或是……第二个卫宁?
但,这毕竟是触犯到了无数人的利益。他们来投奔朝廷,不是为了所谓忠君,也不是为了所谓大义,而正是看到了其中的利益。
刘晔要剥夺他们的利益,他们会答应吗?
除了部分够身份的人直接出言呵斥反驳,更多的人,将目光放在了卫宁身上,只要这个安邑真正的实权者一句话,刘晔不过飞灰湮灭,分分秒秒。
第二卷 黄巾乱 第四百零一章 转移矛盾
两晋立国是依靠庞大的士族群体而窃取帝位,朝中权利被这些仕宦瓜分,所谓的官宦子弟才能良莠不齐,大多真正有才能者得不到晋升根本。甚至东晋时候还出现了,“王与马,共天下”的局面。正是这些士族坐大,奢华腐败糜烂整个社会,站在高位者,可以肆意践踏底层人民的一切,甚至是性命,出名的王恺,石崇斗福,王戎庄园遍及八方,钱多而锈,便是各种代表。
国家的利益大多被这些士族垄断,真正的朝廷却又被大多昏聩无能的人把持,五胡乱华带来数百年的祸乱,不单单是三国战乱人丁失却的遗患,说到根本原因,却更在于士族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