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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卫公子-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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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痛苦得紧。

卫宁轻轻拍了一下卫娴的小动作,至少在这个时候,马钧所流露出来的孝道以及决意却是值得敬重的。

“上阵杀敌,有牺牲性命之觉悟,你敢么?”卫宁抱着卫娴踏前几步,沉声道。

“敢!”马钧头也不抬铿锵有力道。

“一入军旅,便是受风餐露宿,疲惫不堪是常有之事。还需要担忧今朝得生,明日即死,这样地害怕。你也可以忍受么?”卫宁又道。

“能!”马钧再坚定回道。

“可是……你为报父母之仇,为光耀门楣,却无子嗣,若死,是否为不孝?”卫宁语气陡然一转,声色高了几分道。

“……是为不孝!”马钧身体一颤,半晌抬起头来,颓丧道。

“为匠师者又如何?天生赋你才。为何不擅自珍惜,为何不试图改变世人于匠人地看法!?”卫宁接着又大喝道。

马钧脸色一变,事实上,从刚开始便觉得卫宁与其余贵族不同,对他们这些浸淫奇淫技巧着没有半分蔑视,更反而多了几分兴趣。而如今卫宁断然大喝,却使他眼睛瞳孔微微一缩,“卫侯之意……!?”

“你要杀敌,我便与你机会……但却不是用你手,而是用上天与你的才华!”卫宁点了点头。这才淡然一笑道。

“用我地才华”马钧有些茫然,喃喃道。

“便如我让你试做之翻车,若能改良推出,使得灌溉方便许多,我将之推广治下,百姓受益,粮食更易收成。农收翻一成,我可多养五千兵,翻三成,我可养三万兵。便是你这一手奇淫技巧,便能得兵马无数,你便可当这些兵马,上阵杀敌。莫不是你之功劳!?”卫宁走了几步,接着道,“天下匠人,商人,郎中等等,在我眼中,不分贵贱,部分贫富。只要利于我。利于民,其功必赏。其名必正,你又何必弃天赋而轻性命!?”

卫宁接着又一摆手,再肃然铿锵有力道,“军中利器,如刀枪,如弓箭,皆出自匠人之手,其功甚大,又如何能抹其名?而如你般,若改良我军弓弩,使我军战力倍增,又何尝不是为己杀敌,为己增功!?而今日此刻,我便可当你面言,日后我卫宁必要为天下百业正名……你可谨记!”

卫宁那不容置疑的声音,随着铿锵有力字句落下,每一个都敲打着马钧的神经,没有天下普遍贵族对匠人的歧视,反而要为所有匠人争取他们本来便应该享有的尊敬以及名誉。那股上位者的气势,那股不容置疑的决断,使得马钧不由自主低下了头,伏拜在地,眼泪流出,不知道是为了自己幸蒙知遇之人,还是为了天下匠人的未来那么一个希望而激动难耐……

“小人……拜谢卫侯!”马钧头深深地埋下,久久不能抬起。

卫宁眼睛闪过一丝凛冽,寰转头来,直视卫,一改适才的温和,那股气势反而让年幼的卫一个激灵吓得后退了几步。

卫宁浑然不顾卫那害怕的反应,声音严肃问道,“你为兄长之子,更是我卫氏一族之后,我适才所言,你可记住半分!?”

“小……小侄,记住了!”卫脸色卡白,被卫宁那如利剑地眼睛所直视,只觉得后背也有了湿汗不止,战战兢兢道。

“天下万物,只要与我有利,皆可用,皆可赏,若弊大于利,取其利而逐其弊!天生我才,必然有用,只待发掘!为上位者,不可轻贱他人,当有宽广之胸怀!你要切记!”卫宁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严肃道。

“小侄不敢忘叔父教诲!”卫弯腰,恭敬回道。

卫宁脸上的冰冷严肃终究蓦然散去,这才蓦然发觉怀中的女儿显然也因为自己陡然转变的气势而有些害怕不已,不由得轻轻摸了摸卫娴的脑袋,笑道,“怎么,不再调皮了”

卫娴盯着自家老爹看了半晌,试探着摸上了卫宁地胡须,后者霎时一片惊慌失措的叫唤,终究让卫娴送了口气,两眼汪汪把头别进卫宁脖子上,道,“父亲刚才地模样好吓人……”

卫宁苦笑着摇了摇头,虚挥了一手,对马钧道,“你且先退下吧,可斟酌自己可做之事,做自己能做之事!明日,我再宣你!”

“是!”马钧又是沉沉磕了一头,恭敬退下,显然卫宁给了他太大地触动。“好了!儿,你要随我去拜见你媛婶吗”卫宁这才又转头看了卫一眼,笑道。

卫被卫宁一看,只觉得背后又来了一股凉意,哪敢还在这带着,反而是这一问,如蒙大赦,慌忙道,“父亲想必该会府上了……侄儿搅扰多久,也该告辞去向父亲请安了!侄儿这边告退!”

说完,卫行了一礼,飞也似的逃之夭夭。

卫宁眼中炯炯有神,只觉得应该找个老师好好教导一下他这个侄子,日后必能成大器。

第二卷 黄巾乱 第三百五十九章

不知道什么时候,卫宁已经习惯了,在这个昏暗的居所内,有着那么一个女人,总是独自忧伤。

而每一次,都只留下一个背影,在踏进门槛,或许只能从那颤抖的柔弱肩膀,想到主人此刻的心情。

察觉到房屋被推开,那抹孤独的身影,惶恐的手足无措。适才若有若无的抽噎,也霎时而止。

没等她抹去眼角的泪水回过头来,却早早被另外一双手搂进了怀中。

怀抱,并不见得有多少温暖。

但在黑暗的孤独中,却如同一盏明亮的***,即便微弱,却始终不敢放弃。

素白的手,死死抓住了卫宁衣襟,长发暗淡的躺在卫宁的臂弯,那股恐惧的害怕,仿佛一缩手,这唯一的依靠便不再存在。

柳媛没能够再在卫宁面前哭泣,但那柔弱无力的动作,彷徨,孤独,恐惧,却一波一波敲打在卫宁的心中。

卫宁知道,怀中的女人比起昔日来说,早已经变了。但终究,自小沉寂的孤独,并非是卫宁与她之间那短暂的岁月足可弥补。

他能想到,就这样一个女子,在这样一个时代,对亲情的渴望,对父母的疼爱,是无比的迫切。终究。她地母亲,只能哀怨她女儿身的身份,而疯狂的逼迫她。剥夺走她本该有段欢快值得回忆地童年,而她的父亲,也是因为她女儿身的身份,不过是一笔握在手中可以利用的筹码,即便她再出色……

很早前,或许她还能够背负起这一切的宿命,默默用自己力所能及,换取父亲。=亦或是母亲的认同,填补心中空虚。等当她的丈夫,摧毁了掌握她人生的那个老人,那个家族,换来地,终究不是解脱,而是寂寞和孤独。

卫宁勉强能够将她从那渐渐下沉的心,从深渊中拉了回来,可曾经造成的伤口却是从未能弥补缝合。

并不见得对河内柳氏一族能保有多少回忆,但终究。蔡琰那初闻父亲即将到来的喜悦,却是真正刺激到了她。父母的疼爱,在她看了永远不过是一道奢侈,而在某些时候,甚至她还会嫉妒女儿,能够享受到卫宁那无微不至的关怀。

纤细的感情,并非天生,而随着察言观色,已经成了本能的习惯。正是他人所有,却是她最渴望获得东西。才能如此伤感。

卫宁叹息了一口气,他并不能为自己的妻子做些什么。即便没有他刻意的打压,刻意地葬送柳氏,柳媛也终究无法得到她所盼望的东西。谈不上对与错。卫宁挥起手中的利剑,斩断柳媛和柳家的联系,却同样也无情的摧毁了柳媛他自我催眠般唯一保留那么一点可怜的希望。

很显然,卫宁随着地位的攀升,也难以用时间,用夫妻之间的情分,填补柳媛的空缺,这是一个丈夫没能做好的愧疚。

小屋内。依旧没有***。借着那依稀透过来黄昏地夕阳余晖,两人便这样默然相拥。不知道什么时候,皎洁的月色,穿透了进来,忘却了时间。

在门外,却还有另外一个绿色的影子,背仰着墙壁,眼中朦胧,望着天上的月亮,不知如何,心中总是一片酸楚。屋内地两人这样沉默,而何尝知道,外面那个人,同样便这样驻足许久?

束缚柳媛的枷锁,便是贵族之间门第的价值观以及男女之分的差距,而束缚着那绿色身影的心或许还带上未来,却更是遥不可攀的阶层等级。=

没有任何言语,只有两人之间的温存,不知道什么时候,怀中的女子,终究是酣酣睡去,卫宁叹了口气,从头到尾他却是没有发出丁点言语,怀中地妻子还是能够明白他地心。

已经没了对她警惕,付出的感情,又岂会成空白一片?卫宁地肩膀,同样太过沉重,何尝又差过柳媛多少?他是她的赖以继续活着的唯一支柱,而她却何尝不是他寻找的累下值得休憩的港湾。

事实上,这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互相慰藉的情谊,甚至还要比与蔡琰浓厚了几分。

其实,男人,有些时候,更渴望得到真挚的感情,而作为她唯一的依靠,对卫宁的付出,似乎已经成了她生命的主题,这样经过了无数次敲打,拨开了杂质,才是卫宁真正觉得值得惋惜的东西。

终究说来,卫宁的婚姻,毕竟也不过是政治与利益的纠纷,即便文姬的美貌和历史的盛名,但也不是卫宁所能自主的。

在沈岭城内,典韦两眼充满了暴虐的杀意,一脚踢开,那个弱小挣扎,苦苦哀求的县令。

城门口处,跪满了上百,经过典韦搜集调查从而逮捕,罪恶满盈的人。

在他的带领下,这数百山民虽然还是良莠不齐,战斗力散弱,但终究还是比起当初还是好了不少。

追随卫宁许久,典韦自然是知道民心的掌握,是一道重题。逮捕的这上百染满罪恶的官吏,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填补百姓的积怨已久的愤怒,却同样,是为了用鲜血来淬炼一下他们的胆量。

新召集征调的沈岭民兵,数量加上从秦岭蜀道山岭中带出的那批山民来说,便已经有了以前多人。

他们在典韦亲自监督下,喜悦而又颤抖的握着手中的大刀,手心的汗水一片滑腻仿佛随时都会掉落。

比起典韦这些外来户,久居于此,深受压迫的百姓,可谓对上到沈岭县令,下到普通小吏充满了怨恨。而典韦给了他们这个机会,却从未能想到,昔日高高在上的老爷们,也会如此卑躬屈膝向自己苦苦求饶。

“……将军饶命啊众人看着典韦一步一步,随着跪满一地的人面前走过,不禁哭喊连天,告饶不已。

典韦背负着双戟,冷笑连连,没有丝毫压制的嗓门仿佛洪钟断喝,“饶命?!哈哈!这满城百姓被你等鱼肉,逼迫家破人亡者何其多?手中恶血不尽,又何尝绕过他人?”

“我乃是朝廷亲封的沈岭县令,你不能杀我!你无权杀我!”却是那中央处的县令刚才还被典韦一脚踢飞,强忍着胃部酸楚,挣扎爬前几步,凄厉的对定位吼叫道。

“朝廷亲封哈哈!朝廷又有个屁用,我只知我家卫侯,不知什么朝廷!要杀你,朝廷来拦,也不行!”典韦鄙夷的仰天大笑,断然喝道。

“你家卫侯是何人!?敢目无朝廷,目无圣上!”那县令脸色卡白,犹自不死心,事实上,典韦所率领那一干山民乔装自己派遣出去劫掠的队伍返回抢下城墙,沈岭县令便只道是暴民反乱,却是到了现在才知道,典韦原本便是正规军出身。

“兰陵侯河东卫!某乃典韦!哈……你以前的主公,李催却是被我领兵杀了数十里呐!”典韦自豪的回应,却又是一阵戏谑。

那县令是面如死灰……兰陵侯卫宁,却正是天下敢把朝廷不放眼中的诸侯,之一!

“……杀典韦环顾那群激动,喜悦,害怕各种复杂心情充斥全身的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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