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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恼恨,马超自作主张了!”
“先生之意如何!?”徐荣显然心中闪过一丝明悟,却还是问道。
“马腾如今孤军在外,我军放出风声,雄兵压境……那么韩遂既然与马腾并无臣属关系,麾下兵马也是自家根基,如何会轻易为他人鲁莽而慷慨填补漏洞!?”陈宫抚掌大笑,“韩遂必然会来援救马腾,但却未必会是即刻到来……”
说到此处……陈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而我军嘛……为何不能起一轻骑,绕过长安,挡在咸阳城外,使得韩遂不能来救长安!”
“韩遂既有私心,那么必然不会顶着损兵折将之险来救马腾,就算要救,也是抱着坐收渔人之利而来!”徐荣狠狠捏了一下拳头,惊悟道。
“正是如此!”陈宫摸了摸胡须,眉头却又微微一皱,犹豫道,“而借此,在下本还有一计,能为卫侯平添一股雄军!可是……唉……”
第二卷 黄巾乱 第三百五十一章
“韩遂兵马已到何处……?”
“昨日回使禀报,韩遂兵马,已临近扶风,想必今日,也该过了扶风境内……”
“终于来了么?”
“先前,有赵云将军告捷大破长安兵马,使马腾丧一半元气,长安守备力量大弱,连带着其子马超也被生擒……”
“呵呵……马超……不必担忧,我虽怒,却并非丧失理智,马超为马腾爱子,若擅杀之……不禁对我计划无助,更使他铁心要与我为敌了……让徐荣,陈宫将马超押解回冯翊,唔……只道是要等擒了马腾再一并处决……”
密室中,那一声短促的笑声过后,却是一片沉默,半晌才重新道,“却不知道典韦……如今是生是死……”
“典君吉人自有天相,想必自能逢凶化吉……公子还请珍重,莫要太过担忧……”
却不知是密室中透过一丝微风,还是如何,烛光微微有些飘动,印红了卫宁颇为疲惫的脸色。
看着对面卫五,卫宁摇了摇头,典韦若是吉人自有天相,便不应该在另外一个时空中,早早的结束自己本该有无数辉煌的人生。
轻轻的拧了一下额头,卫宁抛开心中的那缕担忧,将军难免阵上亡,何况马超庞德皆是当世虎将,以一敌二,典韦虽败,却也并不难看。
“如今陛下已到何处?”卫宁接着又道。
“已到弘农,如果路程没有耽搁,恐怕也已过了黄河,入河东境内了!”卫五不敢怠慢当下,当即回道。
“恩……是时候动身了!”卫宁轻轻敲了敲案几。道,“如今我既执掌河东,若圣驾驾临。我未到,却恐遭人嘴舌……”
“那公子……”卫五张了张嘴,接着小心翼翼欲言又止。
“如今圣驾在手。一切便在我掌握之中了……!”卫宁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传我军令,让毋丘兴和卫三,暗中出兵吧!务必要用最快的时间内,将北地。安定,石城夺下!兵锋直指金城!”
“遵命!”卫五神色一肃,当即抱拳道。
“去吧,叫人备好车架。今日,便返回安邑吧!”卫宁挥了挥手,隐隐有些疲惫。
卫五有些疑惑,但很快还是点了点头,安静退下去了。
看着自己的情报头子隐入暗中。卫宁不禁苦笑一声。随后胸膛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猛然捂住嘴角,却是一阵咳嗽连连,“十年了……今年,我也该有二十七岁了吧……呵……能多活了三年,也终于开始压制不住身体的病根了么……?”
“老典啊……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卫宁擦了一把口腔咳嗽无法自主而流出地唾液,赫然有了些微的血丝……
时隔了十年。比原本的生命轨迹。多走了三年,昔日张仲景。便是断定卫宁地身体是先天症结,并不是后天能够强行根除,而即便能够延缓生命,也依旧需要每日汤药吊住。
压制了十年的病症,确是曾经让他渡过了一段稍微靠近正常人的生活。可惜……似乎病魔又将笼罩了上来。
正是如此,身体病症地反复,使得卫宁先前的暴怒,并非所有人想象中的那般不智。而正是为了掩人耳目……用最快的速度来增强未来的力量,他期望,至少,能够在身体不支之前,能够平定,这个饱经疮痍的天下……
毋丘兴与卫三,早已经暗中得到卫宁军令,从上郡,河西两处调动了三万边军西进,隐蔽屯扎长城以南,黄河以东。
事实上,甚至连徐荣,陈宫包括郭嘉在内,都不知道,卫宁赫然抽调了大半镇守边疆地戍军南下,瞒人先瞒己。正是陈宫献策开始的那一天起,卫宁便已经对这个计划抱有了肯定的心思。
风险和利益同在,何尝也不是河东一统整个关中,一统整个西北的大好良机呢?只要能将大后方提前平定,卫宁才能整暇以待,争取足够的时间,来面临日后入主中原的战事……卫五备好车架,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甚至卫宁还有意装作不等典韦雪仇,便不会离开冯翊,甚至还做出亲自领兵南下的样子。
在司马朗,裴潜等人死死相劝,卫宁才终于考虑圣驾尊贵,而不得不先返河东。
当然,赵云生擒了马超地消息,也早已经传遍了整个河东集团,不少人隐隐猜测,卫宁肯定是要立刻行刑,而更多有识者都已经准备好了死谏阻止卫宁彻底将马腾逼上鱼死网破地局面。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卫宁却是下令将马超囚禁,只道等擒了马腾一家,一起处死。所有人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对,心中却还是庆幸,至少在这个节骨眼上,卫宁的膨胀过头的愤怒,要杀人全家反而还是一件好事。只要不是先杀了马超,将马腾逼到鱼死网破的局面,就算日后打下了长安,擒下了马腾,要杀要剐,也没了任何利害关系了。
九月,卫宁离开冯翊,渡过黄河到达蒲州。
献帝此刻也已到河东大阳,卫宁也必须要抢在献帝到达安邑前,前去迎驾。
当然,这在外人,看上去,不过只是一个表达对汉室忠心的形式,但卫宁要亲自前往,确是为了求一道诏书。
能够帮助他快速平定凉州的凭证,甚至是分裂凉州韩马,将其中一股彻底吞并腹中地筹码。
同样,挟天子以令诸侯,卫宁作为这其中地掌控者,征讨雍州。不正是为了要达成这个目标么?那自然也必须是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将献帝操控在手中。
倘若日后那些四面八方跑来地大汉遗臣在暗地里动手动脚,反而让他成了掣肘。
随同卫宁东归地。同样还有卫五亲自携带的一道令箭。
“将军翊来人!”黄河以西处,一处隐蔽小丘处,三万人马驻扎在此多日。卫三每日都是坐立不安。翘首以盼南面投放来的军令。
而终于,这期待已久地佳音传来,卫三几乎是撒开脚丫,便跑出了营帐,“快叫毋将军前来迎令!”
在军营外,卫三远远便看到了十来骑狂奔而来。却是巡游骑兵将卫五引来。
卫三见了,眼睛一亮,见来人便是自家兄弟,更是一阵欢喜,脚步情不自禁的跑前了几步。
在马上狂驰的卫五何尝不是心中一阵激动,昔日五兄弟,便只剩两人,更因为职务地不同而常年奔波分离。难见几面。
“三哥!”卫五昔日的骑术不曾落下。一阵疾驰勒马,便是激动跳下马来,脸上表情变化唏嘘,哪有在他人面前那个面无表情的情报头子模样?
卫三哈哈一笑,却不似卫五那般伤感,慌忙上前一把将要跪倒行礼的卫五托起,“五弟!许久不见了!”
卫五微微一笑。眼中一片喜悦之情。“公子南下,三哥派遣镇守雁门……我随家主返回安邑。却是未见三哥,算算年月,却是有两年时日了吧……”
“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么……呵呵……”卫三摇了摇头,浮起一丝苦笑,半晌才打起精神,用力一拍卫五肩膀道,“不提这个了……今日你我兄弟重逢,便该好好同醉一场!”
卫五苦笑道,“我既亲来,便哪容三哥叙旧之时啊……公子有军令……”
卫三一拍脑袋,喟然长叹,“唉,一看见五弟你,我便忘了正事……刚才我已差人去请毋将军了,你且随我入帐吧!”
一路上,两兄弟谈起往事皆一阵怀念,不知不觉便已到了中军营内,而拨开帐帘,便早见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武将肃然以待。
卫三哈哈一笑,当即上前对卫五道,“这便是毋丘兴,毋将军了!”
“见过将军!”卫五常年跟随卫宁,自然知道此人是卫宁点名从河东军系中提拔出来地,当即抱拳见礼。
后者神色肃然,不卑不亢回礼道,“大人为卫侯近侍,末将岂能轻易受此礼?却不知,大人所来,却是卫侯军令已到了!?”
既然毋丘兴已经谈到了,卫五无奈看了卫三一眼,只能从怀中掏出卫宁信令,当即沉声道,“毋丘兴,卫三接令!”
卫三与毋丘兴当即出列半跪坐地,卫三为主将,将双手高托,同样神色严肃。
卫五点了点头,郑重将信令兵符交在卫三手中,语气铿锵道,“卫侯有令,加封卫三为典军校尉,毋丘兴为卫将军!令两位将军即刻拔寨起营,限半月内,平定安定,北地二郡,一月内,夺石城,兵威金城!不可有误!若有怠慢……立斩不赦!”
卫三,毋丘兴脸色一正,恭敬接过兵符信令,肃然道,“末将尊令,必不负卫侯所托!”
卫五点了点头,又道,“二位将军出兵,可少于羌氐边民纷争,以安抚为主,宣我军仁德……联系昔日凉州旧部,许以重利使其反韩马二人!若能在月内攻破金城,便直下陇右,断韩遂马腾后军归路!届时……只需守好金城,陇右二城,卫侯自有定夺!”
卫三和毋丘兴点了点头,皆从对方眼中看出汹汹战意。事实上,在卫宁暗中调度的时候,两人便知道这是卫宁给予的一道天赐良机。
若能干好卫宁嘱咐,成为平定凉州的第一功臣,也便是真正在河东军中占了一席之地。
便在河东现在如日中天的时候,还少得了功名富贵?
韩遂,马腾如今远征在外,凉州军不过是他们飞速蚕食董卓固有势力。而用武力勉强压制住暗潮汹涌。
内部空虚,正是趁虚而入的大好时机。何况,也正是因为韩遂马腾膨胀得太过急促。内部不稳,不少人还是口服心不服的情势,只要稍微挑拨一下火焰……那么让凉州再一次陷入乱局。则是必然地事情!连绵数百上千里,一片穷山恶水,便是一道天堑,将汉中巴蜀。与雍州关中,拦腰斩断。也正是南面多山林,地势险峻凶恶,庸南,雍西,靠近蜀道处,多为贫瘠土地。
从武关开始,一路向东。最大地城池。却也正是守住子午谷谷口外地沈岭小城。
作为一条相对轻易好走通往蜀中地道路,沈岭历来也还是得到了当权者的重视。可自董卓败亡,李郭张樊四人反攻长安,杀王允逐走吕布后,将雍州化四片,沈岭的防务便大打折扣。
尤其在李催郭汜败亡,樊惆挟武关投降河东后。沈岭地城守名义上便是独立开去。郭嘉暂时只是将庸南两关与渭南。潼关环绕华山一圈组成一道挟控关中关西通道的战略线,也暂时没有精力将手伸到雍州西南这片土地上。
也正是如此。沈岭的城守在面对雍州一片战乱之时,抱着狂捞一笔再跑路地心思,反而让沈岭一片萧条。大多数人都更愿意从那些不曾开辟地道路逃向蜀中,也不愿意经过沈岭,随时担心被化妆的兵匪所劫掠,或者缴纳一笔庞大地入城费用。
而便在这一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