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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看着她雪白的两条腿高高的翘了上去,两只小小的脚丫子那么好看,哪里还忍得住,低吼一声扑过去就把她死死地压在了床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粗暴的把她的两条腿举起来挂在肩上,二话不说就熟练地对准她的弱点猛力刺了进去……
流云正跌的晕头涨脑,还没反应过来翻身起来落荒而逃,就觉得两腿被高高举起来放在了什么地方,紧接着下体好似被一柄钢刀重重的戳穿了,一阵闷闷的确又十分尖锐的疼痛矛盾却又清晰地传来,她惨叫一声:“啊!疼死我了……”
身体不自禁的收缩起来,整个人蜷曲的跟一条受了惊吓的蚯蚓一般惹人怜惜。
女孩子的贞洁是货真价实的,这一点二少一冲进去就深切的体会到了,那种遇到了侵袭自然而然的收缩反应也让他的身体不得不暂时停止进攻,紧紧地被她禁闭在她的体内了。
看着她满脸的泪珠纷纷而落,疼的拼命摇晃着脑袋,满头瀑布一般的秀发被她摇晃的纷乱在雪白的枕头上跟她雪白的小脸上,那张红润润的小嘴唇被她雪白的小白牙齿紧紧地咬着,一声声难耐的哽咽在她喉咙间低低的盘绕着,这一切让她刚才的野性跟酒桌上的妖娆一扫而空,完全是一个柔弱到极点却又纯洁到极点的女孩子那种惹人疼惜的脆弱了。
流云的反应由不得二少不暗暗萌生了对她的怜惜,也就赶紧抱住她,轻吻着她脸上的泪珠说道:“乖,好了好了,我不动了,过一会儿你就不疼了啊!”
流云哭的声声哀怨,她自然是在哀悼自己终于失去的纯真!曾经多少次,当她辗转在赵慎三的怀里,被他温柔的**跟亲吻弄得**焚身,恨不得被他揉碎才能平息的时候,是那么的痛恨这层隔膜,更加恨不得随便找个人弄破了它,就可以跟她的三哥畅游在欲海中一起快乐了,但是此刻这个愿望实现了,她却满心都是悲戚跟不甘心,更加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想明白自己到底要什么?如果早点想明白的话,这次刻骨铭心的第一次她一定要交给那么怜惜她的三哥,三哥一定不会跟身上的男人一样如此凶狠,他一定会慢慢的把她吻得、爱的化成一滩水,然后在她融化的时候占有她,那一定不会这么疼的,她确信!
体内,依旧是那种闷涨的疼痛!那疼痛跟受伤磕破了身体是完全不一样的,好似那种痛从那个地方直接连接到了心脏跟大脑,疼的那么无遮无挡却又好似摸不到伤口一般的茫然!她的浑身都被汗水沁湿了,一种想要把一切都摧毁的仇恨感却被另外一种似乎被一根钉子钉死在床上的虚弱感同时左右着她的情绪,就让她有些失控的疯狂摇晃着、哭泣着,却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呜呜呜……你先把那个拿出来……人家要疼死了……”
她听着二少哄劝她的话,心里恨死了这个男人,却也不得不虚弱的央求人家赶紧放过她。
“小傻瓜,我要是拿出来了你会更疼的,你是第一次一定会疼,等一会儿就不疼了,我真的不骗你。”
二少看着她的娇态越来越爱,就接着说道。
“你骗鬼呢,拿出来一定不疼了,我受不了了!我要疼死了!呜呜……又疼又涨,你要是……你要是不拿出来我一定会死,马上就死……头晕……疼的恶心了……呕呕……”
流云一边央求一边越发的难耐,真的觉得疼的头晕目眩,烦恶欲呕,就干呕起来。
二少看着她满头是汗,完全不像是伪装,也害怕她真的晕过去,赶紧退了出来,低头一看她的身体下面随着他的撤出,一股嫣红烟花一般喷洒在雪白的床单上,顷刻间在床单上绘出了一幅极其美好的图画,好似点点红梅花瓣洒落在洁白的雪地上,娇艳的让人心疼!
第五卷 宦海商海两沉浮 第7回 流云的痛苦
流云被填塞的满满的身体瞬间一空,果真如同二少所说的那样,更加剧烈的疼痛猛地向她袭来,刚刚伪装的头晕眼黑居然倒霉的真的来到了,铺天盖地的疼痛让她胸口也跟着一阵阵痉挛,赶紧扑到床边一阵干呕,呕的脸色青紫好一阵子喘息才算是好了点。
纵然是二少见多识广,却也没遇到过女孩子第一次反应这么强烈的,吓得赶紧帮她拍打着,直到她喘息稳定下来才放心。
而流云借喘息这好一阵子脑子也不停的思考着该如何进行下去,她那种虚荣却又率性的性格决定了她对已成事实的事情从来不去费神懊悔。此刻把心一横,心想反正已经被这个混蛋弄毁了,索性跟他纠缠一晚上,让他心里对她存上浓厚的一种歉意,嫁给他是坚决不行的,自己如花似玉的相貌,朝阳一样的年纪,锦绣一般的前程,凭什么要被他带回家当留守太太呀?但就算是不嫁给他,让他对自己留下深情,这样的话日后就算是三哥也好,她自己也好有了什么麻烦,这不是最好的一根避雷针吗?
“妈的,今天晚上姐就拼着疼死,让你这老男人舒服一次,就算是买一面免死金牌吧!”
流云泪汪汪的下定了决心,在心里暗暗说道。
看着流云虚弱的爬回到床上,当她自己看到床上撒上的血花时,更加哽咽的可怜了,嘴里无助的喃喃自语到:“天哪……怪不得那么疼,都留了这么多血……我一定会死的!呜呜……一定会……妈……啊啊啊……”
二少听着她娇柔的哭泣声,心里充满了痛惜,却又充满了骄傲,这果真是一朵未经风雨的花朵啊!虽然她看起来那么的狂野妖娆,其实却从没有遭遇过狂蜂乱碟的叮咬。奇怪,是谁把她保护的那么好呢?难道就是那个机灵的小赵吗?如果是他的话,可要好好的谢谢他才是!
“还疼吗?”
二少认定了流云是他的菜之后,慢条斯理的爬上床,一边温柔的问着她,一边想要抱住她。
“不!你别过来!你这个坏人,你还想怎么样?你放了我行不行?”
流云惊恐的更加往床脚缩去,大眼睛里盛满了惊惧盯着他。
二少宽容的笑着,却不容置疑的一伸手就把她拉进了怀里紧紧搂着,感受到她居然在瑟瑟发抖的时候,他更明白此刻任何的语言都不能缓解她的恐惧,只有调动她的情、欲才能让她彻底的放松下来,所以,他就带着庞大的压力一下子吻住了她。
二少的吻跟赵慎三的不同,就算赵慎三情如烈火时狂野的吻,流云也能清晰地体会到他的爱怜,但是二少就不同了,他的吻力度也不见得大,但是却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霸道,更加仿佛他根本不是在亲吻,而是拿着一枚威力无比的印章,在已经被他视为自己的东西上盖上属于他自己的印记!
而他的手也在吻的同时在她柔嫩的身体上并驾齐驱,不一会儿,流云的颤抖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来临前的紧绷,她好似第一次经受这种调教一般反应迟钝、青涩,好似一朵蓓蕾在阳光普照下战战兢兢的一点点开放。
终于,怀里的女孩子如同一团泥巴被二少精湛的手艺催化成了一个精美的磁胚,只待他用最后一把火加以锻造,就能脱胎换骨成为一个可以摆在厅堂上显摆,又可以搬进卧室赏玩的艺术品了。
“唔唔……您松开点嘛,人家热……哎呀,您怎么能吻这里呢?这样不行啦……”
她刚才的哭泣已经尽数变成了娇慵的羞怯了,浑身的肌肉也都不自禁的放松了。
二少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就偷偷的分开她的腿,再一次猝不及防的贯穿了她,当感觉到她的身体再一次紧绷起来的时候,他这次不打算放松了,身体一翻压住了她,乘胜追击般的开始了他的进攻。
流云刚刚才缓解的疼痛再一次噩梦般袭来,她两只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胳膊,希望他能够放开她,可是这个恶毒的人好似中了邪一般咬牙切齿的只管发狠,根本不顾及她的哀泣,她也只好咬着牙忍受着,一任那种闷疼无穷尽的持续,终于一点点变得麻木……
二少终于喘息着结束了战斗,他明明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的tt,而且他一贯性的不喜欢女人贴身感受到他的身体,但是今天从头至尾,他都没有使用的想法,这让他自己也有点很是奇怪。直到现在,他把他的体液肆无忌惮的喷洒在女孩子肥沃的土地里之后,也没有那种留下他的种子会引发后遗症的恐惧,反而是内心充满了喜悦,仿佛让这个野性与温柔并存,妩媚与青涩俱备的女孩子孕育他的下一代,是很值得庆贺跟欣喜的事情。
可怜的女孩子看他下床去了,赶紧拉过被子裹紧了自己,两只大眼睛充满了惊悸看着他,仿佛害怕他再次施暴一样,二少开心地笑着说道:“放心吧,男人胜利了是需要休整的,所以我不会那么快再欺负你的,你好好歇歇吧,我去冲冲凉。”
流云我再被窝里一动不动,好似被吓傻了一般,又好似被折腾的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状态让二少十分自豪又十分放心的走进浴池里,舒舒服服的想要泡掉他刚才运动出来的疲乏了。微微闭上眼睛,流云那美好的身体在他身体下面无助的挣扎颤动的样子依旧在他眼前晃动,突然间,他对这个女孩子产生了无比的喜爱,居然还萌生了等泡好了养精蓄锐,等会儿再好好吃她一顿的**。
可是,当二少终于泡舒服了走出来,准备再次拿流云充饥的时候却惊愕的发现——床是空的,他的美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逃的无影无踪了!
懊恼一下子抓住了二少的心,他赶紧追到门口,只见门居然还虚掩着,显然那女人偷溜了之后怕关门声惊动他,居然就那样开着门逃了!
气哼哼躺回到床上,二少脑子里不停地思索着该如何让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尝到离弃他的滋味!他的尊严第一次受到了无情的挑衅!从小到大,只有他拒绝女人、驱赶女人、遗弃女人,被女人如此抗拒跟逃避还是第一次!
这丫头不是说他的迷人高贵气质是让她迷醉的吗?为什么要逃?难道刚才的话都是虚伪的?都是为了能完成她的朋友嘱咐她的差事吗?可那也犯不着跟他一起泡澡啊?而且她在树下看着他的眼神,那种倾慕可是不能伪装的啊!那丫头看起来好似很是轻浮,但在床上的表现确实装不出来的,那就是说,他的凶狠让她害怕了,她生怕他今晚再欺负她,所以就躲到那个主持人朋友的屋里去了!
二少想明白之后,非但怒气全消,反而笑了,他更加觉得这个丫头单纯的可爱极了,如果跟她生活一辈子,再生一两个可爱的孩子,似乎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臭丫头,那就让你今晚先休息休息吧,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着我抱着你睡的!”
二少舒舒服服的睡了。
再说流云,果真是等他进了浴室之后就偷偷的跳下了床,强忍着来自下体的闷疼,蹑手蹑脚的穿好衣服,就猫一般溜出了门,哪里还有心思去管门锁没锁,一路踉跄就冲到了枫叶的房间门口,重重的敲响了房门。
枫叶正睡得香呢,被她吓得赶紧开门接了她进去,看着她脸色苍白两眼含泪,走路的时候脚步不稳的样子,就很明白的扶着她歪在床上,这才见怪不怪的问道:“让那个二少爷得手了?”
流云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泪珠子就落了下来,枫叶懒洋洋也钻进了被窝,靠在床头接着问道:“既然已经吃亏了干嘛还逃?那不是白吃亏了吗?”
流云气狠狠的说道:“丫的以为他是皇太子呢,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