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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宇喝了口咖啡,沉吟道:“没什么,想起快回国了,这里却还有很多东西,割舍不下,心里空落落的。”
“是需要些时间,不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宁露也有些惆怅,抬腕看了表,柔声道:“走吧,快到时间了。”
王思宇笑笑,站了起来,两人并肩走了出去,直到坐上飞机前,一直没有交谈,但那种忽远忽近,若即若离的感觉,却默契于心,极为微妙,偶尔,不经意间的一个对视,都会撩拨心弦,颤动不已。
上了飞机,系好安全带,王思宇忽然想起什么,微微一笑,转头道:“露露姐,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遇,也是在飞机上。”
宁露拿手掩唇,怯怯地笑道:“怎么不记得呢,当时,飞机遇到了强气流,我没有站稳,还把饮料都泼到了你的脸上。”
“是啊,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对宗教感兴趣的。”王思宇笑了笑,伸手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架,口中念念有词,做出一副无比虔诚的样子。
宁露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把头转向机舱外,眺望着远方,喃喃地道:“既然那次飞行是开始,那么这次的旅程,就当是结束吧!”
“什么?”王思宇微微皱眉,诧异地望着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宁露转过头,温柔地道:“小宇,从今晚开始,咱们不要再通电话了,好吗?”
“不行!”王思宇摆摆手,斩钉截铁地道:“绝对不行,回国以前,一切照旧。”
“求你了……好吗?”宁露的声音放得很低,却仿佛有种未知的魔力,让人在心颤之余,竟然不忍回绝。
“好吧,露露姐,让我再想想。”王思宇叹了口气,用手揉着眉心,有些无奈地道。
“不用想了,就这么定了,来,拉钩。”宁露转过身子,伸出白嫩纤巧的小指,唇边带了一丝孩子般顽皮的笑意。
王思宇微微一笑,握了她冰凉的小手,放在腿边,轻轻揉搓着,悄声道:“露露姐,别急着做决定,再给我一点时间。”
宁露的俏脸‘唰’地一下涨红了,忙抽出白嫩的小手,羞恼地道:“那随你了,反正我是不肯再接了。”
王思宇哑然失笑,拿腿碰了碰她,小声地道:“露露姐,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动不动就要‘再也不理你了’。”
宁露‘扑哧’一笑,却又板起俏脸,没好气地道:“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和你说话了,一句都不说,我是认真的,总归要断了你的念想。”
“哟,决心还挺大,要不要打个赌?”王思宇歪过脑袋,一脸坏笑地道。
宁露微微蹙眉,瞥了他一眼,有些好奇地道:“打什么赌?”
王思宇摊开双手,笑着道:“露露姐,你破戒了。”
“刚才的不算!”宁露情知上当,却拿手推了推墨镜,咬着樱唇抵赖。
王思宇笑笑,侧过身子,轻声道:“好吧,那就从飞机起飞时开始,十五分钟之内,你要真能忍住,我就答应你,从今天开始,咱们不再通电话了,一切都恢复到从前。”
宁露点点头,摘下墨镜,迟疑着道:“如果忍不住呢?”
“如果忍不住……那好办,今天晚上,咱们就不用电话,而是躺在床上,面对面地聊。”王思宇闭上眼睛,得意地笑了起来,说实话,他最喜欢和女人打赌了,无论多聪明的女人,在男人面前,都会输得一塌糊涂。
“不行,这不公平,换个条件。”宁露蹙起秀眉,面带愠怒之色,为了表示抗议,还抬起右足,用那只精致的高跟鞋,用力踩了几下。
王思宇伸了个懒腰,轻笑道:“不换了,飞机马上起飞了,不想破戒,就只能同意了。”
话音刚落,飞机晃动几下,在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之中,向前滑去,宁露无奈地点点头,抬腕看了表,就侧过身子,不再搭理王思宇。
就在飞机机头竖起,强力拉升的瞬间,王思宇转头向周围扫了一眼,就用右手拿了张报纸,遮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左手悄悄探了过去,放在宁露光溜溜的美腿上,轻柔地抚摸着,轻笑道:“露露姐,不许抗议,否则,你就输了。”
宁露娇躯一颤,睁大了眼睛,忙握住他的手腕,转头盯着王思宇,连连眨眼,眼神里满是哀求之色。
王思宇把手放在嘴边,‘嘘’了一声,一本正经地道:“自然些,别让人发现,这里可是公共场合。”
宁露气急,连连跺脚,又瞪了他一眼,拿起圆珠笔,在一张纸上写道:“不许赖皮,要赢得光明正大才行。”
王思宇接过笔,在下面写道:“可以,但你不许反悔。”
宁露点点头,又抢过圆珠笔,在旁边写道:“绝不反悔!”
“真的?”王思宇把头凑过去,冷不防地问了一句。
“当……”话到嘴边,宁露忙吐了下舌头,以手掩唇,脸上露出慧黠的笑意,连连点头,又拿手指了下表,示意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
王思宇见偷袭不成,便笑着点头,竖起一根拇指,拿过圆珠笔,在纸上画了两张小床,床上各自躺着一男一女,每人手里都拿着手机,脸上露出会心微笑状,又在旁边写了:“露露姐,这样不是很好吗?”
宁露拿过圆珠笔,在女孩的脸上,画出几行眼泪,在旁边写道:“这样下去,她会很痛苦的。”
王思宇叹了口气,如法炮制,在男孩的脸上也画出几行眼泪,补充道:“如果断了,他会更加痛苦。”
宁露接过圆珠笔,在两张床中间画了无数山岚河流,又把纸从中间撕开,蹙眉写道:“长痛不如短痛!”
王思宇连连摇头,把男孩的床加宽,又画出女孩,两人抱在一起,做接吻状,在旁边写道:“这才是完美的结局。”
宁露抢过纸,在上面打了个叉,又在男孩头上画出无数闪电,把面部涂黑,在旁边写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正视现实吧,那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
王思宇笑笑,换了一张白纸,在上面画出湖水,小船,以及船上的两个人,女孩的姿态,正是宁露那天展现出的诱人风姿,而男孩的一双眼睛里,带着两颗闪亮的红心,在下面写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永远都不会。”
宁露神色黯然,把白纸翻了过来,在背面画上一大一小两个女孩,扯着手在草地上玩耍,在旁边写道:“她不会伤害妹妹的,永远都不会。”
王思宇拿起笔,在白纸上写道:“她知道我有情人的,并不介意这一点,事实上,陈、唐、我在外面都有情人,还都不止一个,这些事情,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宁露轻轻摇头,提笔写道:“那根本不一样,我们之间的关系,是绝对不能改变的。”
王思宇默然半晌,才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轻声道:“露露姐,你输了。”
“没有,咱俩刚才都没说话!”宁露蹙起秀眉,满脸不服气地道,话音刚落,她又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呐呐地道:“这句不算,重新开始,好吗?”
第140章 午夜探戈(上)
飞机抵达华盛顿,刚刚出了机场,便见到了大使馆的车子,前来接机的人,却是那位副武官刘英东,车子驶离机场,向西北方向驶去,四十分钟后,就能看到一片乳白色的建筑群,这里就是大使馆了。
酒会的时间还未到,却已经来了许多客人,众人都在宴会厅里,三五成群地闲聊,宁露刚刚到场,就引发了众人关注,许多人都上前笑着打招呼,这位宁家大小姐,不但出身高贵,也是国内炙手可热的大明星,虽不张扬,风头却盖过了许多人。
没过多久,馆长夫人便和几位珠光宝气的贵妇人走过来,闲聊了一会儿,就陪着宁露离开宴会厅,去往别处,而王思宇则在刘英东的引荐下,与宴会厅里的客人们寒暄起来。
能够参加这次的酒会的人,非富即贵,都是华人圈里极有背景的人物,其中不乏出身显赫的新老太子党成员,一些人的祖辈,便是共和国的缔造者。
事实上,国内显要政治家庭成员,其家族长辈们或多或少,都曾在残酷的政治倾轧之中历尽劫波,有些甚至含冤致死,未得善终,因此,他们的子女,有很大一部分都选择了远离官场,而从事商业活动。
其中,有相当一批人,早年活跃在国内,利用家族的影响力牟利,或充当跨国公司与政府间的中间人,或常年把持着大型国企,或成为最早的一批企业家,在完成巨额的原始积累后,这些人便退出前台,转到幕后。
一些人已经移居到美国,通过职业经理人团队,打理国内的生意,他们不但掌握着惊人的财富,在国内政治经济生活的许多层面,也都掌握着一定的话语权,构成了极为特殊的利益圈子。
尽管很是低调,在向旁人介绍时,王思宇只透露了洛水市委副书记的身份,但还是有些人摸清了他的底细,这位于系新一代的领军人物,自然成了一些人眼中的唐僧肉。
一些叔叔伯伯辈的人,便矜持地走过来,开始攀交情,套近乎,试图与他拉上关系,让王思宇多少有些不快,但始终彬彬有礼,极为谦逊。
对这个圈子,王思宇不太感兴趣,应付了一会儿,就与林江山大使去了后面的庭院,在草坪边漫步闲聊,直到酒会开始时,两人才返回宴会厅。
柳江山大使,以及几位华裔圈的商界领袖相继致辞,酒后正式开始,大使夫人亲自充当主持人,把酒会的气氛调解得很是活跃。
柳大使任职期限将满,很快就要卸任,这次的酒会,既有答谢性质,也是希望通过举办类似活动,与华人圈中的成功人士,保持良好的关系,杯觥交错,笑语如珠,直到晚上九点钟,酒会才正式结束。
见众人络绎不绝地离开,却在人群中,找不到宁露的身影,王思宇有些焦急,忙发了英文短信过去,过了好一会儿,宁露才笑靥如花地走过来,小声地道:“刚才去见小雪了。”
“小雪?她也来了?”王思宇微微一怔,诧异地道。
宁露嫣然一笑,抿嘴道:“已经离开了,在执行任务,不方便露面。”
王思宇笑笑,轻声道:“那咱们走吧,别让老刘在外面久等,他们在希尔顿酒店订了客房。”
“好的,明儿馆长夫妇还要设家宴,专门款待咱们两人。”宁露点点头,与王思宇并肩走了出去,坐上使馆的车子,径直向市中心驶去。
来到酒店,进了房间,王思宇冲了热水澡,躺在光洁的浴缸里,给宁露发了封短信,上面写道:“露露姐,准备何时兑现赌注?”
几分钟后,手机上传来滴滴两声响,却见上面写着:“小宇,换个条件吧,这个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王思宇哑然失笑,又发了短信过去:“露露姐,你可答应过的,绝不反悔。”
很快,宁露又发了封短消息过来:“最多这样,等会,我陪你到酒吧坐坐,若是不肯,也就算了。”
王思宇叹了口气,又按动键盘写道:“好吧,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要陪我多喝几杯。”
宁露抿嘴一笑,很快回道:“已经喝得不少了,到现在还头晕,再多喝些就醉了。”
“醉了才好!”王思宇发了短信,把手机放在胸前,心情又开始荡漾起来,竟然痒得厉害。
过了好一会,宁露的短信才又发了过来:“不好!”
“为什么不好?”王思宇点了一颗烟,笑眯眯地发着短信。
“怕!”宁露的短信很快发了过来,让他心里一颤,忙追问道:“怕什么?”
宁露摸起一条白色毛巾,将湿漉漉的秀发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