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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快喝奶,哭也没用,妈妈正在外边风流快活呢,根本顾不上你,她那人就是假正经,整天拿着把破剑在院子里跳来跳去,卖弄风骚,我早就知道她心里毛躁,守不住贞洁,咱们先忍着,等你爸爸将来当了大官,回头就把她赶走。”
钟母把孩子哄睡后,又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白燕妮回屋,就觉得她是害羞,没脸回来见自己,于是恨恨地骂了几句,也没吃饭,就和衣躺在床上,拉起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菜窖里,不知昏迷了多久,王思宇终于悠悠醒来,只是头疼欲裂,身上绵软乏力,胸口处的手机却响个不停,他深吸一口气,菜窖里的空气虽然依旧污浊,仍有些呛人,但已经可以正常呼吸了,想必是经过一段时间的通风,里面的有毒气体已经逸散了许多。
王思宇试探着动了动身体,几番努力下,终于艰难地站了起来,他弯下腰,轻轻地喊了几声,地上的白燕妮却没有回应,似乎仍处在昏迷之中,王思宇忙伸手将她扶起,把她背在后背上,踩着滑落在地的土豆,跌跌撞撞地摸到梯子边,这时却遇到了难处,他虽然试了几次,却都没法背着白燕妮爬上去,每次只要向上走两步,白燕妮都会从后背上滑下去。
王思宇急中生智,忙伸手摸向她的腰间,一番忙碌下,将她那条窄细的腰带解下来,他把白燕妮系在自己的腰间,用力地拉紧腰带,接着又把他自己的腰带解下来,在胸前又捆了一道,系牢之后,他便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扶着梯子,慢吞吞地往上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从地窖里爬了出来。
两人此时的样子太过不雅,王思宇也怕被老太太撞见,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就先背着白燕妮往正房走,刚刚走出十几米远,脚下忽地踩到一样东西,身子一歪,踉踉跄跄地向前奔出两步,险些摔倒,他单手扶地,堪堪站稳,手边却摸到一样东西,拾起来一看,竟是个手电筒,它已经没了电,里面的灯泡发出微弱的毫光,王思宇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将手电筒抛出院墙,继续向前走去。
王思宇回到正房,进了卧室,走到床边,解开两条腰带,把白燕妮平放在卧室的大床上,转身一看,却险些惊掉了下巴,白燕妮的裤子不知掉到哪里了,下半身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蕾丝内裤,两条纤长秀美的双腿竟然齐根露在外面,脚上的鞋子也丢了一只,一双黑色的丝袜都已经被刮得不成样子,她现在的情形,倒比自己要狼狈得多。
王思宇的目光落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看着已经变成青紫色的薄唇,心里便“咯噔”一下,知道情况不妙,他无暇欣赏那双浑圆玉润的美腿,而是赶忙跳到床上,把食指放在她的鼻端试了试,发现白燕妮气息微弱,若有若无,又将手掌贴在她的左胸口,却没有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他立时慌了手脚,赶忙飞快地脱下白燕妮的警服,将那条秀气的领带也抽了出来,丢在一旁,随后把衬衫的纽扣一粒粒解开,轻轻拉开那件蓝色的衬衣,一段晶莹细腻的肌肤就映入眼帘,黑色的抹胸下,饱满的双峰呼之欲出。
王思宇微微一愣,忙摇了摇头,把脑海里纷沓而来的旖念赶走,伸出右手,捏开白燕妮青紫的嘴唇,低头凑过去,深吸一口气,便把气息吹了进去,做了几次人工呼吸后,双手又对着她心脏的位置,一下下有节律地按了下去,他此刻的心情已经紧张到了极点,生怕这位娇滴滴的大美人从此一睡不醒。
手忙脚乱地救助了十几分钟,白燕妮的气色终于缓了过来,心脏也开始恢复了跳动,只是她的人还没有苏醒,不过应该已经没有大碍,王思宇总算长出了一口气,他抬手看了看表,发现此时已经到了九点半,也就是说,他们两人在地窖里昏迷了四个多小时,王思宇苦笑着摇摇头,心中升起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休息了一会,王思宇侧过身子,静静地欣赏着身边这位美艳迷人的旖旎少妇,白燕妮如同睡熟了一般,神色宁谧而安详,王思宇笑了笑,把滑到膝边的裤子提起来,摸过腰带,慢吞吞地系好之后,又帮白燕妮轻轻拉上锦被,望着那张如花俏脸,凝视半晌,轻轻吁出一口气,走到墙边,随手关上灯,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来到客厅里,王思宇坐在沙发上喝了一杯茶水,此时倒是一身轻松,体力也已渐渐恢复,只是有些饿得发慌,肚子里叽里咕噜叫个不停,他在厨房里翻了半晌,也没有找到晚饭,只好摸了两个苹果出来,坐在沙发上吃了起来,把苹果消灭完毕,忽地记起,之前在菜窖时,手机曾响个不停,似乎有人打了不止一个电话,王思宇忙摸出手机来,却发现上面显示六个未接电话,都是庄俊勇打来的。
王思宇心中一凛,知道可能出了急事,否则对方不会这么晚打过来,他赶忙拨了回去,电话接通后,他皱眉问道:“老庄,刚才手机落在车里了,有什么事情吗?”
庄俊勇摸着手机,神色恭敬地回道:“王县长,情况是这样的,海龙晚上割腕自杀,被他三姐发现制止,送到医院抢救,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刚从县医院回来,还没到家呢。”
王思宇“喔”了一声,愕然地抓了抓头发,他有些不相信庄俊勇所讲的话,刘海龙这些天表现正常,一直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想起自杀?
他赶忙追问道:“究竟是什么怎么回事,海龙怎么会割腕自杀,你搞清楚原因了吗?”
庄俊勇摇头道:“没有,他嘴巴很严,一句话都不肯说,不过应该是感情上的事吧,我琢磨着肯定与冯晓珊有关。”
王思宇想到了两人白天的通话内容,也猜到了事情与冯晓珊的辞职有关,不禁叹了口气,沉吟道:“应该是吧,否则不会做出这样激烈的举动,这个海龙,真是太不像话了。”
庄俊勇没有接话,顿了一会,才轻声道:“王县长,您放心,他现在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病房里有家属陪护,应该不会再有轻生的机会,我已经和知情者打好招呼,消息已经被严密封锁住,相信不会有人造谣生事。”
王思宇非常清楚,这是庄俊勇在抓住机会向自己示好,县长秘书自杀,这种事情一旦宣扬出去,肯定会引人注意,坊间难免会议论纷纷,容易造成很多负面的影响。
王思宇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道:“老庄,你处理的很好,辛苦了。”
庄俊勇有些痛心地道:“王县长,这是我分内该做的事情,委办出了这种事情,责任在我,还请领导多批评。”
王思宇笑了笑,和他闲聊了几句,还是觉得不放心,就问了病房号码,挂断电话后,他赶忙披了外套,急匆匆地来到院子里,上了奥迪车,开车向医院赶去。
西厢房里,钟母翻了个身,又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摸着杯子喝了口水,唉声叹气地道:“这是到外面潇洒了,明儿还要想办法提醒她,在院子里还好,出去可不行,太招摇了,这要是传得满城风雨,让嘉群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第083章 嚣张的兔子
王思宇没有惊动医院领导,把车停在县医院后门,下车直奔住院部,到了三楼后,看着房间号,找到刘海龙的病房,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一股苏打水的味道迎面而来。
王思宇抬眼望去,见刘海龙侧着身子,双眼紧闭,正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像是已经睡着了,他的左手腕垂在胸前,上面缠着一层纱布,纱布上粘着斑斑血迹。
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拿着小刀削苹果,她听到开门声,忙转身站起,疑惑地道:“是海龙的朋友吧?他已经睡了。”
王思宇微微一笑,冲着她点点头,放轻脚步,缓缓走到病床边,压低声音道:“没关系,我看看他就走。”
刘海龙其实没有睡着,只是在闭目养神,听到熟悉的声音后,赶忙一骨碌坐起,神色不安地望着王思宇,呐呐地道:“王县长,您怎么来了?”
王思宇拉了把椅子坐下,冷哼了一声,皱眉道:“你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我能不过来看看吗?”
那女人听了一愣,惊疑不定地打量了王思宇两眼,忙把手中的苹果递过来,殷勤招呼道:“王县长,吃个苹果吧。”
王思宇摆了摆手,说了声谢谢,继续把责备的目光转向刘海龙。
刘海龙不敢正视他的眼睛,满脸羞愧地把头垂下,沉默半晌,才叹了口气,轻声道:“王县长,我知道自己错了,给您添了乱子,庄主任已经严肃批评我了,我想好了,明天就打辞职报告。”
王思宇摇了摇头,拉过他的右手,轻轻拍了拍,微笑道:“海龙,我不是怕你给我惹麻烦,只是觉得你太不成熟了,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非要用那种极端的办法呢。”
刘海龙的脸上露出一丝悔意,怅然道:“王县长,我确实太傻了,现在想想,根本不值得。”
王思宇笑了笑,点头道:“知道错就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和我仔细讲讲。”
刘海龙犹豫了一会,就转头望向束手而立的女人,低声道:“三姐,你先回避一下,我和王县长单独谈谈。”
那女人“嗯”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把门轻轻带上。
刘海龙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道:“王县长,我和晓珊分手了。”
“就为这?”王思宇有些失望地瞥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刘海龙拿手捏着脑门,神情沮丧地道:“晓珊做的事情实在是太伤人了,我原以为她是真心和我相处,没有想到,她一直都在演戏,怀了别人的孩子,却让我来认账,要不是误打误撞,发现了这个秘密,险些就会被她蒙骗过去。”
王思宇登时愣住了,神色复杂地望着刘海龙,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点上后吸了一口,皱眉道:“你确定没有弄错?”
刘海龙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愤恨之色,双手抱着头道:“不会错的,她也承认了。”
王思宇皱着眉头吸了几口烟,弹了弹烟灰,试探着问道:“海龙,你知道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吗?”
刘海龙犹豫了片刻,便再次低下头,无精打采地道:“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是钟嘉群的。”
王思宇的脸色立时变得阴沉下来,沉声追问道:“你确定?”
刘海龙摇了摇头,拿手捂住脸,有气无力地道:“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知道,一定是钟嘉群干的!”
王思宇沉吟半晌,皱着眉头从椅子上站起,焦虑地在病房里踱着步子,他有些为难,一个是前任秘书,一个是现任秘书,两人因为同一个女人,搞到现在这个样子,倒有些不好收场了。
徘徊良久,王思宇终于停下脚步,望了刘海龙一眼,意味深长地道:“海龙,没有证据不好乱讲,这件事情你还和其他人提过吗?”
刘海龙迟疑了下,低声道:“我上午去过公安局,找过钟嘉群的老婆,除了她之外,再没有和任何人讲过。”
王思宇暗自吃惊,轻声呵斥道:“胡闹,你找她去做什么!”
刘海龙忿忿不平地道:“我要向她揭露钟嘉群的本来面目,要是没有他从中作梗,我和晓珊不会搞到现在这种地步。”
王思宇皱着眉头摆摆手,语重心长地道:“海龙,你和嘉群之间肯定是有误会,嘉群在我面前从来都说你的好话,不然我怎么会选你来做秘书。”
刘海龙赌气道:“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王县长,您太信任他了,钟嘉群这人就是个伪君子。”
王思宇见他在气